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面公主的嗜血殿下之(嗜葬殿下亦冷魄殘孽篇)
第四卷︰第197章︰憂傷的黑夜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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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地圖和鑰匙。」韓冽冥還是背對著我沒有轉身,他指了指不知什麼時候放在茶幾上的東西「如果要救飄絮,那麼你只能按照地圖在X組織幫里找到地下室,也只有那把鑰匙才能打開囚禁飄絮的鐵籠。」
我的目光落在茶幾上,下一刻,我上前拿起地圖和鑰匙,手卻控制不住的顫抖,目光移向了韓冽冥的背影「為什麼?」
「還用問麼?」韓冽冥憔悴的臉上盡顯傷痛的神情,他之所以背對著身後的人,就是不讓她看見他眼角的淚痕「如果不是為了你,我不會去傷害暮璃,在你和暮璃之間,我只能選擇不傷害你。」
听見韓冽冥的話,我不禁潸然淚下,為了我,他付出了那麼多,可我剛才卻因為他為了阻止我明天去懸崖之巔和櫻井暮璃做個了斷給我下藥而生氣。呵!仇幻罌,你真是自私的可以。
「謝謝你,韓冽冥。」我昂著頭眨眨眼,硬是把眼淚逼回眼里,不讓它繼續流,也許注定了,我要虧欠他。
我拿著地圖和鑰匙離開了酒吧,坐在法拉利的駕駛座上沉默,雨水盡情的沖刷著車窗和擋風玻璃,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不斷的滑過我的臉。透過車窗,我抬頭斜望著妖姬酒吧樓外的窗戶,里面燈光還是亮著,沒有看見韓冽冥,他沒有再站在窗前,是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喝紅酒麼?
我收回目光,看向後視鏡,鏡中的自己雙眼早已哭紅,臉上還掛著兩行淚。原來,我也有這麼狼狽的時候。嘴角勾起一絲牽強的笑,是形容不了的傷感苦澀。
我深深的明白,我和櫻井暮璃之間必須做一個了斷,但只要做出了了斷,在這其中,無論怎樣我和櫻井暮璃都不會是傷的最重的人,而傷的最重的人是韓冽冥,他才是最可憐的人,而我,就是那個讓他受盡折磨的罪魁禍首。
韓冽冥已經喝了幾瓶威士忌了,他想要努力的麻痹自己,可是,他越是想麻痹自己他就是越清醒,憔悴的面孔上痛苦不已,淚似乎快要把我淹沒了,他搖晃著身體走到窗戶前,看見的是那輛法拉利剛好消失在了黑夜里的雨幕中。
「幻罌。」他呢喃著,嘴角是苦笑的弧度,眼里是淚,臉上也是淚,他倒在了沙發上,身心都疲憊的他真的是需要休息「幻罌,幻罌…」他閉著眼痛苦的呢喃著這個名字,心里難受悲哀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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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兒,明天你帶著十幾個上級殺手去X組織幫救飄絮,這是X組織幫的地圖和囚禁飄絮鐵籠的鑰匙。」我把地圖和鑰匙交到冰兒手上。
冰兒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幻罌,是韓冽冥告訴你的麼?」想來想去,冰兒還是覺得只有這一種可能。
我點頭「或者,你叫尹逸痕跟你一起,相信有他的加入行動起來更容易。」
冰兒同樣也點頭「那麼你呢?」我還沒有告訴她櫻井暮璃的事,所以她並不知道明天我會和櫻井暮璃在懸崖之巔做個了斷。
