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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五(過渡章 節,必須要連貫,親們可以無視訂閱)

一千萬?……償還所有的債務他們所得的就是一……一千萬?這怎麼可能?

「方老董事長,你可知道方氏前途無量,因為你們誤信他人,今天會有這樣的局面,你們應該會知道的。」

「……」

方志成沒有任何話語反駁,眼前的年輕人說得沒錯,因為貪圖賺錢的利潤,他們父子三人誤信了他人,方氏會有今天,都是他們的錯。

他,能怪誰?

「但一千萬,我……不能接受。」方志成艱澀地道。

一千萬,以後他們怎麼生活?先別說他,連方家兩個媳婦都不能生活下去。

男人勾唇一笑,早預料他們的貪婪。「這里的一千萬對你們方家兩個女主人可能不夠她們一輩子的揮霍,但你們有沒有想過作為一個爺爺,一個父母親,你們的女兒這二十年來是怎麼挺過來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方志康不懂地問道。

「沒別的意思,我只是以其人之身,度君子之月復,你們的孫女、女兒是怎麼挺過來,我就要你們是怎麼挺過去。」

「你!!」

「這里的一千萬,我希望你們收下,省一點用,可以用得幾年。」邪魅的黑眸閃過一抹精芒。

「下個星期一,方氏的掌事者我會派別人來頂替,你們方家人盡快收拾,至于低下的員工,一個都不換人,他們可以繼續工作,薪資照月發放。」在跨出董事長辦公室前,男人冷冷地說道。

斜睨了方家父子三人,男人帶著愉快的腳步乘達電梯下樓,消失在他們三人的面前。

「爸,這……」

「收拾吧!把方靜晨丟下,能值錢的東西都拿走,我們今晚就離開北上。」老者冷聲吩咐道。

「是!我們現在立刻去做。」兄弟倆互視一眼後,立刻返回自己的辦公室,掃下值錢的東西,倦款錢逃。

……

處理完方氏的收購案,闕越洋老謀深算地抿唇一笑,腦海呈現方家一家子口人逃走的景象。

方氏能值錢的不多,在他們誤信他人的時候,方家所有的錢都給了別人,他們除了拿走他開出的一千萬支票外,他們應該還有一些私房錢吧!不過這些錢都不夠他們的妻子揮霍。

他闕越洋並不是一個趕盡殺絕的生意人,但絕不會做虧本的生意就對了。

一千萬支票,對方氏來說的確是少了那麼一點,但方家人花錢的程度讓人咋舌,不敢苟同,所以他自作主張的把其五千萬給私吞了,不過這五千萬他是有用處的。

腦海閃過一抹縴細的身影,那張素顏永遠都是那麼的蒼白,軟軟的嬌唇卻沒有一點紅潤。

除非他的杰作,那張嬌唇才會恢復紅潤的起色。

但她那雙杏眸永遠只有一種眼神,就是淡然;想到此,闕越洋不由得一陣擰緊兩道劍眉。

相處的這些天以來,他從來沒有看到她的笑容,如果不是知道她有氣息,有跳動的靈魂的話,他一度的以為她是個不會笑的洋女圭女圭。

究竟,她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

「總裁,我們現在回公司嗎?」坐在前座的私人助理打破了詭異的氣氛,出聲詢問後座的闕越洋。

收回失神的思緒,闕越洋淡漠地吩咐道︰「不回公司了,載我回家,你再回公司吧!」

「是!」

助理依照上司的吩咐,發動引擎,往闕越洋在市區的一幢私人公寓的方向駛去。

寂靜的窄小空間里,再次恢復了一片沉默,闕越洋再一次想著方靜晨而走了神……

……

半小時後

高級房車穩妥地停在公寓的門前,闕越洋拎起公事包跨下車,讓助理把車開回公司。

修長的腳大步地跨出,厚實的大掌剛觸踫到鐵門,黝黑的黑眸閃過一抹詭異的笑痕,雙腳不動聲色地往那抹縴細的身影靠近。

收拾完屋里的一切,無所事事的方靜晨來到花園,看見鮮紅女敕綠的一草一木,腦海起了個念頭。

手拿著水泵,往花草噴灑,讓它們肥沃起來。

就在她聚精會神澆花的時候,感覺一道灼熱的視線直往她身上射,當她要轉過身尋找那道視線時,她被來人從身後抱個滿懷。

熟悉的古龍水,混合著草煙味,這種氣息是這些天以來帶給她最安全的熟悉感。

沒有任何的驚懼,以及害怕,平靜地依偎在那結實的胸膛里,縴細的素白小手依舊澆著花,一刻都沒有停下。

「累不累?」

方靜晨抿著嬌唇,搖首。

「要不要到街上逛逛?」闕越洋再問。

這回方靜晨沒有搖首,只是則著小腦袋沉思了一會後,放下手上的水泵,轉過身問道︰「你不用回公司嗎?」怎麼有空陪她到外面走走?

