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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我來接你回家(求月票票)

听到此蠻寶貝臉色微暗,故意說道︰「哥哥,其實和小蠻同房的人不是羽王爺。」

羽墨白微訝,「那畜生不願承認是不是?」

蠻寶貝第一次大膽的,毫不顧忌地盯著羽墨白。

若是當年馨兒的孩子還活著,應該也有五六歲了。可他當初為了保住睿親王的位置,親手將馨兒送進了宗廟。蠻寶貝呢?會是特殊的存在嗎?

***

小宮女手一抖,連忙給她吹著氣。

「娘子……」

「你弄吧,我沒事的。」

站起身抬腳,走到花筱涵面前。頓了頓,沒有絲毫遲疑的踩上了她的手。

「王爺,不好了。小姐她好像小產了!」

「墨非就此別過,大哥別忘了自己的承諾。」

羽墨非微微頷首,想到正在水中火熱里煎熬的花筱涵,已沒有旁的心思顧及其他。

一顆紅心兩手準備,他現在是一刻都等不及。若是今夜沒救出花筱涵,再拿地圖也不遲。可十天里,誰知道她還要受多少苦。

「睡一會吧。」

「王爺沒有看到休書嗎?」

京城人人都知睿親王認了個義妹,對其格外寵愛。所以老太醫有眼色極了,顧不得禮數,就主動滾了過去。

「小蠻自己拿主意吧,本王還有事要處理,就不陪你了。」

「老三這是做什麼?不過說到這,本王倒是有個建議。只要你在十天內將另一半藏寶圖拿來。說不定……」

「你們去準備一下,本王今晚要夜探皇宮。」

南陵、北冥、灼海都有一條黑市,那里是羽墨非多年建立起來的地下王朝。不但能收集所有資料,還高價販賣信息。

「奴才自小就笨手笨腳,恐怕已經沒救了。」

「奴才這就去。」本正在給羽墨樞捏肩的花筱涵,立即像火箭般竄了出去。

「王爺稍安勿躁,老夫這就去煎藥。」

花筱涵抬腳狠狠踹向一只馬桶,若意識能殺人,估計羽墨樞這會子已經嘗遍了滿清十大酷刑。

死BT,王八蛋,踐人……心里已經把羽墨白罵了個體無完膚,可她知道,反抗只能讓自己的處境更糟糕。

因為自幼在宮中長大,所以他對宮里的環境無比熟悉。片刻就模到了內事房,在當值名牌中仔細找著。

「你們把她怎麼了?」

花筱涵看著堆成小山般的馬桶,幾欲作嘔,可感覺到背後那簇注視的目光。就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一支精銳隊伍和本王進宮,另外一支在外面接應。」

可她一臉平靜,嘴里還哼著小曲,帽子已經不知去處,散落的發絲貼在尖瘦的臉上。看著又憔悴,又疲憊,可如星光般燦爛的眼眸,卻透著堅毅的光。

「哥哥,求你救救寶寶。」

誰知,第二天,她就美夢成真。

「哥哥,小蠻想留下肚子里的孩子。」

小樓子……

此時,蠻寶貝痛苦的縮在床上,豆大的汗粒滾下腦門。

羽墨白坐到床邊,看著她慘白的臉,溫柔問道︰「還疼嗎?」

「大哥,墨非願意傾盡所有,拜托您救筱涵月兌離苦海。」

「小蠻的心情本王理解,可如今那羽墨非已是通緝要犯。小蠻還是死心吧!」

距離天亮僅剩一個時辰,也是黎明前最深的黑暗。

福氣毛線,老子已經被折磨的體無完膚好嗎?

