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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玨葉看到溫思暖臉上的笑意,驀然的覺得一身冰寒。

這只狐狸想要做什麼?該不會是想要在這樣的場合揭開當年的事情吧?

郝玨葉驀地打了個寒戰,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今天還真是有好戲要看了。

ALLY不解的看著郝玨葉。

郝玨葉對她笑了笑,並沒有做出解釋,「一會兒的好戲,看著就好,不要吱聲。」

溫思暖的視線在郝玨葉和ALLY身上來回轉了轉,促狹的笑道,「小爵爺,ALLY小姐和你是什麼關系啊?」感覺他對這個知名主持人可是不一般啊。

「暖姐你就別亂猜了,我妹妹。」郝玨葉瞪她。

然而溫思暖听到這,表情愈發的諾耶起來,「哦?情妹妹啊?」小爵爺有妹妹?她怎麼不知道?

ALLY扯出一絲笑來,有些無奈道,「暖姐,我真是他妹妹。」

溫思暖這下有些驚訝了,郝玨葉什麼時候有的妹妹?她看了看身側的皇甫墨,看到他默認的點點頭後,她這才道,「嘿,我還以為你們兩個是一對來著,看來是我誤會了啊。」這兩人的身上的氛圍很奇怪,完全不可能像是沒事兒的樣子。

兄妹**?禁忌虐戀?好吧,溫思暖承認自己是多想了。可是,她總覺得ALLY看郝玨葉的目光怪怪的,完全不像是妹妹該看哥哥的目光。

算了,反正這事兒和她也沒啥關系,讓他們自己折騰去吧。

「對了,那混世小魔王沒來?」郝玨葉好奇。

「沒有,在上學呢。」想到辰寶貝上學的遭遇,她總會笑出來。

「上學?」郝玨葉的眼角有些抽搐,那個小魔王在學校能夠呆的下去?

一直就在站皇甫墨他們身後不遠處的人們,視線總會有意無意的落在他們的身上,他們不是不想過來打招呼,而是剛才人家皇甫總裁明言要和郝總單獨說點兒事情,他們現在過去的話,這就不識趣了。

然而,也就在這時,安啟盛滿臉堆笑的朝著皇甫墨他們的方向走去。

看到安啟盛,溫思暖身上的氣場完全就變了,她身上淡然閑肆的氣息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強大的女王的氣場。

ALLY有些驚訝于溫思暖這驟變的態度,也就在她想要問問郝玨葉怎麼個情況的時候,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

「哈哈,沒想到皇甫總裁和郝總會親自光臨,真是有失遠迎,有失遠迎。」說著,安啟盛伸出手。

安啟盛這人包養的很好,五十好幾的人了,看起來也就四十出頭的樣子,他的身材並不胖,只是有些中年人的圓潤,表面上看起來有幾分書生的味道。

皇甫墨單手將溫思暖攬入懷里,視線只是在他伸出的手上,淡淡的瞟了一眼後,嗯了一聲後,便沒了下文。

郝玨葉比皇甫墨要好些,雖然他也無視掉了那伸在自己面前的手,「安總,想來以後你們安家的股票又會上升幾個百分點了啊。」

安啟盛有些尷尬的收回手來,他心底是一陣的氣怒,想他安啟盛活了大半輩子,何事受到過如此冷遇?可是,他面前的這兩尊大佛,都不是他能夠惹得起的,即便是在怒,他也只能咽下肚子里的氣,還必須對他們笑,表現出他的完全不在意。

「那就借郝總吉言了,哈哈。」現在蕭氏已經完全蓋過了他安氏的風頭,安氏已經有三年都止步不前了,如果再這樣下去,他安氏將會走向破產的道路。

現在,蕭氏和他安氏聯姻了,他安氏又有救了。

郝玨葉在心中是一陣的冷笑。

希望你還能夠笑過今夜。

「您就是溫思暖溫天後吧,真人比電視里的漂亮多了。」安啟盛見皇甫墨一直沒有和自己說話,便打起了溫思暖的主意,想要從她的身上找突破口。

溫思暖還沒有回話,扣在她腰際的手緊了緊,皇甫墨冷著臉,冷冽的視線落在安啟盛的身上,「我女人怎麼樣,還輪不到別人評論。」

安啟盛赫然感到一陣冷寒,活了大半輩子,他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可是就是在剛才,他竟然被皇甫墨的那單單一記眼神就給嚇出了一身冷汗來!

