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想女兒再被欺凌,她終于找到一份女僕的工作,月薪五萬美金,工錢雖然不多,但只要有個地方讓她們母女倆遮風擋雨就夠了,最重要那戶人家有個孩子,可以間接幫她照顧女兒,那麼她就可以安心的賺錢了。
「真的嗎?他不會欺負小妍妍?」從懂事開始,小女娃被欺凌得很慘,連一個小小的小朋友都不願意跟她玩。
內心除了滿滿的寂寞外,卻多了一份驚恐;她怕去到哪里,她都會被受欺凌,被他們丟蟑螂、捆鐵籠、捆黑房……
「當然是真的嘍!」女子模了模女兒的發絲,抱著她繼續往前走,母女倆一搭一唱地往回家的路走去。
……
紐約市、爵皇五星級飯店
一張長方形的餐台上,頭尾各坐著兩名一大一小的大小男人,舉止優雅地用著晚餐。
年約七歲的蘇恩賜睨了一眼跟前的晚餐,食不知味的開口問道︰「爹地,我能多留在紐約幾天嗎?」回想下午那幕畫面,那個嬌小的身影立刻在腦海里掠過。
她……長得好可愛!望著她那雙眼楮好像一個人,是他最重要的人。
「為什麼?」男人擰著一道聳得老高的劍眉,語氣帶滿了疑惑。「過兩天就是爺爺的生日,我們不能久留在紐約。」
「但是……」
「有時間,爹地一定帶你回中國,怎麼樣?」優雅地抹去嘴邊的油漬,蘇維尊提出了交換條件。
「……好!」蘇恩賜帶著絲絲的落寞,回應著。
「快把晚餐吃完,洗澡上床休息。」蘇維尊一邊吩咐,一邊拿起新購買回來的新一期周刊坐在舒適的真皮沙發上細讀著。
「爹地……」
「嗯?」蘇維尊並沒有抬頭,只是用鼻子噓應了一聲。
「爺爺說,你會和貝絲阿姨舉行定婚儀式,那……媽咪呢?」望著跟前的晚餐,蘇恩賜再也沒有胃口,直接走到父親的面前,問出埋藏在心底已久的一句話。
「……」16656220
「爹地,你不愛媽咪了嗎?」爹地真的不愛媽咪了嗎?他可以把媽咪放下了嗎?他可以娶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為妻嗎?172。
「小賜,大人的事情你不懂,不吃飯命服務生進來收拾。」蘇維尊瞪了一眼早熟的兒子,然來舉起走進左手邊的一間臥室。
站在偌大的陽台邊,欣長的身影背靠牆壁,俊逸的臉龐眺望著昏暗的夜空,精明的腦海思念著消失了四年,再也沒有出現的小女人。
現在的她過得可好?她……會想念著他嗎?
還是,她沉溺于另一個金主的懷抱里?為了離開他,她真的很決絕,杳訊無全,不知道是生還是……
「繁凜,你的離開可有思念過遠方的我?」
蘇維尊仰天嗤笑,笑自己的天真,笑自己的傻,笑自己的痴;她巴不得拿著那四億元離開他的掌控,她又怎麼會去思念猶如惡魔的他?
她……怎麼會思念他呢?!
蘇維尊沉痛地沿著牆壁滑坐在地板上,任由寒冷的晚風吹打著他強健的身體,吹打著他逞強的愛意……
兩天後
英國、倫敦泰晤士河五十街
昨天抵達倫敦的夕繁凜,帶著唯一的女兒沿著地址,找到了工作的地點,也開始她為人女僕的工作。
今天,是皇爵宮的老主人威廉皇爵大壽日子,數百名的僕役張羅得不可開交,而身為僕役的她也沒有太多時間渾水模魚,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但今天是女兒莫念維到新的幼稚園上課,她不得不前去接那膽小、懦弱的小寶貝。
了被子不擋。小念維的膽小、懦弱跟遠在中國的小賜很像,那時候她沒有做好母親的本份,讓小朋友有機可乘的欺凌他。
想不到,四年後女兒也遭受如此的「厚待」!!因為沒爸爸,小寶貝才被欺負,而當年的小賜卻是沒媽咪……
她可憐的兩個孩子,小賜,是媽咪對不起你,也對不起小寶貝……
是她這個母親扼殺了女兒唯一的願望,是她自私的欺騙了乖巧、懂事又善解人意的小寶貝。
如果沒有離婚,小寶貝是不是擁有一個幸福、溫暖的家庭?有爹地疼,媽咪愛,而她卻拋奪了她的一切。
她真的很自私,是個極度自私的母親!!
