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件事上看,吳仁品是個鳥人。原本打算我會因為和一個男人約會被人看見會為人不齒,沒想到的是,這個沒有人品的吳仁品竟然還有比我還要深的怪癖。
心里還在默默地想著呢,這個世界真的很瘋狂嗎?男人進化到女人的程度難道是不可逆襲的嗎?雖然從小到大的這麼多年多少的男男女女見過的也是不少,可是吳仁品這樣的偏人妖的男人確定是不好發現。
在我發現這個人才的時候,不對,應該是田曉茹在見到這個人才還和他成了戀人的時候,注定了這個人會在我的生活中出現了。
要是這個男人偏重于女x ng化也說不好是基因的問題,也許在他爸媽的身上出現某些不確定的因素導致了這位人才的出生。在這里說本人的爸媽有問題是很不道德的,可是在我心里想不和別人說,那就不算不道德,至少我沒有當眾和別人說出來,最後還是自己的胡思亂想,對社會也沒有構成威脅,對吳仁品的父母也沒有造成傷害。
可是在心里還是有些過意不去,因為在心里想過這個人的壞事,備不住在以後的機緣巧合,情不自禁的會表露出來,到了那種情形,可不是過意不去就可以解決的了。
把一個人比作人妖是一個很不好的比喻,因為你可以說這個人是人妖,但是不能拿人妖和他比。如果他真的是人要的話,當你說出實話,人妖這個稱呼就是一個代稱,假如他還不是一耳光人妖還被你說成是人妖的話,那大多數人是受不了的,這里面有小部分人會因為你的誣陷,把自己變成真的人妖。那樣豈不是做了一個堅實的傳教士了嗎。
吳仁品坐了下來,並沒有拿下帽子的意思,並經不是明星更加不是飛虎隊,大夏天偏偏還在中午,腦袋上帶著這樣的一個黑乎乎的帽子,不管是我們身處其中的兩個人感覺像在背著zh ngf 做著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看得出,在這間咖啡廳的所有人一雙雙直勾勾的雙眼對著我們看,看得我很慎得慌,就摘下來眼鏡,提了一口氣對吳仁品說︰「你好,我是田曉茹的同班同學,今天約你出來,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和你說說有點她的事,不過我覺得你會喜歡的。」
「你說的這些在電話里已經說過了呀,現在可以說點實際的了,」
「我知道你是大一的新生,進n i才剛剛上大學,成績也不錯,你覺得田曉茹這位學姐怎麼樣?」
「小茹呀,挺好的一個姐姐,人品還不錯呢。」
草,這個吳仁品看誰都是看人品,你自己的人品沒有,就、就愛看這個人品怎麼樣,那個人人品怎麼樣,可是完全忽略了自己的人品。世界上那些特別關注一方的人往往代表在這個方面有所缺損,在心理上特別想要追求的。
「人品自然是沒的說,我說的是田曉茹她的具體情況你是否也了解,在家境和其他方面,諸如愛好之類的。」
「這些我們才接觸不到兩個月,這些事他也沒和我說過,而且我也不愛打听這些別人的**呀,是不是學長。」
看來我的目的是達到了,先前提到了田曉茹是學姐,我是田曉茹的同學,論起來自然叫學長了。
「她不和你說,只是現在時機不成熟,你們還沒有達到那種無話不談的程度,不過和自己男朋友說的事和跟自己的而普通朋友說的話可不一樣。」
「不會呀,你的邏輯不對啊,要是和自己的男朋友都不說的話,怎麼回合別的普通朋友說呢,這不是舍本逐末了呀。」
「當然,你不信也是情有可原,畢竟你還不太熟悉田曉茹,她和我說起過你,對的了解也不太深,作為朋友,我想對你說的是讓你多了解一點她。可能你會覺得我很愛管閑事,因為這不是我的事情,很多事情沒有發言權,嗯,對,但這種理由不能阻止我的行為,希望你的理解。」
「沒事呀,學長,有事的話就可以直說,大老爺們沒有那麼多事呀。」
這句話是我今年听得最感人肺腑的話,假如可以申請吉尼斯紀錄的話,我花點錢也會將這個題名送出去的,一個近乎人妖的男人和我通稱老爺們,無意間將我劃入到與他一樣的行列,這事最不能讓我接受的。
