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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要男人還是要臉皮?

一個字簡潔明了!

不止是張文文,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愣著干什麼?月兌!月兌光,一件不剩!沒看人家在干什麼,穿著衣服怎麼做?」

白芷見張文文愣著不動頓時冷喝了一聲。

這個時候秦哲跟門口隨著白芷一塊過來的人都已經進來了。

一听這話頓時懵了。

月兌?做?

天啊!真夠火爆的!

這是要干什麼?

張文文看看床上的女孩。

她這麼纏著秦哲不可能對她不了解,她是臨河一家快捷酒店老總的女兒。

本身也很有有能力,自己開了一家挺大的服裝店,在臨河女人圈里挺有名的,也挺掙錢的。

所以才有資本帶著自己男人來京城旅游。

抿抿嘴唇張文文的眼神復雜,臉有些微微發紅。

「白芷……」

她也不明白白芷到底是想干什麼。

也可以說她不敢想白芷竟然會想到這麼丟人的做法。

那個女孩自然也是認識張文文的。

這樣一個不惜兩次自殺一直糾纏自己男朋友的人想不認識也難。

一听白芷剛才的話紅著臉惱羞成怒的對秦哲大喊著

「秦哲!秦哲!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出來旅游都不省心!你還能干什麼?」

秦哲這才反應過來,暗道一聲糟糕,上前就要去拉白芷跟張文文,想將她們給推攘出去。

「你到底是什麼人?趕緊滾出去!要不然我叫保安了!」

白芷懶得理他,直接飛起一腳就將他給踹到了床對面的牆上。

咚的一聲悶響,秦哲疼的硬是沒有立刻叫出聲來。

「秦哲……」

兩個女人都是一驚,床上的女人身子往前一挺,或許是嚇到了,又縮縮脖子,又捂這被子躲了回去,並沒有下去扶他。

張文文腳尖一轉,正要過去,剛好听到那個女人的驚呼,狠狠的攥攥拳頭,忍了下來,一步都沒有往前邁。

「月兌啊!要我幫你?」

白芷繼續咄咄逼人的說著。

「白芷!」

張文文有些惱羞成怒。

一直讓她月兌,這麼多人看著呢,她到底想做什麼?

「怎麼?」白芷挑了挑眉,勾起了嘴角。

「急了?知道丟臉了?」

張文文咬咬唇恨恨的看看她沒有說出話來。

白芷突然斂了自己的笑容拉下臉來厲聲道

「你還有臉可丟?你早就賤的不知道什麼是臉面了!」

「你……」

張文文憤怒的看著白芷,誰被罵的這麼難听大概都會忍不住。

「我怎麼了?」白芷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我說錯了?人家不要你你還死皮賴臉拿著自己的命去往上貼,說什麼不要你你就不活了,你還有臉?反正已經沒了,不如一次丟的徹底些,月兌了來個雙飛,說不定人家覺得你賤的徹底可以收了做個小!人家辦事的時候還有人在一邊侍候,我想你也巴不得,為了跟著他命都可以不要這些更不會在乎,我這還是在幫你,放心吧,瞅瞅,這麼多人呢,我們做個見證,保證讓他完事後跟你重歸于好!」

「夠了!」

張文文失控的大吼了一聲,白芷的話讓她羞憤欲死。

白芷不為所動。

「吼什麼?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本?你瞧瞧人家那小蠻腰,你瞧瞧人家那水女敕的肌膚,你瞧瞧人家那一身的名牌,這男人憑什麼要你不要她啊?你有什麼?你唯一的出路就是下賤的夠徹底!不就是個現場版,都是成年人,害的什麼臊!要男人還是要臉皮?」

呼……

後面一大堆的吸氣聲。

彪悍!真不是一般的彪悍!

這話他們覺得自己就算是身為男人也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的。

怪不得人家是教授呢,果然不同凡響!

