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只是剛出了院子大門,便看到了詹明離帶著一群人站在門口,看樣子是早就料到了鐘離邪的到來。詹明離的身邊還站著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老人饒有興趣的看著鐘離邪。

「鐘離國師既然來了,為何不讓下面的人通報一聲呢?本王也好接待接待。」詹明離看著院子里的鐘離邪,陰冷的雙眼眯起,嘴角帶了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目光在鐘離邪身上掃視了一圈,最後在鐘離淵身上停頓了一下說道,「鐘離公子好歹在王府做客了這麼多天,怎麼離開都不和本王打聲招呼呢?莫不是責怪本王招待不周?」

鐘離淵經過詹明離的目光掃視,頓時清醒了幾分,有些驚訝的看著牽著自己手的鐘離邪,叫到︰「大伯?」

鐘離邪先是皺了皺眉,隨即對著鐘離淵點點頭算是應答。之後又轉頭看著站在詹明離身邊的老頭,目光之中帶了些許的審視,不知道為什麼他即不喜歡那老頭的目光,似乎是在看待一只獵物一般的目光帶了太強的佔有欲,讓人有種與身俱來的反感。

「老朽一直听聞睇閆真人乃是天下奇人,一直想與之交手,而今睇閆真人已經仙去,老朽是沒有機會與之交手了,不過鐘離國師身為睇閆真人唯一的弟子,想來是盡得睇閆真人的真傳,不如和老朽過兩招,滿足一下老朽的願望可好?」老人伸手撫著嘴邊的胡子看著鐘離邪,那目光如同一條毒蛇在觀察自己的獵物讓人在心里忍不住泛冷。

鐘離邪看著將門口堵住的一大片人群,臉上的笑意漸漸隱去。但是臉上卻不見一絲凝重,顯然並不將對面的老人放在心上。

「離王這是要擒拿鐘離嗎?」鐘離邪面上揚起一抹冷笑,看向詹明離隨意的問道。

「豈敢豈敢,鐘離國師不但是父皇面前的紅人,還是遠侯國皇後的師佷,就是給本王天大的膽子,本王也不敢擒拿國師啊。」詹明離溫和的笑著,但是陰冷的眸子卻絲毫不肯放松,盯著鐘離邪,生怕錯過了對方的一個動作。

「那離王現在的架勢是要?」

「不過鐘離國師難得來王府一趟,本王自當想將鐘離國師留下來,盡盡地主之誼。」詹明離笑得很是和善,似乎確實只是想留下鐘離邪好好招待對方一般。

「呵,離王就想憑著這些人就把鐘離留下嗎?」鐘離邪一聲冷笑,伸手抱起身邊的鐘離淵,一躍而起,「未免也太看輕鐘離了吧。」

鐘離邪看著地上的人群,心中冷笑不斷,不是他自大,而是詹明離的身邊的老人雖然有兩把刷子,但是也只是在陣法上而已,他的修為卻不及他的三分之二,因而他並不害怕。

卻見那老人冷冷的一笑︰「毛頭小子真當自己天下無敵了?待老夫會會你。」話落老人一躍而起,信手捏起一團詭異的紅光便朝著鐘離邪轟去。

「連毛頭小子都攻擊,看來老人家也不是什麼善人,也好,鐘離倒不介意替這世界除去一害。」話落,鐘離邪隨手化成一個圈,竟然形成一個空間,便將鐘離淵塞了進去。空間在鐘離淵進去的一瞬間便自動關閉了,空中竟一絲痕跡也無。

做完這些之後,鐘離邪手中凝起一團白光,白光柔和的包住了那一團詭異的紅光,最後那紅光竟然被白光柔化,最終消失。

老人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最後咬咬牙,強笑道︰「小小把戲而已。」緊接著人迅速的襲向鐘離邪。

鐘離邪身形一閃已是幾米之外,毫無意外,老人的襲擊已經落空,然而鐘離邪的衣擺竟不動分毫。

老人的襲擊落空,只覺得自己被一個小輩戲耍,頓時覺得自己毫無顏面,頓時也暴躁了起來,毫無章法的攻擊打出,竟然沒有一個是落在鐘離邪身上的。鐘離邪身形移動,一束柔光纏上了老人的身體︰「鐘離說過,不介意替世人除去一害。」

話音落下,身後竟然形成一個黑洞,鐘離邪毫不猶豫的便將被白光纏住的老人扔進了黑洞之中。黑洞閉合,消失在在半空之中。

鐘離邪依舊站在半空之中,如同謫仙臨世,微風拂過,然而一身白衣卻不曾有過半分的擺動。

鐘離邪隨手一揮,本來被鐘離邪藏在空間之中的鐘離淵便又站到了鐘離邪的身邊,臉上卻不曾有驚訝的神色,早在那個神秘的小島之上他便見過自家大伯的本事了,此番自然也就沒有了最初的驚訝。

