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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里面有炭疽桿菌的資料,還是升級版的,克制了減毒的芽孢疫苗對炭疽的防御性!」
白芷當初只是粗粗的看了一眼。
記得是有這個的。
況且炭疽桿菌雖然不能人傳人,但卻是通過皮膚接觸傳染的,病毒難消滅,存活時間長,在普通條件下可以存活至少40年,而且仍然構成致命威脅。
一直以來都是生化武器實驗中的寵兒,直到現在也是最有名,最可怕的生化武器之一,M國怎麼可能不去研究。
竇長信,白芷只知道這個人的名字,猜想著大概是華夏研究生化武器上的專家。
那是個面容呆板的中年男人,或許是長期搞研究的關系,沒有什麼表情,那張臉僵硬的也似乎是不會做什麼表情了。
跟溫偉國很像,唯一的不同就是他不是溫偉國那樣陰沉沉看誰都像是殺父仇人一樣。
跟他一起過來的還有軍區部隊的最高領導,都是手握大權,有權利接觸到他們拿回來的那些絕密資料的人。
此時聚集到這里一個是因為情況的特殊,另一個原因是陸堯的堂兄陸鵬身份的特殊。
他在東南軍區第四野戰軍任師長,大校軍餃。
說白了,那就是來積累經驗和軍功的,今年任期一到,上頭一有職位空下來就會提將職。
可謂是前途無量,不說這些,單憑他的家世他們也不想他在這里出事。
可是眼前的情況卻是讓他們的最後一絲幻想破滅了。
竇長信看看白芷,雖然對她的年齡很是疑惑,但是作為軍人不該問的不問這點常識他貫徹的很徹底。
再說,陸堯是做特殊工作的,至于做什麼的他們不知道,只知道越是這樣的人越是什麼都不能問。
他們所做的事情都是涉及國家機密的。
這小姑娘跟他在一起說不定是一個體系的,這樣的事情都不是他該去發表任何疑問的。
只是面無表情的回答了白芷的問題。
「里面是有關于炭疽桿菌的資料,並且也確實如你所說,是升級版的,這對于我們的研究很有用,但是陸師長他們這一次的是嵌合病毒,是在炭疽桿菌的基因里嵌合了一種未知的病毒,我們經過研究發現這種病毒主要侵襲丘腦、大腦額葉、紋狀體和小腦等等這些這些控制人體運動的神經或者組織,而且一旦受到病毒的侵襲將是不可逆轉的,也就是說感染者即便是很快治愈,也會永久的失去運動功能,而且嵌合性病毒的最大危害是兩種病毒經嵌合後會產生一種新的病毒,陸師長此次感染的是肺炭疽,一改我們對于肺炭疽的了解,起病較急,一開始就出現了高熱、咳嗽、痰呈血性,同時伴胸痛、呼吸困難、發紺和大汗,並且迅速的惡化,且在第二天便伴發敗血癥,這兩種病毒的結合導致了心髒出現了詭異的高熱,必須一直給心髒降溫才能拖住感染者的性命。」
這個陸堯之前就說過。
嵌合病毒也是很常見的一種手法。
各國專家也都在努力的研究著利用嵌合出來的病毒修復掉原來病毒的缺陷,制造出更厲害的病毒。
也就是因為各國都在瘋狂的研究著這些東西,所以頂尖的醫療工作者就成了各國爭搶的對象。
陸堯才會對白芷提出什麼國家需要你的話來。
竇長信的這些話陸堯之前就听過一遍了,所以什麼表情也沒有,直接扭頭看向了白芷。
白芷擰著眉頭沒有說話。
嵌合病毒就好比是獸人,硬要兩種原本不是一體的東西結合在一體發生的變化誰都無法預料。
而且是用在了軍人的身上,國家費盡心血培養出來的精英,即使是治好也癱床上動不了了,用心之險惡令人發指!
可她又不是專門研究這生化武器的,跟她說這些基本沒有什麼用。
竇長信接著道
「並且抗藥性極強,這種病毒我們聞所未聞,克制的方法我們還沒有一點的頭緒,本來對這份資料還是抱著一線希望的,現在只能寄希望于鬼醫了!」
「他已經拒絕了!」
竇長信剛說完,跟他一起過來的一個上將軍餃的老首長就開了口。
「鬼醫?」白芷驚呼。
記得上次霍亂在直升機上趕往石頭嶺的時候陸堯跟她提起過這個人。
但當時他說這個人失蹤了!
