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在歡呼慶賀時,元景隆湊到陳慶之身邊歉意的說道︰「子雲,不好意思!」
「……」豬哥聞言一頭霧水,茫然的望著元景隆,憑白無故為何要跟自己說抱歉?
元景隆略顯尷尬的笑笑說道︰「秋兒姑娘要稍晚些才能過來……」
豬哥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是這檔子事情,搖頭笑道︰「沒事!有香桃陪我就已經足夠了,況且我這人比較知足,知足才會常樂嘛,景隆你說是不是?」
「說的好!」元景隆細細品味著知足常樂四字,由衷贊賞道︰「難怪子雲可以相伴梁武帝數十年如一r ,可見子雲對這四字運用造詣不凡,深得其味啊!」
「哈哈哈……」豬哥得意的笑著反手摟住元景隆肩膀,以兄弟般的口吻說教道︰「景隆啊,人活著開心也是過,不開心也是過,時間不會因為你開心或不開心而暫停,不管是開心的過還是不開心的過,都是一樣的過,既然好壞都要過r 子,還不如選擇開心的過,每天愁眉苦臉的過,豈非自己找罪受!」
元景隆瞄了一眼陳慶之搭在肩膀上的手,再听到陳慶之繞口令式的一段話,望著陳慶之的眼中異彩閃爍,神s 動容的贊道︰「聞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砰然一聲,元景隆突然用力拍了下桌子,拿起桌上酒樽敬道︰「子雲兄,來!喝下這杯酒,祝我們開開心心的過一生!」
「干杯!」
全場歡呼,來賓們有樣學樣,一起舉起酒杯互相祝酒,人人都仰起脖子,不管基于什麼理由,全都開心的飲下這杯水酒!
一場接風宴三四個小時下來,主客皆歡,散席之後,樂呵呵各自帶著陪伴的美女回房去休息。
說是休息,其實是徹夜大戰,至少戰爭時間的長短,就看各人本事。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同睡一張床,還能發生什麼事情呢?
豬哥可從來不做蓋著被子純聊天的蠢事。因為這種行為從表面上看是對女孩子的尊重,其實本質上對她們來說,是一種污辱;人家既然願意跟你上chuang,何必還要故作姿態裝純情,男人就應該在這個時候變成禽獸。
人生苦短,享受一次,就少了一次!珍惜每一次機會,好好愛一回!
不過,古時代女子與現代社會女子不同,從思想解放到社會地位高低,都無從比較;古時代的女子更像是一件物品,香桃正是一件物品,被元景隆贈送給陳慶之享用!
也許是剛從戰場上逃生歸來的原因,激發了生命的源動力,一夜大戰至凌晨時分豬哥尚未盡興,反到是香桃承受不起,連續十幾次攀越巔峰之後,再也無力應戰,豬哥憐香惜玉之下,偃旗息鼓,二人相擁著安然入睡。
r 上三竿。
陳慶之尚在呼呼大睡之時,陳霸先過來篤篤篤敲響了房門!
從睡夢中醒來的豬哥習慣x ng伸手抓向床頭,尋找擺放在床頭的鬧鐘,閉著眼楮模索了一下,什麼都沒有!迷迷糊糊睜開眼楮一看,才猛然醒悟自己身處古時代。
冬r 暖洋洋的被窩讓人依戀,懷中又有溫香軟玉抱個滿懷,況且豬哥連著八r 行軍餐風露宿,好不容易有機會可以舒服的睡在床上,如此狀況下,又有誰會舍得起床!
綜合以上因素,豬哥賴在被窩里不想起身,扯著嗓門詢問道︰「誰啊?」
「表叔公,是我!」陳霸先在門外應聲興奮的說道︰「表叔公,好消息,元法僧大敗元鑒軍啦!」
豬哥一骨碌從被窩里爬起,匆匆穿上衣服打開房門向陳霸先確認道︰「真的?」
「真的!」陳霸先激動的說道︰「消息已經傳遍整個彭城了,大都督元略喚你過去一起迎接元法僧!」
「太好了!XX你¥#!%」豬哥興奮下忍不住口出污言宣泄激動情緒,隨後趕緊穿好衣服,與陳霸先一起匆匆趕往大都督元略處。
來到元略處,豬哥才發現自己又是最後遲到的那一個,所有人都已集結在大廳,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激動與興奮的神情,議論主題只有一個——元法僧大勝元鑒軍,至于怎麼個大勝法,暫時不得而知。
等了約一個多小時,才得知確切消息說元法僧要到傍晚時分才會回城,目前大軍尚在打掃戰場,追襲殘敵。
此時已近正午時分,干脆席開數桌,吃吃喝喝提前慶賀元法僧凱旋而歸。
眾人吃的興高采烈時,卻被元景隆一個突如其來的命令搞得敗興之極,所有人被約束在大宅之中,沒有許可不得外出一步,更不被容許前往迎接元法僧,等同于被軟禁!