站在地上的詹明離,看著這戲劇化的一幕,唇色竟然微微泛白,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對手竟然如此厲害,自己千辛萬苦請來的幫手,竟然就被對方這麼輕易的解決了。而且鐘離邪只是公孫閆的師佷而已,若是公孫閆出手,怕是連一招都不用了吧。

苦笑一聲,以及挺得筆直的背脊突然松垮了下來,他知道自己輸了,輸的徹底,雖然自己為了奪權,還藏了許多底牌,然而他最引以為傲的一張底牌就這麼被人家給解決了,那還有什麼好掙的呢?而且若是他猜的沒錯鐘離邪已經和詹留吟達成了共識,那麼這一仗不用再打他便是輸的了。

更何況,身為臨安國的皇子,他如何不知道詹留吟對于臨安帝是怎麼樣的一個存在。

有些頹喪的揮了揮手,詹明離對著空中的中鐘離邪說道︰「若是還有機會本王定要與鐘離國師再一爭高下,現在你們走吧。」

鐘離邪也不管詹明離什麼想法,拉起身邊的鐘離淵便消失在了離王府的上空。

鐘離邪帶著鐘離淵回到國師府的時候,狐玉寒正好解決完因為藥效發作而產生的三急,回到顏如玉的竹園。

因為鐘離邪不在,錢瑟瑟便跟著顏如玉去了竹園。鐘離邪在自己居住的院子里並沒有看見錢瑟瑟的身影,便猜到了她極有可能會在顏如玉的竹園,帶著鐘離淵去了竹園。

正好踫上了剛解決完三急,正進入竹園的狐玉寒,鐘離邪看著狐玉寒抱著肚子,一副虛弱過度的模樣,便知道了是誰的杰作,眼中含了幾分笑意︰「寒皇子怎麼也來了。」

鐘離淵是體驗過錢瑟瑟的藥效的厲害的,看著狐玉寒的模樣,也猜到了錢瑟瑟的杰作,頓時目光閃了閃,有種同是天涯被捉弄的知己感覺。

奈何虛弱過度的狐玉寒卻誤解了鐘離淵投來的善意的目光,向後面躲了躲︰「本皇子可不是斷袖,你可不要這麼一副看情人的模樣看我。」

鐘離邪笑了笑,明明是被錢瑟瑟迫害而產生的共鳴,卻被狐玉寒理解成了斷袖,這小舅子果然是和那小東西一樣的有趣啊。

鐘離邪似乎也明白此時也不是什麼開玩笑的時候,便忍住笑意,對著鐘離淵介紹道︰「這是瑟瑟的哥哥。」這下子卻輪到了鐘離淵躲著狐玉寒了,居然是那個小魔鬼的哥哥,想來也不是什麼好人,虧他還覺得兩人是知己可以成為朋友呢。

狐玉寒模了模鼻子頓時覺得鐘離淵是一個奇人,剛才明明還一副看情人的模樣看自己,眨眼間居然就怕自己了,不過……怕自己?正好可以借他玩玩。

狐玉寒目光閃了閃,很是友好的湊了上去︰「你好,我是狐玉寒,你是誰呢?」

鐘離淵有些警惕的看著狐玉寒,多年危險之中培養出來的直覺告訴他眼前的男人很危險。但是鐘離淵又看了看身邊的鐘離邪,發現對方似乎絲毫不在意自己這個佷子會不會被人欺負。鐘離淵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害死了爺爺女乃女乃,對于鐘離邪而言,他只不過是他殺父仇人的兒子而已,能去離王府救他已經是意外了,現在又怎麼會在乎他會不會被欺負呢?

「嘿,問你話呢。」狐玉寒見對方並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伸手勾上了鐘離淵的脖子,提醒到。

「鐘離淵,我叫鐘離淵。」鐘離淵見自己無處可逃,只好硬著頭皮回答道。

「鐘離?你和這家伙是什麼關系?」狐玉寒一听到鐘離淵的名字便猜到了他定然和鐘離邪有血緣關系。

「他是我大伯。」鐘離淵看著鐘離邪目光黯淡了幾分,不知道大伯還認不認他這個佷子呢。

大伯?!狐玉寒的腳步停了下來,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看著鐘離邪,看不出來他居然也是一個長輩了?

但是不容他質疑,錢瑟瑟和顏如玉听到了外面的說話聲,便走了出來。

錢瑟瑟的目光在鐘離淵和狐玉寒的身上來回的掃視了幾圈,雙眼頓時亮了起來,剛見面關系就這麼好,難不成又有JQ?

顏如玉看著狐玉寒圈著鐘離淵的脖子,笑得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皺了皺眉頭,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話面他就覺得難受。莫不是他生病了?

「美人師父,你去救小淵子了?」錢瑟瑟跑到鐘離邪的身邊,扯著鐘離邪的袖子問道。

「嗯,元辛讓位了,若是再不行動,這家伙恐怕就有危險了,倒不如先救下。」鐘離邪模了模錢瑟瑟腦袋說道,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臨安國馬上就要攻打臨元了,必須讓這小家伙做出決定了。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