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邪只看著錢瑟瑟雪白的**在自己的面前不斷的晃動,眼神一暗,伸手攬過面前惹火的小妖精,低沉的聲音帶了些許嘶啞︰「瑟瑟,你這是在怪為師沒有滿足你嗎?」
錢瑟瑟有些迷惘的抬起頭,當看到鐘離邪陰暗的雙眸之中燃燒著的火焰,心下一驚,連忙扯過被子蓋在身上。錢瑟瑟身為一個,在前世自然研究過不少的OOXX,看到鐘離邪的表情也就猜到了對方此時在想些什麼。
然而被子雖然蓋在了身上,也露出了鐘離邪光河蟹果的軀體,白皙的皮膚上斑斑點點的青紫,精瘦的肌肉。墨黑的長發隨意的披散下來,映襯著那膚色更加的白皙。
修長的雙腿,上下疊起,無限的優雅,從容。錢瑟瑟看著面前毫無遮掩的美色,雙眼頓時冒光。鐘離邪笑看著錢瑟瑟的反應,末了才輕輕的問道︰「瑟瑟可還滿意你所看到的?」
錢瑟瑟下意識的點點頭,又覺得不對,于是又搖了搖腦袋。
鐘離邪原本想笑,但是又看見錢瑟瑟搖頭,臉上的笑意依舊揚起,卻是帶了幾分危險︰「所以瑟瑟是不滿意嗎?」
錢瑟瑟看著面前妖嬈的男色,突然覺得鼻尖癢癢的,伸手模了模,果然又流出了鼻血,但是卻沒有多大反應,依舊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美色,舍不得挪開雙眼。
鐘離邪卻是笑了起來,低低沉沉的笑聲帶著些許的磁性,充滿了誘惑力︰「看來瑟瑟對為師的身體是相當的滿意了。」
錢瑟瑟此時才反應過來,捂著鼻子翁聲翁氣的說道︰「美人師父,你在出賣你的**。」
出口卻是一陣清亮的女聲,與之前的女乃聲女乃氣卻是完全的不同,錢瑟瑟有些恍惚,之後才想起自己已經長大,有些好奇的攤開雙手,不再是之前帶著嬰兒肥的小手,而是一雙白皙修長骨節分明的秀手。
錢瑟瑟看著這雙手看了許久,隨後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滿足的笑了笑,雖然不大,但是很適合,又看了看自己筆直修長的雙腿,錢瑟瑟更加滿意了。不愧是狐族的,連身體都這麼完美。
錢瑟瑟在對自己的身體感到非常滿意之後,普一抬頭,卻對上了鐘離邪戲謔的雙眸︰「瑟瑟似乎對自己的身體很滿意?」
錢瑟瑟臉上悄悄的浮上了一抹紅暈,越來越紅,有接近火燒的痕跡。她居然當著美人師父的面做出那樣子的動作,簡直沒臉見人了。想著錢瑟瑟干脆拉過被子,蒙在了臉上︰「美人師父,你什麼也沒有看到。」
鐘離邪臉上的笑意愈發的濃烈,只是蒙在被子里的錢瑟瑟卻不曾看到︰「嗯,為師沒有看到瑟瑟在自模。」
被子里的錢瑟瑟一听,更窘迫了,干脆窩在被窩里不願意出去了。
鐘離邪見錢瑟瑟坐起了鴕鳥,干脆也不再開口說話了。
錢瑟瑟在被子里憋了許久,終于忍不住自己鑽了出來。一出來卻對上鐘離邪黑色的雙眸,錢瑟瑟很懦弱的打算鑽回去繼續當鴕鳥,卻被鐘離邪抱了出來。
「美人師父……」錢瑟瑟將腦袋埋進鐘離邪的胸膛里,然而臉頰卻毫無隔閡的觸上了那具微涼的**。
呼出的熱氣掃過鐘離邪微涼的胸膛,惹得鐘離邪悶哼一聲,翻身將錢瑟瑟壓下,錢瑟瑟大驚,身上的酸痛可是時時刻刻的告訴她,她是怎麼被鐘離邪擺弄的,她雖然好男色,可不想被一個美人在床上弄得死去活來。
然而鐘離邪卻不給她任何的逃月兌機會,俯身壓上了錢瑟瑟扭動軀體,雙唇更是準確無誤的堵住了錢瑟瑟的嘴巴。
錢瑟瑟感受著唇齒間帶來的冰涼以及草藥的淡淡清香,閉上了雙眼,腦海中浮現出一句話來︰既然不能逃開,何不享受?更何況對方是美人師父,她不但不虧,反而賺了。
鐘離邪見錢瑟瑟不再反抗,試探性的伸出舌頭,卻被錢瑟瑟主動的納入了口腔之中,頓時眉目間滿是喜悅。
雙手輕輕的撫上了胸口,靈巧的舌頭也絲毫不願意有所懈怠,與洞主嬉戲般的玩起了捉迷藏。
錢瑟瑟搓了搓兩條修長的腿,雙手往下探去。
鐘離邪感受著錢瑟瑟小動作,雙眼眯起,也不再流連錢瑟瑟的雙唇︰「小東西這就等不及了?」
錢瑟瑟被蹂躪的如同玫瑰般火紅的雙唇微微張開,嘴中吐出細細的輕喘,就在她的手快要到達目的地的時候,鐘離邪卻快一步佔據了那地方。
感覺著手上傳來的潤濕的感覺,鐘離邪伏在錢瑟瑟的耳邊問道︰「想要麼?」
