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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敞開的落地窗紗簾被溫暖的清風拂起,縮醉痛苦的夕繁凜因刺眼的光線而醒了過來。適蒲璩奀

頭痛得要命的夕繁凜虛弱得從溫暖的被窩中緩緩地爬起身,清風再次劃過紗簾,飄進偌大的房間。

清涼的感覺讓夕繁凜甫低頭,衣服……散亂在床底下,赤身的她雪頸上鋪滿著紫色的吻痕,以及……

這……發生了什麼事?

為什麼腦袋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昨天傍晚她遇見了夏冰,為了擊倒她,還小吵了一下;然後就到酒吧買醉,結果呢?

結果……她徹夜未歸,還赤身果體的敞在豪華的雙人床上,身上還被男人愛過的痕跡,這是怎麼回事?

夕繁凜怔忡良久,但她還是撐著酸累的雙腿往浴室走去,清洗干淨後套上拾起的衣服。

琉璃鏡中倒映著一張蒼白沒有任何血色的臉孔,苦笑之余應驗了蘇維尊那句嘲諷的話語。

這樣的結果……不是她所想要的嗎?

夕繁凜苦澀的望了一眼鏡中的自己,然後前腳一邁,走出浴室。

一夜未歸的她該回去那個家了,盡管那里有個不想看到的女人,但那里還是她的家,生活三年多的家。

收起煩憂的思緒,夕繁凜走出房間,離開酒吧;坐上招來的計程車,告訴司機地址後,夕繁凜閉上一雙沒有色彩的鳳眸,假寐著。

鳳凰豪華住宅區

夕繁凜的徹夜未歸讓蘇維尊氣憤得來回踱步,客廳所有名貴的掛飾難逃命運的劫難。

一向疼愛小賜的蘇維尊,因為妻子開始反抗他,怒氣開始轉發到無辜的孩子身上,所幸家里還有第四者存在著,小賜才免于一頓毒打。

如果沒有夕繁凜,他蘇維尊還會百般寵愛孩子嗎?

答案是否定的!夕繁凜是他的全部,孩子只是一個附屬品,因為有夕繁凜,才有孩子的存在。

「夏冰阿姨,小賜……」人心惶惶的偌大客廳,除了紊亂不堪的踱步聲外,就是小賜的啜泣聲,以及花瓶破碎的聲音。

「小賜別怕!有夏冰阿姨在,爹地不會傷害小賜的。」這三年以來,夏冰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看到如此暴怒的蘇維尊。

他生氣的模樣震懾了所有人,包括她這個名不副實的情婦。

「媽咪什麼時候回來?小賜真的好怕……」孤獨、害怕,一身顫抖的小賜驚恐得躲在客廳的一個小小角落里,嬌小的身體蹲在牆角邊,一整個晚上都是同一個姿勢,沒有改變過。

而夏冰除了安撫小賜的害怕外,她趁蘇維尊在窗邊抽煙時,偷偷地打了一通電話到蘇家老宅,向蘇家老夫婦求救。

聞風而至的蘇家老夫婦火速地來到兒子的豪宅,在夏冰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听個水落石出後,氣打腳底升起,惱恨了夕繁凜的不守婦道。

徹夜未歸的她,不是在外面鬼混,她還能去哪里?

偌大的客廳持續著極強的低氣壓,當夕繁凜踩著沉重的腳步出現在他們眼前時,沉重的怒火得到了釋放。

「媽咪……」眼尖的看到夕繁凜回來的小賜,邁著小短腿往母親的方向走去。「爹地好可怕……」

「你這賤女人還知道要回來?」聞言,蘇老夫人氣急敗壞地對夕繁凜開炮,茅頭直指向她。

蘇維尊丟掉手上的香煙,帶著一身的無言的怒火往夕繁凜的方向走去,大掌一揚,把兒子拉離妻子,丟給母親照顧著。

危險的氣息在蘇維尊的靠近,籠罩在夕繁凜的周遭,明知做好了心理準備,迎接他火爆的怒火,但他卻一語不發,直接粗魯的拉著她往二樓的臥室走去。

「女乃女乃,媽咪會有事嗎?」小賜皺著一張小臉蛋,害怕的問道。

「你媽咪不守婦道,她出事那是她活該!」蘇老夫人冷嗤的說道,胸口的怒火更熾狂,恨不得把夕繁凜給生吞活剝。

「……」

媽咪不守婦道?深奧的字眼讓小賜更皺起兩道小小的眉心,不解地目送著父母親消失在回旋梯的轉角處。17fza。

爹地……會打媽咪嗎?

「砰」……

蘇維尊憤怒的把房門重重地踹開,好像房門跟他有著深仇大恨一樣,力度毫不留情。

心生對蘇維尊無言的恐懼,平靜的眸底下充滿著驚懼,究竟他想怎麼處罰徹夜不歸的她?

握著夕繁凜的手腕,力度加大了三分之二,吃痛的夕繁凜只是咬緊牙關,痛苦在心里,她沒有說出來。盛怒中的蘇維尊猶如一頭野獸般,別人怎麼勸解,他都充耳不聞。

要解他爆怒的心,靈藥的只有夕繁凜!!