「剛處理完方氏的收購案,乘下的時間就全歸你的。」

「……」

「要不要到街上逛逛?」闕越洋沒有任何的不耐煩,再一次的詢問道。

「好!」沒有拒絕,方靜晨點頭應允。

收起水泵的手被擋下,闕越洋溫柔的說道︰「這種事情讓我來吧!你回房換件外出服,身上的衣服都濕了,小心著涼。」

闕越洋的溫柔、體貼頓時讓方靜晨感到一股暖意,平靜的杏眸被一抹水霧給遮去了前方的視線。19k。

他……怎麼如此的關心她呢?

市區中心,百貨公司

高級房車安穩地在停車場停妥,兩人各從一邊下車,闕越洋體貼地繞過另一邊,厚實的大掌遞出。

望著那厚實又安全的手臂,方靜晨沒有任何的拒絕,直接勾上,杏眸微微抬起,展現這二十歲來第一次的淺淺笑容,雖然沒有達到眼底,但這如輕風般的笑容卻給了闕越洋無比的溫暖。

溫暖?……闕越洋愕然,但很快把那念頭給拋諸腦後,沒有多去猜想。

兩人相擁地走進百貨公司,乘達電梯抵達要逛的樓層。

「有什麼要采購的?」為了分散對方靜晨的注意,闕越洋打破沉默的問道,一雙精銳的黑眸注視著人來人往的精品區。

沉吟半晌,方靜晨沒有說話,直接拉著闕越洋到服裝區,除了采購日常用品,及晚餐材料外,她只想買幾件休閑衣服給他替換。

「買衣服?」女人永遠都是那麼愛漂亮,靠近他身邊的女人沒有任何一個例外的,難道連她也是其中的一個?

「對呀!」方靜晨的回答,讓闕越洋擰緊了兩道劍眉,「那要不要珠寶首飾?」

珠寶首飾?她要這個干嘛?

「不需要。」相處的這些天以來,難道他都沒有發覺她身上是沒有帶任何的飾品的嗎?

看來,他闕越洋根本就沒有把她放在心上嘛!原來他今天的反常帶她出來逛街是想侮辱她。

她,……真傻!!

神情黯然,但很快她沒有把臉上的神情表露出來,恢復她方靜晨一貫的平靜。

沒有任何人、事、物能讓她有平靜以外的情緒的,連他闕越洋也不會例外。

收起有些苦澀的情緒,平靜地走到服裝區,隨意拿起一件恤在闕越洋的身上對比著。

「這件好不好?還有牛仔褲,都很適合休閑時間穿著。」把幾件看起來都比較滿意的休閑服在闕越洋那健壯的體魄上作著對比。

「……你要買衣服給我?」他誤會了她?!

沒有回答,也沒有否認,方靜晨繼續把視線放在挑衣服上,故意忽略對他的問題。

「方靜晨,回答我!!」厚實的大掌阻止了她挑選的動作,把那縴弱的身軀扳正,強逼著她面對著自己。

平靜的杏眸沒有任何情緒的起伏,方靜晨淡淡地說道︰「你幫了我方氏,讓數百名員工有溫飽的工作,我只是以買衣服當作謝禮而已。」千務今志董。

「真是這樣嗎?」為何她可以如此的平靜?他所做的一切只換幾件衣服當謝禮?他……原來在她心目中是如此的不起眼,如此的微不足道。

「難道我還有別的嗎?你我是金主跟情婦的關系,為了答謝你,我該以身相許嗎?」他會要嗎?他不會覺得她以身相許會那麼地廉價嗎?

「……」是啊!她是他的情婦,幫她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難道他還奢望她跟其他女人一樣,對他對身相許嗎?

放下手上的衣物,方靜晨深吸一口的說道︰「我想問一下,我這個情婦的期限是什麼時候結束?」

有個期限總比沒任何的期限來得讓她焦急吧!

她的生命是如此的短暫,發病的情況並不定時,每天過得惶恐不安,很害怕每個晚上睡了,第二天就起不來,永遠的安祥睡去。

「怎麼,你很想離開?」

「……」如果她不是方家人,今天站在他身邊的女人並不是她,而是別的女人,她是不是該慶幸自己的幸運?

「在我還沒有對你身體厭倦時,期限很難說,說不定過不了三個月,我就會用錢打發你,但如果你會乖乖的,我不會那麼快的厭倦你,還可以繼續把你鎖在身邊。」闕越洋邪魅地一笑,偎在方靜晨的耳畔殘忍地說道。

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刺進了方靜晨那脆弱不堪的心靈上,依他這樣說,那根本就是沒有任何一個預定的期限嘛!

