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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弦緩緩的睜開眼楮,她下意識的轉頭看去,卻見青竹坐在小板凳上趴在床沿睡了過去,小小的臉蛋上是一片安詳。抿著唇,清弦無聲的笑了。只不過,當目光掃到青竹脖子上的情痕時,一張臉霎時由陰轉晴,眼中的殺意一閃而過。

楚蕭尋剛走到門口時就看到清弦臉上的笑容,那笑,讓他有一瞬間的晃神,還不等片刻,清弦臉上的笑容便是被陰霾取代了。

打了個冷顫,楚蕭尋拿著裝飯的木桶走了進來,把木桶放在桌上,他一抬頭,便是對上了清弦那如刀似劍的雙眼。

「這樣……」清弦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看著鬼王,鬼王被她看的心底發毛。

「皇兄,為什麼不殺了那兩個女人?」楚蕭尋站在貴王府門口,身後傳來一道聲音,他腳步一滯。

鬼王身穿著一席黑色的長袍,長袍在夜風中不斷的搖曳著,微微眯起眼楮看著楚蕭尋的背影,鬼王攥了攥雙手。

鬼王訥訥的看了眼青竹,聞言,他點了點頭,干咳了幾聲才走進房間內。看著坐在床沿的清弦,鬼王咽了咽口水,四處似乎還有些痛……

齊王垂下眸子,看著腳邊的一朵牡丹出神了,扯開嘴,他笑了笑,只不過這笑,與之前的笑是完全不同的。

「有沒有紅包?」清弦問,她在乎的事情,除了青竹之外,就是這個了……

鬼王抿了抿唇,隨後搖了搖頭,「不知道,只是看著你,突然想告訴你。」

而在齊王身後的女人,也一直很安靜,沒有說話,一雙眼楮,至始至終都是看著齊王的。

鬼王與清弦坐在黑色馬車的里邊,馬夫駕駛著馬車,緩緩的朝前行駛而去。

微微眯起滿是犀利的雙眼,清弦看了眼青竹,隨後道︰「我不管他有什麼苦衷,這天底下,只要有人敢動小竹,我定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說完,清弦再次關上門,迷迷糊糊的走到床邊,直接趴在青竹的身上睡了過去。

「難不成鬼王是真的想安安分分娶個王妃了?」眉毛微微一揚,男子優雅一笑,「看來這一次的女子,還真是幸運。」

說著,青竹把清弦拿了進來,順手關上了門。

紫衣男子緩緩的睜開眼楮,從衣服之中掏出了一把羽扇,輕輕的扇著……

「這是我三皇兄的家,齊王府!」看了眼清弦,鬼王道。

若是人的話,手中的劍又怎會燃燒出火焰,雙眼之中又怎會有火焰?