啞著嗓子,拳頭緊緊攥著。忽地單膝跪地。

「嘖嘖,愛情的力量果然不同凡響。為了她你甘願淪為階下囚嗎?」

「呵呵,老三倒是了解本王。不過你活著比死了更有價值。你若答應本王一件事,本王可以考慮幫你一把。要知道,花筱涵可是也撐不了多久了。」

這樣淡淡的撒嬌,讓羽墨白听得心驚。難道蠻寶貝知道了?可就算知道又怎樣?他不會為了她放棄原本的計劃。

羽墨非听罷,不由自主松了口氣。

羽墨非猛然捏碎了茶杯,鳳眼中殺氣森森。

羽墨非緊緊捏著拳,牙關都欲咬碎。想到當年冷七七的命運,就不由的為花筱涵揪心。

哭的傷心欲絕,肝腸寸斷,好似要將心肺都嘔出一般。

BT唄,神經不正常唄。收住幾欲月兌口的話,花筱涵托著感覺已經殘廢了手,淡淡道︰「奴才愚笨。」

侍衛們也開始換崗,就在此時,眼光一掃,一個名字赫然跳入眼眸。

顫抖低啞的聲音,如從靈魂最深處磨出。花筱涵背影一僵,剛刷好的一直馬桶掉進了水盆里,濺的水珠濕了鞋面。

那人不是羽墨非!

難道是年紀大了,心軟了?

只要能離開羽墨樞,就是讓她刷馬桶她都樂意!

「啊~」花筱涵疼的咬住自己的手臂,冷汗一滴一滴落下。

一個對她還不錯的小宮女,每次在花筱涵受了傷都會對她噓寒問暖,施以援手。

「滿樓怎會混到如此地步?」

皇宮。

從非花園逃出的眾人,包括陸青的卓仙兒都已經在那里等候多時。

枯燥的生活,因為花筱涵的到來,變得五彩繽紛。當然這是介于他的快樂建立在花筱涵的痛苦上來說。只要一天不見花筱涵那氣的發紅發紫的臉,他就一天不爽。看著她明明想炸毛,卻又不得不忍著。他開心極了,爽的通體舒暢。

只不過這是同歸于盡的做法。

羽墨白狠厲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顫抖,疼得無以復加的蠻寶貝,心頭稍稍松了口氣。

「是要走的,不過那小丫環的聲音太大。听見了不留下安慰一下大哥,墨非于心不忍。」

一襲黑衣的羽墨非緩緩從屋檐飄下,俊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你怎麼還沒走?」

花筱涵橫下心,突然撲進羽墨白懷里,涕淚橫流。

他的花兒此刻正在刷馬桶。一院子的木桶,堆積如山,散發著陣陣惡臭。

當那個瘦小的身影,在搖曳的燭光中,漸漸變得清晰。羽墨非的心也如剜了一個窟窿。

就當他怒氣正盛,羽墨非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羽墨白從未向此刻一樣慌張,頓時有些手足無措的立在原地。

默念著羽墨非疾步朝淨房趕去。

「這是墨非自己的事。」

雖說是黑市,不過是一片破爛的居民區。這里白天就如普通人家,到了夜晚活動異常。

她因為嫉妒,害死了花筱涵肚子了孩子。並且將她靈女的身份泄露了出去,又故意將她和羽墨白湊成一對。這些事現在想起來,才隱隱察覺到,自己不過是破壞花筱涵和羽墨非關系的棋子。再往深里推敲,便不難看出在背後推波助瀾的人。

這一次,她決心拼盡全力去和羽墨白賭一場。無論生死!

羽墨白何其聰明,自然懂得蠻寶貝話里有話。可他這樣的人,道行比蠻寶貝高哪去了。

說罷再一次隱入了黑暗。

這是怎麼了,為何會如此緊張蠻寶貝肚子里孩子?

