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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3章 督察(五)

趙文沒想到薛長榮也在這間房子里,徐卻在外面將門拉上了,薛長榮看著趙文說:「要不要我幫忙啊?」

趙文就笑了。

月兌了衣服,在淋浴器下沖了一下,趙文進到浴盆,發現這個大浴盆人可以坐在里面,像是椅子一樣。

水溫剛好,熱熱的一燙,身體每個毛孔都舒展開來,趙文就看著水下隱隱約約薛長榮的身體,慢慢的下面就有了反應。

「這個浴池是雲貴過來的石英石做的,質地是不是很細膩?」

趙文就笑笑說果然好,不過自己不懂。

薛長榮大眼看著趙文,好大一會才說:「不懂?」

趙文的腿慢慢伸開,身子往後仰著,薛長榮就說你換個位置,這里可以躺的。

薛長榮說著拍拍身邊,趙文就站了起來,這時門被推開了,徐穿著一件像是睡衣的袍子進來,料子卻像是蘇繡,順滑著將徐姣好的身材就顯露無疑。

徐的手里端著一個盤子,里面放著一瓶酒和兩個杯子,看到趙文的脊背,徐的臉紅了一下,低頭過來給兩人倒了酒,就出去了。

趙文躺在那里,果然正好那個位置可以睡下,很舒服,水卻正好淹到下巴,于是他就閉著眼,感覺薛長榮的一只腿慢慢的從自己的腳下開始往上磨蹭。

「那晚的那個電話,是我讓人打給你的。」

趙文听了就睜眼看著薛長榮,薛長榮手里拿著杯子,里面暗紅的酒液椅著,讓薛長榮的臉在杯子的後面陰晴不定。

「就是說方家河礦上死了二十多個人那個電話。」

薛長榮說著,拿起了酒杯,給趙文遞過去,然後才拿起酒瓶給他倒酒,薛長榮白白大大洶涌澎湃的胸就從水面升了上來。

薛長榮的**果然是粉紅的,和小姑娘一樣的女敕。

大大的乳。小小的頂端,對比很強烈。

水滑凝脂,色魂與授。

趙文接過杯子,正要喝酒,薛長榮卻將臉湊過來,對著趙文的嘴就親,但卻是一股液體流了進來。原來是薛長榮口中早就喝了一口酒,借著嘴巴渡給了趙文。

兩個人在一起纏綿了一會,薛長榮就說:「蘭克義是陳克山的兒子。」

盡管趙文今晚準備好了從薛長榮這里探听到一些消息,可是當薛長榮這樣說的時候,他仍舊感到了驚奇。

薛長榮看著趙文,喝了一大口酒。點頭說:「沒錯,就是省紀委書記陳克山的私生子。」

薛長榮將杯子里的酒喝完,抓過酒瓶就灌了幾口,起起伏伏的胸部一蕩一漾的,很是誘人,趙文就伸手過去,在上面模了幾下。薛長榮趁勢就起來,兩腿叉開,坐到了趙文的懷里,和他面面相對。

薛長榮的臀部在下面磨蹭著,很快就將趙文的那個挺立起來的東西納入了自己的身體里,薛長榮立刻滿足的「啊」了一聲,一面在趙文的身上起起伏伏,一面說:「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別看不起我……我越來越喜歡你了……啊……」

薛長榮的動作越來越快,趙文扶住了她的細腰,看著薛長榮有些難以自制,卻將她牢牢的鉗制著,不讓她再動,問:「為什麼是我?為什麼選擇我?」

薛長榮咬著自己的嘴唇,幾乎是從牙縫里吐出的聲音說:「……第一。你很年輕,今後將有長足的發展,第二……小趙,我很難受……」

趙文就往上聳動了幾下。薛長榮馬上就叫了起來,兩人在水里,一動一動的,水就嘩的響。

「第二,你是魏紅旗的秘書,第三,我研究過了……能不能不說了,待會再討論這個……」

薛長榮終于忍不住大聲的申吟了起來,嘴巴張得大大的,急促的喘著氣。

昨晚在出租車和賓館里薛長榮很壓抑,這會在這只有兩人的房間里,薛長榮終于放開了自己,每次**進出,她都大聲的喊叫著,像是一只落入陷阱里的母獸,每次都像是能沖到陷阱外面,可是每次都失敗了,所以就更加的著急,雙手抓著趙文的肩膀,胸部頂在趙文的臉上,兩只腿狠命的夾著,將浴池中的水從上面不住的 閃到了地板上。

水嘩的響著,薛長榮大聲的叫著,一聲接一聲,屋里像是空山深谷,有了回聲一樣啊——啊——

趙文伸著舌頭在薛長榮的兩個胸上左右舌忝舐,一會又和薛長榮低下來的嘴舌交接在一起,手就在她的胸上使勁的揉,薛長榮的嘴里發出了唔唔的叫聲,猛地仰起頭,全身使勁的往後弓起,趙文覺著她渾身顫抖,痙攣著像是得了瘧疾一樣的抽動,就站起來抓著薛長榮的臀猛挺幾下,兩人站在水中,薛長榮的頭浸在水里,「啊」的一聲,雙手從趙文的肩上掉下,死了一樣倒在水里不動了。

