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邪似乎也不反對錢瑟瑟敲詐鐘離淵,對著鐘離淵說了一聲︰「在此好好贖罪吧。」抱著錢瑟瑟就打算離開。
錢瑟瑟卻跳上鐘離邪的肩頭對著身後點香的鐘離淵說道︰「別忘了正午要燒飯哦。」
鐘離邪行走的腳步一頓,而後補充道︰「既然是在此還債了,那麼有些事情必須要安排的,下午的時候記的給前面的藥田除一下草,還有,這島上只有兩間房間一個廚房,所以之後你便住在右邊的房間吧。」
錢瑟瑟听了之後,立馬轉頭看鐘離邪問道︰「美人師父,那不是瑟瑟的房間嗎?給他住了,那瑟瑟以後住在哪里?」
「瑟瑟以後和為師同住一個房間可好?」鐘離邪想想自己晚上要打坐,瑟瑟如今處根基期,氣息可能會不穩。跟自己一個房間也好有所照料。
錢瑟瑟聞言眼楮一亮,和美人師父一起睡,意味著可以無休止的佔便宜,揩油,忙不迭而就點頭答應,惹得鐘離邪一聲嘆息,無奈搖頭。
抱著錢瑟瑟就離開了。
錢瑟瑟這才想起自己新做的衣服都還沒有穿過呢,于是問道︰「美人師父,瑟瑟的小衣服拿回來了沒有?」
她記得之後美人師父就一直和自己在一起,而且回來的時候也是兩手空空,那小衣服是不是也忘記拿了?
「為師怎麼會忘記呢?早上的時候,左風就已經送過來了。」說完鐘離邪抱著錢瑟瑟走向房間,「為師給瑟瑟穿上可好?」
錢瑟瑟聞言頓時覺得有些害羞,前世自打三歲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讓別人穿過衣服了,一來是因為自己懂事的早,二來是孤兒院之中,也不可能顧全到每一個孤兒。
「美人師父,瑟瑟可以自己來。」洗澡這種事情她還不會游泳所以讓美人師父幫著穿也是無可厚非的,但是穿衣服這種事情她還是可以自己來的。應該是吧?
「瑟瑟會穿嗎?」鐘離邪的話語帶著濃濃的質疑,不是他不肯相信這個小東西,而是實在是這樣子的小爪子,拿衣服也是有諸多的不方便。
錢瑟瑟想了想還是肯定的點了點頭。
鐘離邪也便只好由著她去了。
錢瑟瑟雖然是信心滿滿的,但是當面對那一堆的衣服的時候還是犯了難。很想反悔讓鐘離邪幫著她穿,但是剛想開口就對上了鐘離邪似笑非笑的眼楮,鼓了鼓嘴巴,很有骨氣的就開始折騰了起來。
折騰了很久,惹得錢瑟瑟身上一陣虛汗。錢瑟瑟將爪子上的衣服往邊上一扔,對著鐘離邪說道︰「美人師父,先幫瑟瑟洗澡好不好,洗好了再穿衣服,不然不干淨。」
听說有狐臭的人一流汗就會奇臭無比,她身為一直狐狸,流汗之後應該更臭吧……要是把美人都嚇跑了可就不好了。
鐘離邪看著錢瑟瑟一笑,剛想抱起錢瑟瑟,就發現錢瑟瑟的背後的皮毛因為染了汗水變得更加的通透。紅色的狐狸毛變得鮮艷欲滴,如同一塊完美的血玉,鐘離邪眼中一閃,便很是平靜的抱起錢瑟瑟走到臉盆邊上給它清洗了起來。
血玉般的皮毛經過水的清洗之後立馬恢復了原來的模樣,鐘離邪嘆了一口氣,小東西的身份似乎還有待商榷啊。原以為它只是一只稍有些靈性的狐狸罷了,想不到竟不是這樣。隨即想想也確實是自己疏忽了,一般的狐狸即便是再有靈性也不可能斷文識字,更何況小東西會說話,似乎是天性。
錢瑟瑟自然想不到什麼,更不可能看到自己的毛色變化,此時的她真悠悠的享受著鐘離邪的服務。鐘離邪在個錢瑟瑟洗好澡之後,便不顧錢瑟瑟的意見,拿起一旁的衣服給她穿了起來。
一番折騰之後,依然已經是正午了。錢瑟瑟心里惦記著鐘離淵要燒飯的事情,便催著鐘離邪帶她去廚房看看。
進了廚房,桌上已經擺好了四菜一湯,鐘離淵正在擺放筷子。錢瑟瑟一看,頓時痴了,這簡直就是妖孽版的美人師父在做菜嗎。
鐘離邪看著錢瑟瑟痴痴的看著鐘離淵,心情頓時不好︰「瑟瑟覺得很好看嗎?」
錢瑟瑟想也不想的就回答道︰「好看吶。」
說完之後才發覺氣場不對,連忙接口到︰「就像是看著妖孽版的美人師父在做菜,唔……好幸福。」
鐘離邪聞言,才放過錢瑟瑟做到凳子上。
錢瑟瑟嘗了一下鐘離淵做的菜,發現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差,雖然味道比不上鐘離邪做的,但是卻也比一般的飯館做的好吃許多。
午飯過後,鐘離邪就讓錢瑟瑟回房間里去看新買的醫書,自己卻不知道去了哪里。
看了一會兒的醫書,錢瑟瑟就閑不住了,跑到門口看了一下發現鐘離邪並沒有在藥田里,想到自己爛的有些可以的泳技,錢瑟瑟便想到後面的水潭里練習一下。
剛接近水潭,錢瑟瑟就听見了一陣水聲,探頭一看,正好看見鐘離邪自水中出來的場景。那白皙的皮膚沾著晶瑩的水珠在陽光下閃爍著些許亮光,烏黑的頭發貼著肌肉。錢瑟瑟只覺得鼻子一癢,溫熱的液體就流了出來。
錢瑟瑟有些舍不得眼前的美景,便繼續看了下去,心中直嘆妖孽啊妖孽。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男聲自錢瑟瑟背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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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後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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