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人,有可能將寒嶺翻個底朝天嗎?」夏梓修靜靜問道。
「大嫂被寒嶺誤抓走了,別說底朝天,就是將它炸成骨灰城,也斷然沒問題!」殷洛說道。
夏梓修輕笑,伸手搭上殷洛的肩膀,「我夏梓修有你們,這輩子真是值了。」
「阿花。」
路槿桓半秒鐘的猶豫都沒有,就將手中的大怪也扔了出去,將小怪狠狠吃掉。
路槿桓看向西門花,眸子微冷,「看來這樣的結局,阿花,你還是不滿意。」
取出了子彈,杜芮才長吐了一口氣,槍眼雖痛,但比不上藍大火帶著報復心理的手術刀和鑷子在槍眼里掏弄的痛。
不睬他,繼續默默地喝著燕窩,人家好心給她煮了,她不把自己喂飽了,不把這傷養好了,讓某男人知道了,她又該被數落了……
她一點也不認為自己長了張黑幫大姐頭的臉。
雲諾和司馬空紅帶頭輕笑出聲,而後大家都會心一笑。
藍大火往路槿桓的房間里走去,路上,他說道,「我要帶著阿花離開。」
「如果你喜歡我,就該放我走……」杜芮看著他,艱難的發出聲音。
「你就沒有想過換一種生存方式嗎?」杜芮知道從自己嘴里說出來這種話很奇怪,畢竟夏梓修也不是什麼好人,做的事情也不是那麼光明磊落,但是杜芮就是很放心……
「你說呢?」
又是這種話,杜芮已經學會了免疫,根本不和他計較,因為她一定會走出寒嶺,某個男人答應她的,一定會來救她。
路槿桓錯愕不已的看著身邊這個女人,她替自己擋子彈?她竟然替自己擋了子彈?
「你該不會是在等誰來救你吧?」路槿桓起身坐到椅子上,好笑的看著她,問道。
「阿容,阿諾,你們都跟在我身邊。剩下的人各自埋伏自己之前勘察好的地點,所有的無線設備都要檢查準確。」
路槿桓轉過頭,淡漠的看了眼井謙。
「槿桓,我打賭這女人絕對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你這樣對她,你這樣對我,你一定會後悔!」西門花緊緊的盯著杜芮。
「對,喬煜。辦完這次的事情,他應該會加入我們。」
「你們記住了,是杜芮放過你們的。」
杜芮微頓,而後咽下一口燕窩,「是我被你抓來,留在這里的時間。」
杜芮被放在他的床上,她頭上的冷汗還在不停冒著。
西門花用力的點了點頭。
杜芮知道自己很可惡,利用了路槿桓的感情,利用了他這個無情之人的有情。
西門花看著遞到自己手里的槍,眉眼眯起,而後細細問道,「杜芮還沒死,你就要用三個人的血來還,路槿桓,你也是越發明智了。」
杜芮想至此,只覺得心口暖暖的,她愛那個男人,她覺得自己和夏梓修之間真的是很奇怪,大多數情侶總是分開的時間越長,感情越淡,但是她偏偏走相反的路,她離開夏梓修的時間越久,思念便越是洶涌,感情便越是深重。
「啊?沒有,我怎麼會怕!我們家大嫂一個人身處敵營都不害怕,我怕什麼。」藍小火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快把衣服換上。」杜芮微愣,她看向他,什麼叫把衣服換上?
只是目光都不抬,就問出這句話,讓杜芮有些無語,要不要連這種小動作都那麼像夏梓修啊?
「路大怪……」
赤門城堡里,客廳大沙發上坐了近二十個人。
「你確定她沒事了?」
「在外面大廳……」杜芮說道。
「今天晚上烏氏集團的酒會,你要和我一起去。」路槿桓說道。
路槿桓眉頭微挑,這女人,想讓他直接找上西門花。
杜芮虛弱的閉上眼楮,靠在床上,再沒有了半點說話的力氣,這種時候,她只能選擇安安靜靜,好好休息。
夏梓修看著圍在一起的眾人,良久才說了一句,「我還是一樣的要求,任務可以失敗,但是人不能死!」
殷洛不甚自在的看了他一眼,這男人,真的是……
「你到底在想什麼?」
她睡在他的大房間,而他只是躺在房間里的沙發上,就連一點不軌的舉動都沒有。只是一心讓杜芮養傷。
「放了他們吧,沒必要殺人的時候就不要殺人。」杜芮穿著長袖和牛仔褲,站在那,臉色不太好,但偏偏就有種逼人的氣勢。
「誰?」施容皺眉,不解的問道。
「你替我擋子彈的那天,有人喊你大嫂。」路槿桓說道。
杜芮險些被他給惡心到了。
但是出乎路槿桓的意料是,西門花的槍竟直直的指向路槿桓,而後打開扳機,一槍射了出來。
路槿桓認定了這條路,他不確定自己會對她有多長的新鮮期,但至少這段新鮮期內,她是他的!