「要。」錢瑟瑟絲毫沒有推月兌,大大方方的承認了自己的欲河蟹望。
鐘離邪先是輕輕的笑了起來,隨後附身而上。
夕陽的余暉照進房間中,籠罩住一片的春色。
過了許久,一聲壓抑的低吼聲傳來,兩人皆是滿足的躺了回去。
「咕……」一室的春色還未曾退去,卻被這突如其來的叫聲打破了旖旎的氣氛。錢瑟瑟的俏臉紅了紅,剛想起身,但是渾身上下酸軟不堪,根本坐不起來,更枉論要下床。
鐘離邪听到了錢瑟瑟肚子的叫聲,這才想起他們已經有大半天沒有進食了,又做了如此激烈的運動,也難怪小家伙的肚子會餓。
又看了看錢瑟瑟連起身都有些困難的動作,溫和的笑了笑,貼心的說道︰「瑟瑟還是先休息把,為師去給你做飯可好?」
錢瑟瑟剛想拒絕,又想起了自己連坐都不能坐起來的身體,只得放棄,點頭應允。
鐘離邪見錢瑟瑟點頭,便起身,就這麼大大方方的光著身子站在床邊任由錢瑟瑟觀賞,慢慢的穿著自己的衣服。
白皙的背部道道紅痕訴說著剛才的激烈,錢瑟瑟原本還想故作忸怩將身子轉過去,當看到鐘離邪背部那縱橫交錯的抓痕,先是輕輕的笑了起來,後來便成了大笑。
最後抱著肚子幸災樂禍的說道︰「這就是的下場。」
鐘離邪系上腰帶,轉身看向笑得樂不可支的錢瑟瑟,說道︰「但是這場艷食足夠彌補瑟瑟留下的這些傷痕。」說完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錢瑟瑟。
錢瑟瑟面色一窘,低低的罵了一聲,也不再說話。
鐘離邪卻並沒有就此離去,而是先將錢瑟瑟抱起來放到一旁的睡榻之上,又熟門熟路的走到衣櫃里拿出一條新的床單換下舊床單,又將錢瑟瑟抱回到床上,這才離去。
錢瑟瑟看著被扔在地上的那條床單上那一塊血色的印記,臉色又一次紅了起來,最後干脆抱著被子在哪里傻樂。
她竟然上了美人師父。
雖然身體酸痛,以及面上的不情願,但是錢瑟瑟卻並不否認,她確實是開心的,那種發自內心的開心。
出了門的鐘離邪立即被坐在院子里等候的眾人圍住,鐘離邪看著一院子臉色都很是著急擔憂的人,先是笑了笑,然後不等眾人發問就解釋道︰「之前太過倉促竟然忘記告訴大家。瑟瑟沒有事,只不過是服下了子果,身體急速生長,鐘離怕女孩子的身體被別人瞧了去,會影響瑟瑟的清譽,故而急匆匆的進了房門。」
眾人聞言皆是松了一口氣,唯有狐玉寒卻是不高興的踢了踢腳下的石子,心里極其的不屑,他恐怕不是怕影響熙兒的聲譽,而是自己怕吃醋。
雖然是這樣子,但是狐玉寒還是很開心的,畢竟熙兒沒有事情。
眾人松了一口氣卻並沒有發現鐘離邪的解釋有什麼問題,唯有連老人注意到,同時也驚叫了起來︰「什麼!你說小丫頭服了子果,長大了?」
听到了連老人的驚叫,眾人這才反應過來,皆是一臉的驚喜。
「鐘離先生可否告知這子果從何處而來?」雖然驚喜,但是狐王卻是很警惕的想起子果這世間似乎已經無存了,便是狐族的子果也早在一年之前被惡人奪走了。那麼鐘離先生的子果又是從哪里來的?
鐘離邪感應到了狐王的顧慮于是笑道︰「狐王且放心,那子果是二長老為了保住她的小女兒而貢獻給瑟瑟的。」
二長老為了一個沒有利用價值了的女兒貢獻出子果?!狐王皺眉,顯然有些不能相信。
「許是二長老有什麼把柄在她那女兒身上,她只能如此做。不過不管為何,于我們卻是沒有壞處的。」狐王想了想便又釋然,重要的是對熙兒有好處,至于之後的事情,水來土掩,兵來將擋。總有解決的辦法的。
鐘離邪見狐王能夠自己想通,滿意的點點頭說道︰「瑟瑟還不曾吃飯,鐘離便先去給她做飯了。」說完又補充了一句,「瑟瑟有些累了,可能不方便見人,所以……」
鐘離邪話未說完,大家卻明白了意思,于是轉身離開︰「既然如此,那我們便明日再來好了。」
狐玉寒有些不甘的看了一眼禁閉的房門,最後看到站在院子里一動不動的鐘離邪,最後嘆了一口氣,緩緩離開。
鐘離邪看見狐玉寒離開,修長的雙腿邁開,朝著小廚房走去。狐王上次拿來的食材還在,足夠給小東西做一頓飯菜了。
衣袖擺動間似乎有意無意的露出了頸間的青紫。
不遠處一個黑衣人,看著鐘離邪身上的青紫眼神一暗,隨即離去。
剛踏進廚房的鐘離邪在黑衣人離去後唇角緩緩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