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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酒上頭撲倒

所謂美人,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水為姿。這艷色果然是聘聘婷婷的美麗女子,往台上一站,只是那勾人的小身段,便是江小湖也有些轉不開眼楮。

身像狂江。諾大的醉宵樓中,所有人的男人們好像痴狂一般,瘋狂的往三個女子身前的箱子中砸著銀子。浪花一樣翻滾這的人潮聲,在江小湖對上龍飛寒的那一刻起,就好像在耳邊消失,天地之間只剩下他們隔窗相望。

龍飛寒長眸微眯,眼中幽光一閃,粉色紗帳飄動,半遮了那張絕世無雙的俊彥。半遮半掩之間越發的添了那絲絲的媚色。只有女人才能用媚這個字,但是在任千行跟龍飛寒的身上,這種媚甚至于比女人更多人眼球。

「九萬零一兩。」

「她拿不出銀子,我來替她結賬。」龍飛寒不知道何時已經從包廂里下來,站在江小湖的身後緩緩地說道。

花楹揮揮手,身邊的管事立刻走了過去,笑米米的打量著江小湖,「姑娘,不是咱們為難你,而是咱們開門做生意求個順當不是,再者說了這麼多人看著,請姑娘行個方便吧。」

「八萬零一兩。」江小湖又道。

金無憂笑的那叫一個得瑟啊,「小漿糊啊,我就沒見過比你出手還闊綽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那管事的哪里能不願意,滿口笑著答應了,無憂公子不是誰都能得罪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有問題了?那龍飛寒之前的人呢?是不是也是這樣?」江小湖秀氣的眉眼漸漸的隆起一層怒火,毫不退讓的看著對方。

江小湖晃晃悠悠的從醉宵樓走了出來,迷迷糊糊的又走到了大芹菜他們離開的那所院子。看著緊閉的門扉,失笑一聲,真是賤腳踏貴地,還來這里做什麼。

「龍飛寒也是一手交錢一手接人嗎?」江小湖笑米米的問道,眼中很是不悅,縱然是行走江湖早已經見慣了人情冷暖,人眼勢力,但是今晚在龍飛寒的面前,江小湖就不想丟這個臉。

此時江小湖再說這話,誰也不感覺的她拿不出錢來了。方才金無憂喊出了江小湖的名字,江小湖的大名,江湖上很少人不知道。財大氣粗,誰趕得上神偷啊。

轉身欲走,卻一下子踫到了尾隨而來的龍飛寒。

龍飛寒瞧著金無憂,沒有說話,只是眼神更冷了些,轉身欲走。

她江小湖追男人就像喝酒,酒上頭撲倒,寬衣解帶,吃干抹淨,只需一晚。

「七萬零一兩。」江小湖高聲喊道。

就在此時,江小湖忽然笑道︰「金無憂你倒是不做虧本買賣,你是听你家董掌櫃說了我兌銀子的事情,趕著到我這里發財來了。」

「自然是吃雞嘍。」江小湖笑的醉眼朦朧,銀白的月光下眼光流轉似三月的桃花,淺淺的笑中,全是深深的嫵媚之色,讓人沉溺其中。

金無憂臨走前又看了江小湖一眼,這才帶著戀戀不舍瞧著龍飛寒的艷色,走了出去。

很快的金無憂笑米米的對著醉宵樓的管事說道︰「江姑娘原來是為在下買下了艷色姑娘的一夜,真是不勝榮幸。管事的,你看我能將人帶走嗎?明早上完璧歸趙。」

「說謊。」龍飛寒道。

「江小湖。」身邊的人躬身回道。

酒喝多了,後勁上來了,江小湖只覺得眼前的龍飛寒秀色可餐,一顆色心頓時膨脹起來。

「我沒喝醉。」zVXC。

手腕被龍飛寒捉住,「你為什麼去醉宵樓?」

「小漿糊啊,就算我有錢也經不住你這麼敗家啊,你要知道這十萬零一兩我得多長時間才能賺回來,你這不是吃我的肉嗎?」金無憂推開人群哭喪著臉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疊一票,一把塞給那管事,「看好了,十萬零一兩,我家小漿糊是付不出錢的人嗎?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江小湖最先垂下了眸子,手指輕點著桌面,眼神就落在了艷色仰望著龍飛寒所在包房的眼楮上。那雙眼楮很熟悉,是江小湖最熟悉的眸子。因為她在很多武林女子的身上見到了這種狂熱崇拜愛慕,龍飛寒出現的地方,必然會出現這樣的火熱眼神。

于是眾人一哄而散,熱鬧也不是好瞧的。

「無憂公子……」眾人驚呼出聲,再也想不到嗜錢如命,堪比鐵公雞的金無憂居然會替一個小女娃拿出這多錢付賬,這比天上下紅雨還令人震驚啊。

醉宵樓的老板花楹神色凝重,問道︰「那包廂里是何人?」「可我不是沒銀子,我不喜歡欠人情,我喜歡別人欠我人情。」江小湖說著從懷里拿出董掌櫃給的那一疊銀票,伸手扔給金無憂,「二十萬兩,給你了,今兒個我高興,剩下的十萬兩不用還我了。」

