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夢玉被嚇壞了,不是因為被羅明皓的大喊大叫嚇著的,而是被李雪晨忽然倒下去的樣子嚇著了。她只是隨便說說的,並不是真的要跟她決裂,但是今天李雪晨這樣倒下去,她知道自己可能以後都很難進羅家了。以羅明皓寵愛李雪晨的程度看來,她得躲很久才可以出現在李雪晨面前了。
「沒有關系,夫人可能是太累了,你就不難過了。」司徒亮安慰她。
「是啊!這幾天,雪晨為了小寶貝生日的事情,沒有好好睡覺,可能是太累了。所以你不要放在心上了。」羅精凡也勸著她,「你也知道我們家明皓的脾氣不是很好,尤其是踫到雪晨的事情,他就更加緊張了。要不然,我們現在去醫院看看雪晨的情況好了。反正,客人也散的差不多了。」
「也好。」李明倫心里也擔心︰「要不然,司徒亮留在這里善後,我們先去醫院看雪晨,等你處理完這里的事情後,再來醫院跟我們匯合好了。」
「那也好。」司徒亮答應了︰「爸爸,麻煩你和媽媽照顧我老婆和我們家的小寶貝。」
「知道了。」司徒凱珍回答,心里卻牽掛著昏迷的李雪晨。
一行人,急匆匆往醫院趕。
※
皓月醫院
所以醫生護士都膽戰心驚的,因為他們羅明皓總裁憂心忡忡的抱著總裁夫人進來的時候,夫人已經昏迷不醒,而且還不知道病因。問他們總裁,他也說不上來。于是,中醫,西醫會診。
「總裁,夫人有多久沒有來月事了?」西醫邊搭脈邊問著。
「好像有近兩個月了吧。」羅明皓含糊的說︰「你先等一等,讓我算一下啊。」只見他扳著手指,似乎是真的在算日子。
「有兩個月了。」倒是原先昏迷的人,這時候醒了,她確切的說道,「醫生,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
「恭喜夫人,應該是你有喜了。」中醫醫生說道︰「要是想確切一點,還是去驗一下尿液,這樣比較精確一點。」
這年頭,中醫都要信任儀器了,那麼,他們還能相信什麼啊。李雪晨無語的看著天花板。
「你不是中意嗎?搭脈不會啊!」羅明皓見要他老婆去檢查什麼尿液,于是吼著︰「你到底有沒有結論啊?」
「十之**是懷孕了。」老中醫小心翼翼的說︰「我也是怕你們年輕人不相信中醫,所以要你們去檢查一下。要是你們相信我的醫術,就回去休息好了。」
早早請總裁回去,他們也可以安安心心工作。要不然,每天對著總裁大呼小叫的,誰會工作呢?
「羅明皓,我們回去吧。」李雪晨還是選擇相信老中醫的話。
羅精凡和李明倫,司徒凱珍,李夢玉也到了醫院,听見羅明皓大喊大叫的,以為是李雪晨出什麼意外,急匆匆趕到急診室的時候,卻看見羅明皓抱著李雪晨出來了。
「明皓,怎麼將雪晨抱出來了,不是應該要檢查的嗎?」羅精凡詢問著︰「還是你們正要去檢查?」
「爺爺,我沒事,就是有喜了。」李雪晨解釋著︰「害你擔心了,不好意思啊!」
「有喜了?」羅精凡听見這個消息,一下子目瞪口呆的︰「這是好事啊,那麼你剛才為什麼大吼大叫的。」
「沒有,絕對沒有。」使勁搖頭,否認他剛才窮凶極惡的模樣︰「老婆,你說我有沒有啊?」
「我剛剛醒過來,所以什麼都沒有听見。」為了轉移眾人的話題,李雪晨說道︰「爺爺,我不喜歡醫院的味道,要不我們先回家去好不好?」
「好。」有孕的人最大,羅精凡同意了。
于是剛剛到醫院的眾人,又原車回羅家去了。
※
羅家大廳,眾人坐在那里。
「姐姐,剛才是我語氣不好,請你原諒我。」羅明皓先向李夢玉道歉。
「其實我也不對,是我先對雪晨不好,而你是因為在乎她,所以才會那樣做的。」李夢玉說著︰「那麼,我以後可以來羅家看雪晨嗎?」
「當然可以啊。」李雪晨笑著說︰「姐姐,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有,沒有。」羅明皓揮揮手。
「沒有嗎?」再次問道,李雪晨看著他。
「就是……就是。」羅明皓緊張的抱住她︰「老婆,我說出來,你不氣我好不好?我保證,以後絕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那你先說給我听听,我再決定。」李雪晨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其實他不說,自己也知道。他對李夢玉的咆哮,自己听得是一清二楚。知道他緊張自己,也知道他愛自己,寵自己,這樣的男人是她的丈夫,她自豪啊!