杜芮低眉,從他手上將小碗拿了過來,而後一勺勺的開始喝著。
杜芮擦掉眼淚,而後穿上拖鞋,走出房間,她循著大廳的聲音走了過去。
不僅如此,她還把路槿桓迷得團團轉,她是怎麼做到的?她到底用了什麼手段?
走這條路的唯一方式,他也很清楚,就是下贏接下來的那盤棋,干掉那個該被干掉的將軍!
「我在想,我還得呆在這里呆多久,我在想我已經有多久沒見到過太陽,天空,還有月亮。我在想除了你,阿謙,佣人之外,其他的人類都去哪了……」杜芮呆呆的說道,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萌意。
「不如我們一起下地獄好了。」西門花是這樣猝不及防的說道,讓在場所有听著的人都提了個神。
「放了他們吧。」杜芮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而後說道,「我不需要血祭這種東西。」
「阿花!」
路槿桓也有些吃驚,而後瞬間便反應了過來,或許是他表現的太過明顯,這三個男人,已然知道杜芮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既然你覺得寒嶺的兄弟比不上面前這女人,那我就遂了你的願。是我的錯,我來償還。」
杜芮閉了閉眼,她明明是警察局局長千金出身,卻偏偏和黑道集團大嫂的位置如此有緣。
「你數不到盡頭的。」
路槿桓薄唇緊閉,清俊的面容擰成了一團,到現在也沒有想通,為什麼這女人要替自己擋子彈,為什麼她能發現西門花的槍指著的是他,而不是她?
路槿桓輕笑,「就算是膩了,你也還是要再呆上一段時間的。我在這陪你,你難過什麼?」
路槿桓絲毫不在意西門花的冷嘲熱諷,「阿花,如果今天在儲藏室里被救出來的人是你,我也會毫不猶豫的讓人給你血祭。」
藍大頭再無猶豫,直接踏出了房間,往大廳跑去,而後便看到了躺在血泊中的西門花。
所有的選擇里,他只認定了一項,就是搶過來!他的生存理念就是得不到的便可以搶,不是自己的也可以奪!
「小心!」杜芮將拽過路槿桓的手臂,將他整個身體往自己這邊扒過來,手臂摟過他的肩膀。
井謙轉身便去找藍大頭。
「路大怪……這幾天你都在忙什麼?」杜芮放下碗,隨口問道。
路槿桓第一反應是西門花這句話是對杜芮說的,她下一刻可能會拿手里的槍瞄準杜芮!
路槿桓好笑的看向她,「那剛才你和我說的那麼委屈,不就是想讓我給你找個公道?」
「直接前往寒嶺老巢的,你們都記住,目的不在于拆了地下宮殿,而是接杜芮出來,時間是二十分鐘,二十分鐘任務沒完成,也必須撤退,听明白沒有?」
路槿桓對上她緊蹙的眉頭,她的目的,他似乎明白了。
可是,這個女人的心,他能抓的住嗎?
