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趙東林順著趙子龍所指的方向一路向前急速飛馳著,百里地于他而言雖不算是遠,但要是說得在天黑之前趕到卻還是有些牽強的,畢竟他的身上如今還加持著一個八級的重力符和一個七級的地烈符,如果給八級重力符一個確切的度量,差不多應該有個兩噸多重,而七級地烈符就像是身在岩漿之中一般。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此刻,時間已經過了差不多一個時辰,而趙東林差不多也已經走了三十里地,當然趙東林只顧著埋頭走自己的路,同時邊走邊感悟著自己最新從大黃那里學來的魂術,卻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走了這麼久,太陽竟是沒有絲毫的偏移。
很快,差不多又是過去了一個時辰,趙東林又是走了個三十里地,這會趙東林也終于是從自己的魂術感悟中清醒了過來,只是他抬頭一看卻是驚呆了,只見天上的太陽依舊處于正空,而且根據其強度判斷,此刻的太陽依舊還是正午時的樣子。
「奇了怪了,怎麼走了這麼久太陽還是高空掛著,莫非我十多年沒有出來過這世間的白晝時間拉長了?」趙東林嘀咕了一句,卻是擦了把額上的汗,隨即卻是繼續埋頭向前走著。
趙東林不敢大意,他知道按照往常情況,差不多再過個一個時辰就是天黑了,那個時候自己若是還是沒有趕到聖皇城,那麼估計他自己今晚就只能是在聖皇城的城樓下休息了。
雖說趙東林是天都皇朝的二皇子,憑借自己的身份是完全可以讓守城的官兵開門放進的,但是他不能這樣做,因為如今的他還不能暴露身份,畢竟十六年的雪藏,他不能因為一點點小苦難而就暴露,這樣做的話,那他以前所做的一切犧牲不就都白費了嗎?
趙東林早就已經做過打算了,自己此次出來歷練只是為了提高實力,在自己的實力還沒有達到讓這個世間的大多數人臣服之前,是絕對不會暴露出自己的身份的,畢竟當年在聚將域自己已經做出過決定了。
時間如流水,趙東林越走越是覺得情況有點不對勁了,如今自己已經差不多走了將近八十里地了,但是聖皇城依舊還是看不見個樣來。
「這不應該啊!按理說聖皇城那麼高大,二十里地即使是在yin天都是可以看出個大概輪廓的,可是如今」趙東林越想越是覺得自己好像是迷路了。
「難道是我剛才在感悟神術的時候不小心走偏了方向?」
趙東林嘀咕了一句,卻是隨即觀察起了天上的太陽來,茫茫沙漠,寸草不生,如今辨別方向也就只有看太陽這一個法子了。
「不應該啊?我最初出發的時候,太陽好像就是處在當空,而現在卻是只偏移了那麼一點,如果真按照太陽偏移方位來看的話,我想在應該是在向著東南方向走?」趙東林簡單地辨別了一下方向,卻是越辨別越是疑惑了。
趙東林知道自己已經迷路了,按照太陽是由東向西偏移的規律,自己剛才應該是在往東南方向走,不過趙東林並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時候開始走偏方向的,也就是說他現在壓根就沒辦法判斷自己距離聖皇城到底有多遠。
想到自己竟然迷路了,趙東林頓時一陣頭大,仔細地回憶了一下,趙東林卻是依舊沒有想起自己應該是在什麼時候開始走錯方向的。
「這就是個教訓,看來以後走路還是得專注點啊!」趙東林說著又有一聲長嘆,隨即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不知為何,趙東林突然想起抽支煙了,以前在人間界要是心里惆悵了他總是習慣xin地會點上一支煙。