「剛才,我罵了姐姐,還對她說了重話。」看看李雪晨的臉色,急忙又說︰「我保證,不是有心的,你要相信我。還有,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可以啊!」李雪晨笑著摟住他︰「那麼,姐姐和司徒亮結婚的時候,你要包一個大大的紅包給他們。」
「我早就準備好了。」羅明皓笑著回答︰「那姐姐和司徒亮住的那麼遠,你每次想他們的時候,又不能去看他們,心里又想著,所以我在隔壁買了一間別墅,送給他們當結婚禮物啊!。」司徒亮要說什麼,被他攔住︰「司徒亮,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是無功不受祿的,但是這不僅僅是送你們的結婚禮物,也是對你們夫妻兢兢業業守護皓月集團的獎品。沒有你們的鼎力相助,我也就沒有時間個精力去管理羅氏集團。假如你們夫妻不幫忙的話,我也是要請專業的管理者,說不定這費用比現在還要多。所以說,聘用你們夫妻,我是最大的受益者。」
「羅學長。」司徒亮眼楮紅彤彤的,「謝謝,謝謝你們。」
「老婆。」羅明皓夸張的抱住李雪晨︰「我只被老婆抱,可不想被你抱啊。要抱的話,找你老婆去。如果你想報答我的話,就早點結婚,好讓我家小寶貝做花童。」
羅明皓因為沒有听過李夢玉的話,所以以為是司徒亮不用心才沒有得到李夢玉首肯。
「等我家小寶貝大一點就會結婚的。」李夢玉回擊。
「那不行。」李雪晨反對了,「等你們家小寶貝長大一點的話,我就不能參加你們的婚禮了。羅明皓,我不管,你要他們馬上結婚。」
「這孩子,被明皓寵成什麼樣子了。」司徒凱珍有些無地自容︰「爺爺,對不起啊!都是我教導無方。」
「媽。」李雪晨叫著︰「明明就是姐姐不對嘛,等司徒家的小寶貝長大一點,我的肚子也大起來了,那麼我怎麼參加姐姐的婚禮啊?要是這段時間,姐姐跟我一樣又懷孕的話,那麼,他們要到什麼時候才結婚啊?」
「雪晨說的對。」李明倫發話了,「司徒亮,夢玉,我想你們還是盡早結婚好了。花童誰當都一樣,有什麼區別呢。趁著這幾天,我們留在A市,你們就把事情給辦了吧,免得到時候因為要參加你們的婚禮,讓我們再次坐飛機來這里。」
既然連李明倫都發話了,李夢玉也不好再反對了。只好按照他的話,盡快準備婚禮,成為司徒家的人。
因為司徒亮是孤兒,所以請的也多是孤兒院的幾個伙伴,人不是很多,湊一桌還勉勉強強的,但他們對司徒亮都很好,也像親兄弟一樣,個個帶著家眷來的。至于他的那些同學,司徒亮沒有請。一則,他們向來都輕視他,甚至欺負他。要不是在初中的時候遇到羅明皓和秦永強,他想自己也不會後來一直追隨著他們讀高中,讀大學了。二則,司徒亮也不希望被李夢玉看到以前的自己。
婚禮很簡單,但是因為承諾了媒體朋友,所以也變得很熱鬧。
這最開心的就是李雪晨,她唯一的姐姐也得到了幸福,心里喜滋滋的,就連自己的婚禮她都沒有樂成這樣子的。
羅明皓看見她這樣開心,自己也高興。
※
五年後。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五年有一千八百二十五天。
一天有二十四個小時,五年又有多少個小時啊!
