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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小舅,你的小小舅可是對我非常有感覺的,還是說在這種禁忌感覺之下,你會變得更精神?"莫可妍這會兒向後退開了一些身子,讓安思瀚更直觀的看得到他自己的**在她手上綻放的情景。

開放景些。安思瀚低眸順著自己瑩白的肌膚一路越過平川看到了自己那一處的雄偉,他的整個臉頰不由的轟的一聲爬滿了羞澀的紅雲。

"放、放開我。"安思瀚這會兒只覺得自己的全身似是被燒著了一般,火熱得燙人,他不安的在莫可妍的身下扭動,不光是試圖想要把自己的**從莫可妍的手中挪移,那隱隱泛著粉色的身子更是想要離開莫可妍盡量遠一些。

安思瀚看著莫可妍把他當成抱枕一般安然入睡的模樣,原本繃直的身子這會兒才稍微有些放松。他的目光落在了莫可妍的臉上,俊秀的眉頭不由的輕輕蹙起。按理來說,那夢曇花的香味應該對她也起作用才是,可是為何她一點反應也沒有?而且還是她把他從那夢魘中把他給叫醒的?

安思瀚第一時間加快了輪椅的速度駛向了尖叫聲的來源地。

"誰會嫁給像我這樣的殘廢?"安思瀚沒有說出莫可妍預見的話,卻是說了一句針對自己殘疾嘲諷的話。

"小舅,看,你還是想要的吧,我就是沒有想到你的身子居然會如此的敏感,現在你的身子是不是已經緊繃得發痛了吧?看它都已經開始哭泣了。"

他站在兩人的身後,眼神復雜的看著安思瀚與莫可妍兩人離去的背影。身為雙生子之一的他,與他的弟弟自然有著不同于常人之間的心電感應,他方才分明感應到了安思瀚的不悅,以前他雖然也會呵斥他不能與莫可妍靠得太近,可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次說得這麼干脆,而且還親自帶著莫可妍離開。有什麼東西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發生了嗎?安思杰覺得似乎有什麼不同了。

那只能說明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們兩兄弟中,處于領導地位的人應該是安思瀚。這只是因為她天性多疑,從旁人不會注意的微小細節上看出了他們兩兄弟相處的模式。

不行,他不能容忍莫可妍對安思瀚有想法,雖然那句話听上去只是玩笑話,可是就算是假設性的,玩笑性質的話也不行。安思杰對于莫可妍獨佔的心態已經快趁于BT的範疇了。

"小舅?小舅?你怎麼了?是做惡夢了嗎?"突然在安思瀚的耳邊傳來了莫可妍清晰的呼喚聲。

莫可妍被動的被安思瀚牽著手走到了走廊里。她也有些奇怪安思瀚的舉動,平時他也呵斥不許安思杰對她毛手毛腳,可是從來沒有像這一次,他居然會親自從安思杰的手中直接帶走她,他這又是怎麼了?莫可妍的直覺告訴她,安思瀚這會兒看起來似乎有些別扭。難道是嫉妒?擦,肯定是她多想了,他怎麼會對她產生這種想法呢?要說安思杰還有可能哦。莫可妍這會兒已經安全上壘,她伸出手抱緊了安思瀚的身子,從他的身上散發出淡淡薰衣草的幽香,這種香味恰好是她最好的安眠劑。她把臉貼于安思瀚的胸前,閉上了眼楮打算繼續安睡。

"小舅?"莫可妍疑惑的看著已經滿頭大汗的安思瀚,這個如同天使一般的男人很少有這麼驚慌失措的表情,難道說他方才做的惡夢真的很恐怖?