「咳咳……」

「像花……」他輕聲呢喃著。

鬼王帶著清弦走到齊王跟前,與齊王聊著天,齊王給清弦的感覺就是儒雅溫柔的人,她從未見過這般溫柔的男人,如水一般……

接受著齊王府門前侍衛的,鬼王與清弦一同朝齊王府走了進去。

翌日,太陽還沒完全升起,房外便是響起了一陣敲門聲,清弦皺了皺眉,隨後翻了個身子抱著旁邊的青竹繼續睡了。

額上落下一排黑線,鬼王無語的看著清弦,「你能不能問點別的事情?」

一家酒樓上的幾名男子的目光都落在酒樓下的馬車上,其中一名白衣男子大聲一笑,道︰「這女子昨日竟然沒死,簡直就是奇跡,看來明日我們要上鬼王府拜訪一下才行。」

若是那場地震之前有人說她純淨,她定會高興,因為在那之前的她真的很高興。可是地震之後,她當過混混,打過人殺過人,手上沾染的鮮血是她幾輩子都洗不干淨。

青竹咬唇看著清弦,忽然撲在清弦的懷里大哭了起來,「姐……姐姐,我好怕,好怕你就這麼走了,丟下小竹一個人。」

青竹走到門口打開門,看著鬼王,她微微抿了抿唇……這個男人,昨天可是差點掐死了她。

想起清弦方才的那一句話,鬼王頓時雙腿一緊,雙手猛的捂住了某處……斷子絕孫,這事可不是開玩笑的。

眉宇中金色的火焰一閃,清弦微微眯起雙眼,鬼王對上清弦的目光,心髒卻好似不能跳動了一般……

哪知門外的敲門之聲越來越大,青竹也醒了過來,她拍了拍清弦的肩膀,說︰「姐姐……」

「她不是你以前做掉的那些弱女子,如果你再動她的話,恐怕下次死的那個人會死你了。」楚蕭尋淡淡的道,聲音化為一陣風。

清弦愣了愣︰「花?」

說完後,黑衣男子臉上的笑容逐漸被斂去,那一雙漆黑如塵般的雙眼微微眯起,一道似寶劍般的鋒銳一閃而過。

「皇兄,我來了!」鬼王輕聲道。

拉著半睡半醒的清弦放到了床上,青竹看著似乎還沒睡醒的清弦,深深的嘆了口氣……她這姐姐那里都好,唯獨一點就是……特愛誰懶覺。

黑衣男子淡淡一笑,抬起手中的白玉酒杯,淺酌一口,回味無窮。放下酒杯,黑衣男子淡笑的看著那漸行漸遠的馬車,「順便見識見識這位第一個沒有被鬼王克死的女子,究竟是何方神聖。」

好一會兒後,鬼王才明白了清弦的意思,嘴角瘋狂的抽搐了一會兒後,他才道︰「有,當然有,而且有很多……」

清弦嘴角抽搐了會,隨後側過頭對著齊王扯開嘴僵硬的笑了笑……「那個……咳……皇兄,第一吃見到我這個弟媳,你難道不表示表示下?」

「對!」鬼王點了點頭。

到時候與青竹過逍遙自在的日子……

鬼王決定不語莫清弦說話了,打是打不過她,現在說也說不過她了,鬼王這一輩子頭一次覺得自己憋屈了。

「她不是人?」鬼王道。

這不科學……

鬼王滿額黑線的看著跟前緊閉的大門,欲哭無淚了起來……這世上,怎會有如此彪悍的女人。

咬了咬牙,鬼王不再說話,看著楚蕭尋的身子消失在涼風黑夜里。

「你的笑很像蓮花……」齊王淡淡的道,那一雙眸子,越發的溫柔,「出淤泥而不染,很純淨……」

「你王府的地契在哪里?」清弦認真的想了許久,才問。

齊王從衣服中拿出一個鼓鼓的錦袋遞給清弦,道︰「紅包沒有準備,不過……」

她根本沒有看到齊王以及他身後的女子手上有紅包……難不成不給了?

直接無視掉齊王的話,清弦接過錦袋隨後打開看了看里面,看到了一堆銀子。

從未有人說過她純淨,況且她真的是一點一點都不純淨。

「就是兄長給弟媳、娘親給媳婦的那種?」思索了一番後,清弦才道,說話間,雙眼頓時發光。

站在一棵樹旁,清弦抬眸看了眼夜空上的一輪明月,明月光中,似乎閃現了一個人影,那是個有著絕代風華的男子,身穿著一席松松垮垮的紅色袍子,妖冶的雙眼隨意一動便是可以讓萬千少女瘋狂起來!

