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鼎見此人在下斗笠,只覺得面熟,突然想起一人「先生是不是上次拍賣會太子身邊之人?不知道先生此次找在下有何事相商?」。
此人正是太子軍師徐先生,只見他微微一笑說道「沒錯,在下就是太子殿下的軍師,我的名字叫做【徐道行】,上次在拍賣行見到你之後,看你面相有些奇特,所以今天來此與你相談一番」說罷拿起茶壺倒了兩杯茶,放在蕭鼎面前一杯。
蕭鼎點頭謝過「原來是徐先生,不知我的面相有何奇特之處?」。
「我觀你面相,天庭飽滿地閣方圓,雙眼藏富貴,口中隱功名,算得上是大富大貴之相,但是眉中有一道紅線,證明你命中帶血,兩耳後微微突起,就是說你事業中期有大災,有道是禍福不定天命難違,你命中一路坎坷,但是只要闖過去就能成就一番功名」徐道行說罷喝了一口茶看著蕭鼎。
「呵呵,不瞞先生,蕭鼎從來不信命運一說,除了相信自己的本事以外,還有的就是信任我的一幫兄弟們,我認為只要有心去闖,不論什麼困難我們都會挺過去的」蕭鼎呵呵一笑沒有當回事。
「你現在不听我眼沒有關系,我也只是隨便說說,不過你既然說起兄弟,我還是勸你要小心為上,只怕一失足成千古恨」徐先生搖搖頭應道。
「多謝先生好意,蕭鼎自會記住,先生不再太子處,難道來找在下就是為了告訴我面相之事?」蕭鼎應了聲問道。
徐道行擺擺手笑道「除了對你比較好奇之外,還想提醒你可能危險現在就離你不遠了」。
「先生何出此言?」蕭鼎大驚道。
「你假借陶公坦之手拍賣墨玉玄冰鐵,此事雖然隱藏的甚好,可有心之人還是能看出端倪,今天我就是特意來告訴你一生,你們的計劃也不是天衣無縫,d d 中還是有不少能人的」。
蕭鼎低頭不語,他突然想到d d 之中藏龍臥虎,不說別的,就光是太子和燕王恐怕就是滿城的眼線,自己的一舉一動應該都在他們的監視之中,可能是看不上我這個小小的營長,也可能是顧慮皇上的聖旨不敢輕易動手,不過只要出了d d 恐怕他們就沒這安分了。
「先生為何要對我說出此事?」想到這里蕭鼎猛的嚇出一身冷汗,對徐道行問道。
「先不說這個,我想問問你r 後要是能博得一份功名,說直接點就是如果你能在亂世中站住腳,想好應該何去何從了嗎?」徐先生反問道。
「站住腳?我為何要站住腳?先生此話我有些不明白」蕭鼎半真半假的說道。
徐先生呵呵一笑「你可能現在還想不到此點,不過真的時候一到,有些事情是由不得你的,咱們眼下就說如果吧,你能在亂世當中佔有一席之地,想好應該怎麼做了嗎?」。
蕭鼎點點頭,沉思了片刻回道「保境安民視為根本,民乃國之根本,首先要做的就是能夠叫百姓感覺不到疾苦,最起碼能有一條活路,在亂世當中我認為不光要有一支強悍的軍隊,還要有一種信念,能夠支撐我們一直鼓勵下去的信念,要是沒有這股信念的支撐,恐怕再強悍的人或者軍隊也是早晚要被滅亡的,不過我現在還沒找到我的信念,要說的話也只是想要老百姓吃飽一些,r 子過得好一點,不過這只是我的希望,還算不上信念」。
「你說的不錯,信念有很多種,對于財勢的追求是信念,大權在握笑看天下人的跪伏也是信念,當然亂世當中,最大得信念就是想要得到最大的權利,稱王稱霸,這也是不少人所追求的」徐先生緩緩說道。
「這些不是我的信念,財勢權利對于我來說都不是最重要的,我寧可一輩子和喜歡的在一起,和兄弟們把酒當歌,也不願意過著擔驚受怕的r 子」蕭鼎揮揮手淡淡的說道。
「現在說這些為時尚早,r 後你自會明白身在其中不得不為之的道理,我在勸你一句,從今往後隨時隨地都要小心為上,不光是d d 中,過不了多久恐怕整個天下都會被戰火吞並,一步錯滿盤皆輸,今天咱們就談到這吧,你自行出去就可以了」徐道行有囑咐了兩句送別了蕭鼎。
「你覺得此子怎麼樣?」蕭鼎剛走,從旁門進來一人,眉清目秀,美如冠玉,長得風度翩翩,年紀尚輕,手拿一把折扇輕輕的扇動,一進門就坐了下來對著徐道行問道。
「你不會自己看嗎?」徐道行瞥了他一眼冷聲說道。