「媽咪。」跟老管家請了半個小時的假,夕繁凜火速地來到泰晤士河附近的一間民營幼稚園。
「今天乖不乖?小同學有欺負你嗎?」來到新的幼稚園,夕繁凜難免有些擔心女兒的不適應,以及受不了被欺凌的命運。
「……沒有!」他們沒有欺負她,只是他們語言不通,她沒法子跟他們一起玩而已。
「沒有?那為什麼媽咪的小寶貝卻悶悶不樂呢?告訴媽咪,小寶貝為什麼悶悶不樂?」夕繁凜蹲,雙手握住那雙小小的小手,給予小女兒莫大的勇氣。
「媽咪,我……」
「說呀!媽咪的小寶貝不會吞吞吐吐的,有話就跟媽咪說,不可以藏在心底里,要是藏多了小肚子會脹起來,然後‘ ’一聲,小肚皮就會炸開來的喲!」溫柔的語調中,加了絲絲的恐嚇。
此刻的情景,隱約在多年前發生過,那時候只是換了一個小人兒而已,但他們都是她十月懷胎所生的孩子。
小念維眨著濕潤的漂亮雙眸,蠕動著可愛的小粉唇,怯怯的說道︰「我不會說他們的話,所以……」
不會說?夕繁凜呆愣半晌,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她怎麼忘了小寶貝對英國的語言不通呢?!那她如何交到小朋友?
這……她如何請一個老師教導女兒北方的語言?她們的生活也不允許,她所賺的錢有限,能不花,盡量節儉。
現在,孩子上學卻成了問題,這要她如何是好?
「小念維乖!等媽咪賺到錢了,媽咪請一個小老師教小念維英文好不好?」她們是中國南方的人,會的交通語言有限,這些年來,她的確沒有顧慮到女兒有這一層的問題,但現在卻成了她最頭痛的問題之一。請一個小老師,工錢的問題她付擔不起啊!
如果那四億元被帶走,女兒是不是不用過著如此貧困的生活?
女兒是不是可以擁有一個良好的教育?
其實,並不是那四億元的問題,而是她拋奪了她的一切,也欠了女兒很多很多……
如果把女兒送回中國,讓她呆在蘇維尊身邊,她是不是可以得到更好的教育?但她甘于舍棄唯一的女兒麼?
