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的意思?」
羽墨非見她這樣,又著急又心疼,可也無奈。誰讓他大意了呢?誰讓他小瞧修魚徹了呢?
花筱涵依舊一言不發,可那眼淚卻如斷了線的珠子,一顆接著一顆的往下滾。
「噓——」羽墨非修長的手指按住她的唇瓣,阻止她胡思亂想下去。
***
一切霸道而不失溫柔,尤其是進入的瞬間,感覺到花筱涵的僵直。便忍著焚身的灼熱,靈巧的著她每一寸肌膚。
好久沒見她笑的羽墨非,心情也豁然開朗。
「難道為夫表現的不好?」
「懶得理你!」
「看來公玉丞相變化有些大啊,連你都認不出了。」
幾番芸雨過後,一反常態的留了下來。
睿王府。
羽墨樞收起臉上的呆萌表情,突然變得嚴肅。
羽墨非故意湊得更近,額頭抵著額頭,鼻尖頂著鼻尖。
公玉裴好似已變成了行尸走肉,對他們的對話充耳不聞。
漸漸花筱涵也被羽墨非感染,身體慢慢放松。羽墨非借機抱起她,邊吻邊往內室走。
羽墨非大掌捏在她的腰間,壞笑道︰「小妖精一點都不怨,不氣?」
羽墨非挑唇道︰「大哥,不用我多說你也知道。筱涵在一年前就已記憶全失,即便想起來她對靈族的事也了解甚少。想必幫不了你。」
「大哥你口味真重。」
這樣的感覺很不好,明明是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可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從前,花筱涵總認為即使天塌下來,她也能沒心沒肺的活著。可如今,只因為這一件事,她便無從面對。羽墨非當真不介意嗎?還是為了寬她的心。
蠻寶貝垂下眼,拉起他在腰間摩挲的手,掌心與之貼合。
舌尖撬開貝齒,捉住她欲掙扎的小手。全神貫注,身心投入。
花筱涵一滯,便不敢再動。
含糊道︰「本王哪舍得忘了你。」
「親親娘子,你不理為夫怎麼行?」說著大手在她腰間搔癢,花筱涵忍不住腰身亂扭,摩擦間羽墨非的也隨之復蘇。zVXC。
此刻她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回家。好想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抱著媽媽洗的香噴噴的枕頭,向爸爸撒嬌耍賴。
她不堅強,一點也不。她不過就是一個任性的小女孩,對父親充滿崇拜,在媽媽面前沒一點樣子。愛吃愛玩好打抱不平,鬧起來是個瘋子,安靜下來也可以裝淑女。她從來沒有為生活擔心過,沒有對未來恐懼過。
「娘子大人,喝點粥好嗎?」
一波停歇,憋了多日的羽墨非有些把持不住,可怕累著了她。便將兩人密不透風的裹在被子里,滿臉饜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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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老三也來一把?」
異常溫柔道︰「不要怕,一切都有我在。以後,我會一直牽著你的手,為你探明方向。」
「二月十六本王要正式迎娶你姐姐,到時你就別去了。」
「二月十六。」
羽墨白看了一眼羽墨非,點頭道︰「老三愛妻心切我能理解,既然咱們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藏著掖著也沒什麼意思。勞煩老三去問問那個人,或許她知道也說不定。」
可羽墨非卻抽開了手掌,猛然咬上她的唇,火熱的手掌覆上她的豐|滿。
「要感謝他身上的這些傷,若不是體熱不下,估計我們永遠都不會發現這個秘密。」
「二哥,這斗地主好玩嗎?」
「小蠻恭喜王爺,祝王爺和姐姐百年好合。」
無奈扯開一個笑容,唇瓣在她唇間貼了貼。
「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都在這里,我不會離開你,不會不要你。是我不夠強大,才害你一次次受傷害。以後無論在哪,發生任何情況,我都會牽著你的手。除了我死,任何事都不會再讓我們分開。」
隨著時間一天一天靠近,花筱涵越來越感到恐懼。吃不下睡不著,整個人迅速的消瘦。見她這樣,就連一向淡然的羽墨非也開始緊張。
花筱涵俏臉微紅,不知想起了什麼,‘噗嗤’笑出聲。
「這好像是靈族的圖騰。」
羽墨非走後,羽墨樞若有所思地望著羽墨白。
羽墨非蜜色的眼眸微眯,突然帶著幾許委屈道︰「娘子,你夫君看起來像是那麼迂腐的人嗎?」
