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了一驚,右拳閃電打在我的右肩關節處。
我的骨頭如受了錐子扎了一下,痛得我立刻放開了她的手腕,我驚異地看著她,一個女孩子,怎麼打出了讓人這麼痛的拳?
她張大了眼楮,趕緊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要打你的。」
我心想,不是有意,難道是條件反sh ,能夠做到手腕一被抓住就條件反sh 般的出拳,一般人絕不會如此,除非她會武功,而且訓練有素。
我連忙道歉,道︰「對不起,是我一時情急,關大姐,我看你一定身懷武功,不然絕打不出那樣的拳,我的骨頭里很痛啊,要是再出手重一點,我就會骨折。」
關小音道︰「沒想到你看出來了,你剛才的步法不錯啊,看來你也是學過武功的。」
我點了點頭,問道︰「你真的出生在杏雨村?」
關小音詫異地道︰「是啊,這有什麼,難道你知道這個地方?不然剛才不會那麼大反應。」
我支支吾吾道︰「知道是知道,你還是繼續說你自己吧。」
關小音接著道︰「我有兩個弟弟,高中畢業之後,我為了幫家里分擔兩個弟弟上學的費用,獨自來到廣東,先後在東莞、深圳、廣州做過流水線工人、餐廳服務員、辦公室文員、業務員等各種工作,體驗了打工者的心酸,後來想用筆來詮釋這個時代打工者的生活,在我的長篇小說《孤獨的旁觀者》獲獎後,我就邊工作邊寫各種文章,有詩歌、散文、記實,小說、雜文,竟然名氣越來越來越大,書的銷量與當世的杰出青年女作家差不到哪里去,終于憑借寫作而改變了窮困的局面,也讓家人過上了富足的生活。來廣州工作時,竟由于工作的勞累而暈倒在路上,幸好一位老大娘遇到,把我弄到她家里休息,後來我就認了她作干n in i,就是這個出去買菜的干n in i。干n in i一人獨居,似乎沒有親人,n in i生活儉樸,不願意我為她買什麼,所以屋里沒有什麼空調、冰箱之類。說完了我的經歷,現在了解一下你的情況,從小時候說起,特別是有關杏雨村的。」
我情不自禁地在關小音講起了兒時的事,從兒時與宗師、曉露一起玩耍到我進入初二時與小雪的愛情,後來讀高中到高中畢業來到廣東打工,到受騙之後輾轉到廣州,又與老板比武失敗,如今瘋狂學電腦、練武功,我一口氣講的飛快,能夠在人面前傾訴也是件愉快的事。
听完我的敘說,關小音道︰「小時候家境不好,我被送到姥姥家去生活讀書了,盡管和曉露是同鄉,但一次也沒見過面,偶爾才回家一次,听你的述說,你現在仍對曉露有著怨恨之情啊。」
我道︰「要不是她,我的小雪就不會死,我永遠也不會原諒她。」
關小音道︰「看得出來,曉露是真心的喜歡你,你應該原諒她。」
我道︰「不談這個了,沒想到你竟是我同鄉,窮鄉僻壤難得有你這樣的大美女,你今年多少歲了?」
關小音道︰「24歲,還沒老吧。」
我欣賞道︰「正值妙齡,少了稚氣,多了一份成熟與嫵媚,沒有歲月的洗禮,難以沉澱出你不凡的智慧與優雅的氣質。」
關小音笑了一下,隨即嘆道︰「你過譽了,我只是個幸運兒,通過寫作擺月兌了辛酸的打工生活,在我的小說中有一句是這樣寫的︰無數的少男少女,遠離了家鄉,來到人人向往的廣東,用他們青ch n的軀體,拼命的工作,把青ch n留在了他鄉,用青ch n換來那點微薄的收入,年復一年,打工者啊,你們繁華了別人的城市,卻荒蕪了自己的家鄉……」
我听了這句,心生感慨,這是多麼令人唏噓的詞句,多麼犀利的感嘆啊,年復一年,少男少女,千里迢迢,就為了微薄的收入,遠離了家鄉,有的幾年也不能回家看上父母一眼。為什麼啊,為什麼一定要往外跑,留在家鄉不行嗎?不行啊,家鄉太窮了,留下來生活會更加拮據。
收拾了感嘆的情懷,我抬起了頭,目光直視著關小音道︰「既然是同鄉,我可以叫你小音麼?」
關小音輕輕點了點頭。
我正s 道︰「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情?」
關小音道︰「只要是不違背江湖道義的事,我可以考慮。」
我毫不猶豫地道︰「可不可以讓我模一下你的臉?」
關小音吃了一驚道︰「啊,你說什麼?竟然是這樣的要求!」
我道︰「那時候我和小雪在一起時,我們總喜歡躺在草地上,她枕著我的手臂,我就模著她的臉,那種美好回憶真讓人留戀啊。」
關小音道︰「你想把我當成小雪的臨時替代品,體驗那時的情懷,還有你這樣的人,說,除了小雪,你是不是經常對女孩子提這種要求?」
我搖了搖手道︰「沒有經常,就一次,那是讀高中時,英語老師找我幫忙組裝電扇,她長得很好看,有一種嬌弱的感覺,讓人心生愛憐,看著她可愛的臉蛋,我忍不住說出了那番話。」
關小音問道︰「結果呢?」
我道︰「什麼結果,結果她當然不願意,我對她說,你不讓我模,我不幫你裝電扇,她就說你不幫忙,我再也不理你了,你不是我的學生,我只好幫她裝電扇。」