安思瀚低瞼下雙眸接過了莫可妍遞來的杯子,完美的紅唇輕抿著杯子的邊沿,把那杯溫水慢慢地淺飲了下去。

"妍兒,給我倒杯水。"安思瀚臉色一紅,趕緊的用薄毯蓋住了自己的下半身,不再讓莫可妍有窺視的機會,這會兒他的聲音里透著一層誘人的沙啞,他打算把莫可妍先支開一會兒再平復下自己的心境。剛才那個春一夢實在是太真實了,給他的印象也太深刻了,以至于讓他有些害怕與莫可妍離得太近。他怕自己的異樣讓莫可妍發現,讓她覺察出什麼。

自己極為敏感的部位被人含在口中,那酥麻到骨子里去的感覺,頓時讓安思瀚只覺得自己的身子簡直要繃成了一條直線,從小月復的深處冒出了一股子難以明說的邪熱,並且那股子邪熱漸漸地運行到他的四肢,慢慢地控制了他的身體,讓原本抗拒著莫可妍的心態不由轉變成想要渴望她給予的更多。

"哦,那我很期待小舅娶了小舅媽後,還能不能保持住這種良好的狀態。"莫可妍說這話的引深意義很深,不過她覺得安思瀚應該能猜得到她想要表達的意思。

莫可妍還沒有來得及回頭,她的整個身子就被安思杰從身後給抱住了。肩膀兩側突然多出了一雙手,她的左側頸間也傳來了一陣炙熱的呼吸。

不過從早上醒來的時候,莫可妍發現她的身邊已經沒有了安思瀚的身影。她從軟榻上起身,迎著晨曦的陽光走向了陽台的方向,在那里她見到了安思瀚沐浴在陽光中的身影。

莫可妍的身子跟隨著安思瀚的輪椅而動,安思杰便不能再抱著她,自然而然的松開了環抱住莫可妍雙肩的手。

"哦,好的。"莫可妍挪動著自己的身體下了床,走向了飲水機的地方。

安思瀚驚恐的大叫。

"我的作息很規律,早上六點鐘的時候自然會醒過來。"安思瀚這會兒已經澆好了手頭邊的一片花草。他回轉頭看向了莫可妍的方向,晨曦中柔和的陽光在他的身側撒上了點點金輝,那不染凡塵的氣質使得他如同像是下凡的天使,在莫可妍的眼中靜止成了一副最美的油畫。

最後,寂靜地房間里只听聞得到一聲,淡淡弱不可聞的嘆息,安思瀚放下了水杯,輕擁著莫可妍入睡。

不得不說,安家的男人真的是很唯美。

突然,從莫可妍的身後傳來了安思杰的聲音。

"瀚,我沒有想到妍兒會在你的房間里。"安思杰其實也是知道莫可妍怕打雷的事,可是昨晚上,他放縱了一夜,居然累得睡著了,大清早起來的時候,太陽已經爬得很高了。在去莫可妍的房間後,沒有找到她,他就直奔安思瀚的房間來了,沒有想到的是,他一進入安思瀚的房間,听到的就是莫可妍假設性的說要嫁給安思瀚的話。

第二天是周未假期,因為答應了葉修要跟著他一起參加林子薇的訂婚宴,所以她起了一個大早。

"啊……。"

帶著少女特有幽香的溫暖身子貼近身來,安思瀚握著水杯的手不由的一抖,他側頭看向了莫可妍鑽進他被窩的那一邊。

安思瀚看著莫可妍背對向自己,他不由的悄悄掀開蓋在他下半身的薄被,他有些尷尬的發現,他的那個地方由于沒有發泄還處于蓄勢待發的狀態。當下他趕緊的又把薄被蓋好,目光不由的開始游離在房間內的擺設與盆景之上。因為他覺得自己做的這場春一夢實在是太不尋常了,他已經過了毛頭小伙子沖動的年齡,怎麼可能會選在今日做這種荒唐的夢境?這會兒他看了一圈,最終把目光落在了放置在離他床頭處不遠處的那個花架上。

莫可妍沒等安思瀚喝完,她就擅自爬上了安思瀚的軟榻,趁著他沒留意,直接掀被爬進了他的被窩。

安思瀚的思緒還在做著激烈的掙扎,可是莫可妍這會兒卻不會來等他,他感覺自己**的頂端觸到了一片意想不到的柔軟,抬眸驚恐的看向了莫可妍,他發現莫可妍這會兒已經抬起了雪白的身體,正慢慢地向著他的**坐了下去。

