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應該是……皇宮,我想再從我們凌王府出事之後,邊關各國一定是蠢蠢欲動,而這個時候我們天盛王朝也只有澈王能夠鎮得住,而這個時候他卻是急回京城,一定是皇家出了事情,很有可能是皇上或是太後……」
「皇宮嗎?」
喃喃一句,凌非卿現在感覺所有的事情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團亂麻,而這些事情的中心很可能和她有關。
雖然沒有任何的證據,但是她的這種感覺卻是越來越強烈。
或許,她的穿越本就不是一個巧合……
不得不說,凌非卿的感覺的確是準確的,當日後真相一點點的浮出水面的時候,她不知道是該哭還是笑,能預感的如此準確。
「凌泉,看來我們要加快布置的腳步了,現在沒有任何消息來源真的很被動,你安排一下,盡量打探出京中出了什麼事情。」
「是,郡主」
「郡主,
……
深深山林中,兩人的說話聲被風吹散,留下的只有綠色的樹葉沙沙作響聲。
三人沒有停留,直接運起輕功離開。
而騎馬離去的冷天澈,卻不知道在他路過的這個縣城有著和他有個血緣關系的兩個寶寶。
快馬加鞭,帶著親衛向京城趕路,然而腦中卻深刻的記住了那樣一雙水眸,從未刻意,但卻是深印在腦海中,甚至是,心里。
京城,皇宮。
紅牆綠瓦,雕梁玉壁,龍飛鳳舞的圖案昭示著這里的地位,陽光下,琉璃瓦閃閃發光,威嚴之勢盡顯。
帝王寢宮,乾陽殿,看似仍然像往日一樣的守衛安排,其深藏起來的卻是另一番景象,表明的兵力雖然人數上沒有增多,但是卻能從每個士兵的臉上緊繃的表情和他們所散發的凌厲之勢看出,這絕對不是一般的守衛。
而在暗處,隱藏起來的暗衛更是把整個宮殿團團圍住,在明處的護衛之後又設了兩層保護圈,此番安排,可見安排之人心思之密。
顯然可以看出,為了不造成恐慌展現出與平時相同的狀態,所以多數力量之隱藏在了暗處。
寢宮內,天盛王朝皇帝冷天逸,此時躺在床上,臉色蒼白,身體虛弱,而旁邊的太監總管趙然此時很是惶恐和擔憂。
自從進宮以來,他從一個人人可欺的小太監,後來被還是太子的皇上選中,最終隨著這個男人一起走到今天的位置,他知道他的苦和累。
人人都想要擁有帝王的寶座,有至高無上的權利,但是同時,可又想到,坐在那個位置的人,得到的多,失去的也更多。
單單只是看著這些能夠危及生命的事情便已發生過無數次,而他都走了過來,這次的毒,卻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發生什麼,這天,大概也變了。
現在,只能等著那個人回來。
安靜的詭異的寢殿中,明黃色的布置渲染著這里的莊嚴和肅穆,躺在床上的人睫毛顫了顫,之後睜開,一直盯著的趙然見此,急忙倒了一杯茶水上前︰」聖上,你可好些?「
冷天逸咳嗽了兩聲,接過杯子輕抿了一口水,干澀的嗓子有了水的滋潤好了很多,」朕這次睡了多久?「
雖然身體已經很虛弱,但是冷天逸聲音中的帝王之氣卻依然殺伐果斷,即使他現在處于弱勢,但是也絕對不會讓人因此而忽視他。」回聖上,寧這次又睡了將近十個時辰了「
小心的伺候著,趙然躬身認真的回答這帝王的問話。」哦……十個時辰。「
淡淡的語氣,平淡至極,無法從中听出任何的感情傾向,或是高興,或是不高興,只是簡簡單單的在敘述一件無關他的事情一般。
只是著平平常常的語氣,一直陪在冷天逸身邊的趙然趙公公,卻是听出了其中的無限殺意,冰冷至極。
趙然頭越發的低了,雖然這皇上不是嗜殺之人,但是隨話說,伴君如伴虎,這麼多年,他能夠安然的坐在今天的位置,憑借不僅僅只是運氣,更多還是他日日謹慎小心,即使現在已經成了這個帝王的心月復之人,但是卻還是一如曾經那班忠心耿耿,小心翼翼。」澈王什麼時候能回到京城?「」澈王在得知消息之後便從邊關趕回,一路快馬加鞭,奴才預計今天就能趕到了,最遲不過明天,澈王該是很擔憂聖上,所以必然會盡快趕回。「
接過冷天逸手上的茶杯,趙公公放在一旁,之後又問道︰」聖上,你一天多未進膳了,奴才安排御膳房送膳如何?「」嗯,去吧,記得吩咐做點澈王愛吃的菜,朕估計他一會就能到了……「
說起冷天澈,冷天逸蒼白的面色上也浮起了一絲真實的笑意,他的這個一母同胞的皇弟,兩人自小感情便好。
小小年紀為了他便上了戰場,風餐露宿,戰場無情,那個小小年紀的他不知道是怎麼樣生存下來的,雖然未有過大戰,但是那些邊疆本就是一個不安穩的地方,各國的暗中挑釁,卻也是腥風血雨。
而現在他,也終于在風雨中成長起來。
趙然躬身出去吩咐小太監一番,正要回內間卻听到外面一陣響動,好像有什麼人在疾步而來,而他自然知道,能在皇上寢宮這里直來直往,不需要有任何顧忌的人,整個天盛王朝也只有兩人可以,一個是不是所蹤,甚至是不知是死還是活的凌王爺,所以現在便也只剩下了這麼一個人,澈王爺。
小步一邁,趙公公上前迎接,一張白面皮的沒有皺皺的臉上因為笑容像是一朵開得正艷的菊花,」奴才給澈王請安,澈王,您總算是回來了……「
冷天澈袖袍一揮,趙公公要跪下的身子便已經直起,」趙公公免禮,皇兄如何了。「
雖然在問話,但是腳步卻是不停的向里面走去,冰冷的臉上也多了擔憂的神色。
冷天澈的確是滿心擔憂,對于他的那個皇兄的了解,狐狸似地人物又怎麼會輕易的被別人算計到,而今能急招他從邊疆回來,可見事情的嚴重性。
穿過幾道門,冷天澈終于進入了明黃色裝飾的寢室內,見皇上冷天逸雖然臉色蒼白,人虛弱很多,但是卻是靠坐在床上,一直提起的心這才放下了些許。」皇兄,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