關小音驚奇地道︰「你真是s 膽包天啊,我看你不是想體驗與小雪在一起時的情懷,純粹是佔女孩子的便宜。」
我道︰「什麼s 膽包天,太夸張了吧,姐姐讓弟弟模一下臉又怎樣,老師讓學生模一下臉表示感激之情又怎樣?何況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看到美麗的事物忍不住想染指又有什麼錯?」
關小音笑道︰「沒想到你還真無賴,油腔滑調的,想踫我的臉也行,除非你打敗我。」
我眼楮一亮,道︰「當真,說話算數?」
關小音昂起雪白的下巴道︰「當然算數。」
我興奮地站了起來,道︰「好,先把桌子搬到一邊。」
來到堂屋zh ngy ng,我擺了個請拳式,然後猛沖向前,斜掌劈向關小音的脖子。
就這樣我們開始了比武較技。
我右掌劈她脖子,左掌擊她小月復,出手極快。
關小音左肘抬起,架向我的右掌,右拳直直迎向我的右拳。
「 、 」。
兩聲沉重的悶響接連響起,學武之人比武較技,不是鬧著玩的,我使了三分力氣,掌緣擊到關小音肘尖,一股鑽心疼痛傳到手骨中,右拳則一麻,一股強大的力道傳到肩膀處,只听到肩膀一聲骨節摩擦的響聲,險些整個手臂月兌臼。
我心中大驚,這一下比拼,可以看出她功力j ng湛,比我這個自學者強了許多。我被震得退了一步,她則渾身搖晃了一下。絕世的美女看似柔柔弱弱,打起架來像個男人。
我不想在一個女孩面前示弱,忍住兩手的疼痛,開始施展最拿手的太極拳,當然不是純粹的太極,其中夾雜了各種現代拳法,柔中有剛,剛柔相濟,盡量不和她比拼力道。
這一下,我的攻擊更快了,攬雀尾、雲手、肘底錘,玉女穿梭、雙峰貫耳、猛虎下山、靈蛇出洞、跆拳道里的飛旋踢、無敵寸拳、《j ng武英雄》里的z y u搏擊招式等等,我都一股腦施展出來,旨在以快速而變化多端的招式打擊對手,其中許多招式如飛旋踢、李小龍的寸拳、李三腳等招式空有其形,而威力很小。還有學的一些部隊里流傳出來的招式,如抱臂背摔,當抓住關小音的手腕,進步插腳,再轉身背摔時,不料人家劍指點在我的脊柱上,讓我整個人痛得直起了腰,趕緊撒手沖了出去,再如拌腿跪襠,這等不雅的招式,沒有想到竟然拌不倒對方的腿,反倒是自己被震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最後大戰七分鐘之後,我竟然反被一個背摔扔了出去,正好扔在那桌子上,後腦撞在桌子上的西瓜上,與桌子重重接觸,正在吃痛之際,一只雪白的玉手按在我的脖子上,我難受得掙扎起來,最後玉手松了開來,一個動听的聲音傳來︰「小為弟弟,你輸了。」
我躺在桌上咳嗽了好幾聲,才叫苦不迭地道︰「哎喲,你下手太重了,我現在全身痛死了,沒想到堂堂七尺男兒竟敗在一個女流之輩手上,真是冤哪。」
關小音哼了一聲道︰「你有七尺麼?不要小瞧女流之輩。」
我離開桌面,坐到板凳上,揉了揉身上的痛處,問道︰「你武功怎麼這麼厲害,跟誰學的?」
關小音道︰「干n in i第一次看見我,就告訴我女孩子要練些功夫防身,她就開始教我武功。」
我大吃一驚道︰「什麼,是你干n in i教的?原來她是真正的絕世高手,我上次見到她,一點兒也看不出來。」
關小音笑道︰「你以為高手都像電視上放的,是什麼門派的掌門。」
這時,關小音走到我身旁,徑自坐在我旁邊,伸出左手抓住了我的右手手腕。
我以為她要對我出手,但手腕沒有感到什麼力道,也就不反抗,但接下來的一幕讓我做夢也想不到。她抓著我的手腕,把我的手移向她的臉蛋,然後順勢將頭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此時此刻,我的血液似乎要沸騰,我的心髒不爭氣地飛快跳動,這不是在做夢吧,我的右手模上了她女敕滑的臉蛋,我的左手迅速抓住了她的左手,把柔弱無骨的帶著涼意的小手緩緩握在掌心,這一刻,我閉上了眼楮。此時的感受與曾經和小雪在一起時又是不同,那時是純真的愛戀、純真的感動,如今,卻是一種褻瀆了女神的新鮮刺激的情懷,真想時間在這一刻永遠靜止,宇宙永遠停留在這一瞬。
她身上的淡淡香氣透入我的鼻孔,她也閉上了眼楮,似乎睡著了,感受著她呼吸的氣息吹在我的小臂上,一陣癢癢的柔軟感傳入身心,看著近在眼前的秀眉、光潔的額頭,如古典仕女般的臉蛋以及鮮艷y 滴的紅唇,我仿佛看到了天上的仙子正躺在我的懷中。我有一種壓抑不住的沖動,想要把自己的唇湊近,去品嘗那份讓人忍不住想要采摘的香艷。
我正準備付出行動中,小心翼翼地接近她的嘴唇,生怕她忽然睜開眼楮。
就在這萬載難逢的緊要關頭,一個低沉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年輕人,你真是忘恩負義啊,上次給你水喝,這次就跑到我家里來欺負我孫女來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