這五年里,發生了很多變化。首先,皓月集團跟羅氏集團還是合並了,但沒有多大的影響,因為羅明皓把握得體。再來就是,李雪晨生了一個女兒後,羅明皓就決絕的結扎了。反正羅精凡也同意,李雪晨也不反對。因為羅明皓自從她生了羅天琪後,**變得越來越強。他不結扎的話,自己還真的會變成一頭母豬了。
再來,就是司徒亮和李夢玉。本來,司徒亮想開家小超市,但是被羅明皓和李雪晨挽留了。雖然皓月集團和羅氏集團合並,組成財團,但是還是需要大量的人才。知道司徒亮自尊心很強。所以羅明皓希望他拿出一點錢,讓他入股,成為小股東。這樣的話,一舉兩得。當然了最後這筆錢,還是羅明皓出的,只是司徒亮不知道而已。
最後就是羅天俊和羅天琪,這對小搗蛋鬼,差了一歲,但一樣都很聰明,每天問著稀奇古怪的問題,偶爾也會難倒羅精凡這個「老頑童」。
「曾爺爺,電視上的老爺爺都是長胡須,長頭發,為什麼你沒有胡須,頭發又怎麼短呢?」羅天俊還模模他的下巴。
「曾爺爺,你的胡須是不是被大野狼吃了?」羅天琪喜歡看童話,所以滿腦子都是小紅帽,大野狼這種東西。
「小寶貝,你們看的都是古裝啊,童話啊之類的,我們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所以沒有長頭發,也沒有大野狼。」羅精凡笑著回答他們的問題。
「曾爺爺,什麼是古裝啊?」羅天俊問。
「曾爺爺,我知道童話是什麼。」羅天琪眨著無辜的大眼楮看著他們,「哥哥很笨耶!」
「我哪里笨了?」羅天俊不解。
「古裝就是古代的服裝啊!」羅天琪也不解了︰「曾爺爺,你留不留胡須,跟古代的服裝有什麼關系啊?」
「哈……哈。」羅精凡大笑。
同樣在客廳打掃的幾個下人,听見他們祖孫之間的談話,也笑了。
李雪晨進來時,就听見羅精凡大笑的聲音︰「爺爺,什麼事情這樣高興啊?」
「雪晨,來。」羅精凡朝她搖搖手,示意她過去︰「小寶貝們很可愛啊!」
「媽媽,古裝就是古代的服裝嗎?」羅天俊問著她,「妹妹說是這樣的。」
「天俊,其實也可以這樣解釋。」李雪晨終于有些明白了,她換個思路說︰「你不是很喜歡看《射雕英雄傳》嗎?里面的老頑童不是穿著的衣服跟我們的不一樣的,那就是古裝。」
「我知道了,《包青天》里面的也是,對不對?」羅天俊又說出一個電視劇的名字。
「對啊!天俊很聰明。」李雪晨朝他豎起大拇指。
「也就是說,民國以前的都算是古裝咯。」羅天俊和羅天琪異口同聲說道︰「就是有皇帝的年代都是古裝是不是?」
「對!」兩只手豎著兩只大拇指,「為了獎勵你們,我決定帶你們出去走走。」
「耶,耶。」小寶貝們手舞足蹈的跳著。
「爺爺,我看你近幾年身體也不錯,要不,我們一家五口來個家庭游,怎麼樣?」李雪晨征詢著他的意見︰「現在氣候也不錯,適合去外面走動走動,一直呆在家里也不是辦法。」
「好啊!」羅精凡一口答應了︰「我也打算出去走走,你們要去什麼地方啊?」
「有小寶貝在,爬山是不合適了。所以,昨晚我跟羅明皓商量,打算去蘇州無錫這一帶,都是園林的地方走走,你看怎麼樣?」李雪晨將昨晚商討的結果說了一下︰「你要是有喜歡的地方,說出來,我們可以看看嗎?小寶貝們,你們也可以說有什麼地方想去的。」她很民主的。
「蘇州無錫好啊!」羅精凡同意了。
兩個小寶貝見曾爺爺都同意了,于是也拍手鼓掌,表示同意。
「既然一致同意,那麼我們就讓羅總裁出錢請我們去玩,好不好?」李雪晨調皮的說著,一點也看不出她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了。
「媽媽,你為什麼叫爸爸名字啊?」羅天俊模著自己的腦袋問道。
「咦?」李雪晨回頭,看見他那副模樣︰「天俊,你為什麼這樣問啊?」
「幼兒園的小朋友媽媽,喊他們的爸爸都是叫‘老公’的,為什麼你喊爸爸的名字啊?是不是你不喜歡爸爸啊?」羅天俊再問。
「這個……」李雪晨頓時被問得啞口無言︰「不是我不愛你爸爸,而是這些年喊慣了。」
「那媽媽,你會喊爸爸‘老公’的對嗎?」羅天俊再次問。
「小寶貝,媽媽嘗試一下好不好?」李雪晨跟他談條件︰「那媽媽如果喊爸爸‘老公’了,你們要好好學習好不好?」
「媽媽,我們一向都很聰明的。」羅天琪笑著說︰「要不然,爸爸每次都不會說我們是世界上最聰明的寶貝了。」
「那你們也要好好學習。」李雪晨繼續說,「謙虛使人進步,驕傲使人退步。」
「明白!」兩個人敬了一個軍禮,雖然不是很標準,但也是有模有樣的︰「我們會好好學習的。」
于是,眾人商量去蘇州無錫游玩了。
晚上,可憐的羅爸爸下班回來,回到家的時候,兩個小寶貝都已經睡了。于是他來到房間抱老婆,李雪晨將今天羅天俊的要求說了一遍。翹起尾巴的羅爸爸說︰「哈哈,我沒有白白疼這個小子。老婆,你看我們家的小寶貝都知道要叫‘老公’的,來叫一聲听听啊!」
「羅明皓,我強烈懷疑你是不是買通小寶貝了,所以才會給我出這樣的難題。」李雪晨鄙視的看著他。
「沒有,決定沒有。」羅明皓舉手發誓狀︰「老婆,你要相信我,我絕對沒有要小寶貝說這樣的話。」
「我相信你。」李雪晨開心的說︰「老公,你給我時間,讓我慢慢適應,好不好?」
「好。」抱起她,沿著屋子轉了好幾個圈︰「老婆,你慢慢適應,我不急。」都已經是他的人了,還有什麼好急的。
「老公,今天爺爺也答應跟我們一起出去旅游了。地點我們就選在蘇州無錫,你有空幫忙打理一下啊。」將其他的事情都丟給他。
李雪晨暗笑自己,以前這些事情都是親力親為的,從來都不會麻煩別人。現在呢?大概是因為被羅明皓寵的太過了,所以都快要忘記這些該怎麼做了。女人啊!一旦有人寵,就會變得懶惰了,也會變得自大了吧!