「說!昨晚去了哪里?」蘇維尊毫不留情的把夕繁凜拋向前方的偌大的雙人床上,矯健的體魄敏捷的覆在其上,把夕繁凜壓在床與他胸膛之間,讓她沒處可逃。

眼冒金星的夕繁凜一陣頭痛,蒼白的臉色痛苦地皺成一團,難過得眼眶都泛紅,但她卻一句話都沒有說。

徹夜未歸的她還能去哪里?當然找男人鬼混啊!這不是他偉大的蘇總裁所渴望看到的嗎?

「不說是嗎?」蘇維尊壓抑著怒火的爆發,咬牙切齒地從齒縫間迸出,可怕的神情讓夕繁凜再次茲生恐懼。

「你不說話,我自有辦法套出來,可後果,別怪為夫如何對待不歸家的妻子。」

「……」

夕繁凜對他的威脅視若無睹,直接別過臉不去看他。

「……真嘴硬!!」駭人的神情換上一張勾魂般的笑臉,粗糙的大掌沒有任何的留情,「撕」一聲,名貴的衣裳就在蘇維尊的粗暴下,成了一片片的碎布。

光滑的嬌軀,映入眼簾的大大小小的青紫吻痕,狂風暴雨般的怒火覆蓋了蘇維尊那雙鷹隼般的銳利鷹眸。

「這是什麼?」該死的女人!!

夕繁凜斜睨著嬌體上的青紫吻痕,張口又合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昨晚發生的事情,她一點都記不來。

醒來後的她從身體看到的吻痕,她知道背叛了蘇維尊,真正的成為一名不守婦道的女人。

「你就是那麼饑不擇食到處勾.引男人嗎?」刺眼的吻痕,讓蘇維尊紅了一雙鷹眸,大掌的勁度加重了好幾分。

夕繁凜吃痛的咬著蒼白的唇瓣,把痛苦往肚里吞,現在的蘇維尊十分的生氣,恨不得把她撕個粉碎。

「……這不是你要的嗎?我夕繁凜可以為了錢,為了權勢出賣柔體的低賤女人,為了擁有你,我都可以不惜把孩子成為工具,我得到你的棋子……」

「啪」……

響亮的巴掌聲在偌大的臥房里繚繞,平靜的眸底下有著一簇不易察覺的痛苦深情。

盛怒中的蘇維尊卻忽略了。

口口聲聲把孩子掛在嘴邊是利用的棋子,其實在她夕繁凜的內心中並不全是如此。

曾經她的確有著把小賜墮掉的念頭,但他是兩人的孩子,她不想把他們的結晶給扼殺掉,在他愛孩子的同時,難道她夕繁凜會不愛小賜嗎?

她愛!愛極小賜這個乖巧懂事的孩子,但他經曾狠狠傷害過她的心,這要她如何去愛小賜?甚至去愛他?

紅色的指印活生生地呈現在那張蒼白的素顏上,夕繁凜咬著牙,怨瞪著怒火中的蘇維尊。

礙眼的吻痕狠狠地刺激著他的雙眸,蘇維尊一個施勁,把床上的夕繁凜給拽起,直往浴室的方向大步走去。日窗窩衣被。

浴室里,蘇維尊把溫熱的水開得最大,把來不及發生什麼事情的夕繁凜直接丟到按摩浴缸上,溫熱的水流傾泄而下,啪打著夕繁凜那嬌弱的嬌體上。

兩只粗糙的大掌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拿著玉棉涂上夕繁凜最愛用的茉莉香精沐浴露,開始在嬌體上肆意的刷洗著,好像把浴缸里的女人當成一個花瓶般,里里外外的洗刷著。1660602

刺痛的感官讓夕繁凜扭著一張極度難看的臉孔,蒼白的唇瓣幾乎讓她的牙齒給咬個血來。

「蘇維尊,不要……」好痛,水好燙……

他瘋了是不是?那溫熱的水燙得驚人,幾乎可以把她白女敕的肌膚給烤熟一層皮,而他卻絲毫沒有發覺,相反在她的嬌體上刷得更賣力。

「啊……好痛,好燙……」這回,她再不說,還在嘴硬,苦的不是她的人,而是她的身體。

蘇維尊這回沒有像野獸般的強.暴她,並不是他放過她一馬,而是她的身上被男人留下的吻痕刺激著他的神經。

所以這回的虐待,是溫熱得驚人的熱水來虐待她,懲罰她的不忠。

「不要……我求你,不要再刷了……」夕繁凜忍著眼眶浮現的水霧,對著蘇維尊乞求著。

「說!昨晚你跟哪個男人鬼混?」在夕繁凜討饒下,蘇維尊不忘問出壓在心上讓他爆怒異常的問題。

他說過,他蘇維尊一定有辦法從她口中套出實情。

再怎麼嘴硬,也抵不過身體上的痛,還不是乖乖的說話。

「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就給他上了是不是?你就那麼婬-蕩嗎?哪個男人都可以上你?」

夕繁凜的答案讓蘇維尊失去了僅有的理智,口中的話語更不會有好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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