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破房子。
周彪將空間包裹里面的人民幣,全部拿出來灑落一地。
看著那一張張人民幣,周彪感覺到自己渾身的毛孔,都在那一瞬間盛放而開。之前因為身在地下室里面,行事並不由自己做主,所以他並不感覺多麼興奮。
但是當他安全,並沒有後顧之憂,他才感覺到自己擁有了多麼龐大的一筆金額,多麼幸福的人生。
「九千萬,足足九千萬啊!」
「過去我的夢想,也不過是能有一百萬,能買一棟小房子,開一間不起眼的小旅店,慢慢度過余生。哪成想如今自己稍稍一勾手指頭,就能弄來九千萬。」
「不過在拍賣會上,那個錢胖子,至少拍賣出去九千三四百萬。不過小爺有了九千萬之後,也不在乎那三四百萬了。」
「有了九千萬,那麼自己干什麼好呢?」
「這真是一個讓人幸福的苦惱啊!」
呼!
直接躺在鈔票床之上,靜靜感受這鈔票帶給自己的氣息,帶給自己的感覺,周彪開心的道︰「有了這些錢之後,父母也不用繼續辛苦工作了,完全可以完成他們兒時的夢想,一起去全國旅游了。」
「而且有了這些錢之後,我們一家人就可以真正的扎根在冰城,成為冰城的一份子,再也不用擔心被人沒錢交房租了,哈哈!」
叮鈴鈴!
就在這個時候,床邊的鬧鐘響起來了。
周彪掃視了一眼,發現時間已經來到了凌晨三點鐘。
「不行了,在不睡覺,明天一早起來,一定沒有什麼精神,那麼就得不償失了。更何況明天,還要去陸鐘添那里,去檢驗一下完美級別的作弊游戲軟件。看看是否能與聖唐大陸接軌呢。」
考慮到此,周彪立刻收攬起來自己興奮的神色,然後靜靜倒在一旁,閉上自己的眼楮,一點點陷入睡眠之中。
……
第二天一早!
周彪還沒有從深度睡眠之中蘇醒,就听到一陣讓自己厭惡,又覺得厭煩的聲音。
「啊!哦!」
「用力。使勁啊!」
「怎麼回事,一大早就沒有精神頭呢?」
「該死的,你在不給老娘努力點,從明天開始就給老娘滾出去住,別在老娘的地方睡覺。」
「啊!快一點,再加快一點。我要飛了。」
「……」
接下又是一陣迷亂的聲音響起,只是稍微一听聲音,周彪就知道聲音的主人,就是從隔壁傳來的。
「果然失足婦女,都是有錢的金主啊!」
在過去,周彪就曾經听陸鐘添說過。別看很多失足婦女,看起來職業不太好。整日煙酒繚繞。但是真正了解其中內行的人才明白,只有你擁有點姿色,那麼絕對能在那一行業里面,賺到一桶不菲的收益。而大多數失足婦女,在賺取到這些收益之後,並不會選擇從良,而是選擇與繼續過著黑白顛倒的日子,並且用自己賺取到的金額。來圈養一些,在他們認為,比較帥氣的小白臉子,以此來陶醉,疏放自己的精神。
所以稍加一算計,就能看得出來。
隔壁那位失足婦女,絕對就是那種有錢不從良。寧願包養小白臉的主。因為周彪曾經見過很多次,隔壁的那位白面小生。
經過幾次接觸之後,周彪大概可以推測出來,對方就是一個混吃混喝混死的人。所以他不是小白臉。那麼根本沒有辦法活下去。
「啊!我要死了!」
忽然隔壁的聲音,忽然又提高了一個海拔。
「終于到**了。」
周彪低聲嘟囔了一句,因為他現在正好年富力強的時代,所以在听到隔壁的聲音之後,不可避免的下肢產生了反應。
「看來我也要找一個能心意相通的女友才行,否則天天听著隔壁的喘息聲,我非得發狂不可。」
嘴上這麼嘟囔著,但是周彪並沒有發火。
因為在他的眼前,在他的四周,到處都是鈔票。估計換成誰,都不可能在這樣的環境之中發怒。所以周彪在隔壁沒有聲音之後,直接從床上爬起來。
然後將地上的鈔票全部收回到自己的空間包裹之後,然後站起來申一個懶腰,簡單活動了一下根骨之後,將電視打開,然後走進衛生間里面。
咚咚!
衛生間之內,瞬間一片發水聲。
足足發射了五六分鐘,周彪才緩緩停止水龍頭,道︰「憋了一夜,全部釋放出來之後,真是渾身舒爽啊!」
提上褲子,走到水池旁邊,拿起來自己的牙膏,簡單擠了一點放在牙刷之上。
接著周彪開始每天晨起之後,第一項給力運動︰刷牙!
左唰唰,右唰唰!
上唰唰,下唰唰!