七萬零一兩?這個一兩真是無限想象,尤其是開價的還是一個女子。

龍飛寒凝視著對面的人,江小湖感受到他的眼神,素手輕輕掀起紗帳。眉眼彎彎,面頰上泛著層層粉色,那雙無比機靈的眸子里水霧濃濃,似是能滴出水來的嬌媚。

全場一片一片寂靜。

江小湖轉過身看著身體僵硬的龍飛寒,「龍少宮主真是不好意思,不若你再挑選一位姑娘,全記在我賬上?」

江小湖說不上現在自己是一種什麼眼神,壺中酒一杯杯的喝空。而龍飛寒也的確力挫群雄,七萬兩的高價頓時讓人止步,昨天還是五萬兩,一日之間飆升兩萬兩,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有龍少宮主這句話……」

「我清醒得很,這良辰美景,佳人在前,你要說這些廢話嗎?」江小湖伸手圈住龍飛寒的脖頸,櫻唇中吐出溫暖的氣息,在龍飛寒的耳邊劃過,輕輕地,癢癢的,讓他渾身緊繃。

「九萬兩。」

再者說了,江小湖跟龍飛寒之間的恩恩遠觀早已經傳遍整個江湖,此時瞧著兩人掐架,估模著這里面有點內情。這倆人,一個是武功奇高的魔教少主,一個是神偷在世,得罪前一個沒有的是命,得罪後一個沒有的是銀子,這兩個哪一個也不是好惹的。

誰能想到眼前這個一身粗衣布衫的女娃,居然能拿出這樣多的銀子,眼中都是懷疑的很,頓時就有人喊著一手交錢一手接人,就怕江小湖是個江湖騙子。

誰又能想到最後艷色居然會落進一個女子的手里,就是艷色也是格外的匪夷所思。就在這時,眾人只見那開口喊話的女子,突然從窗口躍出,瘦弱的身軀在空中劃出一個極美的弧度,輕輕地落在艷色的身邊。

江小湖卻已經將紅紗帳遮蓋住自己,下面的眾人根本就看不清楚里面究竟是何人。

好像今晚就喝酒了,好像這男子自己也不討厭,好像她是有點心里不舒服來著。念及于此,江小湖忽地上前,一把揪住龍飛寒的衣領,腳步有些踉蹌,滿身的酒氣。龍飛寒的眉頭一皺,「你喝了多少酒,醉成這樣?」

「自然不是。」那管事沉默一會兒回道,「龍少宮主人就在醉宵樓住著,當然不會有問題。」

「你客氣了就不是金無憂了。」江小湖嘴角抽了抽,忽然走到金無憂身邊說了一句話,金無憂神色微變,跟江小湖對視一眼,神色有那麼一剎那間的鄭重。

江小湖看著那紗帳也遮住了自己的臉頰,兩重紗帳,相隔一個高台,兩人對視的眼神似乎並沒有因為這個而間斷。

「十萬兩。」

「十萬零一兩。」

「醉了的人從不承認自己醉了。」

「八萬兩。」龍飛寒看像江小湖的包廂,眼神明明滅滅,宛如漆黑夜里一盞孤燈。

金無憂撓撓頭,滿臉的褶子小道︰「瞧你說的,咱倆誰跟誰啊,這十萬兩零一兩是我甘願替你付的。」

江小湖算不得美,但是那雙眼楮實在勾人。龍飛寒輕嘆一聲,放棄了這場爭奪。

這是什麼情況?眾人都懵了,艷色的眼楮在江小湖跟龍飛寒的身上轉來轉去。

「居然是她,難怪要跟龍飛寒對著干,吃醋了唄。」花楹松了口氣,只要不毀了她的醉宵樓就好。

江小湖知道這是對方狗眼看人低呢,生怕自己拿不出銀子來。

那管事沒想到江小湖居然會這麼問,沉默半響,輕輕搖搖頭。

「感情這是狗眼看人低,以為我拿不出銀子來是不是?你們這是店大欺客,好大的排場。」江小湖嘲弄的斥責道。

「我的帳為何要你付?你是我什麼人呢,就要替我付銀子,這天底下願意為我付銀子的男人多了去了。」江小湖特別看不慣龍飛寒那張欠揍的臉,說的那麼理所當然,好像她跟他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系一樣。呸,薄情寡義的臭男人。

「江小湖,你醉了。」龍飛寒嘆息一聲,大步的將她抱起,翻過院牆,將人送到屋子中去,將她放在榻上,為她蓋好錦被就欲離去。

「我讓你走了嗎?」醉中的江小湖格外的有力氣,一把將龍飛寒拽了回來,壓在榻上,頓時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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