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胖子的一聲令下,兩個保鏢雖然有些不情願傷害眼前這個絕子,但職業道德在上,主子的命令,不得不從,只能將同情收入心中,冷著一張臉,各上一步,將大手搭在墨紅妝的肩上,想要讓她轉過身子,但卻發現……
巨大的力道,竟然讓墨紅妝動也不動,仿若她腳底下生根了一樣扎在地上,只听墨紅妝略帶嘆息的聲音傳來︰「原本我還想有貴客在等我,不耽誤時間見著長日樓的風景,不想與你們這些無名小卒一般見識,但既然你們先惹到我頭上了,那麼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此話一落,兩個保鏢的心跳,猛然加速,巨大的危機感迫使他們本能地想要退開,但已經,來不及了。
墨紅妝身子輕輕一扭,輕而易舉地掙月兌了兩個保鏢的束縛,但那兩個保鏢被掙開的手像是被什麼巨力撕扯一般,血液從手上爆發而出,一條跟著一條的,自衣袖揮灑而出,成了無數條血柱,驚得在場有些人發出了尖叫!
「這女人,嘖嘖,還真是恐怖,一動手就是那麼血腥,唉,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雲止假裝純潔地嘆息了一聲,嘴上如此說著,但眼楮仍舊興致勃勃地觀賞著眼前的視覺盛宴,一旁的黑風無語地看了看自己的主人,貌似五年以前你做的事情比這還要殘酷幾百倍吧,還有臉說別人!
兩個保鏢一陣吃痛,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看似嬌弱的絕子竟然如此厲害,更可怕的是手上的內勁仍舊不停在自己的血管中爆發著,在這樣下去,自己遲早會因為失血過多而亡!
多年的經驗告訴他們,這條手,已經沒用了。
沒有猶豫,兩個保鏢直接將自己中招的手臂一扯,發出清脆的骨頭斷裂聲,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寒光一閃,將那手臂直直砍了下來。
「啊!」
這個場面可比砍頭刺激不了多少,如此震撼,讓在場那些弱不禁風的達官貴人一陣嚎叫,頓時皆做鳥群四處飛散,有的怕的跑進了長日樓里,有的直接跑回自己的馬車上不敢再看。
雲止早有先見之明地拉著黑風到了門口的另一旁,不至于被這瘋狂的人群給擠得頭破血流,仍舊是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的景色,此時,除了墨紅妝,那兩個保鏢還有那個胖子,其他人都已經跑光了。
這樣不錯,若是花瓶太多,也會干擾看戲的心情呢。
「還真是果斷,看在這份膽識上,我可以給你們兩個一個機會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現在,立馬給我滾,我可以不殺你們。」
墨紅妝仍舊是輕柔地笑著,但落在面前三人眼里那是猶如修羅般嗜血的光芒,胖子雖然經歷過大風大浪,但做夢也沒想到眼前這個柔弱女子竟然如此簡單就把自己重金請來的高手給廢了,此時也已經嚇得傻了,雙腳打著顫,想跑都動不了。
「對不起,小姐,我們兩兄弟的命已經賣給這位主子了,除了我們死,否則的話,你休想傷害到他!」
那兩個保鏢中看起來比較年長那個緩緩開口,語氣中透著不容忍讓的信念,大丈夫死不足惜,我們已經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哪怕是下地獄,也決不能背叛自己的誓言!
身旁的那個保鏢將自己的斷手隨意用空蕩的衣袖做了下處理,忍著劇痛,後退幾步,小聲地對著身後的胖子道︰「趁現在,我們拖住她,你趕緊跑。」
墨紅妝無奈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雖然這古人忠誠的毛病是值得贊嘆,但也要看是對什麼值得信任的人身上,跟這種種豬談忠誠,那就是愚忠,而且不知道什麼叫做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麼?連這點忍讓都做不到,還想著要拖住自己,就那三腳貓功夫,想笑死人嗎?!
胖子雖然怕得動不了,但听到了那個保鏢的話後,求生的**再次燃了起來,此時咬了咬牙,狠狠瞪了瞪那個墨紅妝,拋下狠話︰「很好,你真行,竟然敢動我的人,臭女人,你這次可死定了!」
雖然自己打不過她,但自己可是這天城里最有錢的人,這女人,自己記住她的模樣了,改天自己找更厲害的高手把你給抓了,等送到我床上的時候,看你還怎麼狂!
那個年長的保鏢臉上閃過一絲怒色,這只死豬,到現在還不明白遇上了什麼人,她若是想,現在就可以直接殺了我們兩個直奔你而來,還敢拋下狠話,真不知道像他這種人究竟是靠什麼本事坐上那個最大錢莊的掌家的。
「主子,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了,幫你攔住這個女子,我保證除了我們兩兄弟死,絕不會讓她通過這條道路,在這時候你趕緊跑回馬車,跑得越遠越好,不要再來找這女子的麻煩,不過這樣,如果我們兩兄弟沒死的話,那麼我們救了你一條命,也算是還清了你的恩情,以後我們兩不相欠了!」
年長的保鏢話中透著一股恩斷義絕的狠勁,胖子隨即一愣,幾秒鐘內消化好了年長保鏢的話中之意,指著那年長的保鏢說不出話來,肺都要氣炸了,不過現在也明白不是鬧脾氣的時候,若這兩個廢物沒多少時間拖住那個臭女人,自己是怎麼也跑不掉的。
雖然胖子貪圖美色,但也明白墨紅妝絕不好對付,還是自己的小命重要,只是給了年長保鏢一個「你死定了」的眼神,接著拖著臃腫的身體往後面跑了過去,雖然那較為年輕的保鏢有些不明年長保鏢的做法,但很顯然,他是以那年長保鏢馬首是瞻,是那年長保鏢說的話,他不會有半句不服從。
「哦?這麼個意思,你們是要與那種豬恩斷義絕了?」
墨紅妝此時眯著眸子,抿著一抹淡笑,邁著緩步沖著兩人走了過來,盡管一身散漫,但那氣勢卻是無形而出,巨大的壓迫感不由使兩個保鏢額上流下了冷汗,隨著墨紅妝的接近,腳步不自覺地後退著,眼楮死死盯著墨紅妝的動作,手心手背,全是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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