「田曉茹已經是大三了,一般的大學都會有四年的學習時間,不過我相信田曉茹會繼續考研,可是據我所知她的目標是大城市的重點本科院校,你們在一起的時光是很美好的,但是我不清楚的是你對現在的情感狀況怎麼看?」
「學長的顧慮也是不錯的,起先我的很多的同學也會因為這樣的理由來勸我放棄,可是在我的心里很明白就算所有人都不認同我們,可我會一直堅持下去的,因為小茹是我的初戀。」
「你的初戀?恕我冒昧,據我所知,在高中的時候你不是有過一個女朋友嗎,而且還在這個學校,你為什麼田曉茹是你的初戀呢?」
「高中的女朋友的確是有的,可是後來因為考學的緣故,我們分手,即使因為那段懵懂的情竇初開才是我懂得了什麼叫真愛,我敢肯定的說小茹就是我的真愛呀。」
「為什麼這樣說?你怎麼這麼肯定?」
「很多人會把自己第一次的戀愛當做是初戀,不過在我看來,第一次你真愛一個人才算是真愛,也夠得上是初戀,以前的人與我擦肩而過不能說是誰的錯過,是命里本來就有的定數,這次的相遇才是正確的。」
「你的見解還是不錯的,可是如果不是最後一次你怎麼會感覺出這次是真愛,而上次不是真愛呢?假如說吧,上次那份情竇初開一直在大學延續,你會不會感覺到以前的那份感情是真愛呢?」
「不行這樣說,世界上不會有時光機的,就是你想回去,另外一個人不一定想回去,這樣即使兩個人都想回去,誰也不敢保證一直到我們討論這件事為止,我們還是和以前一樣,有時候的順其自然不是一個很好地辦法,只有沒有辦法對自己的未來有個準確的定位的人才會用順其自然來約束其他人的嘴巴。」
「那你介意說出你的上一位女朋友現在的情況嗎?當然我也只是好奇你的態度的轉變,讓我對你挺佩服的。」
吳仁品面露難s ,看樣子是對以前的種種還是念念不忘,也許是我觸及了他的底線,在她的內心深處有個懵懂的小男孩或者是個小女孩,但是絕對不是小人妖,在為一種正義和邪惡的勢力作斗爭,誰輸誰贏不是一朝一夕來取決。
「不好意思,如果你不願意說,那就這樣吧,沃爾瑪呢還是聊一些別的話題。」
「那你還是和我說說你和小茹的關系吧,今天你來找我絕對不是只單單作為一個普通朋友的身份來的,看得出你對小茹的關心不會比我低,看來你也喜歡過她吧,學長?」
眼前的這個人能看得懂別人的心,表面上是我對他們的事情做著針針見血的分析,最後倒是被他看穿了幾年前的很多事,讓我著實嚇了一跳。
「作為學長,就和你說的一樣,我在大一的時候也和小茹經常在一起,時間一長就被她身上的很多東西吸引,曾經也表白過,只不過被拒絕了,是不是覺得很丟臉?當時在和田曉茹表白的時候我已經做好了兩手的準備,不成功,便成仁,那個時候覺得勝出的把握更大,可是最後的結局不是我想的那樣,最後成了很好的朋友。」
「看得出呀,你是不放心我,覺得我不是真心對小茹的,所以來試探我吧?」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也不藏著掖著的了,說實話,剛才我和你的談話已經足以證明你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你的思想很深,你看得穿我的想法,那也一定看得穿小茹的想法,最後的時候你說實話,你喜歡小茹的究竟是哪里?」
「她的心!」
他打開他那雙不大不小的眼楮,神情莊重的看著我,雖然是戴著帽子的,可是我還是看出來他的神情凝重,不是說謊話的神情。著名的心理學專家看人總似乎通過對方微小動作洞悉他的心理,有些人因為表演的技術超過了神情的改變,所以即使是專家也是束手無策。在這個時候,面對吳仁品的表達,我不了解他的表演技術,只能認為是他是真情流露。
我們的談話只是圍繞著一個女人進行,最後還是因為一個女人結束,可我是心滿意足的,自己喜歡過的女人能找到一個真愛她的男人,正好她也愛著這個男人,那麼這個人生就已經很不錯了。
人們都說,有情人終成眷屬,那是願望也是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