「好。」羅明皓欣然接受︰「老婆,今晚我是不是可以享受一下福利啊?」
三歲的時候,小寶貝們都自己睡自己的房間了,而且也不會來煩他們,羅明皓就開始很不安份了。常常都沒有給李雪晨睡覺的時候,幸好她休息在家帶孩子,要是去上班的話,整日帶著黑眼圈,遲早也是要被老板炒魷魚的。
「我什麼時候阻止過你了?」無語的翻翻白眼。
自從自己生羅天琪時,因為羅天琪頭位不對,所以差點要難產,嚇得羅明皓看見自己一生下羅天琪後,就急急忙忙去結扎了。等她身體好一點的時候,如果小寶貝們不在身邊,就是他一呈獸欲的時候了。還笑眯眯的說︰「終于可以沒有後顧之憂了。」這男人,就是這樣狂妄。
第二天,羅明皓看見羅天俊是又親又抱,讓羅天俊是受寵若驚。但是多抱多親以後,羅天俊就開始反感了「爸爸,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對不起媽媽的事情,要我去幫你擺平啊?」
听見他大人般的語氣,羅明皓是哭笑不得︰「天俊,我只是感謝你昨天在你媽媽面前幫爸爸說話,沒有其他企圖的。」
「沒有嗎?」羅天俊才不信呢,于是他喊著︰「媽媽,爸爸昨天一定又做什麼錯事了,你要罰他跪鍵盤。」
「跪鍵盤。」羅天琪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哥哥這樣說,一定有他的道理,她附和。
「羅天俊,你皮癢是不是?」羅明皓放下他,打算狠狠打他的屁屁。
「曾爺爺,救我。」羅天俊一個躍身,跑到羅精凡身後︰「爸爸要打我,曾爺爺救我啊!」
羅精凡笑的氣都快喘不上了,于是說︰「你爸爸我收拾不了他了,只有找你們的媽媽才有用。」
羅明皓見他這樣說︰「這什麼都怕出內奸啊!」急忙跑過去抱住要往廚房去的羅天俊︰「小寶貝,爸爸只是跟你鬧著玩的,你看我怎麼會打你呢,是不是?」
五歲的孩子,畢竟心智方面還沒有完全發育,也不是什麼天才寶寶,一下子就被羅明皓糊弄過去了。
「好了,都不要鬧了,準備吃飯吧。」李雪晨從廚房出來,喊著大家準備用早餐。
劉嫂還是留在羅家,本來李雪晨打算要帶她一起去游玩的,但是劉嫂不想給他們帶來麻煩,于是婉拒了,還說可以去很家人相處幾天。見她都這樣說了,李雪晨也沒有強求,就讓她跟家人相處吧!
