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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下班的時候,沈世開親自開車來接她,一輛優雅尊貴的賓利就那樣停在報社門口,靚車、美男,羨煞多少旁人。

「我們去哪里吃飯?」

「等下你就知道了,保證讓你終身難忘。」

真是個很不錯的的地方,估計消費也不會便宜。

「怎麼沒有,我還不知道你宰了我多少錢,我不多吃點,豈不是虧了!」她眼楮亮晶晶地跟他貧。

說是吼,其實聲音軟軟的,听上去像撒嬌。再加上她溫潤柔軟的身體壓在沈世開胸前,盛夏炎熱,沈世開覺得有些口干舌燥。

就這樣就吃掉她三萬多塊?!

沈世開是一個很好的老師,他不發火的時候,跟他在一起簡直是一種享受。

沈世開的心情卻大放光彩,抬著她的小下巴道︰「怎麼樣,我的美人,這頓飯吃得還滿意嗎?」

結果陳心琪在車上就睡著了。

狹小的空間內,冷風絲絲的吹著,沈世開卻偏偏能感覺得到陳心琪微微的帶著點酒味的呼吸,這呼吸撩得他脖子有點癢。

結果等服務員拿菜單來的時候,她的嘴張得差點就能吞下一個雞蛋。

「累不累?我帶你去個房間,我們睡一覺好不好?」

經過九曲十八彎的通道走廊,里面別有洞天。

她的裙子被拉高,露出兩條雪白無力的大腿,兩腿甚至還輕輕地打著顫,仿佛已經招架不住的樣子。

拜托,要刷三四張卡的人,怎麼好意思讓別人代勞!

「我怎麼會丟人!」她又不是沒出來混過,只不過沒他這麼有錢罷了。

沈世開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衣襟,「你多心了,我不過是去上個廁所,你要不放心,可以跟著我去。」

沈世開打量她,「我本來還挺開心的,但是看到你這個樣子,似乎有些心痛!你心痛,我就會在我心中衡量那些菜的價值,看我在你心中值不值那個價,這會很影響我的心情。」他一本正經道。

他想了一會,然後在陳心琪的臉蛋上狠狠地親了一下,道︰「不,我是喜歡你被*時的賤樣,上天派我來,就是懲罰你的。」

「痛啊,痛得厲害。」陳心琪壓了壓心口的地方,沈世開明白她的意思,只覺得好笑。

陳心琪听他說話間,不時有「官燕」、「魚翅」這樣的詞語飄過,陳心琪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知道這種東西不便宜。

沈世開看見她像一個貪吃的小孩,臉上一直帶著一絲寵溺的笑意。「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

于是他的心也出其不意地軟了,「還痛不痛?」

陳心琪剛伸長了腳,結果沈世開突然狠踩了一下,她差點痛得呱呱大叫。男終難多。

服務員見她神情恍惚,臉色大變,料想也是有難處,于是道︰「小姐,我們這里可以刷卡,要不,您打電話給您男朋友也行。」zVXC。

承受範圍之內?只在三百塊以內就最好了。

陳心琪把自己的幾張卡加了一下,加上信用卡的額度,應該勉強夠用吧。

飯吃到一半,沈世開要上洗手間,陳心琪警惕地將他抓住︰「你是不是想跑逃跑,把我一個人留下?我的錢有可能不夠的!」

結賬的地方人不多,人家一般都是服務員代勞的,只有幾個服務員在看著她,盡管這樣,她的臉也紅成一個番茄模樣。

出門的時候,腿也軟了,力也月兌了,呼吸也不暢順了,服務員請她慢走,下次再來。

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大不了拼個血本無歸,他那麼多錢,總不可能把他押在這里吧!

陳心琪奄奄一息地走了過去,站在沈世開面前,聳拉著腦袋,就像一棵月兌了水的青菜。

那身體真是奇妙,明明都是同樣的身體構造,卻總能給他帶來不一樣的體會,他簡直著迷。

他道︰「不讓你出那麼多錢,你怎麼會吸取教訓,以後還敢再得罪我。」

她讓服務員帶著她去結賬,服務員一再表示他們可以代勞,她只是訕笑。

她用腳在桌底下輕輕地踢了沈世開一下,沈世開面不改色仿若未覺。當她踢到第二次的時候,他不動聲色地把腳收了回去。

結果是一個頂級餐廳,進了大門就仿佛進了另外的一個世界。

果然沈世開很不滿意,說︰「笑得比哭還難看。」

風餐露宿?不知道是在那個香閨里快活吧,陳心琪狠狠瞪他!

陳心琪只覺得月兌力,抽掉她三萬多塊,就像把她整個人都抽空了一樣。她也沒想那麼多,雙手抱著沈世開的腰就靠進了他的懷里,悶悶地道︰「你吃也吃了,打也打了,就不要生氣了嘛!我的臉現在都還痛呢!」

陳心琪的手被他壓在牆上,腦袋歪過一邊,衣領微微敞開著,看上去像一個被訂在十字架上的囚|徒,有一種驚人的頹廢和禁忌之美。

好吧,她相信他不是這麼沒有風度的人,她等著就是了,反正是禍躲不過。8564284

陳心琪已經醉得不醒人事,保持這這麼一個奇怪的姿勢,竟然也能呼呼大睡。

老天,怎麼不罰個天雷來劈死她!

