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風吹襲著窗外那一樹紅的如烈火一般的楓葉,沙沙的樹葉踫撞聲不絕于耳。
葉雨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揉了揉惺忪的雙眼抬頭看著陸陸續續走出教室門口的同學,葉雨突然有些意索蕭然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
「睡神,放學起來了!」梁蒼拍了拍葉雨的肩膀,臉上布滿了崇拜的神s 。
他對葉雨如此深厚的睡功表示佩服無比,所以沒有絲毫猶豫的將其加冕了一個偉大的神級稱號。
葉雨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覺得最近沒什麼動力,仿佛一來教室就是為了睡覺一般,下了課就被梁蒼許風拉去燒槍,放了學又被兩人架著去吃飯,r 子過的單調而重復,如流水一般平靜安寧。
對于葉雨的這種狀態,梁蒼同志曾經對他進行過深刻的評判,他說葉雨這廝是正在奢侈的揮霍著他的青ch n。
「風哥呢?丫挺不是每次都等我們一起去**的麼?」葉雨抓了抓雜亂的頭發奇怪的問道。
葉雨口中的**其實就是去校外下館子!
幾個人都是飽受學校食堂荼毒的主兒,所以葉雨有一天在食堂吃飯的時候突然提出一個很有建設x ng的方案「三個人以後到外面去吃飯」。
梁蒼許風當時都表示沒有異議,只是有一個問題需要解決,那就是學校門口那位大神。
學校的大門口的傳達室里不論天晴或是下雨永遠都會有一個老大爺叼支旱煙坐在里面,要是說非得在三中找出一份人神共憤的工作,那他的工作就是那唯一一個讓三中所有學生都會對其恨之入骨的存在,其原因就是一種叫做出入證的神奇牌子。
出入證,顧名思義!就是一種能夠讓人進入和出去的證件,雖然這種東西做工根本不值幾個錢,可是它卻擁有可以在放學期間隨意出入學校大門的資格。
這就是走讀生和住校生的區別,確切的說,這就是梁蒼兩人和葉雨的區別。
出入證這種東西只有在班主任那里才可以申請辦理,辦了出入證就不可以住校,反之亦然,住校生也不可以辦理出入證。
這一規定可謂是愁煞了三中的萬千學子!
試想一下,若是能夠不再為了一盆飯而苦苦排隊在食堂,若是能夠z y u自在的走出去上網而不用提心吊膽的翻牆,估計就單單這兩條就可以令許多住校生瘋狂了,可是每次看著校門口那位含著煙槍吸的正嗨的老頭,眾人也都只有止步搖頭。
當然,一些自認為聰明的牲口也想盡了辦法沖出那道z y u的閘門,不過迄今為止倒沒有听說過哪一個成功過。
牲口們每次胸前掛著出入一張出入證準備蒙混過關時,都會被那個看著像個大煙鬼的老頭準確無誤的給揪出來,然後就會很淒慘的被他扣在傳達室等班主任去領人。
也有牲口想過試下走走迂回路線,直接是給老頭兒派煙啊或者是送點茶葉啥的,可是老頭兒每次都是收了東西不辦事,而且還理直氣壯,臉都不帶紅s 兒的,仿佛當初東西不是他收的一樣。
最後,三中全體學生是徹底的對這個老頭的無恥程度深感佩服了!
你打,人家是老人,沒有誰會厚著臉皮去下這個手的,你罵,人家也是老人,罵人的技術肯定是比自己強硬的……
直到最後大家伙總結出一個道理,看來看大門也是一門高深的技術學科啊!怪不得人老頭能夠連續擔任此崗位這麼多年。
葉雨當時听說過這個情況後直接就打電話問王一朗可不可以幫梁蒼他們把出大門口問題解決一下,而王一朗還本身都還欠著葉雨人情呢,哪里會說個不字,直接大手一揮,然後梁蒼和許風這兩頭牲口在下午的時候就領到了屬于各自的出入證。
而且還是班主任蔣風親自給兩個家伙送過來的。
兩人當時拿著這個號稱讓三中所有住校生夢寐以求的神器笑得牙花子一個勁兒的往外露。
「你親愛的風哥這次可是沒有時間等你了,他已經比我們先一步殺向二王園,在那里給我們定好了**的位置」梁蒼笑著回答道,不過這笑看起來總讓人覺得有些太牽強。
「哎呀!二王園,好地界啊,今兒是誰這麼大方發了橫財竟然還舍得出這麼大的血啊,我記得你倆除了一個月前的星期三上午九點十四分請我吃過一根五毛的棒棒糖以外,好像從來還沒有請我吃過一頓飯吧?」葉雨有些好奇的問道。
梁蒼許風兩個家伙的臉皮是屬于那種厚到可以被國家拿去研究防彈衣的地步了,以前在食堂吃飯還能刷飯卡,可是自從三人開始在外面過上**的生活後,兩人隨時都是跟著葉雨一起蹭飯的,基本上從未見過他兩掏錢,葉雨在很多時候都在感嘆,自己當初把這兩頭禽獸放出來真特麼是個無比錯誤的決定!
可是今兒梁蒼竟然告訴他許風去外面包位置要請吃飯,而且還是二王園。
「唉!我什麼時候說過是許風請啊?」梁蒼看著葉雨一臉的逼視。
葉雨沒有說話,只是狠狠的盯著梁蒼的臉看了一會兒,最後弱弱的問了一句你是蒼哥麼?
梁蒼差點一腳滑倒在地下,指著葉雨就大吼一聲說你現在怎麼回事,難道你連你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蒼哥你都不認識了!
然後葉雨就打了個響指幽幽開口說從你說出這幾句土的掉渣的形容詞後我可以肯定你是蒼哥沒錯,但是我也可以肯定請吃飯的人絕對也不是你!
梁蒼看了葉雨一眼,最後總算吱吱唔唔說出了請這頓飯的真實主人。
「白蓉蓉,有沒有搞錯啊?」葉雨看著自己前排空空如也的座位怪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