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筱涵本來今天就窩了一肚子火沒處撒,正巧卓仙兒撞上了槍口。今天不好好教訓一下這野丫頭,能對得起今個這好運嗎?
「是啊是啊,原來眼皮子跳不是撿錢是遇狗屎。艾瑪~臭死了!」說罷,花筱涵掩住鼻子,故作嫌棄狀。
卓仙兒除了伶牙俐齒,其實真沒什麼腦子。更加受不了激將,一听花筱涵這冷嘲熱諷,立馬就跳了腳。
「狗尾巴草,你說誰是狗屎?」
「我說你,說的就是你!怎麼,狗屎都能開口罵人了?」
卓仙兒氣的咬著唇瓣,不住喘氣。遂後,運起她半吊子輕功就朝花筱涵沖去。
花筱涵雖不是什麼高手,但身為警察,最擅長的就是近距離搏擊。她不躲不避,等著卓仙兒靠近。
隨著卓仙兒扇來的巴掌,順勢抓著她的胳膊,用力朝後一扭。卓仙兒立即疼的哇哇大叫,「你放開我,放開我!」
「我不放你耐我何?」
邊說邊眼疾手快的抓住卓仙兒另一只正欲往荷包里掏的手,然後借著巧勁使勁一拉。就听卓仙兒大叫一聲,眼淚滾了下來。
「要不想這條胳膊也折了,你最好閉嘴!」
花筱涵今天是氣急了,氣的把所有氣都出到了卓仙兒身上。卓仙兒是個孩子心性,此刻受了委屈,早已听不進去任何話,依舊喋喋不休、不依不撓的罵著花筱涵。
花筱涵已經怒到了極限,手下也沒了控制,只听 一聲。卓仙兒另一條胳膊也月兌了臼。
「啊!踐人,害人精!害了非哥哥不夠,還想害我們所有人!」
「我什麼時候害羽墨非了?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三番五次這麼說,再听不出什麼她花筱涵不成傻子了?
「哼,你就是害人精,我才不要告訴你!」
紅了眼的花筱涵越發的狠,她狠狠捏上卓仙兒的下巴,問道︰「要麼說,要麼下巴月兌臼,你自己選。」
卓仙兒的小臉此時以慘白,額上的汗珠混著臉上的淚珠,一滴一滴往下落。抖著牙關道︰「不是你非哥哥怎會承受每年入冬前冰寒噬心之痛。」
話音剛落,就見一個黑影直奔而來。一把將花筱涵推開。
怒道︰「你這該死的女人,竟然打我妹妹!」
卓仙兒一看是卓龍,霎間扯著嗓子開始大哭,「哥,狗尾巴草欺負我。」
卓龍額上青筋暴起,狠狠攥著拳,眸中滿是怒火。卓仙兒可是他捧在掌心里呵護大的,平素里大聲說話都舍不得。今個卻被欺負成這樣,他怎能不心疼?
「呵,有其妹必有其哥。你妹妹欺負別人的時候你怎麼沒看見?」
听見卓仙兒的指責,花筱涵面不改色,其實心里卻慌了。自己以前到底做過什麼?難道真的傷害了羽墨非?
「你還敢說!」卓龍咬牙切齒,將拳頭捏的咯咯直響。若不是看在羽墨非面上,恐怕他早將花筱涵拆了。
「為什麼不敢,她既然敢三番五次挑釁我,就應該有膽量承受。」說著花筱涵傲然離開。
經過卓龍身側的瞬間,一聲低語飄進耳里,心口猛然一刺。
難道羽墨非對她如此特殊,真的只因為她是靈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