「明天我要去懸崖之巔和櫻井暮璃做個了斷。」我抬眼正視著冰兒「冰兒,明天櫻井暮璃會離開X組織幫,我想她應該不會料到你會去救飄絮,所以明天是救飄絮的最好時間。」
「你要去懸崖之巔和櫻井暮璃做個了斷?」冰兒詫異的看著我「幻罌,櫻井暮璃她肯定又會使什麼陰謀詭計,你非去不可麼?」
「是,我非去不可。」我眼中的殺氣顯而易見「冰兒,我會小心的,別忘了,我是鬼魅公主,櫻井暮璃不會是我的對手,如果有什麼陰謀詭計,我也會小心應付的。」
冰兒坐在沙發上,看著手中的地圖不再說話。
我走上樓梯回到房間里,來到中國已經大半年了,現在卻連幽之神翼的具體位置都還不知道,找到幽之神翼那一天,要到什麼時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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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第198章︰危險較量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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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透著陰冷和詭異氣息的森林當中,在眾多荊棘和薔薇的環繞下矗立著一座城堡,高高的灰色牆壁爬滿了暗綠色的蔓藤,透著一股嚴肅和殺氣的味道。
不遠處一個望遠鏡正注視著這座城堡的變化,冰兒放下望遠鏡,回過頭嚴肅的看著身後十幾個黑衣男子「待會你們只需要跟在我們身後,一切都等待著我的指揮。」
黑衣男子服從的點頭,他們身上除了一把冰冷的手槍便沒有其他的武器。
一旁的尹逸痕把地圖上的標記和路線都記得清清楚楚了,他把地圖折好拿給冰兒,隨後銀色眼眸看向那座城堡「冰兒,幻罌現在應該和櫻井暮璃在懸崖之巔見面了,我們也開始行動吧!」
冰兒微點頭,表示同意,她和尹逸痕走在前面,而那十幾個黑衣男子則跟在他們身後。
按照地圖,他們來到城堡後面,從後門潛入,這多虧了韓冽冥,由于後門雜草叢生根本沒有人看守,所以他們從後門潛入不會被人發現。進入後門之後面臨的是幾個岔口,看著這分布的幾條密道,如果不是有地圖,冰兒和尹逸痕都還不知道該走哪一條。
他們按照地圖的指示選擇了左邊角落的密道,剛進入密道,里面漆黑一片,只有絲毫的光線從後門穿射進來,可是再往里面走,最後是伸手不見五指,連最後的一絲光線也沒有了。
冰兒拿出微型的手電筒「等等。」她做了一個停止前進的手勢,示意讓身後的黑衣男子停止腳步。
尹逸痕的目光跟隨著手電筒的光線看著前面的轉角處,密道兩邊都是磚頭砌成的牆壁,應該說磚頭砌成的牆壁都是平整的才對,可是卻並不是那樣「你們別挨著牆壁,否則很有可能觸踫到暗器的機關。」他提醒著,腦海里回想著地圖的指示和標記。
冰兒轉過頭看著旁邊的尹逸痕「痕,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尹逸痕也看向冰兒,拿起了她手中的地圖「你看,韓冽冥把什麼都說的這麼清楚,有他的幫忙,冰兒,我們一定會很順利就救出飄絮的。」
冰兒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點頭,尹逸痕繼續說「這里都有提示。」他指著地圖上的標記。
看著尹逸痕指著地圖上的標記,冰兒反應過來,她回過頭看著黑衣男子「待會你們跟著我們的腳步走,別的地方都不許去踩。」在這條密道之中,到處都有機關,不管是牆壁還是地面,但是有地圖的指示,一切都沒什麼危險可言。