張文文突然崩潰的扯著自己的頭發蹲了下去。

她沒有哭只是喃喃的說著

「對!我就是下賤!就是賤!」

明知道人家不要她,明知道他不愛她,明知道從一開他跟她在一起就是因為她可以給他個零花錢。

他不缺那點錢,她知道,他不過是想在朋友面前顯擺。

瞧,有一個大學生就這麼黏著她,打不走,罵也不還口,還給他錢花。

魅力多大!多有面子!

她都知道,可就是著了魔的喜歡他,離不開他。

覺得離開他自己難說的還不如死了。

對于那個女人他甜言蜜語,對于她從來都不肯哄上一句!

可她就是賤的離不開他!

白芷不為所動,將她一把從地上拉了起來,推倒在床上。

上前就要撕扯她的衣服。

「磨蹭什麼?我這是在幫你,不是想跟他在一起嗎?就讓人家兩個人看到你的誠心,你連個通房丫頭都不如的下賤貨還扭捏個毛啊!月兌個衣服也得讓別人幫你,不想跟著他了?」

白芷是真狠。

現在是冬天,張文文雖然特地去買了一身的紅裙子,但那也是很厚的。

她嗤啦一把上前就從領口給撕開了。

「啊……」

張文文驚叫了一聲,也顧不得自己的傷忙去捂自己的胸口。

「不要!不要!我不要這個男人了!不要了!打死也不要了!讓他去死!去死!我不要這麼賤!不要!」

月兌了衣服跟另一個女人跟他一起……一起……

還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

這種羞辱是個人都不能接受,讓她恨不得想去撞牆。

放棄一萬個秦哲她也做不出這樣的事來!

這比自殺可要恐怖的多。

白芷突然住手。

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張文文這種青春期情竇初開的執拗少女非得被逼到絕境才能得到新生。

才能看清楚自己的心!

這種感情並不是說就一定是愛,只不過在春心萌動的時候對感情朦朦朧朧,不知道如何處理,突然出來一個男人將她的心拿走就不知道怎麼收回來了。

這個男人帶著她走進愛情的世界,就像是小孩子被父母帶到這個世界上的那種情感依賴。

想要戒掉何其艱難!

「嗚嗚……他是誰啊!他又不愛我!對我一點的感情都沒有,我死他連來看一眼都不來!我憑什麼要這麼賤的去求他啊!他有什麼?不就是長得好看點?圖好看我還不如去買一張明星畫報,不比他長得好看的多!」

「他不就是看著這個女人有錢了嗎?我是沒有她有錢,可我比她年輕,我能去掙錢!等我成了女強人呼風喚雨,我要他跪在我面前懺悔!」

「我也要羞辱他!千百倍的羞辱回來!讓他賤的跟狗一樣的舌忝我的腳趾頭,死在我面前,我也像今天他對我這樣不聞不問!」

白芷吁了口氣,總算效果不差的。

其實她的心里還是想罵張文文一頓。

非得被逼到這個份上才能看清眼前的事實。

這不是賤是什麼?

白芷見她這樣聲音也不由的緩了下來,整理好她的衣服道

「這就對了,不就是一個男人,等你有了資本想要什麼樣的沒有?不過就是一個承包小食堂的,一個月掙不了幾千塊,來京城旅游一趟都得靠女人掏腰包,這樣的男人要來何用?大街上隨便拉一個都比他強!」

乞丐都知道攜妻帶子的出去乞討,不離不棄。

這樣的人乞丐都不如。

張文文一手捂著臉,一手護著自己的衣服樣子狼狽還有點疲乏。

剛才的一場鬧劇像是用盡了她的力氣一樣。

死了一回,不止是身體外面,內里也是血淋淋的一片。

新生了也已經筋疲力竭了。

「走吧!人家還要繼續呢,咱們就不要耽誤他們了!」

白芷大手一揮,帶著自己帶來的人就出去了。

秦哲這才愣愣的揉著自己的小月復從牆根站起來。

看看床上一臉難堪的看著他的女孩,不自然的抽抽嘴角才叫囂道

「這是哪來的野丫頭?經理!經理!我要投訴!」

「哼!」床上的女孩憤恨的扔給他一個枕頭,然後起床迅速的換衣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這個酒店。

丟了這麼大的人誰還能好意思住下去!