那麼,她還能平安退開嗎?

「不過當情婦的你要記住一點,千萬別愛上自己的金主,一旦愛上我們金主與情婦的關系必須瓦解,懂嗎?」修長的手指勾起那尖.挺的下巴,讓平靜的杏眸對上自己那嗜血的黑眸。

「……懂!!」

「還有,別想著擁有金主的孩子,坐擁金主夫人的位置。」他闕越洋這一生最憎恨的就是欺騙跟算計。

「……是!我知道。」

孩子?那是她方靜晨遙不可及的夢想,如此脆弱的她根本沒法子懷孕,主治醫師曾告訴過她,生育幾乎等于零。

而且,受孕的幾率只有百分之二十,這樣殘破的身體能帶來什麼禍害?這副嬌軀只有等死的份。

闕越洋看到方靜晨的乖巧,沒有任何的意外,因為相處的這些天以來,她都是這樣听從他命令的小女人,而他闕越洋就是要這樣听話的情婦,不多管閑事,更不會與他別的情婦爭風吃醋,只有等待他的臨幸。

「把這幾件衣服拿到櫃台結帳!」知道她的順從,闕越洋連忙轉開話題,提醒的說道。

沒有任何的遲疑,只有逃避般的把幾件衣服塞進胸前,快步逃離闕越洋的視線,把胸前的幾件衣服給櫃台小姐整理、結帳。

沒有闕越洋那灼熱的注視,平靜的杏眸落寞地滑落兩滴淚水,剛才的告誡明白的告訴她,她是個等死的情婦。

為什麼老天要賜這麼一副殘破的身體給她?

她是那麼的喜歡小孩子,為何卻不能讓她成功的受孕?就算這一輩子沒有男人的愛,最起碼她可以擁有一個自己的孩子,獨自撫養,獨自等待死亡的來臨……

「小姐?」

結帳完畢的櫃台小姐呼喚了幾聲,但陷入沉痛回憶里的方靜晨卻听不到,也回不過神來。

「小姐,衣服包好了。」櫃台小姐不死心的再次呼喚。

「怎麼了?」

闕越洋筆直地走過來,沉聲詢問道,但身邊卻多了一個不速之客。

「呃……」

低沉的聲音把方靜晨拉回了殘酷的現實,但視線一觸及他身邊那美艷的女人時,平靜的神情卻異常的出現了一抹痛苦之色。

「小姐,衣服包好了,一共二千八百元。」櫃台小姐耐著性子等候著方靜晨身上掏出的錢。

單單幾件休閑衣服二千八百元,但生活簡單的她卻已經拿了一個月的薪水。

沒有任何的不舍,以及心痛,方靜晨直接從口袋里掏出錢包,付了二千八百元。

「你可以刷卡……」

「不!我不習慣刷卡。」杏眸輕抬,望著往自己伸來的白金卡,方靜晨有短暫的暈眩,但她還是靠在櫃台前把搖搖欲墜的身軀給扶穩住。17070234

「你這個女人真不會懂得享受。」一直插不上話的美艷女郎輕啐了一句,眼視充滿著對方靜晨的不屑。

「……」

除了經常回醫院例行檢查病情,花一小筆醫藥費外,她方靜晨本來生活就是簡單,生活上根本不需要花那麼多錢,更別說買東西要刷卡了。

「你有朋友在,那我先回去了。」

不給闕越洋任何的機會說話,方靜晨拎著兩三袋衣物走出服裝區,離開百貨公司,一個人漫步在熱鬧、繁榮的街頭上……

四年後

同樣的酒吧,同樣的一張圓桌台,同樣的兩個不像出來玩樂的夜女人,但她們卻有一個共同點。

都是有權有勢又有錢的男人的——情婦!

一個為愛而夜夜到酒吧賣醉,而另一個永遠都處于平靜,默默陪伴著死黨兼姐妹淘度過這四年痛苦的歲月。

問她,為何那麼平靜,一點情緒都沒有?她會老實的跟你說︰一個幾乎要死不活的女人,能有什麼情緒可言?

是的!她就是方靜晨,永遠都是平靜沒有任何波浪起伏,面對死黨的痛苦,她都會一笑置之,處身事外,毫不關已。

面對這四年平靜的情婦生涯,更讓她明白到,一個不知道在何時會離開的女人,只有平淡的看待,那麼她生活得更自在,更自由。

「在想什麼?」夏冰倒頭一杯把黃色的液體喝個精光,苦澀的問道。「在想他吧!」

想?她有嗎?

