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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七十二回 勇張振生擒劉度

「刑將軍,你準備帶兵回零陵?就不怕劉度因為喪子之痛而惱羞成怒將你們殺了?」官道上,肖七一人一騎,橫槍勒馬擋在正中。

雖只一人一騎,但剛剛升起的太陽,黃澄澄地照在肖七身上,竟讓肖七渾身上下,散發出無窮的魅力與威壓。

蛇無頭不行,零陵兵馬雖多,劉賢已死,刑道榮沒有發話,軍中的幾名都尉,並十來名軍司馬誰也沒有做聲,只是默默地看著肖七與刑道榮兩人。

軍中雖有劉賢心月復,但只是靠拍馬溜須,才爬上軍中高位,手中並無真實本領。

象刑道榮這樣,雖是劉賢小舅子,但劉賢荒吟成性,見異思遷,對待半送半搶過來的刑小妹,更無憐惜之情。而且刑小妹至今,並無一子半女,家中地位,不過是比婢女稍稍高些。

刑道榮腦中,已在轉彎︰劉賢被殺,而作為軍中先鋒的自己,卻安然無恙。回到城中,不知暴怒的劉度,會不會遷怒自己,將自己一刀兩斷?

只是刑道榮見肖七就只一人,怕軍中劉賢心月復不服,這才沉默不語。

「刑將軍及大家不必為難,只要你們在這里等上一個、半個時辰,我就有好驚喜讓大家看看。」肖七高聲說道。

鮑隆、陳應帶領士卒,在肖七身後幾百步外的小樹林里伏著。心中一陣陣緊張,心怕那些零陵兵馬猝起發難。那些兵馬,可是有一萬多人,一人一口水,也將肖將軍他給淹死了啊。

只是想到肖將軍的分析與告誡,這才不敢帶兵沖出去。埋伏之前,肖將軍對業已與張振分開,趕了回來並與自己去零陵兵營放過火的陳應和自己說︰敵軍兵馬雖多,在我眼中,不過是土雞瓦狗。劉賢已死,刑道榮被我嚇破膽子。一軍之中,他們已無主事之人。只要我安撫好他們情緒,就可以支持到壯飛押著劉度前來。那時大勢已定,零陵軍馬就只有投降的份了。」

刑道榮順口問道︰「什麼好驚喜?」一問之下,才覺自己氣勢弱了,不禁訕訕地看了看左右四周。

那一萬多的兵卒,也覺奇怪,兩軍對壘,這時又有什麼值得好看,值得讓人驚喜?

肖七道︰「劉賢昨夜被我射死,不出意外,你們過不了多久,就可以看到劉度的首級了。」

「啊——」零陵兵卒,連同刑道榮等,一片嘩然,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

終于有兩名劉賢心月復,大著膽子,向刑道榮道︰「刑將軍,他痴人說夢,是想拖延我們的時間吧?刑將軍,要不你帶著我們,一起向前,將他殺了。他就只有一個人,我們怕什麼?」

肖七已經在高聲說了︰「你們都是大漢的子民,何苦為反賊劉度賣命?他那人對你們有什麼好了?只要你們歸降過來,升官的升官,發財的發財。我保證你們到時比在劉度手下好多了。」

劉度父子治理零陵,基本上算的是天怨人怒。肖七勸降的話出口之後,已有不少人在打算盤了。只是一萬多人,誰也不敢帶頭。

刑道榮回那劉賢的兩名心月復道︰「肖七座下的馬,異常神駿。見我們去的人多,他早就跑了。去的人少,你們哪個又是他的對手?」連刑道榮都擋不住肖七的一招,就更別提武藝不如他的人了。