很快,走出了密道,他們進入了一個四面都是牆壁像是地下室的房間,房頂斜上方有著一面窗戶,陽光透過窗戶折射著里面,冰兒環視了里面一圈,發現他們前面有一扇門,而身後是一道往下的樓梯,冰兒走到樓梯口低頭往下看去,只見樓梯繞了又繞,由于角度問題,所以看不見樓梯的盡頭是什麼樣子。
冰兒轉過身看著地圖,樓梯下面應該就是關閉飄絮的地下室了,冰兒想著便看向尹逸痕「痕,我們下去吧!」
尹逸痕同樣也看著那樓梯口,可剛準備邁開腳步踏上樓梯,身後就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千面公主的嗜血殿下之(嗜葬殿下亦冷魄殘孽篇)
第四卷︰第199章︰危險較量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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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那扇門被人一腳踹開了,而踹門的人就是肆焰,他帶領著幾十個蒙面黑衣人把冰兒和尹逸痕還有那十幾個黑衣男子包圍了起來。
冰兒冷眼看著那張掛著陰狠笑臉的肆焰,跟往常一樣,肆焰戴著那頂斜斜的遮住了左臉的帽子,只是不同的是,那右臉不再是友善溫柔,取而代之的是狡猾。
「少主有猜測過主人會這麼做,為了以防萬一,所以少主就派人在密道里安裝了監視器,但是沒想到,主人居然真的這麼做,為了那個仇幻罌還拿出了地圖。」肆焰詫異又氣憤的說著。
尹逸痕看了看冰兒,接著又面無表情的看著肆焰「廢話少說,動手吧!」尹逸痕直接了當的說。
「住手!」突然一聲大喊,從門外又進來了幾十個蒙面黑衣人,而走在最前面的是野月兒,野月兒走到肆焰面前,兩人面對面的站立著,而那幾十個蒙面黑衣人則和肆焰帶領的幾十個蒙面黑衣人面對面的站立著,各自仇視著對方。
「野月兒,你這是什麼意思?」肆焰眼神漠然的盯著野月兒。
野月兒不予理會他的眼神,只是平淡的開口「主人吩咐過我,只要是有人來救凌飄絮,那麼就不許有任何人干涉。」
肆焰漠然的眼神忍不住露出一絲不滿「你的意思是主人知道少主…」肆焰沒有把話說出口,但是已經明白了。
「少主都知道主人會讓人來救凌飄絮,而主人怎麼就不會知道少主會讓你們來阻止?」野月兒的口氣透著可笑感。
對于眼前這突然出現的一切,冰兒和尹逸痕都選擇了看戲一樣的立場,看來,他們今天想救凌飄絮是輕而易舉的了。
肆焰嘴角露出諷刺的笑「主人還真是用情至深啊,為了仇幻罌居然幾次三番的出賣少主。」
「出賣?哼…」野月兒冷笑著「肆焰,你應該還記得當初幫主派給主人和少主的任務吧,我們伴隨他們來到中國不是為了這些兒女情長的事,可是現在任務沒完成,少主卻為了一個男生好幾次瞞著幫主與魂魅宮的鬼魅公主展開身份對決,肆焰,你說,這事如果傳到幫主耳里會是什麼後果?而你又會得到什麼代價?更何況那個男生還是魔葬的嗜葬殿下,更是冷魄殘孽!」
听見這話,肆焰惡狠狠的怒視著野月兒「你危險我?」
「不是威脅,是警告!」野月兒嘴角浮現出一絲弧度「如果你還要阻止他們救走凌飄絮,那我們就只能動手了。」
肆焰眼中的怒火越來越大,這個時候他也有些無計可施了,但是,依照他肆焰的作風,沒人能夠威脅得了他,就算是拼個你死我活,他也不會就這麼認輸任由冰兒他們把飄絮救走。
雙方都僵持著,冰兒轉過身「如果你們還要繼續浪費時間,那麼你們就繼續下去吧,我可是必須把人帶走的。」冰兒不冷不熱的拋下這句話,邁開腳步準備踏上樓梯,可是肆焰卻先行一步繞過尹逸痕走到冰兒面前,擋住了冰兒的去路。
冰兒與他對視「滾開。」這時候冰兒的右手已經伸向了腰間,握著黑色長鞭準備動手。