「沒有。」方靜晨一口否定的說道。

想他,下輩子吧!如果有下輩子,那麼她希望自己的身體是好的,而不是面臨死亡,殘破不堪,沒有任何的未來。

「今晚又要你過來陪我賣醉,你的金主怎麼會願意放人?他沒有把你壓在身下?」夏冰曖昧地眨著眼,意有所指的問道。

沒有任何的不悅,睜著平靜的杏眸,把杯中的冰島果汁喝下,說道︰

「他出差去了。」

就是因為他不在,難得有一個星期可以輕松,可以自由。

「這回與那個名模一起出差?」夏冰樂極生悲地調侃,但雙眸卻沒有任何的笑意。

在調侃死黨的同時,還不是在嘲笑自己?!

「最近竄紅的女星方夢,他收到蘇維尊的喜帖,前往英國參加蘇維尊、繁凜的世紀婚禮。」沒有任何的苦澀,也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只有一抹對死黨的祝福。

提及遠在英國倫敦的另一名死黨,夏冰充滿了羨慕,以及一抹祝福。

「她……好幸福!有蘇維尊的愛,繁凜她……」心中除了對夕繁凜的愧疚外,沒有任何的妒忌之心。

因為在她捅了夕繁凜一刀的那刻開始,所謂的恨從來沒有過,而活了這些年來,她做錯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沒法子在夕繁凜面前懺悔,她的道歉。

「夏冰,雖然沒有請帖,但我們可以站在一邊給予默默的祝福,我們姐妹三人不該活得如此痛苦的,最重要我們要看到繁凜的幸福。」方靜晨充滿感慨的說道。

「這樣好嗎?」繁凜會願意見到她們嗎?

「當然!你忘記繁凜在她二十歲那天的生日,許下的願望嗎?」方靜晨微笑地提醒。

繁凜,你許了什麼願望?

嗯……我要在婚禮上,得到你們的祝福。

你花痴哦!才二十歲就思春,你很不知羞耶!

什麼嘛!今年許的願望,說不定我明年就可以找到一個疼愛我的好男人呢!現在許,明年就可以實現的啦!

是嗎?

當然!!

從回憶里拉回現實,夏冰淡淡一笑,說道︰「是啊!那年,她許的願望,我們還一直嘲笑她,但想不到……」

「想不到她把你男朋友給搶了過來是吧!」方靜晨接著她的話,雙眸沒有任何的恨意,只有滿臉的微笑,「夏冰你曾否想過,就算沒有繁凜,蘇維尊也不會愛你,從你們交往的那一年,你們見面的次數可以說寥寥可數,要是他真的愛你,就算繁凜來搶奪,他也不會是屬于繁凜的。」

「……」夏冰沒有搭腔,死黨所說的全是她心里所想的那樣,那時候她不該老是鑽九角尖的,應該大方的給予祝福的,但這一切好像

都遲了,在那個男人出現後……

「有些時候,我們應該多謝繁凜間接的幫助,如果不是她,你又怎麼會把自己獻給了那個男人呢!?」方靜晨一手撐著下巴,一手舉著水晶杯的說道。「照你這樣說,那你是不是也該多謝繁凜的幫助,你的情夫曾經也是對繁凜有過興趣的。」夏冰半調侃半揶揄的說道。「……」想起死黨口中的男人,方靜晨沒有多大的情緒起伏,他們的關系永遠只有金錢、身體的交易,他們不會有以外的關系發生。

一旦茲生感情,這筆交易必須立刻終止,到時更別說她能在他身上撈到一筆遺散費。

「靜,這四年來,你為何可以如此的平靜?難道你都不奢望他是愛你的嗎?」因為名字有個靜,所以死黨可以平靜地一直這樣維持下去?「夏冰,我們倆的命運不同,一個隨時會面臨死亡的女人,她不該去奢望金主對自己的愛,如果付出了,那麼她如何去回報?」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只有永遠的平淡。

「靜,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呢?憑闕家在北上的勢力,他可以醫治你的病情的,如果你答應動手術,成功的幾率是……」

「不用再說啦!我只想繼續的墮落下去,我不想有希望,也不想給予別人希望。」一旦有希望,只會活得更痛苦。

「……」夏冰不再說話,舉起酒杯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只有這樣,

她不會覺得揪心。

遠在英國的繁凜,你可知道我們死黨方靜晨的病情?在你得到幸福的同時,你是否曾想過我們之間的約定?

「別再喝了,你每天泡在酒吧,石風知道不?」愛,真的是害死了兩個姐妹淘,而她……可不想嘗試。

一個沒有多少日子的女人,不該去嘗試這種刺骨、揪心的情愛,因為她不配去嘗試,不配去擁有!!

「他不會知道!他認定了我是個貪婪的女人,他怎麼會關心我的去向?更別說他會對我有愛……」夏冰再次苦澀起來,胸口揪緊了心。「貪婪?你拿了他的錢嗎?」方靜晨淡淡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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