※
蘇州離A市較近,于是先去蘇州了。
蘇州,擁有姑蘇、吳都、吳中、東吳、吳門和平江等多個古稱和別稱。蘇州物華天寶,人杰地靈,被譽為「人間天堂」,素來以山水秀麗、園林典雅而聞名天下,有「江南園林甲天下,蘇州園林甲江南」的美稱,又因其小橋流水人家的水鄉古城特色,而有「東方威尼斯」美譽。
蘇州,最有名景點之一的就是拙政園。拙政園是江南園林的代表,始建于明正德四年(1509),為明代弘治進士、御史王獻臣棄官回鄉後,在唐代陸龜蒙宅地和元代大弘寺舊址處拓建而成。小巧精致、一步一景的江南園林風格在這里得到最極致的體現。
出拙政園後,向西走100米就是蘇州博物館,蘇州博物館位于包括2006年正式開放的新館建築和忠王府古建築兩部分。整個博物館建築群在現代幾何造型中體現了錯落有致的江南特色,是大師貝聿銘「封刀之作」,也是一座集現代化館舍建築、古建築與創新山水園林三位一體的綜合性博物館。
這兩個景點,因為都是平地,所以他們只用了一天時間就看完了。在拙政園離觀前街僅隔一條街,晚上就去小吃一條街吃特色小吃。拙政園特色菜、西瓜雞、肺湯、白汁黿菜、碧螺蝦仁、松鼠桂魚等。這里很熱鬧,最開心的就是小寶貝們了。
因為怕羅精凡和兩個小寶貝太累,所以早早的,他們就結束了蘇州的行程,進駐酒店休息了。
第二天,他們來到蘇州寒山寺,蘇州寒山寺位于閶門外楓橋鎮,雄殿正中設須彌座,上供如來佛坐像,左右立阿難、迦葉脅持。兩側沿牆列坐鎏金鐵羅漢十八尊,神態各異,為明代成化年間所鑄。左右設鐘鼓。五個人拜了拜佛後,就離開了。
下午,一行人來到蘇州市城區東北角的獅子林,獅子林平面成東西稍寬的長方形。東南多山,西北多水,四周高牆深宅,曲廊環抱獅子林既有蘇州古典園林亭、台、樓、閣、廳、堂、軒、廊之人文景觀,更以湖山奇石,洞壑深邃而盛名于世,素有「假山王國」之美譽。獅子林的湖石假山既多且精美,湖石玲瓏,洞壑宛轉,曲折盤旋,如入迷陣,有「桃源十八景」之稱。園內建築以燕譽堂為主,堂後為小方廳,有立雪堂。
轉來轉去,繞來繞去的,將兩個小寶貝的頭都轉暈了,連連搖頭說要回酒店休息了。而顧慮到羅精凡,所以眾人回酒店休息去了。
蘇州都是以園林為主,他們看了幾個重要的景點後,決定往無錫走去,那里的景點多一些。
無錫,位于江蘇省南部,長江三角洲平原月復地,太湖流域的交通中樞,北倚長江,南瀕太湖,東接蘇州,西連常州,京杭大運河從中穿過;無錫自古就是我國著名的魚米之鄉、中國四大米市之一。無錫地處太湖之濱,風景絕美秀麗,歷史千年悠長,素以山水秀美、人文景觀眾多而著稱,被譽為「太湖明珠」。無錫也是我國民族工業的發源地之一,因此也有布碼頭、錢碼頭、小上海之稱。
第一天上午逛靈山勝境,享受佛教聖地的平和寧靜,同時欣賞精致奢華的佛教藝術文化。下午一行人去黿頭渚駕船賞太湖風光。大家先登臨鹿頂山舒天閣,遠眺四方,一洗胸襟,再上黿頭渚,或步行盤桓于花一徑,或赤足涉水于低灘,或乘船弄濤湖面,坐礁凝思,登樓品茗,領略太湖山水之美,最後乘船渡湖,一探太湖仙島靈秀、神幻之妙。
最開心的就是屬兩個小寶貝了,不僅可以爬山,還可以玩水。要不是因為時間有限的話,他們是斷然不會離開這里的了。
「爺爺,累不累,要不,我們先回去休息?」李雪晨問著坐在石頭上休息的羅精凡。
「不累,讓小寶貝們好好的玩。」羅精凡坐著看他們玩水。
每個地方的景點太多,可惜他們的時間有限,羅明皓公司還有好幾個投資案要他去裁決,所以只能玩個幾天。小寶貝們就不樂意了,在要離開的時候,個個嘟著嘴,一副不樂意的模樣。
「小寶貝乖,我們下次再跟曾爺爺一起出來玩好不好?」羅明皓逗著他們︰「現在,爸爸公司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們先回去吧。」
「不要!」
「不行!」
異口同聲說道,就是不想回A市去了。
「小寶貝,來。」李雪晨朝他們揮揮手,「我們現在的生活離不開什麼呢?」
「我們需要錢。」乖乖的回答。
「那我們的錢從哪里來呢?」再問。
