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他這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不由的火氣更大。
「靠「直接爆了句粗口。
「你說什麼?」李深放下手中的鋼筆。眸中閃過一抹深思。
「我tm說靠!全世界就你最安靜!最淡定!「
說罷就直接打開了電腦,輸入霜凝的名字,檢索出一堆。什麼清純深情美女之類的話語。
大約二十分鐘的時長,他只是雙手交織在下頜,淡淡的看完這段視頻。
「媒體炒作而已。「淡定的下著結論,仿佛在談論別人的事一般。
「你最好給我一個答復,我是個講道理的人,我可以離婚,成全你們的。「她趾高氣昂雙眸發光的說著。
終于離婚兩個字再次惹怒了他。她的腦袋里面除了離婚是不是就只剩下吃飯睡覺打豆豆了?
吱,穿來椅子突然倒退的聲音,嚇了她一跳,原本以為他要發怒,下意識的退了一步,誰知他只是起來自己去沖了杯咖啡。飲水機發出咕咚咕咚的聲音。
他回過身坐下,雲淡風輕的敲擊了幾下鍵盤,繼而說道「鬧夠了嗎?有事回家說。」
蘇沐沐緊緊的盯著他那雙冷峻的眸子,從開始的倔強發展為怨恨和不甘,還有種無力感在絲絲蔓延,就好似被蛛絲點點包,圍。
甚至能听到自己越來越沉重的呼吸。她多麼想和他心平氣和一場,然後攜手到老,不去妄想情愛,如此過完一生。可是他卻不行,從將她綁在他身邊開始,換著花樣欺負著她,注定了她想早早結束這段婚姻。
終于顫抖著深呼了一口氣。
「從我們在一起的第一天起,我們從未平等過!你說讓我往西,我往西南都不行!你憑什麼說愛我!在你投資我爸爸做鄂爾多斯項目的那一天,我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說完這句話,拿起包就要跑開,如果繼續呆著,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完好無損,自己少胳膊少腿。
「平等?權利?你在我身邊說這些?」
她還沒跨出去,身後傳出來波瀾不驚的聲音,那深潭般的眸中似乎隱忍著滔天的怒氣,一點點火焰在燃燒,帶著絲絲的嘲諷與落寞。
「對,我沒有這些。「她低著頭,一邊的嘴角微微提起,無力的說完便奪門而出。
夏夜的風絲絲涼涼,特別是在夜晚的高層中,那風透過紗簾吹動著桌上的書頁花花作響,吹亂了他的發絲。
李深其實在她說離婚時,怒氣值就滿了。卻又突然錯愕,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為何總在她面前怒不可遏,還是……怕她月兌離掌控,振翅飛翔?
古有雲。預先取之,必先予之。便硬生生的咽下了氣。
蘇沐沐來時風風火火,去時一臉怒容。惹的秘書都不敢說話,以免行人被流彈所傷。獨自低估著,這個女人真的不行,從頭到尾只能听見她那帕瓦羅蒂般的嗓門。
過了會,便接到李總通知,保潔提著拖把剛進到辦公室便嚇了一跳,簡直是滿地的狼藉,潔白的瓷杯碎成幾片,孤零零的躺在地板上,一地的咖啡污漬,儼然案發現場。
而老板卻依舊端正的坐在狼藉之中辦公,看不出喜怒。
……題外話,講個笑話,從前有一只企鵝,它很想去北極看一看,于是……
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