「對,鬼醫。」陸堯道「就是我跟你提過的那個人,一個絕世的醫學天才。」
「不是失蹤了?」
「確切的說是多年前被M國的一個神秘組織控制,為他們從事一些醫療上的研究,但是現在有情報稱在多年前他逃離了那個組織,一年前我們查到他在華夏活動的跡象,這一次的事情也邀請了他出手救治,何將軍,您說,他已經明確的拒絕了?」
白芷一听,明白了,感情她本來就是個湊數的。
前頭人家已經做足了準備。
何將軍就是剛才說話的那個老首長,野戰軍的軍長,少將軍餃,陸堯堂兄陸鵬的頂頭上司。
「他性格怪癖,說拒絕就毫無挽回的余地。」
何將軍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陸堯就幾乎是絕望了。
他冷峻的臉上閃現出一抹的悲戚,怔了兩秒鐘後扭頭看著白芷。
那雙眼楮里含著最後一絲怕碎的希望,還有濃濃的祈求。
讓白芷的心尖都跟著一顫。
她從來都沒有見他露出過這樣的眼神,這樣的眼神似乎永遠都不該出現在他的身上的。
他是高貴的狼王,孤寒、睿智,哪怕是他沒有辦法解決的事情也從來都是鎮定自若的。
他這個人的整體形象就是高大的,這種眼神出現在他的身上簡直就是格格不入,極度的不和。
之前白芷就知道陸堯的這個堂兄對他來說是很重要的,可是沒有想到會是這麼的重要。
竟然可以讓陸堯露出這樣的眼神。
這眼神讓白芷覺得他她要是拒絕的話,于他,絕對是人生中最大的轉折。
或許他還可以帶著他的面具過完這一輩子,但是心中絕對不會再有一絲的溫暖了。
白芷之前就已經答應了這會自然是不會臨時反悔。
只道「我盡力就是!」
至于會不會暴露自己異能的事情倒沒有多想。
反正陸堯已經知道了,他知道基本上就代表國家已經知道了。
那麼接下來該知道的人一定會知道,不該知道的人絕不會知道。
「哪怕是癱了,只要是還能活下去就行。」
這是從辦公室里出來去看病人的時候陸堯對白芷說的。
他也明白她不是萬能的。
或許也跟上回的霍亂一樣,沒有辦法。
可他的希望也很簡單。
只要還活著就行。
活著,就有希望。
炭疽病的病人身上會焦痂,潰瘍,周圍有凝固性壞死區。
最終形成黑色似煤炭的干痂。
因此而得名炭疽病。
陸鵬已經昏迷六天,按照炭疽病的正常發展,病人出現休克後一到兩天便會身亡。
能讓他拖這麼長時間軍區總醫院的醫生們真的已經是很努力了。
可笑的他**著,連著各種儀器的上身胸口處竟然有一些用毛巾包著的碎冰塊放在那里。
持續不斷的為心髒降溫。
心髒是保持在正常的溫度了,可是胸口的皮膚已經都被凍的青紫,在這麼下去要壞死了。
白芷進來的時候本不想讓其他的人跟隨,但無奈陸堯一定要跟著,只好帶他進來了。
陸鵬的五官跟陸堯是有一些像的,畢竟血緣關系擺在那里。
只不過陸鵬更顯得堅硬,國字臉,額頭飽滿,眉毛很黑,一看就是個正直的人。
白芷查看了下他的患處。
說實話,是有些惡心的。
但這是執行任務的時候被感染上的,誰都沒有那個權力嫌棄。
白芷施展修復術的時候陸堯一直在一邊緊張的盯著她。
白芷覺得,若是有可能的話他想要跑進她的腦袋,隨時注意著進展才能放心。
白芷先試探了一下。
驚喜的發覺這一回是正常的,並沒有出現上回霍亂時那種無力消滅病毒的情況。
雖然越是嚴重,發病時間越長的疾病越是要耗費精神力,但整個過程很順利,沒有遇到絲毫的阻礙。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長時間,終于搞定。
白芷吁了口氣,抹了把額頭的薄汗。
陸堯之前不敢吭聲,此時一見她這個樣子忙問道
「怎麼樣了?」
白芷轉頭看著他的緊張,提著一顆心似乎就在嗓子眼,連呼吸都不敢,只等著她的回答。