「爸爸賺錢給我們花。」又回答。
「那如果爸爸不回去賺錢,我們的生活,還可以這樣無憂無慮嗎?」李雪晨指著不遠處的乞丐︰「你們看,那個人是不是很可憐?他就是因為沒有錢,所以要做乞丐。難道,你們也想過這樣的生活嗎?」
「不要!」小寶貝們撥浪鼓般搖搖頭,「那爸爸,我們回去賺錢吧!不要讓媽媽和曾爺爺變成乞丐。」
羅明皓看看乞丐,又看看李雪晨,苦笑著說︰「老婆,你就是這樣開導他們的?」
「這一次是這樣的,要不然怎麼辦啊?」李雪晨也苦惱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兩個小寶貝,隨著年紀越來越大,他們的思想也越來越古怪。我有時候根本就應付不了他們,所以只好瞎掰咯。」
「你這樣會歪曲他們心靈的。」羅明皓不樂意的說。
「明皓,其實雪晨說的也是事實啊!」羅精凡幫腔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你要不出去賺錢,我們真的會變成乞丐的。」
「爺爺,怎麼你……」看看他們一唱一和的,羅明皓也不好說什麼了。
李雪晨知道,羅明皓是沒有經歷過淒慘的生活,也不知道有些人生活的艱辛。在他看來,一切都是美好的,他們也就不去打破他的幻想了。
※
終于是回到了A市,羅明皓是去賺錢養家糊口了,而李雪晨繼續留在羅家陪著小寶貝們。他們現在放暑假,必須要有人照顧,而羅精凡的年紀也越來越大,管不了他們了。
原本以為,他們會一直這樣快快樂樂,幸幸福福的生活下去,可是,有些事情來得太突然,會讓人措手不及……
※
從蘇州無錫回來後的,羅天俊和羅天琪,是每天都盼望著下一次的出行,也日日期盼著暑假不要結束,可以讓他們有多一點的事情去玩。只是呢?時間還是一分一秒的過,離暑期結束也越來越近了。
「曾爺爺,為什麼我們都要去幼兒園,你就不用去呢?」羅天琪看他每天都呆在家里,于是問道。
「對啊,對啊。」羅天俊也想起了這個問題︰「曾爺爺,你是不是像我們班的小胖一樣,在班級不乖,所以老師不要你去讀幼兒園了。」
「天俊啊,曾爺爺已經過了上幼兒園的時間了。」羅精凡笑著解釋。
「對啊,哥哥,我好像都沒有看見跟曾爺爺出現的年紀的人出現在幼兒園,就連來接送的人都沒有耶!」羅天琪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又說︰「曾爺爺,那你好幸福啊,都不用讀書的。」
這兩個小寶貝,羅精凡看著他們,心里想著,一定是幼兒園的約束,讓他們不自由了,所以才會這樣排斥,于是羅精凡問道︰「小寶貝,幼兒園里,就沒有你們喜歡的人嗎?」老師,同學,總有吧!
「多多。」羅天琪說著。
羅天俊想了很久都沒有說出一個名字來,只好搖搖頭。
看著羅天俊老成的模樣,羅精凡有些擔心啊,就怕他會像羅明皓一樣,在外面耍酷,到時候就沒有女孩子喜歡了。羅明皓是因為自己陰錯陽差才幫他找到李雪晨,要不然,這輩子恐怕也是要與孤獨為伴了。
「雪晨。」羅精凡看見李雪晨進來,急忙喊著,「天俊他……」
李雪晨走到羅精凡身邊,拉著他的手說道︰「爺爺放心,我問過天俊幼兒園的老師好小朋友們了,他不是沒有朋友,而是他的好朋友剛好轉校了,所以心情不好。其實,他跟小朋友們還是很友善分,爺爺,你放心好了。小寶貝們的性格隨我,沒有像羅明皓。」
「這就好。」懸在羅精凡心里的大石頭送算是放下了,「天琪我是一點都不擔心,她是完完全全像你;倒是天俊,這孩子老成,一副不聲不響的模樣,像足了明皓小時候的樣子,我就是有些擔心啊。」
「爺爺,我連羅明皓都教好了,還會怕小寶貝嘛?」李雪晨笑著問︰「莫非,你是懷疑我的能力了?」
「我知道有你在,什麼都不用愁的。」羅精凡笑笑,看著小寶貝們你追我跑的場面。
「爺爺,你還是好好休息,將身體養的棒棒的,然後我們以後半年一次旅游怎麼樣?」李雪晨建議道︰「我看你這次蘇州無錫歸來,身體也很好嘛。」
羅精凡點點頭,「好,我會好好保養的。以後,還跟著你們一起出去旅游。只要你們不嫌棄我這個老頭子就好了,我是沒有關系的啦。」