「媽咪?」小念維扯了一把夕繁凜的衣袖,低聲喚道。「妍妍肚子餓餓……」
收回痛苦的掙扎,夕繁凜把女兒抱起,直往位于泰晤士河的皇爵宮走去,現在她該好好賺錢,盡量給予女兒最好的。
至于把女兒送回中國這個問題,以後再說吧!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她必定把女兒送到蘇維尊的身邊去的。
……
回到皇爵宮,夕繁凜把女兒安頓好後,繼續在廚房里忙碌著,廚房因為人手不夠,而夕繁凜極度喜愛廚房的工作,便自願留在廚房里幫忙。
在老管家的催促下,夕繁凜做出餐後的甜點、小點心;不過這些小糕點全是中國式的,對于西方人所吃的點心,夕繁凜並不太熟悉,有待研究,試練。
偌大的廚房,隱蔽的一個角落里,小念維默默地坐在小木椅上,吃著媽咪為她準備的小點心,美味、可口的小甜點吃得小念維忘記先前的不愉快,把最後一塊圓圓的小甜點吃進肚子里後,意猶未盡地添干淨小手指殘留的余渣。
「媽咪,我還要想……」小念維仰起小腦袋,可憐兮兮地拉著夕繁凜的褲腳,嘴饞的說道。
「不行!不能再吃了,待會晚餐吃不下,半夜小肚子又會餓。」把最後一道香甜的小甜點做好後,交給前來端菜的僕役,然後彎身對女兒說道,語氣充滿著對女兒的溺愛。
「繁凜啊!你能再多做一些小甜點嗎?老主人,少爺、小姐;還有皇爵跟小少爺都非常喜歡,他們想請繁凜你多做幾款可口的糕點,賓客們也非常的贊不絕口,還想再次有幸品嘗。」老總管興高采烈地從宴會廳返回廚房,對夕繁凜說道。
「這……」夕繁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視線再次放回女兒小小的身子上,然後抬眸對老總管說道︰「但是我要帶女兒回去了。」
「這樣吧!我先幫你看好她,這樣你就可以安心做糕點了嗎?」老總管一臉慈藹的說道,「小丫頭要不要跟伯伯到大廳吃東西?」
「媽咪,我可以去嗎?」好惑哦!但她必須要媽咪這一關,要不然媽咪說她小嘴饞的。
「……那好吧!但小念維你不能給賓客們帶來麻煩喲!還有,看到主人們一定要打招呼,知道嗎?」夕繁凜實在受不了女兒的眼淚攻勢,逼不得已點頭應允了。
「知道啦!謝謝媽咪。」小念維可愛地在母親那張漂漂的臉頰上烙下一吻,然後一蹦一跳地走出廚房,跟在老總管的小屁屁,進入偌大、充滿悅耳的華爾滋的宴會廳。
……
偌大的宴會廳,賓客雲集,所有商界人士頗為出名的被受邀前來,帶著賀禮,妻室兒女前來祝賀。
喧囂的宴會廳,除了悠揚的悅耳華爾滋,還有賓客們的交談聲,也夾帶孩子們的打鬧聲。
老總管回到宴會廳,直接走到主人們的跟前,稟報的說道︰「老爺,那位廚娘答應多做幾個款式的糕點。」
「好!好!想不到那位廚娘的手藝如此精巧,味道不輸給外面的糕點,呵呵……」老人贊不絕口的說道。
「是啊!那位廚娘所做的糕點真不在話下,以後主人們都有口福了。」老總管笑呵呵的咐和道。
「……糕點,媽咪做的糕點,還我,那塊糕點是媽咪做的……」偌大的宴會廳里,響起一把吵雜的女娃聲,語調中還夾帶著哭音。
「什麼是你的?你這個小乞兒,雙手髒死了還敢拿來吃,真是不要臉的小乞丐。」一把尖銳的男童聲嘲諷的說道,神情充滿著鄙視。