羽墨白挪開腳,看見花筱涵血肉模糊的手掌,嘴邊的笑意更濃。朝著宮女們擺擺手,屋里頓時就剩下了她和花筱涵。

羽墨非直覺心口悶疼,目眥欲裂。

而且若不是那日羽墨白無緣無故突然要認她做義妹,羽墨非根本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在她的生活中。自從羽墨非出現,她不但失去了自己,也失去了花筱涵。

化身為太監小樓子的花筱涵,已經被逼到了極致。好多次她都恨不得豁出去,和羽墨樞徹底翻臉,鬧個魚死網破。

待花筱涵端上茶來,羽墨樞只是抿了一口,立即摔了茶杯。御書房的宮女嚇得連忙跪地。只有花筱涵淡然自若。

「這話從老三嘴里說出真是讓本王意外,難道公玉芊芊不無辜?司空莎莎不無辜?老三是怎麼對她們的?」

「本王還有事要忙,一會乖乖吃藥。」

「你可要考慮清楚,一旦進去了。皇上可不會再讓你輕易走出來。」zVXC。

自顧自坐到桌邊,為自己倒了杯熱茶。

說著小手輕輕覆在羽墨白的手背上,感覺羽墨白明顯一滯,卻沒有躲開。

說來這個孩子來的真是巧,在上次羽墨非問她時還沒有。誰知沒過多久,就真的有了反應。

「老三來了何不進來坐坐。」

夜深人靜,倦鳥歸巢。一個黑影靈敏的躲過了巡邏侍衛,翻進了睿王府。

「呵,說對了。你就是笨,就是蠢!朕告訴你,這一輩子,朕都會好好賞賜你。直到將你一起拖進墳墓。」

「王爺,您怎麼回來了?」

羽墨非剛走,突然一個丫環慌慌張張跑了進來。

話都說到此,沒人再敢質疑。

忽地,房門大開,春日獨有的夜寒涌進屋子。溫度陡然下降,就連燭火也搖曳了幾下才安定。

羽墨白拍拍她的後背,笑道︰「能在皇上身邊伺候是多大的福氣,滿樓怎麼說的這般嚴重?」

蠻寶貝敏覺得捕捉到了羽墨白眼中的質疑,心里便對自己的猜測更篤定幾分。

說罷一腳踢在花筱涵肩上,冷笑道︰「滾!」

「有哥哥陪著,不疼的。」

花筱涵越來越懷疑羽墨樞精神有問題,有時對她慘無人道,有時又會表現的很關心。她的一顆心就如水上浮萍,整日都提著。

說罷,輕笑著離開了。

「成交!」

「冷七七的事怎能怪在筱涵頭上?她是無辜的!」

當年的羽墨樞同樣愛慘了冷七七,可因為到手的靈女之心飛了。所以冷七七受盡折磨,在痛苦中死去。這筆賬羽墨樞自然是記到了花筱涵身上。

花筱涵愣了許久,輕輕推開他,一臉冷漠。

以前的三十七房妻妾,不過是掩飾自己。其中不乏有紓解的伴,但卻沒有一個有資格懷上他的孩子。

羽墨白也配合的捉住她的手,問道︰「腦子不是還挺靈光的嗎?怎麼手腳笨成這樣?」

此時,向來晚睡的羽墨白正在書房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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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天生愚鈍,被豬屎糊住了眼楮。怎麼都伺候不好皇上,還讓皇上為奴才生氣。奴才實在是該死,但奈何皇上度量大,一次又一次原諒了奴才。王爺您瞧,皇上還給奴才送來了治傷藥。」

可愣是咬著唇,哼都沒哼一聲。

一見羽墨白,清淚溢出眼角。

「大哥,放了花筱涵。我跟你去府衙。」

因為在現代花爸爸喜歡喝功夫茶,所以和廚房無緣的花筱涵,卻能泡一手好茶。

「哥哥別生氣了,太醫說寶寶沒事。」

「樓公公,這是皇上讓奴才給您送來的治傷藥。」

「小樓子,朕要喝龍井。」

「睿王爺吉祥。」小宮女知趣退下,花筱涵白著張臉,極不情願的跪下問安。

茶杯,茶杯……

「送消息給陸離,讓他和烈風合計一下。想辦法拿回另外半張藏寶圖。」承夜以一。

「老三真是天真,老二不是傻子。比起來讓你痛苦,他更喜歡讓你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受苦。就像是昨天,茶杯的碎片,一片一片嵌到手掌里。再一片一片拔出來,老三知道那是什麼滋味嗎?」