「我們又可以跟曾爺爺一起去玩了嗎?」兩個小寶貝听見羅精凡說這樣的話,心里高興。
羅精凡看著他們,知道這都是李雪晨教導的好,放心不少,將羅明皓和兩個小寶貝,交給李雪晨,他算是完成使命了。
※
第二天,李雪晨帶著小寶貝下樓來,卻沒有在客廳看見羅精凡,于是問著在廚房的劉嫂︰「劉嫂,今天爺爺還沒有起來嗎?」
「少女乃女乃,老爺可能還在睡吧。要不,麻煩你是看看。」羅精凡也很怪,睡覺的時候不喜歡下人來打攪。
李雪晨走向羅精凡的房間,然後敲敲門,「爺爺,你起床了沒有?」
屋里還是沒有反應,倒是羅明皓也下樓來,他看見李雪晨在敲羅精凡房間的門,于是問︰「老婆,怎麼回事啊?」
「老公,你快來看看,今天爺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還沒有醒耶。要不,你進去看看怎麼回事。」李雪晨推著他。
「好。」羅明皓遵命的進去,卻看見羅精凡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老婆,快進來。」
李雪晨急忙進去,卻看見這副模樣,急忙打急救電話。
救護車很快就到了,他們將羅精凡送上車後,羅明皓隨車走了,李雪晨將兩個小寶貝交給劉嫂後,自己也讓小王開車送她去醫院。
緊隨著救護車的李雪晨,一絲也沒有松懈的樣子,倒是小王勸解著︰「少女乃女乃,老爺應該沒有什麼事情,你就安心吧。」
李雪晨緊抿著嘴,什麼話都不說,眼楮直直的看著一步之遙的救護車,恨不得坐上救護車。可是,救護車只能做一個家屬,要不然會影響里面的空氣。
皓月醫院很久就到了,讓小王早些回家的李雪晨,跟著羅明皓和推車的人員,往急救室走去。
急救室的燈亮著,護士們也進進出出的。
一個小時後,醫生們走了出來,他們臉上帶著歉意的走到羅明皓面前,準備接受懲罰︰「不好意思總裁,我們已經盡力了。」
「胡說。」李雪晨一把抓住其中一個醫生的衣領︰「你們都快去重新救,一定要將人醫好。」
從來都不知道向來柔柔弱弱的總裁夫人,也會發飆,「對不起,總裁夫人,我們真的盡力了,你們進去見患者最後一面吧。」
「不可能!」李雪晨嘶喊著。
羅明皓眼含淚水抱住她︰「老婆,鎮定一點,我們進去看爺爺。」
全身插著儀器的羅精凡,艱難的睜開雙眼,看見淚眼婆娑的李雪晨,向她招招手︰「雪晨,來。」
李雪晨跑過去,哭得像個淚人一樣趴在床邊︰「爺爺。」
「不要哭,雪晨。」羅精凡撫模著她的頭發,「你要堅強,我把明皓和小寶貝都交給你了。」
「不要,不要。」李雪晨使勁搖頭︰「爺爺,你要好起來。要是你不在了,我會欺負羅明皓還有小寶貝們的。我……」她停頓了一下狠厲的說︰「我會不給他們飯吃,也不讓他們睡覺,還有,還有……」其實,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明皓,好好照顧他們。」羅精凡交待著羅明皓。
「爺爺。」羅明皓也落下了淚水︰「爺爺,你會好起來的。」
「傻孩子。」羅精凡露出痛苦的笑容︰「我也是該去陪你女乃女乃了,這些年,她一個人在下面也很寂寞了。」
「女乃女乃有爸爸和媽媽陪著,不會寂寞的。」羅明皓喊著。
「那不一樣。」羅精凡笑著說︰「我是真的要走了,你女乃女乃和爸爸,媽媽來接我了。」說完,他還將手伸向遠處,最後無力倒下來了。
「爺爺。」李雪晨嘶喊著,「不要,爺爺,不要離開我們。」
「老婆。」羅明皓抱著李雪晨,讓醫護人員給羅精凡蓋上白布,「讓爺爺走得安心吧。」
「老公。」抱著他,李雪晨大哭不已。
「你看爺爺是笑著離開的,他也可以跟女乃女乃團聚了,難道你就不為他高興嗎?」捧著她的臉,「老婆,來笑一個,算為爺爺送行。」
「我……」喊著淚水和羅明皓眼對眼,「我笑不出來。」眼淚還是像雨水般滑落。
「如果連你都不堅強,那麼,以後怎麼照顧我和小寶貝們。」羅明皓說出一個會讓李雪晨止住淚水的人。
「小寶貝們。」李雪晨似乎是想到什麼︰「老公,要是我們回去,小寶貝們問我們曾爺爺去哪里了,我們該怎麼回答啊?」說完,淚水再次奔潰了。
