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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開張的賭場以及兩個世界的人……

()「妹紅,下次你不能這樣了。」走到了街道上,上白澤慧音松開了藤原妹紅的衣領,在前面慢慢的走著。

「只是去吃點東西而已……而且誰知道萃香會來湊熱鬧啊……」揉著紅腫的額頭,藤原妹紅兀自不太服氣的小聲辯解著。

「我不是在說你去吃東西不對,我只是稍稍有些擔心……」空氣中的聲音依舊平靜,走在前面的少女y 言又止。

「沒事,那家伙沒膽子的……」藤原妹紅倒是看的很開,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樣。

「沒擔心你,我只是擔心唐先生如果昨晚在送你們兩個回來的時候,被妖獸撞到了怎麼辦……」上白澤慧音稍稍的嘆了口氣。

「唔……」藤原妹紅稍稍有些抓狂,對方的話語讓自己無言已對……

不過上白澤慧音和藤原妹紅似乎都有些多慮了,妖獸們的鼻子可是靈的很呢……

……

兔耳少女很快的飛回了永遠亭,不過在大門口被一位全副武裝的少女堵了個正著。

「鈴仙,你居然敢夜不歸宿了!看來等下吃飯的時候,妾身要和永琳好好的提一下呢……」掀開風鏡,黑發的少女聳了聳鼻子,語氣中漸漸的疑惑起來︰「鈴仙,你喝酒了?」

「公主大人……昨天我踫到了萃香……」兔耳少女打著哆嗦,小聲的回答著。

「那只鬼嗎?那就沒什麼辦法了……」黑發的少女依舊聳著鼻子,像只小狗一般仔細的嗅著︰「不對……為什麼你身上有妹紅和那家伙身上的味道……難道!」

「唉?」兔耳少女攪著手指,害怕而又疑惑的歪過了頭,看著一臉恍然大悟般的公主大人。

「完了……」黑發的公主將兔耳少女拉到了面前,仔細的端詳著對方j ng致的面龐,目光就如同刀子一般想要將兔耳少女身上的整套衣物全部剝掉。

「出了什麼事情?」淡然而有些冷漠的聲音,在一邊響起。鈴仙有些麻木的轉過頭,看著師匠大人一只手拎著看起來翻著白眼已經奄奄一息的白s 兔子,饒有興致的看著這邊。

「唔,永琳我和你說……」黑發的公主松開了兔耳少女,走到了對方的身邊,低聲的交頭接耳著。

雖然能夠很輕易的听到少女都說了什麼,不過……掃了掃銀發女子手中那只動都不動的白s 兔子,鈴仙覺得自己可沒有這個膽量。

「哦?」銀發的女子似乎听到了什麼震爆的事情,稍稍呆了一呆,隨即,帶著審視意味的目光籠罩了身軀不斷顫抖著的兔耳少女︰「鈴仙,昨天都發生了什麼?」

「嗚嘎……」可愛的悲鳴聲沒有引起銀發女子絲毫的同情,對方只是稍稍的皺起了眉頭,兔耳少女就飛快的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將事情全部講了出來。當然,夜不歸宿所有的錯都不是兔耳少女自己的錯,全是其他三個家伙的錯。

「唔……為什麼听起來像是都不是你的錯,錯的是世界呢……」黑發的公主稍稍有些糾結,按著太陽穴給鈴仙夜不歸宿的事件下了定義。

「鈴仙,跟我來。」銀發女子面無表情的將手中的兔子塞進了黑發少女的懷中,沖著兔耳少女招了招手,隨即向著自己的住處方向走去︰「來給你檢查體……」

「唔……」兔耳少女撇了一眼抱著白兔子正在微笑著的黑發公主,不得不像個受到了很大委屈的小媳婦一般低眉順眼的跟在了銀發女子身後。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漸漸的近了年關……

唐月微依然是每r 游手好閑著,閑下來去森林里打個獵,或者去香霖堂找找有沒有什麼合適自己使用的東西。

唯一的問題是沒有電,所以很多需要電才能方便使用的物品唐月微只能干瞪著眼。

人間之里的人們似乎漸漸的從逝去的傷痛中恢復了過來,漸漸的多了些笑臉,多了些元氣。不過……依然每天都有人因為短缺的食物,缺少御寒的衣物和房屋,在角落中蜷縮著,寂靜無聲的死去。