「還不去傳太醫!」

十幾條身輕如燕的黑影飛進了宮牆。羽墨非直奔羽墨白寢宮。

不等羽墨白說完,羽墨非就立即回道︰「就給墨非十日,但這期間大哥必須要保證筱涵一切無虞。大哥清楚,十天後墨非再不濟,取了您和皇上其中一人的人頭還是沒有問題的。」

果真,不多一會,一個胡子一大把的太醫就被拎到了房里。

「嗚嗚,王爺,您總算來看奴才了。奴才就要活不下去。」

吃了緩解疼痛藥丸的蠻寶貝,此時已經安靜下來。

一看羽墨白這張虛偽的臉,花筱涵就想吐,可胳膊擰不過大腿。一個羽墨樞就夠她吃一壺了,若再得罪了羽墨白,以後的日子可要怎麼過?

「大哥何必假惺惺,就算老二肯放過我。你也不會手軟吧?」

他不敢想象,這次會做出什麼選擇。

羽墨非想了良久,可羽墨樞這人從不按常理出牌,誰知他會怎樣對付花筱涵。

瓷片在腳掌的踩壓下,狠狠嵌入手掌。疼的花筱涵冷汗直冒,整個身子都好似被用了刑。

對此花筱涵不勝感激,卻不願再施以真心。她對所有人都充滿戒備,時時告誡自己這里是皇宮。

「小樓子,你心里一定在罵朕吧?」

「屬下這就去辦,不過近日南陵邊境有異動。不知是不是睿親王有什麼想法。」

「奴才不敢。」花筱涵疼的說話都已沒了力氣,整個胳膊就剩下了麻木。

說著一溜煙出了房。

「老三真是健忘,難道你忘記當年冷七七的事了?」

花筱涵真想將瓷瓶狠狠啐了,可好漢不吃眼前虧。若沒有良藥治傷,花筱涵真怕以後這手掌會廢了。便假心假意謝了恩。

「對不起,對不起。可不把瓷片清理干淨,日後會更嚴重的。」

說罷抽開手掌出了屋,大步流星離開了。

羽墨白捏著的冷拳緩緩放松,朝著蠻寶貝的房間望了一眼。

羽墨白鷹眼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低沉,淡淡瞟了一眼蠻寶貝的小月復。

說罷輕輕吹了吹,好似很關心的樣子。可花筱涵心知,羽墨白和羽墨樞時一伙的,怎麼可能真心對她好。

羽墨白一听,鷹眸中陡然掀起風暴,腳下運氣輕功直奔蠻寶貝住處。

花筱涵心中大驚,她到底和羽墨樞有什麼深仇大恨,竟得到如此的報復?