賓客們因吵雜的聲音紛紛停下交談,一副饒富興味的看著,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止男孩們的撒野。
「我不是小乞丐,我不是……」小念維說著中國的語言,對著圍觀的人們厲聲的反駁道。「小念維不是小乞丐……」
「你們在做什麼?欺負一個小女娃不要臉的人是你們吧!」回旋梯里,一名優雅長過非常俊逸的小男孩,語氣充滿著威嚴,對著圍觀小念維的男孩們說道。
今天是爺爺的生日喜宴,他不想讓他們破壞了爺爺的興致,所以一听到吵雜的聲音,他紛紛從樓上下來。
沿著聲音的發源地望去,小念維震驚地合不攏嘴,小手指直指著緩緩往她走來的大哥哥。「你……」
「可愛的小公主,怎麼哭了?」蘇恩賜寵溺地把小念維摟進懷里,再次看到小女娃出現在眼前,黑眸里是充滿雀躍的。
「小念維肚子餓,那些糕點是媽咪做的,他們說小念維是小乞丐不要臉,大哥哥,小念維真的是小乞丐嗎?」小念維仰起一雙可憐兮兮的淚眸,問著高她很多的蘇恩賜。
「當然不是!小念維是大哥哥的小公主,來,肚子餓先吃……」蘇恩賜一臉疼寵的轉過身,望著餐台擺放的糕點,瞬間住了口。
「大哥哥,你怎麼啦?」小念維不明就理的問道。
「這些糕點是你媽咪做的?」
「是呀!媽咪做的糕點好棒哦!」提起母親所做的糕點,小念維津津樂道的說道,雙眸還會閃閃發光呢。
「……」媽咪?!四年前他同樣擁有一個最棒的媽咪,可惜她食言,她沒有回來帶他一起走。
「小念維,你在哪里?」一把急心的聲音在偌大的宴會廳里響起,臉上布滿著驚慌失措。
「媽咪。」在賓客耳語中,小念維听出母親的呼喚,連忙掙開大哥哥的手臂,小跑步的回到前來找她的母親。
「走!我們回中國……」
「媽……咪?」熟悉的聲音,讓蘇恩賜推開人群,匆匆地跑至夕繁凜的身後,聲音帶著不確定的呼喚。
媽咪?大哥哥為什麼叫媽咪做媽咪?他不是有媽咪了嗎?他干嘛來搶媽咪?小念維在夕繁凜的懷抱里探出一顆小腦袋,對著身後的大哥哥說道︰「不準搶我媽咪!大哥哥是大壞蛋,媽咪是小念維的。」
「媽咪,我是小賜,你的小賜呀!你怎麼可以拋棄爹地跟小賜?」蘇恩賜忽略小念維的叫囂,直接埋進夕繁凜的背上。
「媽咪……」
夕繁凜沉痛地斂下眼眶上的熱淚,狠心一橫地把多年不見的兒子推開,決絕的說道︰「你認錯人了,我沒生過一個這麼大的兒子。」
「不是!你是我媽咪,小賜的媽咪……」
肥皂劇般的戲碼在偌大的宴會廳里上演,縱賓客們紛紛睜大一雙眼楮,好奇的觀看著。
竊竊私語的閑言碎語很快傳到另一邊的主人位置上,老人柱著拐杖在孫女的揍扶下,推開重重的賓客,來到夕繁凜跟小女娃的身後。
「恩賜,你這是成何體統?給客人們鬧笑話嗎?」充滿威嚴的話語從老人的口中吐出,也讓夕繁凜不禁打了個寒顫。
他……就是皇爵宮的老主人,而她卻一概不知。
如果知道,她又怎麼會傻傻地帶著女兒送羊入虎口?要不是雞蛋不夠用,她才不會走出廚房,也不會有幸讓她看到四年不見的男人,而他身邊卻多了一個美艷的尤物陪伴。
在她返回廚房繼續靜下心做糕點時,前來端菜的僕役們恰巧說起蘇維尊的身份,以及在下個月與一名前來家族聯姻的豪門千金訂婚,這樣的消息讓她如何靜下心神繼續做糕點?