羽墨非的大掌從她的腰間一本正經的滑到她的柔軟上,邊趁機揩油,邊說︰「為夫要的是娘子的心,只要這里不變。其他的不過是一副皮囊,娘子若在意,不妨給為夫納房小妾?」
忽然被這麼問,蠻寶貝霎間羞紅了臉,眼波婉轉,紅唇微微翹著。
羽墨非虛起眼,掃了一眼她平坦的小月復。
羽墨非看了好一會,凝眉道︰「什麼時候發現的?」
隨著夙夜將公玉裴轉過身,異常干淨的後背上刺著奇怪的花紋。
「對,老二說對了,這確確實實是靈族的圖騰。所以我才把二位叫來一起商榷。」
話音剛落,夙夜就押進來一個人。此人面如枯槁,頭發亂糟糟黏成一團。滿是污漬的衣裳已經看不出原本顏色,渾身散發著惡臭。
望著羽墨樞離去的背影,羽墨白鷹眼眯成線,眉眼間殺氣重重。
帶領著她忘卻煩惱,忘卻一切。沉靜在此刻的溫存里。
卓仙兒嘟起嘴,想了一會道︰「開心自然是開心,畢竟我也喜歡非哥哥好久了。可是非哥哥是花姐姐的,仙兒才不要。」
本在玩樂的羽墨樞都停了手,漫不經心地抬眼瞟著。
「才走不久。」
「老二、老三這就是今晚我叫你們來的目的。」
花筱涵壓抑太久,心口堵得生疼,可卻哭不出來。听著羽墨非的話,腦子里全是漿糊,只感覺好像一只蟲子在耳邊嗡嗡叫,實際上一句也沒听清楚。
雖然蠻寶貝都已麻木,但為了討好羽墨非,還是賣力迎合。直到東方泛起魚肚白,才疲憊睡去。
直到她柔軟如水,才拉開旖旎的序幕。
羽墨非見她這表情,嘆了口氣將她輕輕攬進懷,像哄孩子一般拍著她的後背。
羽墨白淡淡掃了兩人一眼,眸中閃過一絲冷光。
飛羽閣,花筱涵見一干人忙來忙去,情緒更是低落。瞧接下徹。
羽墨非嫌棄的掩住口鼻,「這就是大哥讓我看的驚喜?」
「寶貝感覺還行嗎?」
一番話說的情真意切,令人動容。
今日的他好似有些不同,來了一句話都不說,直接粗暴的將她壓上床。
蠻寶貝,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等到了羽墨非。
堅硬的胸膛親密無間的貼合著她的柔軟,點火的大手,毫不停歇的挑開她的衣衫。
花筱涵搖搖頭,仔仔細細盯著羽墨非瞧,好似這樣便能看透他的心。
羽墨樞儼然像個孩子,只顧著玩牌,喝果酒。對羽墨白和羽墨非談的事,半句都未插言。
輕飄飄一句話,狠狠扎進蠻寶貝心里。指甲陷入了掌心,可面上卻掛著如花般的微笑。
本來想要告訴她,過幾日成親的。
羽墨白立即單膝跪地,恭敬道︰「臣惶恐,臣做的一切不過是為皇上排憂解難罷了。絕無私心!」「可是我和修魚徹……」
「大哥這是做什麼?咱這雙簧還要演下去呢,記住,朕不過是你的傀儡罷了。」
可羽墨白竟是笑了,「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老三回去想想吧。要不對弟妹也不公平。」
「老三可定下了婚期?」
羽墨白朝夙夜點點頭,夙夜用劍挑開了公玉裴的衣裳。露出的前胸滿是傷痕,有些都已潰爛。看得羽墨非直犯惡心。
「月信來了嗎?」
花筱涵臉紅的似隻果,恨不得鑽進被窩里,翻過身不理他。
「花姐姐就要當新娘子啦,一定很開心吧?」
「仙兒,如果讓你嫁給羽墨非你會開心嗎?」
雖然她不是楨潔烈女,但一想身上烙有修魚徹的痕跡。她就沒有辦法再接受羽墨非。
羽墨非的臉色劇變,盯著羽墨白的鳳眼射出兩道寒光。
羽墨非面露驚色,細細打量一遍,詫道︰「還真是公玉裴啊!」
羽墨非說了很久,說了很多。有的像是喃喃低語,有的像是在告誡自己,有的像是在道歉。可他怎麼也沒想到會把花筱涵給說睡著。
「王爺的心不在小蠻這里,小蠻不奢求什麼。只盼王爺成親後,別忘了小蠻還在這里等你。」
卓仙兒卻興奮的不行,左瞧瞧右看看,拉著花筱涵痴笑。
突兀道︰「擺平了老三,大哥下一個目標不會是我吧?」
「沒有修魚徹,沒有任何人。以後,為夫負責耕作,娘子負責給咱們家開枝散葉。這樣好不好?」
花筱涵不明就以,疑惑的「嗯?」了一聲。
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大掌攬在她腦後,直接吻上她的唇。
听到這花筱涵再不明白,就真是白痴了。
感情羽墨非在開導她,心間一暖。唇角也揚了起來。是啊,真是死腦筋。怎麼會變得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擊。
想著手肘狠狠撞到羽墨非肋骨上,嗔道︰「呸!還沒成親就想著納妾。到時候別怪本姑娘把你小兄弟割下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