看來這個溫思暖在皇甫墨心目中的地位不一般啊,就連這麼一句話都能夠讓皇甫墨如此動怒,那麼……

後面的事情安啟盛不敢想,想到S市蘇家的迅速落馬,他的心不禁寒了。

蘇家尚且如此,那麼他安家……

也就在安啟盛想著該怎麼補救的時候,一陣禮炮聲響起,而後便見車隊緩緩地駛過來。

「安總有事就去忙吧。」溫思暖突然十分善解人意道。

安啟盛有些感激的看著溫思暖,而後對皇甫墨和郝玨葉說了聲抱歉後,就先去了。

「為什麼幫他?」皇甫墨不解,直接弄死他不是更好嗎?

溫思暖嘖嘖搖頭,「早死早超生,你不知道啊?」溫思暖翻白眼。

郝玨葉拉著ALLY快速離開,他可不想看到些什麼不該看的場面,否則到時候老大給他小鞋穿,他就真的是有苦說不出了。

不過,現在那只狐狸的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

不對,不是那只狐狸的膽子越來越大,是老大在狐狸面前的氣場越來越弱了。

安啟盛剛剛離開,身著一身淺灰色西裝的藍楚就和ELSA走了過來。

對于藍楚出現在這里,她並不驚訝,如果藍楚不出現的話,她反而會驚訝了。

皇甫墨看到藍楚的時候,眉頭略微有些緊蹙。

藍楚對著皇甫墨淡淡的笑了笑,而後對著溫思暖打了個招呼,便帶著ELSA去了別的地方。

「額,藍楚這是怎麼了?怎麼感覺怪怪的?」看著藍楚離開的身影,溫思暖問身側的皇甫墨。

皇甫墨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藍楚的身影微微蹙眉。

希望藍楚他……不會壞事。

今天的安唯很美。

她的表情很柔美,唇邊一直都帶著一抹嬌羞的笑,她的手中捧著一捧鮮艷欲滴的玫瑰,她單手挽著她的父親,站立在紅毯的盡頭,視線一直落在站在她正前方的蕭寒洛身上。

蕭寒洛一身裁剪得體的黑色西裝,配著一條紫色的領帶,他的表情不似以往那般冷,表情柔和了些許。

神父表情慈愛的看著站在紅毯浸透的新娘。

冷俊笙和林曉愛就坐在第一排,冷俊笙的表情一直都很冷,林曉的手一直握著他冰涼的緊握成全的手。

林曉愛有些擔憂的看著冷俊笙,大大的眼楮中帶著的滿是擔心和害怕。

冷俊笙側過頭,安撫的對著她扯了扯唇角,一直緊握成拳的手也一點點的松開了。

林曉愛的心里長長的舒了口氣,還好還好,如果阿笙控制不住的話,那麼這場婚禮可就完了。

溫思暖和皇甫墨坐在的第三排位置上,溫思暖絲毫不顧及的,軟若無骨似的靠在皇甫墨的身上,唇角一直勾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似期待,似嘲諷,似冷殺。

「什麼心情?」皇甫墨的唇貼在她的耳邊,惑人道。

耳際癢癢的,溫思暖向後退了退,她不滿的瞪了他一眼,「什麼什麼心情?」

「看到曾經的未婚夫要和別的女人結婚了,你心里就沒有點別的什麼感覺?」要是敢說有的話,他就一槍崩了蕭寒洛。

「特別的心情啊……」溫思暖的眸中劃過一絲異樣的光亮,在她看到他驀然沉下來的面色後,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沒什麼特別的,要是真有的話,也是想要看看一會兒那場好戲會怎麼演而已。」

皇甫墨是又氣又好笑的看著她,幽深的黑色雙瞳就似一口古井,看不見底,神秘而又讓人著迷。

原本輕快悠揚的樂曲,變成了婚禮進行曲。

安氏和蕭氏的聯姻,在這場婚禮上,有不少的新聞媒體記者,照相機的聲音嘩嘩的響起。

安唯挽著安啟盛的胳膊,一步步的,堅定的朝著那個她整整向往了十年的位置走去。

在安啟盛將安唯的手交到蕭寒洛的手里時,安唯的眼楮都紅了,她等到了,她等了十年,整整十年!

「小子,我這可就把我唯一的寶貝女兒交給你了,你要是敢對她不好,我可是會找你算賬的。」雖然這麼說著,安啟盛的眼里卻是帶滿了笑。

「好,謝謝伯父。」蕭寒洛握著安唯的,鄭重的想安啟盛道。

安啟盛連說好,而後退到了一邊去。

幸好當年他沒有趕盡殺絕,如果蕭寒洛死了,那麼誰來支撐他這個偌大的安氏?