「也不知道這祖界有沒有煙草?」趙東林嘀咕著道,突然一個念頭在趙東林的腦海里閃動了一下,只見趙東林的嘴角頓時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只見趙東林指上的空間指環突然閃爍了一下光,下一刻趙東林的手上陡然出現了一株香雲草來,這香雲草算是一種祖界內較為便宜而且常見的藥物,它的作用很簡單,點燃其能夠讓人瞬間心神寧靜,祖界中人常用的做法是將這香雲草曬干碾碎,然後放進香爐里點燃,放在室內後便可以讓室內的人心神寧靜。
香雲草通常是神修者和體修者必備的隨身之物,神修者借其修煉神魂,感悟魂術,體修者借其聚氣凝神,感悟戰技,而且沖擊境界時,這香雲草也是必不可少的東西,所以趙東林隨身攜帶有這香雲草也並不稀奇。
「煙草是有了,可是這紙該怎麼辦啊?」趙東林一臉郁悶地思索著,隨即伸手往胸口衣領處一模,卻是模出了一沓銀票來。
祖界中的交易貨幣與人間界的貨幣是一樣的,金、銀、銅,還有就是銀票,不過修士一般是以丹藥、法寶、珍獸等作為交易‘貨幣’的。在臨下山之際趙子龍曾給過趙東林一些銀票,當然給趙子龍給趙東林銀票也沒別的意思,只是想讓趙東林在回到天都城後能夠有錢住個店吃個飯什麼的,畢竟不管是人間界還是祖界,沒有錢是不行的,而且是萬萬不行的。
看著自己手里的這一沓銀票,趙東林不禁苦笑了一下,隨即卻是心里極具犯罪感地抽出了一張銀票來。
「嘶啦——」一聲響,只見趙東林竟是將自己手里的銀票給撕成了兩半。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趙東林知道這個世界是有佛教信徒的,人間界的宗門輪回者中定然就有,只是這些人間界的宗門輪回者並沒有在祖界內大肆宣揚他們的宗教信仰,不過趙東林知道,這些宗門輪回者定然是在等一個機會,一個可以讓他們有機可趁的機會,顯然天都皇朝和八氏族開戰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趙東林看著手里已經被自己撕成了兩半的銀票,一臉的肉疼地默念著‘罪過’。這是一張萬兩銀票,趙東林如今手里面值最小額銀票,但就是這張面值最小的銀票卻足夠一個凡人衣食無憂一輩子了,可是如今卻即將被趙東林給燒了。
趙東林強行按下了心頭的可惜和罪惡感,隨即卻是開始卷起了‘煙’來,而剩下的那一半銀票趙東林是有打算的,打算在自己下一次再想抽煙時再拿出來用。
很快趙東林自制的卷煙已經好了,看著自己手中的卷煙,趙東林一臉的苦se,暗罵自己真是個敗家子,不過很快趙東林心頭的可惜又瞬間消散了去。
一點真火在指間燃起,趙東林隨即叼著煙湊上將煙給點著了,深深地吸了一口,趙東林頓時有種飄飄y仙的暢快感,感覺一瞬間心底的所有的煩惱都隨著鼻孔噴出的煙霧而消散了去。
「砸——」又是一口猛抽,趙東林直覺得自己的靈魂在沉寂,一種說不出的暢快感頓時油然而生,讓趙東林沉迷。
「莫道神仙坐著好,不及香煙一口了——看來,煙還是這樣抽比較有感覺,舒服死了」戀戀不舍地扔下了剩下的半截煙頭,趙東林頓時一臉沉醉地喃喃著道。
「咦!不對啊!剛才太陽是在那個位置,而現在怎麼又往東走了——」趙東林盯著天際的太陽卻是一臉的疑惑不解,這回他終于是發現了太陽的詭異了。
按照剛才在地上做下的標記,趙東林經過一番仔細地辨別後,他終于是肯定了自己的看法——天上的太陽運行軌跡出了問題,在做無規則的移動。
「莫非是海市蜃樓?」趙東林的腦海里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來,但卻很快就被他給否定了。海市蜃樓雖然是高光下沙漠里的普遍現象,但是卻並能對太陽形成影像。