到了他常住的賓館,他幾乎是半摟著陳心琪進去,剛進了門便忍不住了,將那柔軟的身體抵在門後狂吻起來,昨天晚上看似撲滅的浴火死灰復燃。

她渾渾噩噩地出了餐廳的門,發現沈世開那輛顯赫的賓利正在等著她,他熱情地跟她招手,笑得就像偷到糖果的小朋友一樣。

服務員看見他們笑臉盈盈的,沈世開拉著她只管大步流星地走,「等下跟著我,多吃東西少說話,不要給我丟人!」

陳心琪喝著湯,不時抬頭起來看沈世開那張英俊的臉,只覺得,他的眼楮除了深邃如大海,還可以如此流光溢彩,閃亮動人的。

結果等了十五分鐘,沈世開也沒有回來,陳心琪試探著打了他的電話,他沒有接。

陳心琪叫了服務員來結賬,本來以為做好了準備,但是一听,還是有一種被人敲了一悶棍,烏天黑地的感覺。

「你不可以欺負我,我很累!」

「都是這些嗎?」

三萬多塊?

沈世開這才想起盛怒之下,他給了她一巴掌,現在細細看來,左邊的臉頰上可不是有點腫?

她干笑了兩聲,這兩個建議都不錯,但是對她都不實用。

把所有的卡外加現金一掃而空,總算結了,他對她的財產估算得可真準確啊!

是一份禁忌的感情從一開始就帶給他不一樣的刺激和體驗嗎?所以他才這麼拿得起放不下?

反正他開心就好了。

陳心琪有氣無力︰「還好啊,主隨客便,你開心就好!」

「知道是我的女人,昨天晚上還把我趕走,我在外面風餐露宿一晚,今天當然得好好補補。」他斤斤計較。

席間喝了點酒,那酒味清冽甘甜,就像果汁,口感很好,但是後勁挺大,陳心琪這一覺睡得很舒服。

服務員走後,她的一張小臉已經皺成一個苦瓜了︰「下這樣的狠手,怎麼說我都是你的女人!」

結果菜上上來的時候,陳心琪差點沒把自己的舌頭吞掉,她發誓,她一輩子都沒有吃過如此美味的東西。

她工資本來不高,加上家里的開支也一直是她支付的,能有幾個存款。

「當然!」才怪!

她努力地從菜單上找到蛛絲馬跡,一來是沈世開說得很快,二來是這個餐廳給女士看的菜單上根本沒有標價錢,所以陳心琪也不知道那些東西值多少錢。

天知道她所有的銀行卡加現金一起夠不夠三萬塊!

真是讓她大跌眼鏡,他一個衣冠楚楚風度翩翩的男人,居然還會玩這樣小孩子的惡作劇。

陳心琪很吸取教訓!她只覺得累,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又偎在沈世開的懷里,貼得更緊些。

陳心琪模了模包里的三千塊,心想應該夠。

沈世開很有風度地跟服務員點菜,他的聲音低醇磁性,仿佛暖風吹在耳邊,說不出的動听,但是此刻陳心琪听來,只覺得心驚肉跳。

當然咯,能讓他看得上眼的地方,一定是個極品,只怕她這樣的升斗小民見都沒見過,當然終身難忘。

沈世開拿眼楮梭了她一下,她識趣地低頭閉嘴。

大約是兩個人膩在一起,沈世開覺得不自在,他搖了搖陳心琪的手臂,「要睡到車里睡,這樣難看!」

他一點點教她上流社會的東西,告訴她這些東西的來歷和吃法,又教她去品味每一點細微的差別,他極富耐心,磁性的嗓音如同暖風般吹在耳邊,燻人欲醉。

有一瞬間,沈世開幾乎忘記了呼吸,只牢牢地盯著眼前的人,仿佛一個外教徒盯著十字架上的耶穌,實在不明白她的奧妙之處。

沈世開看她還是不開心的樣子,捏了捏她的臉安慰︰「別擔心,這里的菜不是很貴的,應該在你的承受範圍之內。」

沈世開自問︰他到底喜歡她什麼?

真是諸多要求,陳心琪咧了一下嘴。

陳心琪不管了,她花了大價錢,怎麼也應該得點安慰,她吼道︰「我不管,我是你的女人,難道不能在大街上摟著你嗎?」

燈火通明,衣香鬢影,輕音樂小溪般流淌。座位錯落有致,被高大的雕花木欄隔著,既相對隱秘,視線上又不受阻,空氣中還有隱隱的暗香浮動,讓人放松。

說完,他扛起陳心琪,大步朝床鋪走去。

*

這個是補昨天的,今天的還有,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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