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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怕疼嗎?」

「還可以吧。」

「嗯!不怕就好,那我們就開始吧。」

「開始什啊!」

一聲慘叫響徹大街小巷,附近居民無不嚇了一跳,但因為慘叫聲是從米大師的住所傳出來,所以所有人一致當作听不到,路過的人們甚至連看都不敢看一眼,加快腳步,匆匆向別處走去。

當玄非等人來到米大師的住處,多少有些心理準備的玄非還好,可是龍澤他們在看清眼前一幕時,不禁錯愕異常。

一座巨大的金屬台,或許該說是一張金屬床,上面躺著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閻和雨楓,兩人並列躺在金屬床上,雙手雙腳還有頸部、腰身均被金屬環扣扣住,將他們固定在床上,動彈不得,閻的衣服已經被月兌掉,只剩下一條短褲,雨楓的衣服也被月兌得只剩下一件背心和一條短褲,可以說,兩人除了重要部分之外,其他可以的都已經露了出來。

「唔、唔」無視口中塞著布條,不斷發出嗚嗚聲的兩人,已經換上一件白袍的米大師,左手捧著一個器皿,右手握筆,蘸著器皿內不知是什麼東西的液體,一筆一劃的在兩人周身繪制著什麼。

玄非看著米大師所繪的圖紋,從中不斷感到絲絲詭異的能量溢出,旁邊的龍澤三人倒是感覺不到,可是他們卻更加疑惑不解,原因就是因為躺在金屬床上的閻他們二人,兩人的手腳身體都被金屬扣扣住。動彈不得。可是除此之外。龍澤他們並不覺得這樣的姿勢有什麼難受的,至少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為什麼他們二人好像正在受刑一樣,不停地掙扎,嘴里塞著布條,也是不停的嗚嗚叫,尤其是他們的眼神,那是疼痛。還是恐懼?

「好了」就見米大師突然停手,像是非常滿意的看著二人身上的圖紋,笑眯眯地自語道,也不管旁邊還有別人,應該說此時米大師眼中除了閻和雨楓二人之外,已再無其他人的存在。

放下器皿,圍繞著金屬床緩緩踱步,最後在二人的頭頂那方停了下來,「小家伙,我們可以開始了。不要怕啊,不疼的。一會兒就好了」笑容滿面的米大師,用一種哄小孩的語氣對二人說道,可是二人一听這話頓時掙扎得更凶了,「嗚嗚,救,嗚嗚」咿咿嗚嗚的叫喊著,剛才還讓龍澤他們疑惑其含義的眼神現在清晰無比,那是恐懼,很深很深的恐懼!

「米大師,請問您這是做什麼?」看懂了二人眼神的龍澤,不禁開口問道,雖然他清楚,玄非沒有開口詢問就表示這件事是在他的默許下,或者說是他期望下發生的,可是眼見閻他們二人這般驚恐萬分,龍澤還是忍不住想要問清楚。

「閉嘴,不要吵」米大師顯然不是一個好脾氣的老人家,听見龍澤的詢問,他不僅不想回答還大聲呵斥,之後雙手迅速結印,如同實質的六彩能量從其身上迸射而出,于空中交匯,凝聚成一股,豁然下沖,沖進躺在床上的二人。

「唔」受到這股能量沖擊的二人,似乎非常痛苦,雙眼圓睜,雙手緊緊握拳,頭部向後仰去,身體向上弓起,但因為箍在腰間的金屬扣所限,身體並沒有真正向上弓起,全身肌肉繃緊,緊咬著口中的布條,「砰、砰、砰」中空的金屬床被兩人蹬得砰砰作響。

「哥哥」看見二人的痛苦,無斷心中一急,就要沖上去,一只手臂橫在他的身前,攔住了他,面無表情的玄非,頭也不回的對無斷說道︰「看著,不許上去搗亂。」

「玄非先生?」龍澤望向玄非,眼中有著詢問,方離也是一樣,雖然二人對眼前發生的事多少已有些猜測,但仍需玄非親口證實。

玄非也沒有想過要隱瞞什麼,逐說道︰「米大師就是我之前跟你們提過的可以幫他們二人取出原始坐標,制作恆向坐標,咒力高深的咒術師。」頓了一頓,「只要把他們體內的原始坐標取出來,他們就不必處處受制,可以自由行動,這樣一來,你們才可以一起進行各種訓練。」也唯有制作了恆向坐標,這個隱秘空間才算是真正屬于他們二人,任由他們支配,他們才可以從中獲得眾多資源,加速他們的修煉進程。

果然如此!心中猜測得到證實,龍澤和方離對視一眼,不再擔心二人,既然玄非將二人交給米大師,相信米大師一定可以將二人體內的原始坐標取出來,也一定可以保證二人毫發不傷,雖然現在二人看起來有些「不好受」,但是他們也幫不上忙,只要在一旁好好看著就可以了,听完玄非的話,無斷也是冷靜下來,不再試圖沖上去,站在一旁靜靜地觀看。

就在玄非他們說話間,米大師已經撤回手印,停止磅礡的精神力輸出,此時的二人已然完全被六彩華光包裹著,因為有這層精神力的遮擋,龍澤他們倒是看不見閻他們二人的情況,只是偶爾會傳來一兩聲「嗚嗚」的聲響,也不知他們如何了?