"咳,咳,小舅你不要緊吧?"莫可妍看著安思瀚現在的樣子,她百分之百肯定他方才那聲驚叫不是源于做惡夢,而是因為做了什麼了不得的春一夢所為。

"哎,小舅,你可真不乖呢,你的身子明明想要的已經緊繃發狂了,可是你心里卻還在抵抗,你這又是何苦來哉?"莫可妍說完之後俯身下來,溫暖的小嘴吻住了安思瀚胸前敏感的一點,濕滑的舌尖圍著那個圈輕輕地打轉。

"小舅,喝水。"莫可妍把水遞到安思瀚的面前。

可實際上呢?莫可妍無法確定,這表面上看起來的天使是不是真的是天使,而那看起來如同惡魔的男人是不是真的是惡魔。這兩個人很有意思,莫可妍覺得慢慢發掘和揭開他們的偽裝也許是件很有趣的事。

安思瀚這會兒看著莫可妍的眼神有些復雜,他清楚的記得在夢中,他被她挑一逗得已經無法自制,而現實中的她對他也只是存在著親情吧?只有在樓頂花園那一次,她破天荒的吻了他。他還記得那張柔軟的不可思議的小嘴緊貼在他唇上的逍魂觸感。想到這安思瀚不由的用手指輕觸起了自己的唇,仿佛那柔軟的觸感還停留在唇上一般。

原本那里放置著一盆平淡無奇的綠色植物,可是這會兒他卻是發現,那花盆里居然在一夜之間長出了一株青蔥綠芽,而且在那綠芽之上盛開著一朵如鮮血一般的迤邐之花。空氣中還輕泛著從那紅花方向飄來的陣陣幽香。

夢曇花開?

"走吧,我帶你回房間梳洗去,一個姑娘家頭沒梳,臉沒洗的就站在這里,實在是太不講究了。"安思瀚故意牽著莫可妍的手,向著大門走去。

"咦,哪能呢?那是別的女人沒有眼光,小舅可是這天下最溫柔的人了,要是我要嫁人就要嫁小舅這樣的男人。"莫可妍倒是絲毫不忌諱,她含笑看著對面的安思瀚,他隱藏的太深了,安思瀚越是這樣不對聲色,她越是有一種想要揭開他假面具的決心。

耳邊傳來了莫可妍甜美又帶著婬一靡的聲音,安思瀚睜著已經霧起的雙眸,呼吸急促的想要把他熱燙的身子抬起迎合著莫可妍,可是在他腦中那僅存的理智又告訴他這是不可以做的,她是莫家之人,若是他一定要與她結合,那也是要當著莫仲天的面羞辱于他才會做這事,而不是像現在,被莫可妍捆綁著讓她羞辱他。

"不許嫁他。"

就在莫可妍與安思瀚快要回到她房間里的時候,突然從三樓轉角處傳來了一陣驚天動地,鬼哭狼嚎的驚叫聲。

等安思瀚的呼吸趁于平穩之後,莫可妍緊閉著的雙眼這會兒突然的睜開了,她小心的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臉,抬眸看向了安思瀚的臉。此刻他臉上的紅暈已經退去,只留下了一片瑩白的肌膚,他的睡顏很美很平靜,從表面上真的一點也看不出來他會是一個心思慎密之人,外界之人多數被安思杰的能干與天才之名所吸引,所以很少會注意到這個一直站在安思杰背後的弟弟。要不是她發覺到安思杰與安思瀚之間相處的模式,也許她也會以為安思瀚其實就是一個表面上看上去十分純淨唯美之人。可是再怎麼純淨唯美之人,怎麼可能會讓安思杰這種思活絡之人心甘情願的听從他的話?

