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禾下了車就一路小跑著往公寓樓里趕,這些天沒有好好吃飯,她的腿腳發軟,小跑幾步就已經氣喘吁吁了。
從電梯出來模索著鑰匙開門,她著急的沖進被火燒掉的房子,可是……
房子里完全沒有發生過火災的景象,如果一定要與火扯上關系的話,那就只有客廳地板上擺放成心形點燃的蠟燭與火有關了,這就是霍久連口中所說的把房子燒了玩?
她已經好幾天沒有回來,是誰把家里弄成這樣?
就在她納悶時候,霍久連從洗手間出來,喳喳乎乎的說,「你還知道回來,你有多少天沒回來了給我老實交待!」他本來是為了他的計劃而來,結果發現這家里已經好幾天都沒人住過了,他的計劃得不到實施,所以只能隨便想個借口把她騙回來。不過明明撒謊的人是他,他倒惡人先告狀了。
夏初禾不由得惱怒,在這里看到他的出現,她就知道失火根本就是他在無中生有。
她沒心情和他貧嘴,轉身要走,霍久連卻拉住她的手,「喂,你去哪兒?」
「我有事要辦,請放手。」她沒回頭,有氣無力的說。
「拿去,這個給你!」
夏初禾回頭,一束芬芳馥郁的玫瑰落在視線里,她驚愕看他,「干什麼?」
霍久連自以為她興奮得不知所措,得意地說,「送花給你啊,怎麼,沒人送過這麼大捧花給你吧,是不是驚喜得說出不話來了,沒事,想說什麼就說,本少爺洗耳恭听。」
夏初禾懶懶地說了句,「霍少爺,我對你的花沒興趣,請放開我。」
霍久連一愣,臉上生出一抹怒氣,「你傻了吧你,你敢對本少爺的花沒興趣?」多少女人主動對他投懷送抱他都沒興趣,這丫頭竟然這麼不知好歹?霍久連明顯的很生氣。
夏初禾不知道他的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她沒心情供他取樂,就直截了當的說,「是的,霍少爺,我對你的花沒興趣,對你的人也沒興趣,對與你有關的任何事情都沒人興趣。我不是一個陪人玩感情游戲的女人,你找錯了對象。還有,要是我沒有記錯,霍少爺,這間房子你租給了我,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你這樣叫擅闖民居吧?今天就算了,如果再有下次,我會報警的。」
她說完將手掙月兌,走過去將地上的蠟燭全部吹滅。
走到門口,她把門打開,一副請他出去的姿勢,「霍少爺,不送了。」
她一口一個霍少爺,本來一直被人這樣稱呼的霍久連听到這三個字從來都很爽,但是今天,連續被她叫了幾次霍少爺之後,他明顯的更生氣了,他怎麼覺得之前被她叫霍久連要自在多了?
純粹找虐的霍久連找茬也不挑挑時間,瞪著眼楮賴著不肯走,還狂妄地說︰「你這臭女人別給臉不要臉,本少爺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房,你找抽是不是?」
夏初禾心頭冷冷的,面上也是不同平日的冷靜,抬頭,眸中閃過一抹堅決,「霍少爺還等什麼?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