「知不知道大早上的打擾人睡覺時間很缺德的事?」清弦猛的把門關上,片刻後,又是迅速的把門打開,怒視著鬼王,她繼而道︰「再敲門,等下踹的就是你命~根~子了。」

楚蕭尋淡淡的道,肩頭上傳來一陣疼痛,疼痛之感蔓延全身,楚蕭尋身體一軟,他扶著旁邊的桌子緩緩的癱倒在地,捂著心口,楚蕭尋痛苦的眯起眼楮,干涸的嘴唇里流出了一絲絲黑色的血液。

似乎,只要看著他,她便此生無憾了。

輕輕的咳嗽了幾聲,楚蕭尋抬起手擦掉了嘴角的黑色血液,他扶著桌子站起身,抿唇看了眼清弦,又看了看桌上的木桶,「飯菜全部在這,你吃點吧,青竹已經吃過了。」

鬼王看著齊王皺了皺眉,隨後道︰「皇兄,那我們就走了。」

清弦打著哈欠開了門,一雙眼楮緊緊的閉著,抬起腳,她迅速的朝鬼王某處踹去。

「為何?」鬼王皺了皺眉。

雖然他臉上總是浮現溫柔的笑,可他卻知道,那笑,雖然好看,可……要多假就有多假。一張由詳。

清弦與鬼王坐在黑色的馬車之上,看著坐在自己對面戴著面具的鬼王,清弦揚了揚眉……為什麼出去見人的時候,他要戴上面具?畢竟,他也不算很丑……

看著站在門外的那個男子,清弦放在被子上的手忽的抓緊了被子……這樣子虛弱的好似一陣風的楚蕭尋她從未見過,似乎隨時都可以飄走。

「莫……」

鬼王轉身離去,走了幾步卻發現清弦還在原地,皺了皺眉,齊王走回來看著清弦,問︰「怎麼不走?」

「要先去各個還在京城的皇兄那里拜訪一下,再去皇宮。」鬼王道。

這一副美麗至極的畫面,讓清弦不由的屏住了呼吸,生怕破壞了這美好。

馬車在燕國的街道上緩緩行駛著,周圍的百姓都一致的避開了那黑色的馬車,同時,眾人也都在疑惑著。

清弦一睜開一雙惺忪的雙眼,她猛的坐直身子,倒是把旁邊的青竹給嚇了一跳。從床上跳下,清弦穿著一身白色的里衣,大步流星的走到門外打開門,看著站在門口的鬼王,清弦揚了揚眉,猛的抬起腳朝鬼王上踹去。

卻沒想到。齊王的反應也是如她一樣,愣了愣……

背對著鬼王,清弦朝之前自己所睡覺的房間走去,眸中閃過一縷幽光……畫意、紅姬。

她手上有著很多人的性命,這樣子的她,又怎能說純淨?

「屬下參加王爺王妃!」

攥著雙手,楚蕭尋緩步朝外走去,身形如風中細柳一般搖晃,似乎隨時都可以倒下。

「明天早點起來,會有宴會。」楚蕭尋撂下一句話後,便是轉身朝外走去,他關上門,身子逐漸的淹沒在黑色的夜空之中。

楚蕭尋抿了抿唇,他寸寸轉身,在涼風之中看著鬼王的臉,他無聲一笑,「那兩個女人,你踫不得。」

清弦雙手環胸側著腦袋優哉游哉的看著鬼王,「果然跟我想的一樣,那些謠傳被你克死的女人,其實是被你殺掉的……」

楚王多金、鬼王神秘、齊王溫柔,那麼其他的王爺呢?

「等等去哪里?」清弦問,她倒是對燕國的皇上、王爺有些感興趣起來了。

清弦扯開嘴意思意思的一笑,心中卻是焦急了起來……

讓人心醉,讓人心痛。

很多人都夢想著自由自在的生活,可必須知道,若沒有金銀財寶,如何自由自在?