可是看著他雙頰那瑩白的肌膚沾染上如同玫瑰色的嫣紅,以及那如水清灩充滿了霧氣的清灩雙眸,這怎麼看都不像是做了惡夢的男人喂,倒是有點像是做了春一夢的男人。莫可妍的目光不由的看向了安思瀚的月復部以下部位。果然那里已經一柱擎天,那高高聳起的物體把那單薄的睡褲已經撐起了老高老高。

"小舅,起得這麼早啊?"莫可妍伸了一個懶腰,慢慢地走向了陽台中間安思瀚的方向。

今晚對于安思瀚來說注定是一個讓人糾結之夜,他看著莫可妍"乖巧"的抱著他呼吸漸漸趁于平穩,其內心世界真的是千思百轉。

安思瀚听著這個聲音驟然的睜開了眼楮,他先是動了一下自己的雙手,他的雙手行動自由並沒有被束縛的感覺,然後他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白色的睡衣也完好的穿在他的身上。在檢查過自身沒有異樣之後,他才抬頭看向了莫可妍,發覺她的衣服也穿戴得很完整。難道方才真的只是他的南柯一夢?可是那種感覺是那麼的真實,真實的讓他以為他已經被她如水的溫暖給包一圍了。

兩張相同的臉,兩個相同的身子,偏偏表面看上去安思瀚純美,安思潔邪魅,就好比是一對雙子星座的兩面,一個是純潔天使,一個是墮落惡魔。

不……。

安思瀚,你在莫宅倒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她可不會相信他會像是姑姑一直口中常說的殘廢,她有一種感覺,他應該在極力隱藏、秘密做著什麼事,而這件事一定不是尋常之事。

"嗯,昨天妍兒睡不著,我就帶著她回我這睡了。"安思瀚輕巧的解說了莫可妍會在他房間里的事,接著他驅動著輪椅來到了莫可妍的身邊,牽起了莫可妍的一只手。

"杰,放開妍兒。"安思瀚看著安思杰緊抱住莫可妍的身子,不由的輕蹙起了眉頭,以前他看著安思杰抱著莫可妍也會阻止,可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他的心里會泛起一層微微的酸。

安思瀚你在想什麼?她可是莫家的嫡女,是安家的仇人之女,他怎麼能對她有感覺?他只是應該用柔情讓她漸漸陷入他為她編織好的網中,最終看著她痛苦,讓整個莫氏為安家死去的所有人陪葬。可是他的心里現在也很矛盾,當他看著莫可妍那張與安蓮娜越長越像的絕色小臉,他的心里另一個聲音卻是在說,她雖然是莫氏嫡女,可是她畢竟也是姐姐的孩子啊,那個他們深愛著的姐姐所留在世間唯一的骨肉。zVXC。

安思瀚如水霧般的清灩雙眸這會兒緊緊地盯著那朵盛開的紅花。自從他撞傷了雙腿之後,他就一直靜心于園藝,這朵迤邐的紅花他在一本奇花異木書中有看到過。它是曇花的一種變異品種,名喚夢曇(注︰瞎編的花名親們不要當真喂)。听聞,夢曇花開時,其香可以使人陷入夢境,若是心中有念,便可致人于幻,引發心中欲念,與夢中人纏綿交一合。他的房間中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安思瀚不由的開始回憶起這盆花的來歷。可是他想不起來,這盆花是誰擺放在那里的了,因為它的綠葉並沒有那麼的特別,平時看起來只是一叢青蔥可愛的綠色植物。

莫可妍用杯子裝了一杯溫水送到了安思瀚的身邊,她還以為半夜里安思瀚爬她的床了,不過這會兒看清了其實是安思瀚的軟榻靠近了大床而已。

"原來你在這里。"安思杰說這話的時候帶著一絲的疲憊,不過他馬上又用嚴厲的聲音警告莫可妍道︰"你別妄想要嫁給瀚,他不會接受你的。"能接受你的人其實就在你的身邊。安思杰沒骨把後半段的話說出口。

"發生什麼事了?"莫可妍跟著跑過來,她發現一個女佣正以一臉驚恐的表情看著敞開著的房間內部。

她順著女佣的目光想要向內看去,可是這個時候安思瀚卻是伸手遮住莫可妍的眼楮。

"別看。"耳邊傳來了安思瀚溫柔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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