大概唰了半分鐘左右,周彪的耳朵里面,忽然听到了一個新聞聲,于是連忙從衛生間里面走了出來。只見電視里面,正在播放著早上新聞。
新聞里面的主持人,是一個身材性感,又迷人的美女,只見她輕起朱唇,道︰「不久之前,報道的金鋪殺人事件,現在前線記者,已經為我們傳遞回來了最新消息,請大家听一下我台記者打探到的情況。」
畫面一切,電視里面的美女主持人,換成了一位面色紅女敕的白面小生。
「看來這個小子,過去的一段時間,一定沒少歡愉,真不知道哪一個曉白娘子被他禍害了。」
電視里面的記者,可不知道周彪的想法。
在連線成功之後,只听電視里面的記者道︰「主持人好,各位早上起來看新聞的觀眾們好,現在由我為大家,簡單介紹一下昨夜我市發生的金鋪殺人案。」
「大概凌晨一點鐘,我市一個名叫金福來的金鋪,闖入三名黑衣人,想要盜竊金鋪里面的儲貨。此時該金鋪的更夫和保安,正好由于不知名原因。而提前輪休,因此由該金鋪的老板,親自擔任更夫和保安,在深夜鎮守在店鋪里面。」
「就在時針指向凌晨一點的時候,那三個黑衣人進入了金鋪,造成了極大的破壞,並且鑿碎金鋪的玻璃。偷盜金鋪之中的金鏈子,金首飾,以及一些融化,尚未做成各種形狀的金定子。」
「只可惜,他們尚未成功的時候,該金鋪的老板。就在監控室里面,察覺到了金鋪里面發生的變化,于是為了金鋪的安全著想,為了避免損失擴大化,他毅然而然的決定站出來,並且主動與黑衣人博斗。」
「經過持久的博斗之後,這位金鋪的老板。最終戰勝了黑衣人,並且將他們逐一殺害。」
「殺害私自潛入金鋪的人之後,這位金鋪老板,在糾結了許久之後,終于撥打了110的電話,主動自首了。」
「現在請大家跟著鏡頭,一起過去采訪當事人,金鋪的老板。」
下一刻。鏡頭晃動了起來,畫面也開始模糊不清。
就這樣持續了一會之後,終于一點點的清晰,並且對準了目標任務,只見鏡頭里面,錢老板依舊呆呆的蹲在那里,仿佛在懺悔和祈禱一樣。
「這位金鋪老板。請問你在殊死搏斗和殺人之後,分別是什麼樣的想法?」記者單刀直入的道。
「他們要搶我的錢,那麼為了捍衛我的錢,我只能將他們殺死。只有這樣我才可以安穩,並且順順利利的活下來。」錢老板潛意識的,利用周彪交給他的一個記憶,開始一點點回放起來。
「既然如此,那麼為什麼,你在最後一刻選擇了自首,而不是選擇繼續與政府對抗呢?」記者好奇的詢問道。
「是啊!我為什麼,選擇了自首呢?」
錢老板似乎被這個問題刺激到了,于是直接跪在地上,不斷的磕著頭,很快額頭上就出現了血色的痕跡。看到這一幕,周圍的經常連忙奔過來,並且將錢老板拉起來,不讓他繼續磕頭,以免因為如此而腦漿崩裂。
「錢先生你怎麼樣,能否听到我听清楚我剛才說的話?」一名民警詢問道。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在殺了人之後,還能主動自首呢?」錢老板一轉身,抓住民警驚恐的道︰「你告訴我,告訴我……我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會在殺人之後,還站在這里,並且報警自首呢?」
「瘋了,你一定是瘋了,否則怎麼會問我這個問題?」
那個民警,一輩子都沒有模過槍,殺過人,更何況面對面與一個連續殺了三人,並且利用熔爐焚燒,毀尸滅跡的錢老板呢?
所以在這一刻,這位民警朋友,心里的壓力也是頗為大的。
要不是周圍有一名記者,時刻在錄著現場的話,那麼民警一定要將起錢老板按在地上,然後一頓胖揍,好好發泄一下心中的不滿和怒火。
不過有記者在,身為一名人民公僕,這位民警兄弟,也只能勉強忍受著錢老板發瘋,默默的承受著一切。
「錢先生,請問你在殺人之後,是否有後悔的想法?」記者可不管民警在想什麼繼續詢問者錢老板下一個問題。
「我沒有後悔,誰要搶我的錢,我就跟誰拼命。」錢老板信誓旦旦的道。
本來這個問題,到此就終結了,哪成想錢老板最終又嘟囔了幾句錢字,也知道到底想到了什麼,于是又瘋狂了起來,只見他一個猛撲,來到記者身邊,一下子掐住記者的脖子,同時吼道︰「不要拿走我的錢,否則我就殺了你,殺了你。」
看到錢胖子那怒吼的聲音,那震人心換的眼神,恐怖有力的臂膀,記者宛如陷入了幽冥地獄一樣,整個人都被籠罩在黑暗和恐懼之中。
「救……救命!」
一邊劇烈喘息著,一邊向周邊呼救。
原本正在慶幸的民警,在看到這一幕,也是嚇的五內俱焚,于是也不管其他的,連忙沖過去,就是一群硬掰,希望能將錢老板拉開。
哪成想就在這個時候,錢老板的力量初期的大。一個民警根本掰不過他。于是那位民警只好,叫過來周圍的同伴,大家齊心協力,一起奮斗了兩分鐘,才將瘋狂了的錢老板給制服。
咳咳!