安唯和蕭寒洛在神父面前站定,場景的音樂已經變成了聖母頌。

神父在他們的身上灑了象征祝福的‘聖水’後,他分別給了安唯和蕭寒洛一本宣誓詞。

蕭寒洛面對著安唯,單手握住她的,鄭重道︰「我蕭寒洛以上帝的名義,鄭重發誓︰接受你成為我的妻子,從今日起,不論禍福、富貴、貧窮、疾病還是健康,都愛你,珍視你,直至死亡將我們分開。」

宣誓完畢,蕭寒洛放下安唯的手。

安唯的眼圈兒再次紅了起來,她微微的仰頭,在將眼眶中的淚水逼回去後,她執起他的手,對著他,一字一頓道︰「我安唯以上帝的名義,鄭重發誓,接受你成為我的丈夫,從今日起,不論禍福、富貴、貧窮、疾病還是健康,都愛你,珍視你,直至死亡將我們分開。」

蕭寒洛和安唯身側的花童都踏步向前,他們的小托盤中,都放著一個小小的,卻極為精致的首飾盒。

神父對著戒指賜福,道︰「主啊,戒指將代表他們發出的誓言的約束。」

在場的人都垂下頭,神情真誠道︰「阿門。」

賜福完畢後,蕭寒洛執起安唯的右手,緩緩的將那枚戒指戴在她的無名指上,有那麼瞬間,安唯感到了他的猶豫,他的視線似乎是朝著觀眾席的方向看了看,而後,他突然就似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將戒指徹底的戴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我給你這枚代表愛的象征的戒指,以聖父聖子聖靈的名義,給你我的一起。」

安唯激動的不住點頭,在她哽咽著做了同樣的一遍舉動後,神父牽起他們兩人的手,疊在一塊兒,慈愛的說道︰「我以聖父聖子聖靈的名義宣布你們結為夫妻。上帝將你們結合在一起,任何人不得拆散。」

人們再次低頭,虔誠道,「阿門。」

溫思暖同樣垂下了頭去,跟著他們一塊兒虔誠的在胸前畫了十字,只是她唇邊的笑意愈發的濃厚起來。

在方才的時候,她不是沒有看到蕭寒洛朝她這邊看過來的目光,只是,他想要從她這里知道什麼呢?或者是,他在期待著什麼?

在神父宣布他們成為夫妻後,安唯毫不顧忌的,直接撲到了蕭寒洛的懷里。

蕭寒洛的表情卻有些木然,他並沒有激動的抱起安唯,甚至連安撫她的動作都沒有,他的視線朝著人群外望去,他似乎在尋找著什麼人,在他沒有找到後,視線又有意無意的落在了溫思暖的身上。

可是……

她竟然什麼反應都沒有。

是他自己算錯了嗎?是他……想錯了嗎?

「他們這次是真的成為夫妻了,對吧?」溫思暖戳了戳坐在她另外一邊的郝玨葉。

郝玨葉怪異的看著她,「暖姐,咱能不這麼白痴不?很丟人的好不好?」她剛才到底有沒有看婚禮進程啊?

郝玨葉的話音剛落,他便覺得身上一寒,隨即望去,只見皇甫墨正陰測測的看著他。

郝玨葉瞬間就想要去撓牆了,這到底是要鬧哪樣啊?他怎麼就忘記這只狐狸旁邊還帶著一頭暗黑系獅子啊!

溫思暖在心里吐槽,讓你得瑟!

從始至終,皇甫墨的手都一直握著溫思暖的,她的掌心沒有涼沒有汗濕,什麼都沒有,就連表情都極為自然,如果硬要說有什麼不自然的話,那就是她過于的激動了些。

一直都有些緊張的皇甫墨瞬間就平靜了下來,看來,她真的是放下了。

蕭寒洛,也不過是如此,而已。

「打電話,快讓那人把咱的大禮送進來。」溫思暖真的是有些興奮的對著皇甫墨說道。

皇甫墨打了電話出去,也就在他的電話剛剛放下,一身著快遞服裝的人員,手中抱著一個包裹,神情有些詫異的站在紅毯上,他高聲喊了句︰「哪位是蕭寒洛?有快遞需要您簽收。」

------題外話------

唔……差了六千字,明兒寫吧。逗逗要苦逼的考試啊喲喂!

我一直很不明白,為神馬我明明都上班一年多了,還要考試考試考試!好悲憤的說啊喲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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