是她離開那男人的時間。
路槿桓睨了女人一眼,眼里的冷漠讓西門花知道自己已經再無可能站在他身邊了,就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就為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
路槿桓擋下她出的牌,「如何,成為寒嶺的大嫂。」
夏梓修指著桌子上的一張平面圖,安排著各個人員的任務和行動路線,良久才嘆了一口氣,「記住,只要將寒嶺炸到能轟動上面教堂的地步就可以了。」
「路大怪,上次我說的,你喜歡我了,你承認不承認?」杜芮臉微微紅的問道。
杜芮一驚,「我不能再吃了……」
杜芮抬起頭看著他,「你救我一命,我還你一命,我們扯平了,路大怪,你放我走吧……」
他打橫抱起杜芮便又往自己的房間走去,這回,任何人說話都沒有用,他絕對不會再讓杜芮走出自己的房間。
路槿桓又是一槍,就打向茶幾上放著的茶壺,茶壺碎片都擦過了西門花的手臂。
「我要讓杜芮的肩頭上不留一點疤痕,你能做到,我就允許你帶著阿花離開寒嶺。」
「你別張口一個你的女人,閉口一個你的女人,我要真是你的女人,也就不會有現在的事情了。」
也因此,兩人的內心世界有了天差地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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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謙驚覺自己失言,關心則亂,他懊惱的咒罵著自己,即便自己在杜芮身邊,杜芮也還是三番兩次受傷。
「空紅,雙子,你們三個也跟著去寒嶺。務必將杜芮救出來。」
或許,他該好好保護她才是。
「你為了那個女人,傷了阿花。」藍大頭笑了笑,「呵!你還真是執迷不悟的緊啊!路槿桓!」
井謙微愣。
「想和我撇清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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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花確信,這個女人留不得!
路槿桓不動聲色的靠近了她一點。
「阿洛,你去劫毒,品,劫完後直接倒進河里。我記得六月花餐廳附近有一條河。等到酒會正式開始的時候,你就準備埋伏好。是你擅長的。」
「杜芮放的?這算什麼?路槿桓,你把我放到壞人的立場上,卻把杜芮捧成天使?」西門花那張稍顯性感的唇此刻不滿的抿起,仿佛下一刻,就有什麼呼之欲出!
她開始矛盾了,她知道不久之後,夏梓修和他之間必然有一場廝殺,是赤門和寒嶺的了斷,也是夏梓修約定好要來救她的時候。
西門花的唇又抿緊了一分,她眸子里閃過一絲狠毒,這一瞬間,突然覺得生活了無生趣,既然他能說的出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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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黑道中人,半點都不會手軟……」藍小火說道。灰輩真斷。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西門花身後的三個男人竟異口同聲的喊道,「大嫂!」
她想要回到夏梓修身邊,為此,她首先要做的便是,確保自己的安全,只有讓路槿桓確定他喜歡上了自己,她才會真的安全……
他要把這女人從那個男人手里奪過來!
「阿花呢?」藍大頭眯起眼楮,又問了一遍,那深眸,那氣勢,絲毫不遜于路槿桓。
她堅信著,面前的女人絕對不是普通人,她三兩句話,就已經把她和路槿桓之間挑撥得即將反目。
藍大頭抱起西門花,將她抱到路槿桓平時坐著的椅子上。
杜芮也緊緊抿著唇,肩頭傳來的疼痛讓她皺緊了眉。
他眸子頓時深沉了起來,上前扶起西門花。
「離開?」路槿桓眯眼。
「你一定要將事情搞得無休無止,是嗎?」路槿桓的聲音頓時冷了下來。
接下來的幾天,路槿桓幾乎將杜芮捧上了天,好吃好穿的伺候不算,還總是抽出時間陪在她左右,盡管這種陪伴,杜芮根本不需要。
「小火,你這是知道怕了?」
藍大火低頭撫了撫西門花的頭,「我去去就回來,堅持一下。」zVXC。
路槿桓和夏梓修都是因為被傷害過,都是因為絕望過,才走出了自己的那一條路,只屬于他們自己的哪一條路,但是他們之間最本質的一個不同便是,夏梓修是被愛,被擁護著長大,而路槿桓是被恨著,被折磨著長大。
路槿桓拿著毛巾擦著她的額頭,擦干她的冷汗,听著她沉穩的呼吸。
就這麼短暫,就這麼簡單……
這子彈,不是她故意要挨的,只是那一剎那,她抓住了這麼一個機會而已。
「苦肉計是嗎?干的不錯,我很吃這一招。」路槿桓輕笑,高蜓的鼻子完全不是亞洲人該有的。只是那雙鷹眸,早已將所有的一切都看透了。
路槿桓見西門花有些沉默,他便眯起了眼。
而後,是杜芮的一聲悶哼。
即便日子不長了,但是對杜芮而言,依舊是度日如年。
就在這時,杜芮扶著牆壁走了過來,她離他們七八米左右遠的距離。
藍大頭氣憤的抖著牙齒,「是不是那女人……」
「既然你都開口了,我沒道理還小雞肚腸的抓著這件事情不放。」路槿桓拉過杜芮的手,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坐在那張大椅子上。
路槿桓心下覺得好笑,這女人,現在又扮演起了天使?還是聖母?
