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可妍這會兒可是盡量在忍著自己不要笑出聲,因為她知道這會兒自己要是笑出來,無疑太嘲諷太吸引胡彥的仇恨值了,想要月兌身和私了的難度絕對是呈幾何數值般的遞增。可是她不笑出聲,並不代表著她看起來不笑啊!那弧度優美的嘴角,彎彎的杏眸無一疑問的都昭示了她此刻的心情值那是無比的愉悅。
胡彥看著還有心情在那笑的莫可妍,他內心的火更是不打一處來了。
他用衣袖擦過自己的鼻子,頓時身上的那件阿曼尼毀了,緊接著他手中猛的一用力把莫可妍拉向了他的身前。
可是莫可妍完全沒有胡彥的遲疑,她一點也不尷尬的接過了他的話頭說道︰"你是想問暴了你菊一花之人是不是我?我的回答是。"
胡彥陰沉著臉,對著莫可妍挑釁的挑著眉兒吼道︰"踩啊,你還來踩啊。"
莫可妍一感覺到自己的雙腿得到了解放,她立馬就一個翻身向病房靠門的方向撤退。
"哼,難道你這麼大的一個頭,就這麼一小指甲的腦容量嗎?你就不想知道為什麼我要暴了你的菊一花?"莫可妍這會兒知道自己就算是躲也躲不開身後的胡彥,她冷哼了一聲故意開口調胡彥的胃口。
胡彥沒有預感到手部傳來的撞擊,他的雙手向下一放,然後湛藍色眸子里的怒火又一次直接燒旺了。這個死女人,方才居然對他用的只是虛晃的一招,她的目的還是想要逃出這間病房。
胡彥听到莫可妍的話後,他的眉頭緊蹙了一下。
胡彥故伎重演,他快速的站了起來,一手單撐病床,然後把他的整個身子撐過了橫在他面前的病床,而他沒等自己站定,他的一雙長腿就已經向著門口方向跑的莫可妍追去。
胡彥的一只手撐在了門上,而他的另一只手則是已經勾住了莫可妍的腰肢,整個人完全的緊貼在了她的身後,把她結實的壓在了他的身體與房門之間,防止了她的再一次逃跑。
柔軟的女性身體在他的身前不斷的蠕動,這讓胡彥的身子感覺到了一陣的緊繃。他本就不是一個禁欲者,從十五歲發育開始,在他身邊的女人就像是走馬觀燈似的不停輪換著,敏感的身子被莫可妍這兩下子一動,他的身子就直接起了反應,向著莫可妍豎起了他的旗桿。zVXC。
擦,這貨,可真囂張,難道就真的以為她對他沒折了嗎?莫可妍這會兒直接腰部一用力,她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把頭對準了胡彥的腦門就直接撞了過去。
莫可妍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後臀部位被一個硬硬的東西頂著,早就已經經過人事的她怎麼會不知道那個頂著她的東西是什麼?
"那你給我一個好理由,我真的想不出來,一個女人居然喜歡暴男人的菊一花。"胡彥這會兒怒極反笑,眼前的這個小女人牙尖嘴利的,直到現在還在那里和他頂著杠,她這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還是怎麼地?
說完胡彥在莫可妍的身後流氓的蹭了蹭她的身子。
胡彥說到這里的時候,停頓了一下,他驟然之間有些無法開口說出下文,這被個女人暴了自己身後的菊一花,這本就不是一個光彩的事,這要從他口里再一次說出來,無疑是自揭自己的傷疤,這個說出口有些傷麼,胡彥這會兒遲疑了。
"怎麼,我既然敢做,就敢認。"莫可妍這會兒已經完全的想好了應對胡彥的手段。不管那天她的第一次是不是毀在了別的男人身上,就眼下的這個情景,她是一定要賴在這個洋鬼子的身上了。
可是胡彥不想給她這個機會,他強硬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了莫可妍的身後,根本就不讓她有一絲的動彈,所以莫可妍的掙扎全都變成了與他在身體上的一種摩擦。
"混蛋,管好你的二弟。"莫可妍趴在大門上,她有些氣憤地對著大門吐著氣警告身後的胡彥,這是她第二次被人抵在大門上處在劣勢地位。第一次的時候是葉修,而這第二次居然是他的朋友,這個八字和她極度犯沖的洋鬼子。
"咱有話能不能好好說?"莫可妍這會兒眼楮盯著面前的房門,她的兩只手則是撐在了自己的胸前,想要撐開她與房門之間的距離,伺機從這縫隙中逃走。
就在莫可妍打開大門拉開了一條縫想要繼續拉大的一瞬間,胡彥的一只手掌橫空出現在了她頭頂上方的門框上,直接一掌用力,把已經打開了半條縫的大門給重新推回到了關閉的狀態。