「寶貝……寶貝……你听我說……」

……

張文文本來就失血過多,這麼一折騰出門沒走幾步就昏倒了。

好在白芷這邊的人本來就多。

又都是男人,便將她抱回了她的房間。

房間里這麼會的功夫已經打掃清理過。

白芷讓其他的醫生都先回去,畢竟馬上就要出發了他們也有自己的事情。

她則留在酒店里等張文文醒來。

當時沒有搶到跟白芷同一電梯下來的人正好錯過了她救治張文文那時候所用藥物的神奇。

眼巴巴的瞅著那邊的鬧劇結束了,又被遣散了。

頓時郁悶不已,懊惱自己那時候還顧得什麼紳士風度。

早知道擠也擠進來,這種神奇的事就算只是看看也是一種不可多得的經歷。

張文文醒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

夜幕剛剛降臨,白芷正站在她房間的窗邊打電話。

「什麼?祁東被打了?」

白芷皺緊了眉頭。

電話是打給吳彪的。

先給家里打了個電話說明自己馬上要出國,可能會聯系不上,不讓他們擔心。

听了父母好一番的叮囑才掛掉了電話。

然後就打給吳彪準備問問情況。

誰知道一開始就听到這麼一件事。

事情的起因是程勇其他地方的工程進展需要用錢。

水幫已經接受了白芷當初的企劃,正在大面積的整改裝修。

拿不出,也或許是不想拿出那麼多的錢。

迎賓館明面上也是屬于水幫的,屠忠和邵德就想著先從那里調一部分的流動資金。

可是祁東作為迎賓館的一把手死活不同意。

他認為這是水幫故意在架空他。

迎賓館也剛剛整頓完走上正軌。

他才勉強把一切的工作捋順。

流動資金也不多,一撥出去他們這邊萬一遇到什麼困難不就麻煩了?

屠忠邵德畢竟是武夫出身,一來二去就急眼了。

一個沒控制住就將祁東給打了。

說白了,這就是水幫內部兩派的斗爭。

好在祁東傷的不是太重,他也識大局,並沒有借機鬧騰。

「這事吳大哥你看怎麼解決呢?」

白芷望著窗外燈光璀璨的城市問道。

「這事……說實話,當初拿下迎賓館是水幫出的資金,再加上程勇南市和東市產業地皮,現在在水一方又整頓裝修,確實可能資金緊張,但是迎賓館祁東剛接手資金也不充裕,咱們這邊更是不用提,處處用錢,資金回籠慢,要我說這個時候就不要再搞那些派系之爭,都拿出點錢,先將項目運轉起來,等到獲益的時候在平均分配就好了,也有助于劉泰和方國華在幫會里的盡快的得到人心。」

「成。」白芷一錘定音「這事你跟他們商量著來,有事的話你們幾個多商量,告訴他們不要沖動,不要激化矛盾,我也不知道多長時間才能回來,吳大哥你在他們中間最有威信,盡量穩住不要出亂子,屠忠邵德是忠義之人,不會蠻不講理的。」

又跟吳彪說了兩句,囑咐他代自己去看望一下祁東才掛了電話。

掛了這個電話白芷又打給了歐陽君豪。

怎麼說都是他的人打了她的人,他該給自己一個說法的吧?

歐陽君豪這會也不知道是在哪。

電話那頭靜悄悄的一點點的動靜都沒有。

就連他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他的聲音還是那麼的冷,就像是不懂的語氣好一些也不會死人一樣。

「我以為你死了!」

「呸!」白芷啐了一口。

歐陽君豪肯定有辦法知道自己消失的這兩個月是因為什麼。

所以才有此一說。

「就算是以為我死了你也不能欺負我的人吧?」

歐陽君豪沉默了一下。

「不欺負一下你能給我打電話?」

呃……

白芷一頭的黑線。

感情祁東被打還是他授意或者是縱容的!

