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鐵山前腳剛到王嵩高家,陸路遙帶著二十來個j ng干特j ng也趕到了。
「劉省長,什麼情況?」陸路遙氣喘吁吁地問道。
「馬上打開這間房門。」劉鐵山指著遲建國住的房間命令道。
「打開。」陸路遙下達命令。立即就有一個特j ng走過來,幾秒鐘時間就把房門打開。
「劉省長,請靠後。」陸路遙將劉鐵山擋在身後。
「啊!」兩個進去的特j ng傳來一聲驚叫,立即就有三名特j ng持槍沖了進去。
「報告劉省長,陸廳長,里面沒有敵人,床上有一個人昏迷不醒,但沒有生命危險。」一個特j ng出來報告。
劉鐵山、王嵩高和陸路遙到了屋里,看到遲建國頭發、眉毛都被剃光,頭臉腫得奇大,人卻昏迷著。
「通知醫院來幾個專家,路遙同志,你看一下這是怎麼一回事?」劉鐵山道。
幾個特j ng連忙勘察現場,拍照、勘察、檢驗,沒有發現任何的人為痕跡。
「報告,屋里除了當事人外,沒有發現第三者的痕跡。」一個特j ng報告。
幾分鐘後,省醫來了幾個專家,對遲建國進行了詳細檢查,然後都搖了搖頭。
「沒有生命危險,沒有中毒或外力傷害的情況,昏迷原因不詳。」專家報告道。
劉鐵山听到沒有生命危險,放心下來,道︰「送到醫院進行全面檢查。」
劉鐵山走到房間外面,給遲尉民打電話,報告了這邊的情況。
「遲部長放心,我們一定查出遲少昏迷的原因。」
劉鐵山打完電話,陸路遙就過來報告︰「劉省長,市委大院及這棟房屋,監控沒有查到任何外來者的蹤跡。」
王嵩高和冷登香也走了過來,冷登香嘟囔道︰「肯定是鬼剃頭。」
「閉嘴。」省長在里,王嵩高不想讓他老婆胡亂攪和。
「鬼剃頭?」劉鐵山問了一句。
「劉省長,我家里還沒有睡醒,亂說的,請您原諒。」王嵩高趕緊說道。
不過,幾個人心里都打起鼓來。莫非真的是鬼剃頭?
鬼剃頭是西南地區流傳甚廣的恐怖傳說。指某人做了傷天害理之事,引起了人神共憤,睡夢之中被鬼剃光頭發。這個人從此倒霉,命不長久。與這個人走得近的家人、朋友,如果不遠離此人,也會粘上霉運,做官的,仕途暗淡。做生意的,血本無歸。富人從此家道衰落,窮人更加窮困。所以,一提起鬼剃頭,西南地區的人,唯恐避之不及。
劉鐵山雖然是省長,他也相當迷信,心想,我就算不能靠到遲尉民這棵大樹,也不能粘一身晦氣,拿定主意後,他道︰「人沒事就好,路遙同志,仔細查查,看到底什麼人陷害遲少。嵩高同志,遲少的事,你就多c o一點心。我就先回了。」
看到劉鐵山的背景,陸路遙和王嵩高相視苦笑。
權謀從王嵩高家出來後,立即趕到周貴家里。他想盡快解決KM市這邊的事情,決定速戰速決。
周貴這一段時間,過得非常不開心。車子無故失蹤,卻跑到家里撞傷了父母。家門口被人用假炸彈恐嚇,他知道有人在j ng告他,說不一定下次假炸彈就會變成真炸彈。私生子被人拐騙,雖然最後還給了他,他同樣清楚,這是**果的恐嚇。最近這幾天,他旗下的涉黃涉賭生意,又一次次被神秘人打擊敲詐。周貴已經被逼得走投無路了,他向幕後老板求救,得到的答復是情況不明,讓他自己應付。如果再這樣下去,要不了幾天,他的生意就會被人搞垮。如果敵人明刀明槍的來,周貴不會害怕,但是,這種不知道誰是敵人的不對稱的戰爭,幾乎把他折磨得神經過敏了。半夜半夜地睡不著覺,好不容易睡下,不多久,又被惡夢驚醒。
今晚,周貴吃了兩片安眠藥,凌晨一點多鐘才勉強有了睡意。躺下不久,他就感到臥室的窗戶上有一個人影,睜開眼楮,確實看到了一個人影像蝙蝠一樣貼在窗戶玻璃上。他的臥室在二樓,窗戶離地面的高度有四米多,人怎麼可能像蝙蝠一樣飛這麼高?又怎麼可能貼在窗戶玻璃上呢?肯定又是在做惡夢,他想。
窗戶上的人影,瞬間就進了臥室,到了他的床邊,一把將他從床上抓起來。
不要理他,我繼續數羊︰一只羊,兩只羊,三只羊,四只羊,五只羊……周貴數道。
「啪」,一個重重的耳光扇在他的臉上。
「我在做夢,我在做惡夢。夢由心生,我心平氣和,很快就能入睡。」周貴自言自語道,「啊,不對,我怎麼感到疼痛呢?你是誰?」
「哈哈,我見過笨蛋,卻還沒有見過你這樣的笨蛋,真會自我安慰。你的羊呢,到哪里去了?」黑影自然是權謀。
「你是誰?半夜跑到我家里來干什麼?」周貴徹底醒了。
「呵呵,我是來偷你羊的。你原本有五百只羊吧?現在一只都沒有了,我全部偷走了。」權謀將他扔到地上,戲謔地說道。
周貴知道遇上了仇家,也不起來,就勢一個掃堂腿向權謀雙腿橫掃過來。
「果然是**起家的,還有幾分本事,不過,在我面前沒有用。」權謀說完,一腳踏向周貴掃來的那條腿, 嚓一聲脆響後,周貴的腿斷了。
周貴果然凶悍,他居然一聲不吭,撲向權謀,張開雙臂想抱住權謀的雙腿,將他摔倒。權謀抬腿就是一腳,周貴身體飛了起來,狠狠地砸在牆上,又彈落到地上。
權謀開了燈,看到口吐鮮血的周貴,道︰「還有什麼招數,盡管使出來,我讓你心服口服。」
周貴咳嗽兩聲,眼楮盯住權謀,他已經放棄了反抗,因為他與權謀實力懸殊太大,反抗也是白搭。而且,因為他睡眠不好,專門給家人和保鏢打過招呼,沒有傳喚不準打擾。所以,雖然屋里動靜不小,卻沒有人來過問。
「我打不過你,說吧,要錢還是要命?」周貴知道這個時候來找他,不是圖財就是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