趙文將薛長榮拽到自己躺的地方,然後坐那里不出聲,過來一會,薛長榮轉過臉看著趙文,輕笑了一下,她覺得自己的笑容都很無力。

趙文忽然想起,有一句描寫楊貴婦的詩,叫什麼「侍兒扶起嬌無力」的,應該就是楊玉環和皇帝在華清池里干完了日美了,被李蠻給搗鼓的沒精神起不來,所以才要侍女攙扶的傳神寫照。

「你為什麼要給我說這些呢?」

趙文問癱軟在那里的薛長榮說:「你想要什麼?」

停了一會,薛長榮才懶懶的坐起來,她又拿著酒瓶喝了幾口,才緩過氣說:「我想要一個依靠。」

「我不年輕了,三十二歲,是,已經是副廳,前途看似明媚,可是,哪里有永遠的贏家?我要給自己找一個寄托——如果你願意的話。」

趙文搖頭說:「我還是不明白,你說的理由太牽強,我年輕,可是年輕的干部多了,我是魏紅旗書記的秘書,可是我這個秘書才干了不到一星期。上一個遲文輝不是只干了三個月嗎?」

「其興也勃,其亡也突,這個道理,榮姐應該比我懂得多。」

薛長榮將腿抬起來,放在趙文的身上,慢慢的研磨著說:「你不一樣,我有一種直覺。女人的直覺。」

「這世界是我們的,也是你們的,但是歸根到底是你們的。」

薛長榮說著笑了,哈出一口氣說:「說了你別笑我,我好久沒有這樣快樂過了……謝謝你。」

趙文抓住薛長榮的腳,在她的腳心撓了一下。薛長榮趕忙的收回腿,將水又弄得嘩響。

「魏老板的上一任秘書是遲文輝,那孩子就是一個傻帽,起碼不聰明。」

薛長榮很平靜的說:「我看不起那種高校出來,以為老子天下第一的那種人,他們文化知識可能學的不少,可是文化知識不等于社會實踐。說句難听的,他們連起碼的做人都不會。」

「你知道,遲文輝是易素萍給魏紅旗挑選的秘書,可是易素萍又是什麼人,易素萍在省委已經十多年了,本來就是一個不倒翁,這種人看似和誰都好,可是想起來和誰都不好。簡單的說,易素萍這種人就是對自己好。」

「是,每個人都對自己好,可是呢?易素萍在省委這麼多年,誰是她提拔上來的?誰又對她忠心耿耿?沒有!」

「為什麼?因為易素萍就是一個一個鑽營拍馬的投機分子,誰強就倒向誰,到了最後。她誰都沒依靠上,就是她一個孤家寡人。」

「要不是她是個女的,國家又講究男女干部的平等,她早就被扔到一邊涼快去了。」

「你沒看社會上五十多歲的女人。哪個不是在家做飯看孫子買菜,完了早上去晨練,晚上在廣場上幾百人扭一個大秧歌?」

「省委常委的任命是中央的事情,但是易素萍這個位置,卻是省委書記能拍的了板的,因為秘書長就是省委的大管家,省委書記要是還不能決定自己家的管家的人選,那豈不是可笑之極?」

薛長榮有些輕蔑的說:「易素萍有些麻木不仁了,當了快十年的秘書長,要是常人,這會早就應該想著自己的後路,可是她,被權力迷惑了雙眼,升不上去就早早的挪位置換地方,別擋著別人的路,還可以安享晚年——直接的說,她就是被魏紅旗大老板給迷惑了。」

薛長榮說著話,腿又伸了過來:「魏老板到贛南三個月了,什麼都沒做,沒有所謂的三把火,易素萍給他搞了一個秘書,竟然同樣的沒有眼力。」

「秘書是給你的老板服務的,易素萍是給予了遲文輝一個機會,可是最終的領導是魏紅旗,遲文輝連對誰負責都搞不清楚,魏紅旗有什麼事他都給易素萍匯報,難道易素萍是遲文輝他媽?」

薛長榮說著就笑:「就是‘小媽’,也不是什麼事都能說的。」

「這下好了,遲文輝被找了一個借口,直接給審查了,這個傻老太婆。」

趙文皺眉問:「你說遲文輝是被魏書記給弄走的?不是說遲文輝貪污受賄嗎?」

「涇川市的袁一才給咱們督察組每人兩千購物卷,算不算行賄?我們算不算受賄?」

「什麼事情都要看性質,要看領導怎麼定位,要是一個秘書連這個都搞不清,那怎麼能稱職?況且是一號首長的秘書,易素萍太兒戲了。」

「沒有魏書記這個一把手答話,誰敢動一號的秘書?還講不講政治原則!」

趙文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的上任是被魏紅旗給收拾了,不過,仔細的想想,難道魏紅旗在來贛南之前,就已經想到了讓自己當他的秘書,但是他沒發話,讓贛南方面先給他安排了一個服務人員,一方面在觀察贛南這些人,另一方面卻是在觀察自己?

直到時機成熟了,魏紅旗才找了個機會,將遲文輝給拿下,然後對自己的考察也算是結束,于是,遲文輝走了,自己就來了。

薛長榮用腿在趙文的身上蹭著,喝了酒,臉又緋紅,剛才的一番運動讓她血液循環快了些,讓她容光煥發,怪不得都說沒有性生活的女人容易衰老。

薛長榮媚著眼說:「時間還早,我們待會細談,這會,再做些別的?」

「好不好,我的大秘書?」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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