"S-HIT,你以為我還會讓你踩中第二腳麼?"胡彥這會兒看著莫可妍迎面而來的腳底,他有些憤怒的咆哮了一句,一只手快速的舉起,然後把莫可妍踩過來的腿一夾,直接就被他夾在了他的腋下。這下可好,莫可妍的雙腿都被胡彥給控制住了,莫可妍心底暗叫要糟。
靠,這個死女人真狠,胡彥看著向著他腦門撞來的莫可妍,他心里不由的低咒了一聲,然後條件反射的放開了莫可妍的雙腿,把雙手護在了自己的面門之前。
莫可妍一個沒留神,她的身子居然被胡彥拉過去了一半。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莫可妍也絕不會心慈手軟,她曲起了腿,第二腳已經向著胡彥的臉上踩去。仇表起了。
不行,他絕對不能讓她在這個時候逃出去,若是被她逃了,讓她有了防範之心,再以她莫氏集團第一順位繼承人的身份,他想要再一次的單獨接近她可就難了。所以這次他絕對要把她攔在這里。這不好好的教訓教訓她一下,可怎麼對得起他的良心?胡彥這會兒的理智已經被他全都拋到了腦後了,他的眼里此刻只有一個,抓住她,然後好好的教教她。讓她知道,男人的後面是她這個女人能踫的地方嗎?
胡彥想到這里,他越想自己越虧,干脆他把身子頂在了莫可妍的身後,對著她憤憤地說道︰"那好,既然你已經承認了,那麼我也就不客氣了,你暴了我一次,那麼這次輪我暴回來好了,我吃點虧,就不用情趣棒暴你了,直接用自帶的。"
"你這個女人,還真敢說。"胡彥這會兒還真不知道怎麼說身前的這個小女人才好了,她還真敢說啊?這架式這態度,像是一個女人嗎?活月兌月兌的像是一個上了別人的純爺們麼,而且這個被上的人,還好死不死的就是他自己,還有什麼事比這更郁悶的?
"你這個女人。"胡彥完全沒有料到莫可妍竟然敢這麼直白的回答了他的提問。她這是坦白呢?還是蠢呢?在一個男人的面前承認自己暴了這個男人的菊一花,而且是在自己受制于這個男人的身下,她就不怕這個男人對她直接進行報復嗎?畢竟暴菊對于一個男人來說,這無疑是一個惡夢。
"哼,我和你的帳還沒有算清楚呢,你倒是敢先命令起我來了?"胡彥本來還有一些尷尬自己怎麼會這麼容易對莫可妍豎旗桿,可是接下來被莫可妍這強硬的口氣一激,他反倒是完全的放開了,他用自己的身子向著莫可妍頂了頂,然後低下頭,性感溫熱的唇兒抵在了莫可妍的右耳耳側,他對著她說道︰"在皇爵俱樂部五星級賓館內,是不是你用情趣棒……。"
此時此刻的莫可妍,可以完全感受到來自身後方男人強壯身體的壓迫,特別是她感應到了隔著薄薄的衣料來源于胡彥灼熱的體溫,這讓她的身子在一瞬間有了一些僵直。
"因為你強女干幼女,奪走了我最最寶貴的第一次。"莫可妍非常直接的把自己失身在胡彥房間里的事給說了出來。"你知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是很寶貴的?這是我為了給我心愛的男人留著的初一夜,想等到我十八歲成年的時候獻給他的初一夜,就這麼硬生生的被你給毀了,當時我想殺死你的心都有了,可是我還是忍住了,只是讓你也嘗嘗與我一樣的心情而已。"
莫可妍半真半假的把整件事說了出來,她當時真的是被春一藥所迷,神志已經不清,完全的分辨不出被她上了的男人是誰了,而當時在房間里的男人只有這個洋鬼子,她雖然潛意識里覺得有哪些地方似乎有些不對,可是現在也不是她細想的時候。這會兒她給胡彥找的暴了他菊一花的理由夠充分了吧?那麼他接下來要是有點良知,就應該立馬放開她了。
事情的真相真的是這樣嗎?胡彥听到莫可妍的話後,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的出現了與莫可妍親熱的鏡頭,難道他真的強女干了幼女?一個還沒未滿十八歲的未成年少女?葉修他跟他說過,他那天中了春一藥,在記憶的深處只留下了一些殘缺的影像,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他是錯怪她了?可是身後那隱秘處還殘留著的隱隱微痛又讓他覺得心有不甘,他好不容易抓住了她,就這樣給放了,這太特麼的蛋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