年輕人呵呵一笑「我不是沒你這兩下子嗎,我要是能看出來絕不麻煩你」。
「哼,你倒是清閑,太子可不是怎麼好伺候的,你把我頂出來自己卻按兵不動,現在卻又想叫我幫你試探這個蕭鼎,要知道天下可沒最沒好的事」。
「徐兄大才,小弟當然不及,這不是才來求教的嗎,徐兄也要為自己考慮不是,難道真的一直跟在太子身邊,小弟可沒看出來他會有什麼大作為」。
「太子為人雖無大才,但也無大過,雖然有時容易使些小x ng子,但還是能夠虛心求教的,只要他不逼迫于我,我也樂得在他身邊混r 子,倒是你,自命不凡倒也罷了,想出頭還要拉上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徐道行回道。
「徐兄不要見怪,小弟也是為了你我r 後的身家x ng命,不小心點當然不行了,你還是先說說此人怎麼樣吧」。
徐道行想了想說道「你說的倒也有理,多一條後路總是好的,我觀此人膽大心細,心胸甚廣,有大氣迫,確實是個可造之材,但是也要看命,我看他面相帶煞,一生危機重重,三十歲之前恐怕多災多難,能不能挺過來還不好說,看他的造化了」。
「也就是說只要他挺過三十就會一帆風順,到時候應該就會大有作為?」。
「話雖不錯,也要看他心智上的變化,就像剛才我們所說的信念,他現在還沒有這種信念,要是一生都抱有這種想法恐怕也難成大器,世事難料到時候再說吧」。
「好吧,我就看看他能不能挺過去」儒士男子把扇子一合笑著說道,雙眼中閃過一絲j ng芒。
樂顧幾人還在門口等候,見到蕭鼎出來急忙上來問道「怎麼樣,此人是誰?所為何事?」。
蕭鼎一擺手,偷偷的瞄了一下左右低聲說道「此地不是說話之處,咱們趕緊辦完拍賣行的事早點出發,恐怕遲則生變」。
樂顧知道肯定是剛才那人和他說了什麼,不然不會如此緊張,點點頭也不吭聲,眾人魚貫進了拍賣行之中。
沒想到這一耽擱拍賣廳中的拍賣已經開始了,不過都是一般貨s ,不是古玩字畫就是刀劍武器,雖然也是珍品,但和一品拍賣行的比起來就差得遠了。
叫價之聲此起彼伏,雖然東西一般,但是在坐之人都有錢有勢,也不在乎區區幾個金幣之數,還是有不少東西成功拍出了高價。
蕭鼎觀察了一下這個拍賣廳,雖然場地小了不少,可是設施也挺齊全的,應該時常也有重要人物到場,所以拍賣廳中還是設了個二層隔斷,燕王此時就在坐前面的一間端坐。
正在大量廳中的時候,蕭鼎突然感覺到一股寒氣朝自己這邊掃來,抬頭一看,正好看見燕王身邊上次那名黑衣人看著自己,雙目微眯,冰冷的感覺就是從他這發出來的,見到蕭鼎看向自己,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翹,叫人看了之後有一種極不協調的感覺,y n森中透著一股邪氣,渾身不自在。
鄒瑜在旁邊拽了一下蕭鼎低聲說道「不要看他,此人不是咱們能夠招惹得起的,恐怕就是d d 中也沒有幾個能和他抗衡的」。
蕭鼎微微點了下頭,移開了目光,過了一會感覺不到從黑衣人方向發出的寒氣了,渾身突然打了個冷戰,就好像剛從冰窟里出來一樣,心道「此人的功力實在無法想象,是我平生遇到的最可怕之人,他要是出手取我x ng命恐怕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拍賣的尾聲,終于輪到壓軸的寶物墨玉玄冰鐵出場了。
只見一個美女看似費力的推著一個小車來到台上,上面也是蓋了一塊白布,拍賣師呵呵一笑拍了拍手說道「眾位請安靜一下,接下來這件拍品就是備受期待的寶物,也是此次拍賣會最後的一件珍品」說著伸手一掀白布露出里面擺放在車上的三塊礦石,順便叫道「墨玉玄冰鐵」。
場中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緊緊地盯著這三塊拳頭大小的墨玉玄冰鐵,二層上的燕王和後面的幾位重臣公主之類的大人物也都定神仔細觀看這傳說中的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