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敞開走進三個j ng壯的男人,中間那個一臉的絡腮胡子,從眼角到嘴角一個長長的傷疤,仿佛一個猙獰的蜈蚣一般,張牙舞爪。
一進到房間內這個臉上帶著猙獰傷疤的男人就發現了陸燦的存在,瞳孔驟然一縮,他顯然與身旁的兩個不同,一眼就看出了的一種不同。
「小娘們……生意不錯嘛……這麼快就有新客人了?」左邊一個頭上裹著藍s 頭巾的家伙咧著嘴大聲嚷嚷著,眼楮吐露著y n穢的光芒,緊盯著小柔帶著淚水的小臉。
現在陸燦和小柔的姿勢卻是有些曖mei,小柔跪倒在地抱著陸燦的雙腿,臉正好在大腿的位置,再加上一臉的淚水,想不誤會都難。
見到這個男人忽然闖了進來,膽怯的摟住陸燦的腿,陸燦甚至感覺到小姑娘兩只手臂在微微的顫抖,顯然這個男人對她的折磨在她的內心中留下巨大的y n影。
「這位朋友怎麼稱呼?」陸燦拍了拍小柔消瘦的肩膀,示意她放心,沒有理睬那個嬌小的藍頭巾,而是直接向疤臉男開口問道。
雖然陸燦臉上帶著微笑,但是依舊給疤臉男一種危險的感覺,對于這個背著詭異長刀的家伙,疤臉男感到前所未有的復雜,明明就是一個學生仔,但是給人的感覺卻仿佛的趟著血水,站在尸山上的感覺。
「翟亮……」疤臉男小心的回答著,手緩緩的伸向腰間,嘴里繼續說道︰「我也是听我朋友說起這里有一個有意思的女人才過來看看……如果有什麼誤會……很抱歉……」
疤臉男翟亮是碼頭的老油子了,什麼樣人的不能得罪,他一眼就可以看出來,雖然暫時還看不出眼前這個少年的依靠,但是翟亮下意識的認為不能得罪。
但是他手下人就沒有他這樣的智慧了,藍頭巾根本沒有听懂疤臉男話中的恭敬和小心,大大咧咧的從懷里掏出一個盒子,獻寶似的說道︰「亮哥你看……那兩個手指我還保存著呢……很好的紀念品啊……」
說完這句話,好像才意識到陸燦還站在那里,藍頭巾怒目罵道︰「哪里來的小兔崽子難道不懂規矩嗎?滾蛋!敢和我們獵食車隊搶女人?找死!」
「我想你誤會了……」陸燦將小柔攙扶起來,搖搖頭,說道︰「我並沒有與這位亮哥搶女人的意思……」
就在陸燦說出亮哥這兩個字的時候,疤臉男翟亮忽然心中一跳,他能夠感覺到陸燦語氣中的譏諷和嘲弄之意,疤臉男翟亮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但是疤臉男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那個藍頭巾就怒火上頭,大罵起來︰「我c o!小白臉給你臉不要臉~!你他媽的找死!」
說著藍頭巾從腰間一把掏出一個土制的兩連發手槍,叫囂著就向陸燦沖了過去,在他想來任何人只要見到槍,都會嚇得手軟腳軟。
末世以來,這種事情藍頭巾見過態度了,每次只要自己一亮槍,對手馬上就癱軟在地,隨意自己蹂躪,時間一久,藍頭巾已經形成了習慣,拔出槍沒有開槍卻沖上前方。
「你不想知道我是干什麼的嗎?」陸燦依舊帶著微笑,從容的說道︰「我是替我妹妹報仇的……」
話音未落,甚至沒有看到陸燦有什麼動作,正向前撲過去的藍頭巾忽然啊的一聲慘叫,踉蹌的撲到在地,捂著自己的手臂大聲哀嚎起來。
他拿著土制手槍的手臂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與身體分家,掉落地在地面上,藍頭巾捂著手臂的傷口哇哇慘叫,噴sh 的鮮血瞬間將小柔這個安靜的小家染成一片血紅。
「翟亮是吧……小心你的手……我這個人看到槍就會緊張……一緊張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陸燦依舊保持著那種施施然的站立姿勢,臉上掛著笑意說道。
疤臉男翟亮已經探入懷中的手頓時僵在那里,不敢挪動分毫,雖然疤臉男已經對陸燦的能力估計的很高,但是沒想到這個學生模樣的年輕人竟然在眨眼之間就將一個人的手臂廢掉,這種狠辣很少有人能做到。
尤其可怕的是這個學生模樣的人使用的手段,沒有人看到究竟是怎麼回事,只听到一聲嗡鳴然後藍頭巾的手臂就被瞬間切斷。
越是神秘的東西就越加恐怖,陸燦無形的攻擊瞬間將疤臉男和旁邊的那個家伙震懾住,不敢挪動,仿佛是被施了咒語定在那里一般。
此時陸燦帶給兩個人的恐怖甚至比喪尸狂暴期的喪尸更加可怕,那些怪物的攻擊好有跡可循,而陸燦,則完全好像是用眼神殺人一般,毫無征兆,而且殘酷血腥。
就連小柔一時間也被這突然的變化驚呆了,整個房間中只剩下藍頭巾一個人捂著胳膊沒命的哀號,讓疤臉男兩個人額頭冷汗直冒,心中森冷。
「坐下吧……我們談談……我對你們的獵食車隊很感興趣……」陸燦說完握著小柔的手,走向餐廳。
疤臉男和自己的手下對視一眼,沒有陸燦的點頭,他們根本不敢照顧藍頭巾,這一個三室一廳的房間此時在他們眼中就好像是地獄樓閣一般,兩人不得不硬著頭皮走向餐廳。
「我想加入你們的獵食車隊……說說吧……需要什麼條件……」此時陸燦還是那種清淡的學生模樣,但是房間內沒有人再將他當做一個學生看,就是小柔,對陸燦也有些下意識的閃躲之意。
「加入我們獵食車隊?!」疤臉男翟亮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眼前這個魔鬼一樣的家伙,擁有那種神奇的手段竟然還需要加入獵食車隊,搏命換取藥品和食品?
等他反應過來,不由得得了一個冷顫,連忙點頭道︰「我是一個獵食車隊的小隊長……您可以到我的車隊……當然對您來說這是大材小用了……不……我可以將小隊長的位置讓給您……」
沒有在意疤臉男的胡言亂語,陸燦滿意的笑了笑,眉毛一挑,用一種不是很在意的語氣說道︰「現在還有一個問題……」
「您說……您說……」疤臉男和手下此時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部被汗水打濕了,但是冷汗還是噌噌的向外冒。
「我想知道是誰打傷了我外面那個兄弟的……」陸燦眯著眼楮,手指在餐桌上輕輕的敲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