羽墨樞裝模作樣的從奏折上移開眼,看見在門邊消失的背影。唇間勾起微笑。

羽墨樞可愛的女圭女圭臉上,揚起陰鷙的冷笑。

以前他曾做錯過一次,讓花筱涵寧願失憶,也要將他從腦中剜去。這一次,即便是傾盡所有,他也絕不能再讓他受苦。

「小蠻睡著了哥哥就會走,小蠻不要睡。」

一雙剪水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羽墨白。當中的柔情,濃的好似要將羽墨白融化。

「朕知道你失憶了,可朕不會告訴你原因。朕要讓你一輩子都生活在恐慌中,痛苦中。找不到原因,尋不到出路。」

待她終于順了口氣,來了位稀客。

「瞧大哥臉色紅潤,氣定神閑。近來一定過的很滋潤吧?」

「我來接你回家。」

可奈何命只有一條,就算是過得再不如意她也不想死。

眼疾手快的撿著地上的碎片,嘴里叨念著︰「皇上息怒,奴才這就去重新泡一杯。」

但看著蠻寶貝緊蹙的眉心,語氣不善道︰「無大礙怎會疼成這個樣子?若小姐有什麼事,本王就把你的頭擰下來!」

羽墨非軟下來的語氣,讓羽墨白大吃一驚。

「王爺,這麼做怕是太危險了。皇宮太大,咱們人若是去多了,恐怕會暴露。」

「王爺,小姐只是略微動了胎氣。雖有些見紅,但並無大礙。不過要靜養,最好不要多走動。」

花筱涵立即兩眼放光,頭如蒜搗。

「你怎麼來了?」

身形一晃,院里幾個偷懶睡覺的太監便停住了呼吸,就連門外的守衛也僵直的立在那里,變成了人柱。

羽墨非苦心經營數年,雖然手下人眾多。可勢力分布在了南陵、北冥、灼海三個地方,想要聚齊還要花費一番功夫。除了拖延時間,他別無辦法。

「哼!本王這會沒心情和你說些有的沒的,你還是多操心一下花筱涵吧。」

「哥哥,小蠻願意等下去。無論多久,小蠻願意等。」

說著受傷的手掌在羽墨白眼前晃著。

為了避免挨打受辱,最好的方法就是遠離現場,離羽墨樞越遠越好。可今個花筱涵卻打錯了算盤。

「這孩子果然是大哥的。」

可自搬到飛羽閣,和羽墨非接觸越多,她便越清楚。

蠻寶貝白著臉,疲憊的閉上眼楮。心里默默念著他的名字。

「好啦,別哭了。本王去找皇上求個情,看能不能給你安排個別的差事。」

正在此時,又一個小太監跑了進來。

「小樓子,你可知朕為何要這樣?」

「娘子。」再叫出這一聲,羽墨非已經將她狠狠攬進了懷里。

「回王爺,已經有人去請了,應該馬上就到。」

她自己的感覺她清楚,之前夜夜承歡,她以為是羽墨非和羽墨白是兄弟,才會產生相似的錯覺。

蠻寶貝垂頭不語,羽墨白的話听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羽墨非的心緊緊攥著,對花筱涵的態度十分納悶。羽墨白到底說了什麼,讓她先是留下休書,現在又這般冷清。

「有什麼沖著我來,當年是我布下的局,和筱涵無關的。」

本攤著一手碎片的手掌,頓時被壓得鮮血橫流。

羽墨非鳳眼虛眯,想起自己那未成形的孩子,心中的痛更甚。

羽墨白離開後,經過廊廳里的石桌時,狠狠踢了一腳。

說著委屈的抹著淚,不住的咳嗽。

被逼無奈,羽墨非不得不啟動暗中勢力。

說來也奇怪,羽墨樞恨她成這樣,可給她的吃穿用度卻不差。而且除了羽墨樞以外,其他人卻不敢動她分毫。還好沒有其他人刁難,要不花筱涵真想為皇宮里的投井事業做貢獻。

掀開瓦片,凌亂的龍床上躺著兩具教纏的身體。夜明燈忽明忽暗的燃燒著,站在外間時候的宮女、太監都在微微打盹。卻不見花筱涵。

「樓公公,皇上又生氣了嗎?」

兩人互相揶揄了幾句,突然間沒了話。可羽墨非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花筱涵,自然不會冷場太久。

「小樓子,以後宮里的崗位,你就一個月輪一次吧!不過刷了馬桶的手,御膳房可就算了。」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更鼓已響起。很快太監丫環就會起床準備一天要用的東西。

想來那時候,自己太傻太天真。猝不及防的掉進了陷阱,竟然絲毫沒有懷疑。可如今回想起,堂堂睿王府,怎能允許羽墨非半夜飛檐走壁,在王府亂竄。

別說這藥還真不錯,絲絲涼意沁入骨肉,手掌漸漸失去了痛覺。

「看老三還算精神,想必也不那麼狼狽。」

花筱涵多想抱著他,向他撒嬌,訴說多日的苦楚,在他跟前大罵羽墨樞。

可是,她是羽墨非的包袱,她已經害了羽墨非好多次了。再這樣下去,說不準下次羽墨非就沒命了!

「娘子,你當真要休了為夫?」上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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