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大亮,陳心琪從衛生間里洗了澡出來,打開衣櫃,面對一整櫃整齊的新衣服,她突然有些茫然。
今天是她重新上班的日子,離她請假的時候已經整整一個月,在這一個月里發生了太多的事,她不知道重新走進單位里,要面對同事們怎樣的眼光。
「穿淡黃色那件,應該會很漂亮。」沈世開從床上撐起了半個赤|果的身子。
昨天從山頂回來後,他似乎還未盡興,于是跟著陳心琪進房,又糾纏了半夜,後來干脆睡在了這里。
有了同床共枕的情誼,陳心琪對他也發不起火來了,她挑出淡黃色那件連衣裙,懨懨地道︰「不知道怎麼跟他們解釋。」
「解釋什麼?」沈世開含糊地說了一句。
陳心琪白了他一眼,當然是解釋新婚之日突然失蹤啊,那天她把所有的同事都請來了——他這種一呼百應的領導,又怎麼會有這種擔心。
她轉入衛生間去換衣服,沈世開起身也跟了進來。
他腰間只圍了一根浴巾,臉上也還有些睡容,可是這根本不影響他的魔力。
將近三十的男人,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他小麥色的身體上肌肉健美,仿佛哪個雕刻大師手下的杰作。
而他顯然對自己的身體很驕傲,就這麼半赤果著倚在門框上,兩眼灼灼地盯著眼前人,一點不自在都沒有。
陳心琪絲毫沒有察覺到異樣,她退下浴袍,一頭烏黑柔順的頭發垂在雪白的背上,腰線流暢,臀∣部俏挺,雙腿筆直。而那原本光潔的身體此刻紅斑點點,妖怡,有一種別樣的美。
沈世開看得驚心動魄,他一直以為和祝雅珺那樣色香味俱全的女人比起來,陳心琪只能算得上清秀。如果不是有著必須要玩∣弄她的理由,恐怕這樣的女人走在大街上他根本就不會看上一眼。
可是,此刻,在清晨淡金色的陽光下,在他這個裝飾得溫馨甜美的房間,她美得就如同一朵清新的馬蹄蓮,那麼聖潔而高貴。
去她XX的馬蹄蓮,她不過是他玩弄的一個玩具而已。
沈世開突然抓過陳心琪的手腕,那雙皓腕上昨天晚上弄出的淤痕已經變成紫紅色,沈世開咧嘴,「時間還早,我們再來一次。」
陳心琪嚇了一大跳,臉色驟然變得慘白︰「你昨天晚上不是才……」
「昨天晚上,多麼久遠的事。」沈世開將她還沒有來得及穿上的衣服剝了下來,「總之,這把火是你點的,你要負責。」
「我哪里有?」
「你月兌∣光了衣服引|誘我!」
這是哪跟哪啊,分明是他自己跟進來的。
說話間,沈世開的手已經在陳心琪的身體上動作,他實在是太了解女人的身體了,隨便輕輕一撥,就能引起她的一陣顫粟。
陳心琪連哭的心都有了,昨天晚上她的體力就已經嚴重透支,僅僅幾個小時的睡眠,哪里能夠恢復?她現在全身上下的每塊肌肉都叫囂著疼痛,剛才泡了個溫水澡,才勉強清醒,如果再讓沈世開搗鼓一次,她估計今天也別想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