一陣劇烈的咳嗽,將記者拉回現實,讓他明白。自己還活著。
但是脖子上傳來的刺痛,也讓他明白,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如果不是民警行動及時的話,恐怕自己脖子都要被對方掐斷,甚至會因此而喪命。
「各位尊敬的觀眾和主持人,可能已經透過剛才的視頻。看到了現場的變化,很明顯犯罪嫌疑人,已經處于心理崩潰的邊緣,
不得不說,這位記者朋友,那真不是一般的敬業啊!
居然在遭遇了如此可怕的事情之後,居然還敢在現場報道新聞。只不過他的咳嗽聲。卻讓他的報道,有點斷斷續續,不是太強力。
陸陸續續,又報道了大概一分鐘,這位尊敬的記者朋友,終于恢復了一點昔日的神彩。只見他的目光一轉,發現了一個新的獵物。
那是一個英姿颯爽的女警,只見這位女警。正在勘測著現場。
記者朋友頓時感覺到,這可能是一個有價值的新聞,于是連忙跑過去,準備詢問一聲。哪成想他剛過去,就听見那個女警,厲聲喝道︰「退出去,難道沒有看到這里是案發現場。是不能遭受破壞的嗎?」
「真不知道,到底是誰放任你們這些不是警察的人,擅自進入案發現場的。要我說,那些沒有辦法破解的死案。都是因為你們這些記者參與之後,才會變成死案子的,哼!」
訓斥完記者之後,女警就不在搭理他,安安靜靜的蹲在地上,認真的勘測者地面,尋找著線索,這讓那位剛剛遭遇襲擊的記者朋友,有點站在那里,動也不是,不動也不行,就在他非常尷尬的時候。一位中年的禿頭大叔,很愉快的走了過來。
「哎呦,這位記者朋友你好,我是江外區派出所所長,你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像我詢問,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禿頭大叔亮了一下自己的身份,然後很威武的站在記者旁邊。
「所長同志你好,請問這一次的金鋪殺人案,貴所是否已經搜集到現場所有的線索,是否能夠立刻給該案定下結論呢?」
「還有那個金鋪的老板,為什麼突然間好像瘋了一下,見到誰都要搶他錢的凶手一樣?」
記者朋友,整理了一下話題之後,立刻像所長詢問了起來。
這位所長仔細傾听了一會,然後清理了一下嗓子里面的痰,才緩緩道︰「經過我們的詳細調查,基本上可以確定線索的情況了。」
「當時這位錢老板,確實是在金鋪里面當值,也確實發現了三名不法分子。而且經過周邊的視頻錄像來鑒定,那三名不法分子,很明顯是慣賊,經常出入各種有價值,可以盜竊的場所,已經是累犯。在我們派出所里面,就有他們一厚摞子的詳細犯罪資料,都是他們干的一些非法勾當。」
「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上述的推測是成立的。並且在現場里面,我們也發現了,他們四人之間的纏斗,並且在一些細微的地方,發現了其中三人的血跡,因此我們有理由懷疑,當時發生了血案,與錢老板自首電話里面的情況,基本上是吻合的。」
「至于為什麼,那位錢老板在案發之後,儀態和舉止發生了改變,我們暫時也沒有任何結論,那需要心理專家,經過鑒定和測試之後,我們才能的出來有效的理論,所以暫時沒有辦法進行匯報,還請尊敬的記者朋友,稍微等待一陣,我們派出所,會舉辦一個公開的記者見面會,進行統一的回報和總結,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
「好了,目前這些就是我能像貴社透漏的信息了,至于其他的請諸位等等吧!」
就在這個時候,那名警花美女,伸手將所長大人給叫了回去。
沒有了被采訪者之後,記者朋友也覺得沒有什麼新聞可以挖了,于是他對著攝像頭道︰「主持人,尊敬的各位電視台前的觀眾們,目前這就是我們電視台,目前能得到的詳細內容,由于案情尚在探索和推測之中,所以今天早上的報道,目前就到這里,稍微我們會在午間新聞和晚間新聞,繼續播報此次事件。」
播報畫面戛然而止,新聞主持人,又開始播報其他的新聞。
如此一來,周彪也收回自己的目光,道︰「看來精神混亂法術,確實有點不太穩妥,不僅能刪減記憶,還能造成記憶和思維混亂,從而造成那位錢老板,變成如今那瘋瘋癲癲的樣子,看來以後要慎用了。」
嘟囔完畢,周彪回到衛生間里面,簡單進行了一下漱口,然後清晰自己的臉頰,順便刮了一下胡子,等這些都處理好了之後,才心滿意子的找了一件很適合自己的衣衫,然後推開自己的房門,邁步向樓下走去。
大概一個多小時之後,周彪出現在陸鐘添,在電話里面,告訴自己的地址,然後撥通了陸鐘添的電話,道︰「我已經在你說的地址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