冰兒的動作肆焰看在眼里,他動作極其輕快的模索出了手槍對著冰兒的額頭,槍口離冰兒的額頭只相差幾厘米,似乎近的不能再近了,這一幕只要稍微有點擦槍走火,那麼冰兒肯定就頭破血流了,可是,邪魅公主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被人解決的了的。
——千面公主的嗜血殿下之(嗜葬殿下亦冷魄殘孽篇)
第四卷︰第200章︰危險較量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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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兒身後的尹逸痕無動于衷,不是他不在乎冰兒的生死,而是他知道冰兒不會有絲毫危險。果然,冰兒突然一個身手敏捷的翻身肆焰握在手中的槍就遠離了她,反而是尹逸痕掏出手槍對著肆焰的後腦勺,現在魂魅宮的十幾個黑衣男子也迅速的掏出手槍和野月兒帶領的幾十個蒙面黑衣人一起對著肆焰帶領的那幾十個蒙面黑衣人,顯然,肆焰和他的蒙面黑衣人處于下風。
冰兒和尹逸痕怎麼也想不到,X組織的蒙面黑衣人居然會因為他們而成為敵人,當然,櫻井暮璃也不會想到,可是這就是事實,她的哥哥櫻井玄影為了仇幻罌只能傷害她,讓野月兒帶領的幾十個蒙面黑衣人和肆焰帶領的幾十個蒙面黑衣人成為對手,這一切都是因為仇幻罌,櫻井暮璃如果知道,她肯定會氣壞了吧!
見到這樣的場景,冰兒走向了樓梯,腳步一直往下走,繞了又繞,直到她的身影連尹逸痕都見不到了,她才走到了樓梯的盡頭,樓梯的盡頭是一扇鐵門,冰兒看了一眼手中的地圖,隨後抬頭在鐵門旁邊裝置的按鍵上輸入了一串數字,剎那間,鐵門自動打開了,頓時里面一股潮濕和發霉的味道撲面而來。
由于里面很黑,所以冰兒打開了手電筒,腳步緩慢的向里面走去,目光搜索著地下室里的一切事物,這地下室又黑又潮濕,空氣也是陰冷的讓人毛骨悚然。
冰兒突然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和興奮,只見手電筒照射到了一個大鐵籠,她立即加快腳步上前,鐵籠里躺著一個人,烏黑的頭發遮住了那人的臉,躺著的身體顯得很是瘦弱。
冰兒立即模索出鑰匙打開了纏繞著鐵籠的鐵鏈上的鎖,她看著躺在鐵籠里的人,那瘦弱的身體讓人充滿了保護欲「飄絮,飄絮…」冰兒忍不住輕微嗚咽的喊著,同時也鑽進了鐵籠蹲在一旁伸手去搖晃閉著眼的人。
「飄絮,飄絮…」冰兒撩開遮住飄絮臉部的頭發,眼淚落了下來,飄絮的臉蒼白可憐,嘴唇也干渴的破裂,眼角還殘留著淚痕,細長的睫毛也還沾著淚珠,似乎在這里度過的每一天她都在流淚。
「飄絮,你醒醒,飄絮…」冰兒嗚咽的喊著她,自己雙腿躺在地上,把她扶起然後讓她躺在自己的腿上。
好像听見了有人在叫她,飄絮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出口,雙眼迷迷糊糊的漸漸睜開來,可是好像是由于很久都沒有睜開眼了,加上里面很黑,所以什麼都看不清楚!
看見飄絮終于睜開了眼,冰兒慶幸著「飄絮,
我是冰兒,我們來救你了。」
听見冰兒兩個字,飄絮一愣「冰兒,是你,那…幻罌呢?幻罌呢?」
「幻罌她有事,所以就叫我們來救你了。」冰兒解釋著「飄絮,我們這就帶你離開。」話音剛落,冰兒就扶起飄絮,兩個人緩慢的走出了地下室。
听見樓梯傳來了腳步聲,尹逸痕駭人的目光盯著肆焰「今天我們把人救走,你沒有能力阻止就不要阻止,否則只會給你自己增加麻煩。」警告的話剛響起,尹逸痕便收起了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