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做,天在看!
下了擂台,王陽徑直往作為上去,在他想來,這下應該不會再是他上場了,許家人怎麼也不會蠢到這個地步吧!
顯然他錯了!
下一刻,所有人都錯愕起來,然後罵聲和笑聲練成一片。
「搞什麼啊!作弊也不用這樣沒下線吧?你當我們是白痴麼?」
「靠!不用這麼明顯吧?我們又不是瞎子?」
「擺月兌,你要作弊也擺月兌你稍微別那麼……那麼……」
……
這次真的是群情激奮啊!
如果說剛剛連續上台事件,他們心中雖然憤怒,但迫于台上那幾位強大的實力,他們敢怒不敢言的話,那這次他們確實真的無所顧忌了。
這樣的事,想來誰也瞞不住了!
而主持這次的人,這次真的完蛋了,而且完蛋的很徹底,沒有任何的余地!
啪!
長老席上,金正濤一掌拍在桌子上!
「混賬!混賬!這種事都做的出來,他還有沒有把我們放在眼里!還有沒有把掌門放在眼里!還有沒有把門派的規矩房子眼里!太猖狂了,太猖狂了,他還當……」
金正濤面s 鐵青,拍著桌子不斷的咆哮。
雖然做出這種事情的不是他的人,雖然受到打擊最大的是許家的勢力,但是發生這樣的事情他這個主持考核的人也少不了懲罰。
這是公然的給水央派抹黑啊!
一個監管不力的罪名他是無論如何也了的。
而這一切都是許梁這個老不死的造成的,轉頭望去,當看到許梁的表情之後,金正濤心中已驚,這時候許梁不再是剛剛來的時候仙風道骨的樣子,而是面s 死灰,充滿絕望。
心中的憤怒突然化為憐憫,同時糟糕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果然,快樂是對比出來的啊!
可以說,這次的事情,許歡這個執行者肯定是死定了,但單單一個還不夠,必須有更有分量的人擔下這次的事情才能平息下來。
門派的臉面啊!
這樣大的事情,總要有個交代才行。
而許梁就是最佳的替罪羊,他還不得不擔起來,不然許家只會付出更多的代價。
許梁突然憤怒的看著台上的身影,是他!都是因為他!
如果不是他的話,自己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
他為什麼不乖乖的認輸,他為什麼要反抗!
難道他不知道他有多卑微嗎?
對,一切都是因為他!
如果他不反抗,乖乖的認輸,這一切都不會發生,自己也不會犯這麼大的錯!
不對,自己沒錯,錯的是他,是這個螻蟻!
這時候,許梁已經完全西斯底里,如果不是僅剩的一絲理智的話,也許他就直接沖出去一掌拍死王陽了。
不得不說,這樣的人真的已經無可救藥了,明明是自己要找別人麻煩,最後出事來還要賴到對方身上。
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當然,這些其實都給王陽這個當事人嗎沒有任何關系,這時候王陽看著眼前的對手,表情無比的古怪。
相對于王陽古怪的表情,他的對手快要哭出來了!
為什麼?
為什麼是我?
早知道這樣,剛剛進應該跟他拼命了!
也不用想現在這樣煎熬了。
不錯,就是煎熬!
在眾人古怪的目光之下,在這個擂台上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同時心中憤然,用不止是我這樣,對面不也一樣嗎?你們干嘛都盯著我,這又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從來沒有那一刻,朱八刀覺得時間這麼難熬!
不錯,就是朱八刀!
王陽對決朱八刀!
原本兩人是一組的,就算是對決也沒多大事;關鍵是上一場就是他們兩!
連續兩場,都是王陽對決朱八刀,眾人的目光不奇怪才怪。
如果剛才王陽連戰是想到與監禁一兩天的小罪的話,那現在就是斬立決了。
做出這種事情的人,也太他、瞄的……白痴了吧!
這樣蠢到什麼地步才能做出這麼驚天動地的事情啊!
……
另一邊,此刻,許歡臉s 蒼白,眼神呆滯,徹底失去了顏s ,滿心都被恐懼佔據!
而他身邊的連兄也好不到哪去!
原本每過擂台的排序由兩個人負責,一個負責排序,一個負責監督,如果只是像一開始一樣的話,許家完全能夠罩得住,甚至自己也可以借機加入許家的陣營;這也是為什麼一開始他沒有阻止許歡的原因,只是為了討好許歡,加入到許家的陣營而已。
現在他真的後悔了,如果再來一次的話,他絕對不會為了巴結許歡而坐視他作弊;可惜,這個世界什麼都有的賣,就是沒有後悔藥!
這叫什麼事啊!
你還能不能在蠢點,連他們兩人的號碼都沒有隔離就開始抽取。
尤其是王陽的號碼,現在他已經比過八場了,入果把他也放進去的話,除了最後一個鐘林以外,抽到他和任何一個人都是不可收拾的大事。
這麼大的幾率,這麼就能粗心到這個地步呢?
顯然,他現在忘記了,剛才這件事不僅許歡忘記了,他自己也忘記了,說起來如果不是他想要巴結別人的話,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還能怪誰呢?
而且,明明剛剛還是小幾率事件,現在卻變成「這麼大的幾率」了!
有些人當事情發生的第一時間不是去擔當,也不是去考慮怎麼解決問題,而是推卸責任,而連兄顯然就是這樣的人。
不過他的懦弱救不了他,三個穿著黑衣的修士出現在兩人身前,徹底打斷了他的僥幸,面s 變得跟許歡一樣。
他知道,自己完了,這次是真的完了,誰也救不了自己!
一根鎖鏈系在了兩人身上,立刻禁錮了所有的修為和神識。
拘法鏈,執法殿配置的制式法器,專門捉拿犯了重罪的門人還有一些勢力強大的對頭。
一旦用上了拘法鏈,能夠月兌身的幾率幾乎為零。
至少他是不知道有誰帶上拘法鏈之後還能走出牢的,或者有,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不過不管怎麼說,他是不可能再出來,他,已經完了。
看著下面,眾人還在不斷的怒罵,擂台上,兩人的表現古怪,裁判呆若木雞。
主席台上,那些長老沒也是行s 各異,但沒有一個臉s 好看的。
這一刻,他有了明悟︰人在做,天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