西門花看著這個場面,眼楮都紅了,他們竟然……
他坐在床邊,將剛剛煮好的燕窩遞到她嘴邊。
「要不要和我打牌?」路槿桓問道。
施容靠在一邊,手撐著自己的下巴,只是輕輕的摩擦著自己的小手術刀。
西門花咬著牙,「大頭,我不甘心……」
「沒問題。」狙擊,是殷洛最擅長的東西。
「你這語氣……芮小怪,只有我的女人才有資格用這種語氣說話。」
「不用你做這個順水人情,不就是血祭?我來就好了。」西門花突然用槍指向自己的太陽穴。
「你喜歡我……了,是不是……?」杜芮艱難的問道,她不是白痴,他看著她的眼神和某個男人那麼相似,她怎麼可能不明白。
到底是誰比較值?很明顯是有了夏梓修這樣一個頭的他們比較值。
「就是因為你在這陪我,我才難過……」杜芮嘀咕出聲。
「我就不出去了吧……」杜芮干干的笑道,井謙和她說過,今天晚上所有的行動就都展開了,她只需要好好待在房間里就可以了。
他殺的最痛快的人便是他的家人,他的父親和三個姐姐以及兩個哥哥。他這輩子唯一珍惜過愛過的人,便是他母親——一個意大利妓.女。
「如果你想死在這,我一點意見都沒有,我會找人把你的尸體拖到江河里喂魚!」
但是偏偏,他踫上了,這讓他該如何是好?
杜芮緊緊咬著牙,眼淚就一滴滴的被擠出眼眶,他們這里,都不用麻藥的嗎?!
杜芮听到井謙喊了她大嫂,哦,對了,還有那三個讓人印象深刻的莽漢。
西門花輕輕一笑,「看來我對你而言根本就無所謂。」
看路槿桓現在的神情就知道了。
西門花捂著自己左腰,腰間的血不停歇的往下淌。
趕緊將她的腰際的槍眼給縫好,而後包扎完畢,他抱起她,「你做了什麼傻事?!」
「大嫂?」路槿桓看著吃痛捂著自己手臂,額頭冒著冷汗的女人,井謙的叫喊還徘徊在他耳際。
他低頭輕吻了吻女人的額頭。
但是每每產生這種預感的時候,他又會在潛移默化間將她的懷疑給消除,就像在現在這樣。
怎麼會?他承認,她是有點小特別,對她也有感覺,只是,這種感情就叫喜歡?
他的心里有太多的疑惑,這些疑惑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能有什麼事?」藍大火好笑的嗤了一聲,「路槿桓,臨走前,我再好心提醒你一句。」
「去一個沒有寒嶺的地方。」藍大火說的認真,「如果你不同意,就等著里面的那女人流血過多而死吧!」
杜芮微頓,她總有種錯覺,路槿桓,他什麼都知道,他只是在裝……
她的情商不低,她知道一個向來無情的人,動起情來是怎樣的專注和真摯。
杜芮喜歡夏梓修是因為夏梓修溫暖,但是杜芮發現,盡管她告誡自己不去在意路槿桓的日記,她也還是對著路槿桓的臉三番兩次想起他的過去,這樣最終導致的結果就是,她時不時會心疼起這個內心陰冷的男人。
這時候,藍大頭走了進來,他瞥了眼路槿桓,看到床上的人是杜芮,第一反應是,「阿花呢?」
「可是錯又不在那三個男人,你連這點是非辨別能力都沒有?」
看,現在又是這樣,雙眼無神的盯著某個點,而後手指動動,薄唇微啟。
路槿桓換了身灰色西裝,他理了理自己的頭發,而後從一旁的大桌子上,將一個大禮盒遞到坐在床邊,玩著路槿桓手機的杜芮手上。
路槿桓微微皺眉,她不是說要睡覺?
「是嗎?」
杜芮頓時錯愕不已,他要帶她一起去?