齊王身後的女子看著齊王臉上的笑容,呆愣了片刻後卻是不悅的皺緊了眉頭……這笑,雖然是用心發出來的,可卻不是因她而發……

微微眯起眼楮,清弦移開目光朝房間走去……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明天去燕國皇宮,順手拿點什麼值錢的東西回來,然後再回鬼王府里拿點東西就離開。

鬼王一襲黑色長袍,站在日光之下,臉上戴著的漆黑面具,在陽光的照耀之下散發出一連竄的光輝。

黑色的馬車在街道上緩緩的行駛著,直到在一座府邸的門前停下。

「得先看看有沒有好價錢!」清弦道,這倒是個不錯的注意……

兩人又聊了許久,直到鬼王對齊王抱了抱拳,「皇兄,我先去大皇兄那里,下次再來你這喝酒。」

當一切完畢好,清弦才不情不願的睜開眼楮。

「其他的女人我管不著,也不想管,我也只跟你說一句話……」唇角一勾,清弦冷冷一笑,「你這鬼王府我不稀罕,七天之內我一定會走。如果你敢對我們出手的話,我發誓,上天入地、天涯海角,絕對殺你于劍下!」

坐在輪椅上的男子抬眸淡淡的看了眼清弦,那平靜出奇的眼眸之中劃過一縷驚艷,「這便是鬼王妃吧?」

聞言,鬼王腦海中閃過那滿是殺意還燃燒著金色火焰的瞳孔,身子竟是顫抖了一下……

顫抖著肩膀,楚蕭尋一邊笑一邊咳嗽著,回眸看了眼清弦,楚蕭尋輕聲道︰「我知道,如果沒了她,你會抓狂的……」

須知,古代女子都必須按時起床,要是這事傳了出去,還不得被全天下人恥笑?

鬼王眉毛一挑,臉上毫無任何波瀾,心中卻已經激起了驚濤駭浪……剛才他與楚蕭尋的對話,她難不成听見了?

她不是聖人,不會說什麼錢財乃身外之物,她更明白,若是要離開,錢當然是越多越好。屆時,若有人說她窮,她便會高傲的回答一句,「是的,姑女乃女乃我已經窮的只剩下金子了……」

轉過身,清弦緩步離去。

清弦愣了愣,她抬眸訥訥的看著鬼王,「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

男子從桌上拿過一杯倒滿了酒的白玉杯,輕輕的淺嘗了一口……

清弦垂眸看著坐在輪椅上的齊王,對上了那一雙流水般的眼眸……也該是他……

看著站在房外的青竹,清弦扯開嘴淡淡一笑……

馬車停下後,清弦與鬼王一同下了馬車,站在地上,清弦抬眸看著門匾上寫著的龍飛鳳舞字跡潦草的兩個字……齊王!

鬼王才剛剛開口,便看到清弦猛的站起身子大步流星的走到他跟前,冷冷的注視了他許久,才道︰「去皇宮有沒有什麼紅包?」

鬼王與清弦走後,站在齊王身後的素衣女子咬了咬唇,看著清弦的背影,閃過一絲哀怨與羨慕……

往事一幕幕的展現在腦海之中,血雨腥風,睜著赤紅眼楮的少年,綿延的大火,眾人厭惡的眼神,就連親生爹娘也都在嫌棄著那瘋狂的少年……

鬼王嘴角眼角齊齊瘋狂的抽搐著,他險些摔在了馬車里邊,扶著馬車的車板,他欲哭無淚的看著清弦,「你難不成想把我的府邸給買了?」

他緩緩的轉過身,卻是對上一張面無表情的臉,愣了愣後,鬼王皺起了好看的眉峰,「怎麼是你?」

齊王愣了,齊王身後的素衣女子也愣了,鬼王一拍腦門……怎麼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鬼王點了點頭……難不成,莫清弦還要把他的那一份給拿走?

鬼王被踹的朝後退了幾步,捂著四處跳了跳,他咬牙切齒的看著閉著眼楮靠在門上似乎還在睡覺的清弦,心里卻疑惑著……她明明是閉上眼楮的,可為什麼可以踹的那麼準?

