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筱涵在唇上狠狠抹了兩把,恨不得搓下一層皮,斜眼不屑道︰「王爺幾天沒洗澡了?都餿了。」
羽墨非做可憐狀,眨眼猛放電。「花兒,你失蹤這三天,我可是不眠不休,你看人都瘦了好幾圈。」
花筱涵自行開啟屏蔽,驀然想起憤怒少女的話,問道︰「什麼是靈女?」
這一次羽墨非倒是沒有耍賴,干脆回道︰「天靈之畔降生的女子,被當地人奉為靈女。據說食其心可令人起死回生,食其肉可讓人無病無痛。」
听罷,花筱涵陡然瞪大雙眼。這些人真是愚不可及,生老病死是自然規律,怎能依托在這種無稽之談上?
「以王爺的身份地位,必然不會缺女人做王妃。莫不是王爺也想吃我的肉,挖我的心?」
羽墨非眯起眼,笑嘻嘻地望著花筱涵。那笑容極其狡詐,讓人冷不丁感覺像是見到了一只狐狸。
花筱涵打了一個寒顫,下意識捂著自己的小月復,瞪大眼楮月兌口而出︰「王爺不會是想拿我當試驗品吧?」
羽墨非忍著大笑的沖動,回道︰「如果是呢?」
「那、那我現在就打掉這個孩子。」說著花筱涵就欲往小月復上捶,羽墨非一把將她扯進懷里。溫熱的大手覆上小月復。
「傻瓜,誰會拿自己的孩子做試驗?」溫柔低語,極盡魅惑,花筱涵心口一酸,小爪子不知不覺撫上小月復,那是一種奇妙的感觸。雖然內心深處彷徨不安,但手掌貼合的觸感,從心底繁衍出一絲甜蜜的喜悅。或許這就是女人天生的母性。
羽墨非圈著她,閉起雙眼。靜靜享受這一刻的溫存和寧靜。頭一次認為修魚徹做了一件好事。不過,趁機佔了花筱涵便宜這件事,他才不會善罷甘休!
***
經不住花筱涵的軟磨硬泡,羽墨非勉強答應在這山谷小住兩天。
花筱涵一俗氣妞,自然不是為了美景留下。而是因為她在這小木屋里找到了許多自己留下的蛛絲馬跡。這不她又在窗欞上發現了新的痕跡。
正在此時,羽墨非突然捂著胳膊在床上打起了滾,「花兒,你瞧人家傷口發炎了。好疼,好疼,疼死了。」
花筱涵不管不顧,聚精會神的模著窗欞上的簡易刻圖和‘修魚徹’三個字。眉心緊蹙,喃喃低問︰「難道是他?」
別看羽墨非在床上撒嬌賣萌,耳朵可豎的老長。他風一般從床上跑到花筱涵跟前,眨眼問道︰「是誰,是誰?」
花筱涵嫌棄的瞥了羽墨非一眼,離開了窗邊。羽墨非撇撇嘴,長指輕輕掠過窗欞,剛欲下手,花筱涵又折了回來。
「救我的那個人叫修魚徹嗎?」
「啊?修魚徹是誰?我不認識啊。」
「我不瞎不聾也不傻,我記得你對公玉芊芊說過,我是修魚徹的妻子。你若不想告訴我真相,我就自己去求證。」
她花筱涵可是警察唉,羽墨非還想蒙她?試問哪個屬下敢輕薄主子的女人?而且她了解自己的涂鴉風格,這頭像雖簡單,但只需一眼她就想到了那個不說話的花美男。
羽墨非恨得牙癢癢,心里早就將修魚徹凌遲了千萬遍,但面上卻掛著愈加迷人的微笑。
「花兒,你說有哪個丈夫會在救了自己的妻子之後,將她送到另一個男人身邊?」
花筱涵語塞,這一點也正是她糾結的。可瞧那比狐狸還狡猾的羽墨非,好像更加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