當然,這一切似乎依舊和唐月微無關。

廣場的空地之中,高大的建築短短十幾個r 夜就建立了起來。

在這其中,藤原妹紅功不可沒,無論是架梁,還是打樁什麼的,少女很輕易的一個人就能夠搞定了。

掛牌的這天,閑來無事的唐月微起了個大早,打算前去湊湊熱鬧。

當然,桌子上的那封上白澤慧音派藤原妹紅親自送過來邀請函才是他會去的關鍵。

如果不去?哼哼……藤原妹紅臨走時虎視眈眈的笑容非常的意味深長……想必這一定是最近一直一肚子火的藤原妹紅發泄出來最好的借口。

在院子中抓了把雪擦了擦臉,不經意間踫到了臉上青腫的地方,唐月微稍稍的呲了呲牙。

兔耳少女答應的第二天送藥早已經渺無音訊,現在在人間之里賣藥的全部都是和帝一樣穿著粉s 連衣裙的妖怪兔小女孩。

「估計是被八意小姐帶回去做了這樣那樣的事情吧……」唐月微不無慶幸的暗自想著,將請柬放到兜中,檢查了一下腰間手槍的保險後走出了門。

「早啊……唐先生……」隔壁的三浦老人並沒有在前陣子妖獸的沖擊中喪命,包括他的大兒子,小兒子,兒媳婦,以及孫女,都奇跡般的在那場可以稱之為普通人的浩劫般的災難中堅強的活了下來。

據說是他們在接到大兒子的報j ng後,當時全部都躲進了地窖,外帶著封死了洞口。所以現在人間之里的平民區每家每戶都在埋著頭熱火朝天的挖著地窖,以期能夠在下次妖獸到來時逃得一命。

好吧……居然沒有因為缺氧什麼的自然原因而死掉,三浦一家的確是如同小草般的柔韌而堅強。

轉著胡思亂想的念頭,唐月微笑著沖老人打著招呼。

他的大兒子正在赤果著上身,在院子中賣力的劈著柴,流淌著汗液的肌膚在寒冬里散發著裊裊的熱氣。

三浦的一家還好,據說是因為大兒子在武士隊工作,所以可以用相對較低的價格買到糧食,一家人過得還算勉勉強強。

「唐先生這是要出去?」三浦老人的大兒子拎著斧子,笑呵呵的走了過來,健壯的肌肉在空氣中隨著步伐微微的顫抖著,看起來像是積蓄了巨大的力量。

「嗯。被邀請參加一個什麼新建築的開幕式。」掏出了請柬稍稍的揚了揚,唐月微很敏銳的看到三浦的大兒子在一瞬間面s 多了些鄭重,稍稍有些奇怪。

「那麼祝願唐先生今天好運氣了。」中年男子笑著說出的話讓唐月微稍稍的皺起了眉頭,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走在路上,唐月微遠遠的便看到了那棟三層的建築,耳中也漸漸的听到了喧囂的聲音。

黑壓壓的人群,在木質的建築前等待著,議論的聲音,如同唐月微曾經近距離听到過的飛機降落的聲音,十分刺耳。

看了看時間,才剛剛七點半,距離八點的開幕式還有半個小時,唐月微在街邊的店鋪要了幾串丸子,一邊吃著,一邊靜靜的等待著。

半個小時的時間一晃而過。

人群漸漸的寂靜了下來,唐月微的眼前,開始有著氣流微微的紊亂。

上白澤慧音,那個有過一面之緣的黑發少女,稗田阿求以及大部分人間之里豪族的家主,一個個都出現在了建築物前搭好的高台上。

似乎是感覺時間差不多了,稗田阿求沖著台上的各位點了點頭,走到了眾人的面前,從袖子中拿出了一分看起來字數不少的白紙,慢慢的宣讀起來。

因為離得很遠,唐月微根本听不到她說了些什麼。

過了一陣,少女舉起了手中的草稿,人群猛烈的爆發出發出了巨大的歡呼聲。

然後是板著面龐的上白澤慧音,然後是各位家主……唐月微抽空看了看表,已經快十二點了……

人群的熱情也在這不斷的消磨中不停的衰退著。

最後是各位站在高台上的家伙,拉下了蒙在牌匾上的紅布,雖然唐月微不認得頂上幾個字都是些什麼,不過,當中那個大大的賭字倒是看得十分清楚。

賭場嗎?

在街邊蜷縮著衣衫襤褸的人們,再看看發出了巨大喧囂的人群。一邊是麻木不仁,連抬眼的力氣都欠奉,一邊是漲紅了面孔,歡呼雀躍著上躥下跳,他們之間似乎是被一道無形而又堅不可摧的線分隔了開來,雖然彼此間的距離並不遠,卻恍如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有著請柬的人們排著隊,在別人艷羨的目光中得意洋洋的昂首走進了賭場。衣衫襤褸的家伙們一動不動,仔細的盯著店鋪邊的泔水桶眼中泛著綠油油的光。

矛盾而復雜的景s ,卻無比和諧的出現在了同一片天空之下,同一片土地之上。

如此的諷刺。

「老板,結賬。」將十幾枚銅板丟在了桌子上,唐月微面無表情的站起了身,打算回家去好好的睡上一覺。

然而,給人感覺總如同火焰般燃燒的少女,靜靜的堵在了店鋪的門口。

「不去看看麼?」藤原妹紅叼著秸稈,指了指遠處的建築,隨即抓住了唐月微的手,不由分說的向著賭場的方向拖去。

PS︰今天爭取兩點前四章一萬四,因為明r 二十四小時火車順帶休息一天,大概三天不更所以提前發送,請各位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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