為了在蘇維尊還沒有發現之前,她只好匆匆地來到宴會廳尋找女兒的身影,順道把女兒帶回中國。
倫敦這個地方並不安全了,而紐約,她們更不能待下去,不想讓寶貝女兒繼續被欺凌,所以……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為了斂去不必要的麻煩,夕繁凜決定今晚收拾行袋帶著女兒返回中國。
「……」
夕繁凜掙月兌蘇恩賜的鉗制,沒有轉過身去看他,背對他的說道︰「我只是一名廚娘,我何德何能擁有一個如此優秀的孩子,小少爺你認錯人了。」
「不!你就是我媽咪,是小賜唯一的媽咪。」蘇恩賜對著夕繁凜的縴影大聲的吼道。
「……你住口!媽咪是小念維的,不是你的,媽咪我們回去了,他們都是壞人,小念維不要留在這里。」
「好!媽咪帶小寶貝回家。」
「噢耶!媽咪親親……」小念維揚起一抹超級可愛的笑臉,在夕繁凜的臉頰上烙下一吻。
此情此景深深地打擊在年僅七歲的蘇恩賜身上,一個沖動把可愛的小念維直接扯了下來,來不及反應的夕繁凜任由女兒摔倒在地上。
「啊……嗚嗚……好痛……」
「念維……」
……
「發生什麼事?」熟悉的磁性嗓音在偌大的宴會廳里響起,賓客們紛紛退開,讓出一條路,讓皇爵宮現任的男主人前來觀看。
「血……小念維好痛……」
夕繁凜顧不及身後的男人,直接揚起手反打了蘇恩賜一個巴掌,火辣辣的巴掌聲在偌大的宴會廳里響起。
賓客們紛紛抽倒一口氣,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瞧著夕繁凜揚手打人的舉動。
「要是念維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就找你蘇恩賜陪葬。」狠話說絕,夕繁凜不顧眾人的詫異,直接抱起摔傷的女兒。
「……媽咪?」
「我不是你媽咪!」夕繁凜厲聲打斷蘇恩賜的話,「蘇恩賜你听著,我不是你媽咪!以前不是,現在也不是,以後都不會是!」
「不!你騙人,你說過不會丟下小賜,你怎麼可以食言?」蘇恩賜滑下兩行淚水,阻斷了夕繁凜的去路。
……
「為了金錢,我為什麼不能食言?我更可以把你給賣掉,你蘇恩賜只是我為達目的不擇手斷的一顆棋子,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親生兒子看待過。」
「不!不是真的,你在騙我!!」
「我會騙你嗎?騙你我能圖到什麼好處?當年生下你,我只是想得到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把你生下可以母憑子貴,你懂嗎?」夕繁凜抱著女兒步步逼近,化成可怕的魔鬼對著蘇恩賜殘忍的說道。
為了唯一的女兒,她只好把痛全部扛下,讓她成為真正的千古罪人!
「恩賜……」站在蘇維尊身邊的美艷尤物,不忍心地低喚,「別傷心吧!她可以不要我們恩賜,但你還有我這個姨姨跟你爹地不是嗎?」
「我不要!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媽咪。」蘇恩賜推開跟前的紅發女子,退到夕繁凜的跟前,「就算要當棋子,我也不要離開媽咪。」
「恩賜,你在說什麼傻話?」老人看不過去,大喝一聲。
「我要跟媽咪走,我可以不要爹地,但我不能沒有媽咪。」蘇恩賜走到夕繁凜的跟前,雙手緊緊地抓住夕繁凜的裙擺。
傻孩子!她怎麼可以有一個如此傻的孩子?
夕繁凜抱著女兒虛月兌地滑坐在大理石地板上,空出一只手撫上多年不見的兒子,「對不起……」
「小賜長大了,可以保護妹妹跟媽咪。」小賜蹲,撫去小念維手臂上的血跡。「對不起,哥哥弄痛你了。」
「哥哥?」小念維睜著一雙圓大漂亮的眼楮,冒著滿滿的疑問,看著媽咪,以及站在媽咪身後同樣蹲望著自己的俊帥叔叔。
「小念維乖!這是哥哥,恩賜哥哥。」
「哥哥。」小念維乖巧地揚開一抹甜甜的笑容,對著蘇恩賜喚道。「這個叔叔……」
夕繁凜沿著女兒的視線轉過身,一個抬眸兩人近距離的交匯視線。
「他是爹地,是小公主的爹地。」蘇恩賜指著夕繁凜後方的蘇維尊,此刻他們一家四口可以團聚了。
「爹地?」小念維則著腦袋,對著蘇維尊呢喃的說道︰「媽咪說小念維沒有爹地,小念維沒有爸爸的孩子,他們都欺負小念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