原本開開心心的慶賀酒變成了郁悶牢s o酒,最後不歡而散。
陳霸先記掛著房里的二個美女,散席之後向陳慶之道別急急回房,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回房去和美女溫存一番,享受一下魚水之歡。
豬哥回到自己房里,發現香桃依然還躺在被窩里呼呼大睡,站在床邊靜靜凝望香桃紅卜卜的俏臉蛋,嘴角彎彎掛著一絲微笑,洋溢著幸福與滿足。
一在床沿坐下,豬哥伸手輕輕撫mo香桃那粉女敕臉頰,得意的暗忖自己昨夜貪索無度,把香桃累得夠嗆,不然怎麼會睡到此刻還沒有醒來。
「陳將軍……」屋外響起呼喚聲。
听那聲音頗為熟悉,豬哥稍一思索馬上分辨出那是桓典,不知他來找自己有何事?回頭再望香桃一眼,替香桃把被角拉好,被子蓋實才起身,順手帶上臥室房門。
桓典雙手捧著棋枰與棋子,站在院落中,一看到陳慶之,馬上展示著手中棋枰說道︰「陳將軍,閑來無事,我們切磋一下棋藝如何?」
豬哥欣然應允,二人沒有進屋,直接就在院落里的一張石桌上擺下棋枰,各坐一方,在冬r 午後的陽光照耀下,邊曬著太陽邊下棋。
布下棋局,十幾個回合之後,豬哥已經心中有數,桓典的棋藝遠不是自己對手,甚至還比不上梁武帝與衛青晴。
圍棋這種游戲,要棋逢對手才好玩,若對弈雙方實力懸殊太大,勝負早早已定,就會讓游戲變得無聊。這就如同一場拳擊比賽,若讓一位職業選手與一位剛學拳擊的業余選手對決,職業選手不但是勝之不武,就算是勝了也享受不到快樂!
豬哥下子如風,根本就不作任何思考,桓典手中棋子剛落,豬哥手中的棋子即刻出現在棋枰上,就如同在跟電腦下棋一般。每局只花費八分鐘左右,不一會兒就輕輕松松連續宰殺桓典三局。
桓典輸得意興闌珊,竟然在陳慶之手下連輸三局竟然沒有半點反抗之力,心中委實有些郁悶!想平r 在軍中算是棋術一流,不敢當是頂尖棋手,至少也可自夸為圍棋高手,怎麼都想不到在陳慶之手下會變成不入流的棋手,不堪一擊!
「陳將軍,早聞你棋藝不凡,桓典今天算是領教了,果然是名不虛傳!」
「哪里,桓將軍過獎了!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我這點水平一般般,比我厲害的高手隨便抓都是一大把!」豬哥說的是實話,自己的棋藝在公元2222年,其實也是就一業余棋手的水準而已。
桓典哪知一千余年後的事情,聞言想當然的以為陳慶之是在謙虛推月兌,若比陳慶之水準高的棋手還能隨便抓都是一大把,那桓典這水準的棋手都不要活了!
「哈哈哈……」桓典忽然一陣沒來由的大笑,然後望著陳慶之說道︰「陳將軍高深莫測,不但棋藝超群,一身武藝也卓越不凡,令人嘆為觀止!」
來了!
豬哥心中暗笑,桓典還真能夠忍的,忍到連輸三局之後,才話入正題,言歸正傳!
「嘿嘿,桓將軍再下幾局不?」豬哥裝傻,故意當作沒有听到叉開話題。
「這個……先休息一下吧!」桓典可不想再繼續被陳慶之在棋怦上肆虐,趕緊丟下手中棋子,起身踢腿甩胳膊,做做伸展活動,拒絕了陳慶之的提議。
豬哥心中狂笑,覺著桓典還是挺有意思的一個人。
「陳將軍,我們來活動活動,切磋一下!」桓典不折不撓,拐彎抹角重新回歸正題。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