目的就是讓她給他打電話?

這個思想還真是怪異。

她一個電話又那麼重要嗎?

大概知道白芷听到這話後會愣住。

歐陽君豪接著道

「什麼時候回來?」

「不好說,總之回家過年絕對沒有問題!」

「女人就該呆在家里相夫教子,成天到處亂跑像什麼樣子!」

「呃……」

白芷的嘴角抽了抽。

她忽然發覺她跟歐陽君豪的思想實在是太不是一個種類,怎麼就跟不上他的調調呢?

「算了!跟你說也不听,沒事掛了!」

說完啪的一聲還真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白芷拿著手機愣神了好久才莫名其妙的苦笑了一聲。

誰說她沒事?她明明有事的!

一扭頭就見張文文已經醒了。

正半支著身體看著她。

失血過多,她的臉色看上去還很蒼白。

盯著白芷看了好一會她才慢慢的開口道

「我想成為你這樣的人。」

嗯?

白芷挑眉,她這樣的人?

哪樣?

很快張文文就給了她答案。

「有錢,有名,有能力的人!」

張文文並沒有听懂白芷剛才在電話里說了些什麼。

她所知道的就是她有百萬年薪,她上了電視,很出名的樣子。

她會看病,很有能力。

看看自己,學習不好,上著三流都不算,甚至稱不上大學的大學。

長相又算是漂亮。

能力?更是只會伸手跟家里要錢。

看看人家比比自己,她想,要是有人愛上白芷那必定是忠貞不渝的。

她一點的人格魅力都沒有憑什麼要別人對她忠心不二?

白芷縷縷額間的發。

「你會什麼呢?」

張文文收回自己的目光低下頭。

她會什麼?

她什麼也不會。

她就會跟人吵架,圍著男人轉。

忽然發現自己是如此的悲哀。

「我會學!」

經歷過重生張文文倒是不會被這麼輕易的打到了。

聲音堅定的說了這麼三個字。

白芷听了確實譏諷的一笑。

「學?學到半截在踫上個男人跟人家要死要活的什麼都不做?或者為了人家做商業間諜將我公司里的機密偷出來取悅人家?」

張文文比喬敏還要奇葩。

喬敏不管怎麼鬧,她大小姐被寵壞了是絕對不可能在知道對方有了別的女人之後還死要活的纏著人家的。

甚至白芷覺得以喬敏的自尊她鬧的前提一定是魏離花言巧語哄著有多愛她。

若是對方跟秦哲一樣說明了不喜歡她她是絕對不會死纏爛打的,哪怕自己傷心的要死。

喬敏只是沒吃過苦,對愛情的幻想太天真。

張文文這都多長時間了?

從那時候一夜未歸急的張成到處找,到現在都快半年了。

秦哲大概也夠郁悶的,半年還甩不掉一個女人。

還鬧了兩次自殺。

她對感情這麼一根筋的性格,白芷又怎麼知道她以後一定不會為了某一個又看對眼的男人做出有損公司利益的事情?

張文文被說的尷尬不已。

抿緊了嘴唇,堅定的搖頭。

「男人在我心里的地位絕對不可能在超過我自己了。」

她算是看透了,愛誰都不如愛自己。

這是現實,自己都不愛自己,指望別人去看,可能嗎?

愛自己就不會發生白芷說的那些事,將自己推向犯罪的領域。

白芷垂眸。

「可是過程會很艱難。」

天上沒有餡餅,誰的成功背後都是別人所看不到的付出。

就比如她現在一面快要高考,卻不得不出國去做隨時會丟掉小命的事情。

------題外話------

做個頭發用了一天的時間,我的存稿,我下個月的爆發!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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