看著坐在輪椅上的男子的笑容,清弦也愣了愣,不得不說的是,這男人的笑容真的好看。

「那你有沒有?」清弦繼續問。

哪怕說他是天上的浮雲,也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

「怎麼了?」淡淡一笑,清弦問。

鬼王被踹的立馬捂著肚子彎起了身子。似乎想起了什麼,鬼王看著面前的門咽了咽口水,隨後抬起手再次敲了敲門,道︰「那個……莫清弦是吧,今天還要去皇宮拜見皇兄與母後。」

青竹一邊抱怨著一邊從櫃子中拿出一件大紅色長裙,長裙上面印有艷紅的牡丹花,青竹有些出神的看著手里的紅色長裙……這是昨日楚蕭尋給她的是,說是燕國王妃的衣服……

「我沒惡意……」

清弦看著楚蕭尋沒有一絲血色的臉,黛眉微微一蹙,果然如她所想,楚蕭尋肯定還有別的病!

精致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血色,白的就好像一張紙……

另一名男子身穿紫色長袍,他閉著眼楮躺在一旁的搖椅上,身材頎長,盡管是躺著的,卻遮不住那一身的雍容華貴。

門外,刮來一陣涼風,風吹得楚蕭尋身上的素袍隨風而蕩,那一頭墨色的長發張揚的舞動了起來。

良久,青竹替清弦換上衣服,用彩色流雲簪替青竹挽了個女子嫁人後的發行。zVXC。

哪怕要說純淨,也該是……

「……」

齊王抬眸愣愣的看著清弦臉上的笑容,不知不覺,他自己臉上的笑意卻是增加的更多了。

良久,齊王扯開嘴忽的大笑著,那笑容宛如百花盛開,就連天上的太陽似乎也不敢與他爭輝。鬼王看著齊王臉上的笑容,手指微微動了動……自從那次的事情過後,他有多久沒這樣笑了?

看著清弦的背影,鬼王皺了皺眉……

在男子的身後,一名身穿素衣的美人雙手放在輪椅的架子上,一雙柔情似水的眸子,一直看著坐在輪椅上的男子。

好一會兒後,青竹走了過來,躲在清弦身後她從清弦肩膀上探出了一個小腦袋,看著捂著四處的鬼王笑了笑,「網頁,去皇宮對吧?你稍等片刻,我為姐姐換下衣服。」

清弦扯開嘴無聲的笑了起來,她伸出手輕輕的在青竹後背上拍了拍,「別怕,只要小竹還在,我就不會走的……」

「說起純淨,我恐怕還比不上皇兄吧。」那樣想著,清弦就那樣說了。

「王爺,進來吧。」猶豫片刻後,青竹才道。

扯開嘴,清弦無聲的笑了笑,「齊王果真是出手大方,不像某些人……」

直到門被關上,清弦才收回目光,一垂眸,便是看到不知何時醒的青竹抬眸定定的看著她。

若不是純淨之人,又怎會有這麼溫柔的眼神?

站在門口處,楚蕭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扶著門,背對著清弦,楚蕭尋看了眼夜空上的一輪明月,隨後道︰「你別怪鬼王,他有他不得已的苦衷。」

清弦收起臉上的笑容,身體猛地緊繃了起來,心中卻滿是苦澀……

因為……

看著坐在對面的清弦,鬼王抿了抿唇,才道︰「皇兄身後的女人曾經是他的侍衛,現在是個啞巴,照顧皇兄的一切……」

齊王回過神來,對著清弦、鬼王笑了笑,點了點頭。

兩人穿過了亭台軒榭,假山小湖,到了齊王府的主房,鬼王一打開門,清弦便是看到百花盛放,一名身穿白衣的溫潤男子坐在輪椅之上,手里拿著水壺,目光的焦距全在周圍的花上,時不時的替花兒澆點水。

「她是不是人我不知道,但你要知道,紅姬肯定會發現畫意在這里的,你最好做好萬無一失的準備。」楚蕭尋淡淡的說著,那張臉在明月光的照耀之下,卻是顯得越來越白,「不然,他若是發怒,整個燕國都會陪葬!」

……

又或者是……皇上?

都是怎樣的人?她很好奇!

PS︰我回來,抱歉哈,這些天有些事要處理,以後一天六更,我要軍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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