白芷不語。
故意逗他,看他會不會把自己給憋死。
她不說話他就維持著剛才的表情等著。
事實上陸堯的憋氣功夫遠在白芷的認知以外。
最後還是白芷怕這麼下去真把人給憋死,還是死不瞑目的,才開了口。
「好了!」
其實這個時候只要把陸鵬身上的結痂去掉就會看到他的皮膚其實已經差不多完全長好了。
身體里所有有害的病毒細菌全都被消滅了。
白芷這話一出陸堯的立刻就是大大的吐出口氣來。
沒有太過于激動。
但是正常呼吸了。
看著還在睡的堂兄,抿緊了凌厲的薄唇久久沒有說話。
白芷將陸鵬胸口的冰塊拿下來。
輕柔這那片青紫的皮膚修復著皮膚下快要被完全凍結的血管還有肌肉組織。
俗話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元氣大傷不說,有很多是她也沒有辦法的。
她可以修復他病毒感染病變的內髒,可是對于被傷害的腦神經卻是沒有辦法的。
按六識神跡中的記載,這得她練到第二層視之眼才可以治療神經上的損害。
可是現在她聞之耳才剛剛入門,一層比一層的進展慢,到那個時候還不知道何年何月。
輕嘆了口氣。
「可惜……他還這麼年輕!」
陸鵬看上去還不到三十的樣子。
作為一個軍人如果就這麼癱在了床上,痛苦可能比死還要難受。
陸堯听懂了她的話,勉強扯扯嘴角。
「沒事,活著就有希望!」
「對,會好的!相信我,總有一天我能的!」
白芷也不知道怎麼著就被他給感染了,冒出這麼句話。
他又不是他的誰,為什麼要把責任扛在自己身上。
陸堯扭過頭看著她。
她忽然發現他的眼圈都紅了,突然間就釋然了。
至于為什麼釋然,她對自己說陸鵬是軍人,舍己為人,為國家變成這樣。
作為一個有血有肉有靈魂的華夏人她應該為他做點什麼。
好在當時因疫苗被換掉而感染的人只是一個臨時編隊是個人。
畢竟疫苗由專人保管,不是那麼容易被全部換掉的。
可就算是是個人白芷挨個搶救最後也累癱了。
……
京都,人體研究所。
這是由幾座大樓組合起來的一個機構。
知道的人都說這是一個令人恐懼的地方。
在里面上班的人從事的工作就是與尸體打交道。
將捐獻者的尸體清理、消毒、解剖,進行一系列的醫學研究。
在研究所主樓的後面有一個特殊的小院。
小院有些老舊,空蕩蕩的除了一座小樓什麼都沒有。
小樓只有三層,研究所的人都知道這里是禁地。
除了指定的兩三個人外外人是不允許進入的。
院外監控嚴密,武警站崗,基本上一只蒼蠅也飛不進去。
小樓里地下一層,一個穿著白大褂頭發亂糟糟,滿臉花白胡子,看上去邋里邋遢的老人帶著世界上最先進的老花鏡拿著試管在做著什麼實驗。
他周圍全是各種各樣的試劑,還有人體標本。
各種儀器工作時的滴滴聲不絕于耳。
地下室的門被打開,走進來一個中年男人。
「博士,忙著呢?」
他稱作博士的人正是那個糟老頭。
他殷切的打招呼也沒有得到博士的回應。
一個眼神都沒有甩給他。
但是這人似乎是經常跟他打交道,並不介意他的無視。
走到他身邊接著道
「我這里有一個完美的克隆實驗體,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博士一听這話頓時兩眼放光。
「在那里?」
說著往他身後看了看,並沒有見到人,頓時有些不悅,想吹胡子瞪眼。
中年男人趕忙在他發飆之前開口。
「我就是來問問你能不能保證做出一個一樣的克隆人!」
誰知這話說完博士還是吹胡子瞪眼了。
「當然一樣,不一樣怎麼還能叫克隆人?這都不懂,滾滾滾!不要弄髒了我的地方!」
那人這麼簡單的問題讓博士認為他是故意來洗涮他的。
「別介!我的意思是說異能者,你能不能克隆出個異能人來!」
博士一愣!