是啊!小寶貝們對羅精凡的感情,一點都不比他們少,甚至比他們還要深,現在羅精凡的突然離去,誰都說不準小寶貝們會怎麼樣,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接受這個事實。
如果跟他們說實話,他們又怎麼會理解。可是不說實話,那麼,又該如何呢?這是一個疑難雜癥啊!羅明皓心忖著。
打電話到羅家,將這里發生的一切跟劉嫂說了一遍,順便讓她跟家里的人打好招呼,暫時瞞著小寶貝們,就跟他們說羅精凡是去國外旅游了。
因為怕李雪晨太傷心,于是羅明皓決定將她先送回羅家,自己再來醫院處理羅精凡的後事。
打車來到羅家,兩個小寶貝們就問羅精凡情況了。
「爸爸,曾爺爺的身體還好嗎?」羅天俊問著羅明皓。
「媽媽,曾爺爺沒有什麼事情吧?」同樣,羅天琪問著李雪晨。
「曾爺爺身體很好。」李雪晨勉強說道︰「他要在醫院住幾天,然後出去旅游,你們要乖乖的,要不然曾爺爺就不回來了。」
「真的嗎?」異口同聲說道︰「那以後我們會乖乖的,媽媽,你要跟曾爺爺說,我們很乖,讓他早點回來。以後我們放寒假的時候,還可以一起去玩。」
「好。」羅明皓笑著︰「媽媽累了,你們先跟媽媽上去休息吧。爸爸去醫院看曾爺爺,順便將你們的想法告訴他。」
劉嫂听著他們的對話,偷偷模模擦去眼淚。為羅精凡的離去落淚,為小寶貝們的乖巧落淚。
羅精凡的後事,最後還是瞞著小寶貝們,所有人都到場了。看著慈祥的老人就這樣離去,眾人心里都不好受,哭泣聲不絕于耳。每個男人都安慰著身邊的女人,對著老人深深鞠著躬。
老人的離去,帶給最大震撼的就是李雪晨了,從認識老人,到和羅明皓相識,經歷的一幕幕,猶如影片倒帶一樣歷歷在目,「爺爺。」李雪晨撲向羅精凡的墓碑。
「老婆,小心自己的身體。」羅明皓抱住她,「你也不希望小寶貝們察覺什麼吧。」這兩個鬼靈精,是越大越聰明了,一點點都瞞不過他們的。所以有些事情還是要小心,再小心。知道小寶貝們是她的死穴,羅明皓百試不爽。
李雪晨擦擦眼淚,看一眼羅精凡貼在墓碑上的遺像,最後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她若再不離開的話,羅精凡不會安心,就連小寶貝們也會懷疑了。
※
一連幾天,李雪晨都在悲傷中度過,白天因為要照顧小寶貝們,強顏歡笑著渡過。等到了晚上,她就輾轉難眠,每次一想到羅精凡就傷心落淚。好幾次,都是經過羅明皓的獸欲,才會累得睡著。這樣的情況一直延續到了半年後,李夢玉再度懷孕,李雪晨才有所改善。
要說,李雪晨真真正正露出開心笑容的,是因為那次她做了一個夢,夢見羅精凡每次愁眉苦臉的來到她夢中,說看見她每天心情不好,他和羅明皓的女乃女乃,爸爸,媽媽心情也都不好了。要是她開開心心的,他們也會開心。那一次,李雪晨還哭著喊羅精凡,嚇得羅明皓捂住她的嘴巴︰「老婆,你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大聲叫爺爺,不怕驚動小寶貝們嗎?」
「老公,我夢見爺爺了,他知道我心情不好,所以爺爺,女乃女乃,爸爸,媽媽也都心情不好。」思索了很久之後,李雪晨說︰「我決定了,以後要開開心心的生活,決不讓他們也傷心。」
「這就好!」羅明皓最開心了,「老婆,既然要開開心心的生活,那麼就先照顧一下老公的福利吧。」
「好,老公。」李雪晨將身體湊過去,摟住羅明皓︰「這一次,我要在上面。」
月兌去衣服,學著羅明皓以往的動作,然後輕吻著他,安撫著他,最後將身體慢慢下滑,跟他的結合。
「唔,老婆,好棒!」羅明皓一個彎身,迎接她的進入……
夜很漫長,窗外的月亮和星星捂著眼楮看著外面的一切,祥和而寧靜的夜晚,而羅明皓和李雪晨的房間卻是一室的申吟和激情。
從那天以後,羅家每天都是歡聲笑語,就連掛在牆上的四張照片,似乎也是笑容滿面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