龍澤他們看不見,玄非卻是看的一清二楚,雖然他表面依然神色如常,但是眼中卻閃過一抹不可置信的驚愕,身為始作俑者的米大師,自然也看得見六彩華光里面的情形,眼中也是閃過一抹深深震動。

六彩華光之內,一黑一白兩股能量交相輝映,彼此廷尉分明,各自環繞著釋放出能量的那人,漆黑的閻,純白的雨楓,置身在各自能量中的二人,神情異常痛苦,口中本是白色的布條已然變成深紅。殷紅血跡順著嘴角蜿蜒而下。緊握的手掌也已經被指甲刺破。鮮血緩緩滲出。

此時二人的感受完全相同,而且他們甚至可以感覺到彼此的感受,因為此刻他們體內正有一股磅礡無比的能量在四處游弋,似是漫無目的,實則富有規律,能量所經之處,二人的經脈寸寸斷裂,經脈斷裂之痛。沒有嘗試過的人絕對無法理解那樣的痛楚,兩人現在就承受著這樣的痛楚。

按說這般劇痛,為了保護自身,人類的大腦會自行切斷與身體的感知連接,使人陷入昏迷,避免痛的太過厲害連大腦都受到損傷,可是二人都沒有陷入昏迷,他們的意識依然很清醒,清楚地感受到身體內部發生的種種變化。

其中最大、最讓他們痛苦不堪的莫過于,每每磅礡能量震裂經脈之後。就有另一股灰褐色的能量從身體各處冒出來,修補著他們的經脈。這本是好事,這樣他們就不會因為經脈寸寸斷裂而死,可是問題是,灰褐色能量剛剛修補好受損的經脈,磅礡能量又再卷土重來,再一次將他們的經脈震碎,然後灰褐色能量再修補,如此循環反復,他們的痛楚也就無邊無盡的持續下去。

米大師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二人,嘴角微微揚起一抹淺笑,這就難怪了,原本他還奇怪為什麼這兩個小家伙能夠將原始坐標藏在身體里,而且還能夠安然無恙,可是現在看來,有這樣的結果該是稀松平常,因為這兩個小家伙實在太令人震驚了!

他們的毅力出乎意料的堅毅,他們的**更是堅韌的反常,沒錯,他們是重傷未愈之身,按說他們的身體應該還是很脆弱的,可是那只是表面,實則,他們的經脈異常強健,就是因為經脈的強健,他們才可以將原始坐標置于肉身之內,並將之與自身合二為一,雖然最終他們無法抗拒兩半坐標必須融合的特性,為此吃了不少苦頭,可是也正因為如此,坐標與他們自身的意念卻融合的更加緊密,或許說,在這個過程中,原始坐標已經被他們的意念征服,承認他們為自己的主人,為他們日後控制隱秘空間制造了最佳條件。

看著二人,米大師不禁想起數十年前,他還是跟隨師父修行的一個小小初級咒術師,那時也有一個情況與他們非常相似的聖靈師被送來給師傅醫治,說是醫治,其實就是想要取出體內的原始坐標。

那人被送來的時候,身體狀況比他們二人要好得太多,可以說無病無痛,而且那人還是玄力深厚的七星至靈聖靈師,可是無論他的實力有多高強,他最終還是無法熬過剝離原始坐標帶來的巨大痛楚,非常屈辱的自殺而亡。

那是米大師第一次見識這種狀況,此後的數十年,他再也沒有見過或者听過類似的事情,但是因為那次留給他的印象太過深刻,而且師傅也因為那次未能取出原始坐標,致使那位七星聖靈師自殺身亡而抱憾終生,郁郁而終,所以米大師立志此生一定要做到既保人類的性命,也要完整取出原始坐標。

經過長久的實驗,米大師終于做到了,雖然他未曾遇見體內藏有坐標的人類,但是他曾經將一枚坐標放置在魔獸的體內,再完整取出,並且將坐標定位在魔獸的體內,讓魔獸成為隱秘空間的**通道,因為這一創舉,米大師聲名遠揚,成為當世赫赫有名的咒術宗師。

正是米大師聲名在外,玄非才會帶著閻他們前來求救,可是米大師的脾氣跟他的名氣是相伴相隨的,在玄非登門拜訪,還沒有道明來意,米大師只是听見玄非自報名號就已經對其大打出手,理由是︰老子討厭玄衣門的人。

不得已,玄非只得應戰,但他也與米大師定下約定,只要他能打贏米大師,米大師就必須無條件幫助二人,所以就有了此前的一場戰斗,而當米大師戰敗服輸的時候,他看見了閻和雨楓二人,只是一眼,他就看出二人的怪異之處,進而感受到原始坐標的存在,不由得大吃一驚,終于,終于在有生之年讓他遇上體內藏著原始坐標的人類,而且還是情況更為復雜的兩個人,這可正是驗證他的咒術的絕佳機會,什麼都顧不上,米大師抓起二人就往自己的居所沖去,迫不及待要為二人取出原始坐標。

就在米大師思緒翻轉間,「砰」一聲炸響,包裹著二人的六彩華光炸裂開來,黑白相映的雙色光芒沖霄而起,而在其中,赤紅如血、熾烈如炎的一點流光飛射而起,直沖天際。

「哪里走」身影電射而起。(未完待續……)

ps︰有人對我說︰你不是吃這行飯的人,反正你也無法全身心的投入,不如放棄吧。听了這些話,心里很沮喪,覺得他說的也對,有些想放棄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幾天沒有碼字,總覺得心里怪怪的,好像有什麼東西不見了,想著想著,又坐在電腦前,開始碼字,或許只是為讓自己覺得舒服,我還不想放棄,想知道自己可以堅持到什麼時候?

呵呵(自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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