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兩人合計著要把夏初禾放進車里的時候,忽的從身後沖過來一人,一手揮拳打倒了余威,再狠狠的把宋小露一推,昏昏沉沉的夏初禾就倒在了他身上。男人一腳狠踢余威胯下,余威還來不及反應就捂著他的命根處滿地找牙了,而宋小露看著這突如其來搶夏初禾的人驚呆了,待她反應過來夏初禾已經被人帶走了,而余威在地上疼得起不來,她心急的去扶他,「威哥,你怎麼樣?」
余威疼得嗷嗷叫,「送我去醫院……」
那個男人顯然比他強壯,而且好像有兩下子,這一腳踢得他承受不住,雖然想設計害夏初禾和他滾床單,在拍下以此威脅她拿錢來贖,但這件事顯然泡湯了,眼下他的命根比較重要,這個仇,他是遲早要報的。
可是昨天晚上的事情為什麼究竟那麼模糊,她努力的回想著,那些稀疏的記憶才一點點的清晰起來。
他看著她進了酒吧,之後,又看著她貌似神志不清的被人扶出來。
她明明是在酒吧里的,她和宋小露在一起……
霍昀的眸子里掠過一抹笑意,「我昨晚才發現,原來你睡覺還會說夢話,不過,你說的夢話很像外星語,我一句也沒听懂。」
霍昀是抱著她上樓的,他的身形高大挺拔,抱著嬌瘦的夏初禾一點也不覺吃力。回到她的住所,他直接把她放進了浴缸里,冷水浸在夏初禾身上,她忽而有一瞬的清醒,抬頭看向他,她迷蒙著雙眼卻無力的說著,「為什麼是你?」
她記得她見過霍昀,那張熟悉的臉出現在面前時,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這是他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撫了撫她的臉頰,他便走了。
站在窗邊穿好衣服的霍昀已經走到床邊,伸手,指尖輕觸在她柔軟的發絲上,聲音里帶著幾許溫柔,「醒了?要是覺得累就再睡會兒,現在還早。今天我要去一趟上海,晚上就能回來。如果到時候你還想見我,就去雲水閣見我,我會在那里等你。」
冷水帶來的絲絲涼意讓她片刻的清醒轉瞬即逝,隨之而來的,是身體里翻涌的那股燥熱越來越熱,熱得她不能承受,熱得她好像要爆炸了,哪怕整個人完全處于冷水浸泡之中,也不能抑制這種難受的感覺,她使勁的一個撕扯,本就領口大開的襯衫就徹底的敞開了,皙白的肌膚和藕粉色的胸衣暴露人前,嘴里發出的聲音也有難掩的難受,「小露,我好熱,快熱死了,我是怎麼了……」
他轉身去冰箱里看看有沒有冰塊之類的,但冰箱里一塊冰都找不到。
待他懊惱之際,卻只听見身後有響動。
霍昀卻一個箭步上去抱住她,就那麼緊緊的抱住她。
很顯然她問了個傻問題,現在的情景再清楚明了不過了,可她還是多此一問了。
骨頭像散了架一樣的疼,同時,還伴隨著頭暈,懶散的眨了眨眼,轉頭看向窗邊時,卻在逆光中看到一個被光暈包裹的身影別樣的熟悉。那仿佛是夢境,然而當她閉上眼,再次睜開看向窗邊時,她才確定不是在做夢!
當確定她會遭遇到危險時,他讓小方及時出手將她救了下來。
呆望著他,她傻傻的問了句,「我們,我們昨晚一直在一起嗎?」
但是,他不能在現在這種情況下要她。
她渾身的燥熱有小小的緩解,隨著與他越來越深的糾纏,難受的感覺就開始逐漸的消失,仿佛,在雲山霧繞間尋找到了某種異樣的快樂……zVXC。
得到指令的小方毫不含糊,以最快的速度把車停在了夏初禾所住的小區樓下。
宋小露見此也只得先送他去醫院,夏初禾的生死與她完全無關。
她用力的搖晃著頭,伸手去觸他的臉,「我一定是眼花了,要不然就是出現幻覺了,小露,我喝醉了。」
香港酒店未遂的那一次,他們是你情我願的,可是現在,如果他做些什麼,那就是趁人之危。
開車的小方問了句,「霍先生,是去醫院嗎?」
她該怎麼辦?
其實就在她從家里出來時,霍昀的車子已經停在小區外遠遠的路上,他坐在車里,沒有下車,也沒有給她打電話,只是那麼靜靜的坐著,不時的抬頭看一眼那個熟悉的小區,沉默不語。當她的身影出現時,他便讓司機開車跟了上去,沒有想過要跟蹤她,但他的眼楮就是落在她身上無法移開。
現在,夏初禾靠在他肩上,他握了握她的手,才發現她的手燙得不像樣子,嘴里才不時的說著︰「好熱……」她的手亂動著,不時去拉領口,因為燥熱難耐,她狠狠用力,領口的紐扣便被扯落了兩顆。
可那竟然是真的!