劉賢那兩名心月復面面相覷,沉默不語。他們心中,也已經在考慮肖七方才說的話了。

正在此時,張振派出的斥候已經打馬遠遠過來。先是見到前面黑壓壓的一片人頭,正欲策馬離開之時,才看到一人一騎的肖七,忙縱馬跑了過來。

「將軍,你一人在此?」斥候有點慌亂地問道。雖然昨晚張振率領他們,已經完美地完成了肖七交給他們的任務。只是路過此地,尋找肖七報信的他,還不知城外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活捉劉度沒有?」肖七沒有廢話,直截了當地問道。這個時候,對面零陵軍馬情緒不穩,其他事情只能略過一邊了。

「回將軍的話,劉度已經被我們捉到了。」斥候喜氣洋洋地回答。

肖七聞言大喜,馬上命令斥候道︰「回去快點讓張校尉將劉度帶過來。」

兩人的對話,零陵將士隱約听到,大軍中立即騷動起來。刑道榮又是害怕,又是歡喜。歡喜的是,劉度父子一死,自己就不必再擔心零陵城中的家人了,害怕的是肖七神不知鬼不覺中已將劉度生擒活捉,零陵軍已經完了,可自己昨晚還騙了肖七一次。如果自己投降過去,不知道肖七會不會像劉賢一般記仇?

其他的人就更加不敢輕舉妄動,也不願為胡亂出頭。劉度父子都已經不在了,自己何必又去做這個出頭鳥?萬一肖七的弓箭瞄準自己,那自己的小命還不是說沒就沒?

大約兩刻鐘不到,張振一行三百人,壓著被反綁雙手,用臭布堵住嘴巴的劉度,走了過來。

听到身後聲音,見到來人正是張振,中間還有一位滿頭冷汗,面色死灰,胖得不像人樣的官員。肖七哈哈長笑,長槍往樹林後一舉,正是讓鮑隆、陳應率軍過來。

樹林里的五百精銳,張振的三百突擊隊員齊地跑到肖七身後,八百人,排成八列。在陽光的照射下,說不出的威武。肖七馬前,還丟下一個被綁了雙手的劉度。

被丟下地上的劉度,偷眼見到前方的零陵士卒,里面卻沒有自己兒子劉賢,不禁又急又怕又氣。

刑道榮心中,也是百感交集,五味雜陳。想不到肖七此次前來零陵,真的只帶了幾百精兵。自己身後,可是有一萬五千大軍。用劉賢的話來,一人一口水,淹都會把他淹死。只是機會已去,劉度父子都被人家殺的殺了,捉的捉了。自己就算率軍能打贏肖七,那又有什麼意義?

「你們看,我說過給你們一個驚喜,被抓的劉度就是我要給你們的驚喜。」以馬良在零陵城里的人手做內應,以擅長飛檐走壁的突擊隊員做奇兵,張振在昨晚子時,兵不血刃中溜進了劉度臥室。在劉度身旁美艷的侍女面前活捉了他,又神不知鬼不覺地出了城來。

震驚、不敢置信、如看神話,零陵一萬多士卒,個個瞪大雙眼,看著猶如天神的肖七。

「爾等還不歸順,更待何時?」肖七爆喝一聲,長槍一挺,扎進了劉度咽喉。

隨著長槍的拔出,鮮血如噴泉一樣,從劉度咽喉處噴了出來,說不出的妖艷和恐怖。

刑道榮再無遲疑,翻身下馬,丟開兵器,拜倒在地,叩頭大聲道︰「我等願降,我等願降。」

一陣陣兵器丟在地上的聲音,就像是多米諾骨牌,心志被瓦解了的零陵將士,隨著刑道榮的下馬投降,紛紛跪伏在地,再無反抗之心。

「好,好,好——」肖七連說三個好字,跳下馬,將刑道榮扶起,道︰「刑將軍,從今以後,你們就是我大漢的將士了。」

拿著劉度父子首級,整頓軍馬之後,大軍又立即開赴零陵。就向預想中一樣,有刑道榮等人的投降在前,零陵城里,見到劉度父子的首級,隨著刑道榮等人的勸說,放下吊橋,歸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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