「叫藍大頭過來!」
藍大火應都沒應一聲,便從醫藥箱里拿出工具,直接對著杜芮就上手了,沒有半點猶豫和慌張。
就在這時,一槍打在西門花身邊。
杜芮知道路槿桓殺過很多人,很多很多,無辜的,罪有應得的,都有。
路槿桓胸口氣悶,只覺得煩躁的很。
在這般伺候下,杜芮的傷口好的很快,這讓她本人也有些欣喜過望。
「恩。」路槿桓毫不介意的點了點頭。
對路槿桓來說,藍大火和西門花都是不可缺少的得力助手,也正是因此,在他發現藍大火對西門花的心思之後,他再也沒有踫過西門花。
「你們撤退之後,會有人帶著警察過去掀他們的老巢。」
「寒嶺是不是……什麼勾當都做?」
杜芮問著。
「……」
「離這個女人遠一點。」
看著那血汩汩的從她瘦弱的肩頭流下,路槿桓竟然不知道該用什麼神情來面對,最後萬千情緒化成了他現在復雜的表情。
路槿桓听著她的話,他喜歡上她了……
殷洛應了聲,「剩下就只有七個人了,梓修,七個人,對你來說,不安全。」
杜芮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離他稍遠一些。
「喬煜?」施容錯愕不已,她如果記得沒錯,夏家的仇家,一個是杜家,另一個便是喬家,而且……喬煜也是警察……
「喬煜?」藍小火默默念著這個名字,而後抬起頭看向夏梓修,「梓修,這男人很恐怖的……」
「十八天……是什麼?」路槿桓隨口問道。
杜芮聳了聳肩,這幾天,他們之間最大的娛樂活動便是打撲克,有的時候他們兩個人,有的時候加井謙三個人。
「收到!老大!」
伸手撫了撫她有些發燙的臉頰,在他身邊,才呆這麼幾天,就傷成這樣……
「你不相信,我有什麼辦法?」路槿桓嘆了口氣,伸手就要從抽屜里拿出另一把槍,「還是我自己來吧。」
「大怪,你在做夢。」杜芮將小怪扔了出去。
「你知道我下手沒個輕重。」路槿桓隨口道。
路槿桓輕笑,「你這樣數是不明智的。」
夏梓修手里拿著鋼筆,而後靜靜的在平面圖上畫著。
「十個人進不去寒嶺。」夏梓修肯定道,「里面機關重重,除了從阿謙那里得到的情報,其他都是未知的謎。
「恩?」
「藍大頭,如果你不去把杜芮治好,我就在西門花的身上多鑿出幾個洞!」路槿桓冰冷的聲音仿若來自于南極。
「如果你爸爸能找的過來,我說不定會賣個面子,和你爸爸商量一下,拜托他讓我叫一聲岳父。」
「大嫂——!」井謙不可置信的看著肩膀中彈的杜芮,一時間再無猶豫,從衣服里抽出槍就朝西門花開了一槍,西門花月復部中彈,倒在地上。
「你又在想什麼?」路槿桓輕聲問道,手上拿著平板電腦,靠在沙發上,手指輕輕的劃來劃去,看上去很干練。
一直以來,路槿桓都知道藍大火對西門花的心思,只是西門花的心思全在他路槿桓的身上。
「你還怕胖了不成?」
西門花點頭。
兩人相處的時間長了,路槿桓經常無意間看到她默默出神,而後嘴型動了動,似乎是在數著數。
「喬煜。」夏梓修簡單的應了聲。
然後某男人……會心疼的吧……恩,一定會心疼的!
路槿桓的眸子微沉,不說話。他何嘗不知道,該離這個女人遠一點,所有的女人當中,只有她,是最踫不得的。
「哪里恐怖?」
路槿桓冷冷的看著藍大頭,「我讓你給杜芮先治。」
「路槿桓,你別否認……你就是喜歡上我了。」
「十八天……」
可路槿桓不一樣,什麼勾當都做……
「你是想讓我動手?」西門花好笑的聲音響起。
藍大頭趕緊將醫藥箱打開,拿出手術刀和鑷子就開始消毒,撕開西門花的衣服,拉開她的手,只用了一分鐘,他便將那顆子彈取了出來。
苦肉計,雖苦了她自己,但是對路槿桓,卻不失為一種好的計策。
「你不是說很久沒見到太陽,月亮,天空?」
「……」
「說不定酒會上會有你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