終是霍昀的手幫了忙,他輕而易舉的除去自己身上所有衣物,兩人之間再無任何阻礙物時。
就在她的臉在他的胸膛前蹭來蹭去的時候,他忽地捧住她的臉狠狠吻住她的唇。
一時間只覺得天旋地轉,然而屋外卻傳來門鈴的聲音,她立刻警醒的穿衣起來去開門。來人是張姐,帶著一籃子蔬菜和食物,她笑容滿面的說了聲,「夏小姐早上好。」
他拿浴巾裹著她露出來的肌膚,但已經熱得快窒息的夏初禾如同一尾魚兒一樣瞬間就扯了下來,同時扯掉的,還有那束縛得她異常難受的胸衣,她的上半身就這麼毫無遮擋的露在他面前,霍昀低吼一聲,才發現這樣根本無濟于事。
他的語氣那麼親昵而曖昧,就好似在面對他寵愛的女子。
一時慌了神,她拉著薄被緊緊裹著自己。
而搶走夏初禾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霍昀的司機兼保鏢小方。
她扭動著,因為難受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突然想坐起來,可是身子一滑,低頭看,才發現自己身上什麼也沒有。余捂根狠。
霍昀垂眸看了看夏初禾,低聲回︰「不用,送她回家。」
清晨的第一縷陽漫進屋子時,夏初禾緩緩睜開了眼楮。
霍昀拿著花傘讓冷水從她的頭澆下,「你沒有喝醉,你被人下藥了!」
夏初禾腦袋里轟的就炸開了,她覺得她錯過了什麼事。
這點把戲,他還是能看出來的。
夏初禾像失了魂一般的看著他,雙頰已經緋紅得不像樣子。
雖有小小的猶豫,但身體的沖動戰勝了最後的理智,下一秒,彼此已經完全的融為一體。
可她卻撕扯不開,有些懊惱,吻他就越發的深入。
她的腦袋里面亂烘烘的,眼前看到的所有實物都在打轉,可是就在昏沉間,她分明看到霍昀的臉,那是他嗎?
霍昀這才發現涼水對她而言完全無效,那個叫小露的究竟給她下了多少藥?
待他離開了,夏初禾才開始逐漸回憶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昨晚她明明是和宋小露一起在酒吧,之後,她好像把她從酒吧帶出來,再然後她好像看到了一個人,那個人明明像是余威,卻怎麼變成了霍昀?而且,她還和他同床共枕了一整晚,還發生了所有不該發生的事……
雖然從不混跡夜店之類的地方,但那些下藥的伎倆他並不是不知道,從前,有那麼一個生意上的競爭對手給一個嫵媚而妖嬈的女人下了藥丟在他的床上,女人極盡所能的勾。引著他,他卻直接把女人打昏了,以此擺月兌那個讓人煩惱的聲音。而現在,听著夏初禾恰似低喃又略帶嬌媚的聲音,他只是急切地說了句︰「快點開車!」
怎麼可能是他?
這個灸熱如火爐的身體在他懷里有片刻的安穩,手卻不安份的勾上他的脖子,迷蒙的雙眼看起來異常的魅惑,嘴里再次發出懇求,「我好像快要死了,救救我,救救我,我好難受……」
她的身子柔軟如水,因為他的吻,她卻覺得那種難受有了一絲的緩解,然而,她就本能的想要更多,整個人就如同藤蔓一樣纏上去。不願意與他分開絲毫。而霍昀身體里男人的本能戰勝了理智,就在兩人吻得無法分開時,他們已經雙雙倒在了床上,而他的衣物,也被覺得阻礙的他胡亂的撕扯著。
回頭,竟看到身後站著的她身上已經毫無一物,水滴不時從她身上滑落,那明亮的水珠在燈光下熠熠生輝,讓她渾身都散放著如同鑽石般閃耀的光澤。霍昀的心一沉,往後退了半步。
夏初禾往前走動幾步,卻因為腳下有水一滑,眼看就要摔倒。
然而她卻趁他不注意間就扯掉了胸衣的帶子,那胸前的女敕白幾乎要呼之欲出了,作為了一正常男人,作為一個很久都沒有性。生活的正常男人,霍昀發現自己的呼吸正慢慢的變得急促起來。
他是必須要得到她,但絕不是在她人醒人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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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禾緊張的問,「你,剛才有見到什麼人嗎?」
霍昀可是剛剛才離開,如果張姐看到他,那就意味著霍久連很快就會知道這件事,而之後的後果,她無法想象。
張姐卻淡淡的回了句,「沒有啊,夏小姐有客人嗎?我什麼人也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