「莫非是我無意中走進了一個幻境?」趙東林一聲嘀咕,隨即卻是神念探出,向著四面八方掃se了出去,片刻後,趙東林頓時一臉的垂頭喪氣,神念探出,別說是探測出幻陣來,就是這片空間里的能量都是稀薄得很。
「到底是什麼原因沒呢?不是海市蜃樓作怪,也不是幻陣作祟那應該就是太陽真的出問題了,可是到底是什麼原因呢?」趙東林蹲在地上,卻是思索了起來。
伸手再次點了根煙,如今‘燒錢’的肉疼已經沒辦法跟‘蛋疼’相比了,一陣吞雲吐霧,趙東林終于是想起到底是什麼原因了。
趙東林記起來了,前幾天自己剛從昏迷中清醒,對于昏迷時自己身邊所發生的一切都不清楚,所以就讓古蠻給講了一下。而古蠻不但給自己講了關于寨子里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一切,而且還講了它從趙子龍那里听來的關于守護聖皇城的事。
趙東林清楚地記得,古蠻說趙子龍是帶著趙雲天的聖皇令去聖皇城的,本以為可以借助聖皇令調動八龍部,但卻不曾想當時的八龍部就只剩下了龍首王周天一人,剩下的七人卻是遁進虛空深處去修煉神魂去了,而他們之所以會選擇七人同去是有原因的,因為再過幾天便就是祖界千年一遇的‘遲ri’天象,這是一個讓整個世間的神修者都值得期盼ri子。
「難怪太陽會如此詭異,竟然是踫到了這樣的鬼天氣」趙東林一聲抱怨,隨即卻是直接倒身躺在了地上,地上的沙子被太陽烤得灼熱,趙東林他躺在上面不但感覺不到燙熱,反而有種說不出的舒服感。
躺在地上,趙東林透過指間看著天上的太陽,他知道自己是真的迷路了,剛才自己以為是偏著東南方向走了,按理說那個時候他要是繼續往前走應該還是在向西走,可是與如今經太陽這麼一鬧騰,趙東發現自己現在是真的迷路了。
再者說,趙東林舉目四望,連聖皇城的半個影子都看不到,顯然他此刻就算是再怎麼也都不可能找到方向了,除非遲ri天象過去,而根據趙東林的記憶,遲ri天象至少會持續個三兩ri,也就是說他短時間內就只能是困身在這沙漠里了,多則三四ri,少則一兩天。
想到自己可能要在這片沙漠了待上個三兩ri,趙東林頓時一陣郁悶,而一郁悶他就又不由自主地卷起了煙來,而這一卷煙就又是一張萬兩銀票,一張萬兩銀票被一撕再一點,趙東林心里的罪惡感頓時又是增加了幾分。
「唉!看來也就只能這樣了,就等上他個三兩ri,希望今天就是遲ri的最後一天」趙東林一聲嘆息,卻是口中喃喃著道。
即使是這會趙東林也還沒有發覺出自己其實是被人給耍了,而這人還是他最為親近的兩個人,一個是他的爺爺兼二師兄,一個是他的祖爺爺兼師父,前者是讓他倒霉的執行者,而後者是策劃者。
想到自己如今的處境,趙東林已經決定留下來等待遲ri結束後再繼續走了,而現在首要解決的問題就是棲身問題,看著自己的空間指環里幾乎沒剩下多少東西了,趙東林頓時有種y哭無淚的感覺,對自己的師父趙倚天頓時很是無語了。
原來趙倚天在趙東林臨下山之前親自檢查了一遍趙東林的空間指環,除了一些趙東林在人元之下可以用到的法寶和一些衣服以外,其他的任何東西都被他給扣留了,美其名曰這是為了讓趙東林能夠更好地體會歷練的艱辛,這樣才有助于趙東林提高修為。
當然原本趙東林的空間指環內是有司南(即指南針)的,可是卻被趙倚天給特意扣下了,要不然趙東林此刻也不會位找不著方向而發愁了。
想到司南,趙東林頓時眼楮一亮,隨即卻是一臉的恍然大悟之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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