然後更加的惱了。
「我說你煩不煩啊!都做過多少回這樣的實驗了,沒有一回成功的,白白浪費我的心血為你們服務!走走走!快滾出我的實驗室!」
博士越說是越來氣,要不是手里還做著實驗他恨不得上去踹這人幾腳。
那男人一見博士生氣忙討饒,這老頑童必須得順著他的毛來,要不然死倔著不會配合你。
「博士,博士,別氣嘛!你听我說,這一次不一樣!這一次的異能者是個精神治愈系的,精神治愈,你懂不?就是用不著你們這些醫生了,人家大手一揮什麼病都瞬間治好,你想她的基因能跟別人的比嗎?肯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的!」
博士琢磨了下,果然兩眼放光了。
「人在哪?快弄來我看看!」
「別急嘛,很快就給你送來!」
……
第二天,白芷跟陸堯去機場送溫晉陽與溫偉國飛往深市。
之前在車子爆炸後他們就跟溫宏生聯系過。
告知他們沒事,並且聯系了保鏢前來支援。
只不過因為在楊樹林里遇上了那三個異能者,所以保鏢並沒有找到他們。
以為第二天能到東市呢,誰知道又遇上了野田弛。
後來就到了空間了。
空間里表雖然能按時走動,手機卻是沒有信號的。
所以一直到了昨天他們才再次跟溫宏生聯系上。
得知他著急的差點住進醫院。
但是溫天奉在公司造起了反,糾結一幫支持他的懂事說溫晉陽已死,要求換他做繼承人。
要不然就會將溫家的丑聞宣揚出去。
溫宏生顧不上自己的身體,只得親自回去主持大局。
這才把局面穩住。
得知溫晉陽沒事自然是欣喜萬分,囑咐他趕緊回來。
機場告別很簡單。
兩個人又不是小孩子,送到機場門口,看著兩個人進去就可以了。
再說跟他們也沒有熟悉到依依不舍揮淚告別的地步。
只不過是進去之前溫晉陽猶豫著最後還是跟白芷說了一句。
「我會保密的!」
白芷僵硬的抽抽嘴角。
要怎麼說?
這人還真是有眼色?
機票什麼的都有東市的分公司給訂好。
溫晉陽也不等她說什麼,自顧自的說完就轉身進了機場。
溫偉國跟在後面,依然像是一個盡職盡責的保鏢。
這個時候誰也不知道意外會發生的這麼突然。
一輛黑色的桑塔納轎車從機場門口駛過。
一點的異樣都沒有。
只是在駛到離溫晉陽最近的地方時突然搖下車窗,伸出個黑洞洞的槍口。
車子沒有停,也沒有減速,里面的槍手槍法很好。
只用了極短的時間瞄準,便扣動了扳機。
溫偉國察覺到危險,甚至都沒來及扭頭去尋找這突然冒出來的危險的感覺是怎麼來自哪里,就朝著溫晉陽撲了過去。
寬厚的胸膛將他略瘦的身軀包裹住往前一撲。
不幸的是這一次他並沒有像前幾次那樣躲過子彈的襲擊。
幸運這個東西總是不會每一次都造訪同一個人的。
那個子彈瞄準的是溫晉陽的後腦。
可惜子彈被溫偉國的腦袋給擋住了。
這個剛認了兒子的父親,別說是一句話,就算是眼楮都沒有來得及閉上。
就這麼輕易的死了!
「爸……」
溫晉陽悲痛的吼聲響徹天地。
而那輛桑塔納或許是自信一槍一定能搞定,連下車查看都沒有,只開了這一槍就加大油門向著遠方而去。
「爸……」
溫晉陽的哭聲一聲聲的回蕩在耳邊……
人的命是多麼的脆弱。
一個看上去那麼壯實,屢次在驚險的時候躲過一劫的人就這麼死了。
坐在酒店的大堂里,白芷的心里還是有些回不過味來。
說起來這是她重生後第一次經歷跟自己身邊人的死亡。
雖然對于溫偉國著實算不上親近,但是事出突然,這心里總覺的不是滋味。
尤其是後來溫晉陽苦苦哀求她就他父親的場面一直揮之不去。
她不是神仙不恩給你起死回生。
陸堯給她倒了一杯熱茶,安慰道
「別想太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數,相信他死的並不遺憾。」
為了保護自己的兒子就算是丟了性命也一樣會很滿足。
白芷搖搖頭,捧起水杯喝了一口。
她只是有些感慨而已,還不至于脆弱的這麼點事就需要人安慰了。
「但願他這一路不會再出什麼事。」
溫偉國的尸體已經火化了,被溫晉陽帶去深市安葬。
他們兩個亦是全程陪著他,所以折騰了整整一天,這會已經是晚上,才在東市隨便找了家酒店準備吃點東西。
酒店很有格調,雖不說是完全的古色古香,但上面懸掛著方形宮燈看上去很有意境。
他們兩個人坐在了一樓的大廳。
大廳里也沒有幾張桌子。
不是仿古的,但都是實木的。
中間是開放式的廚房,那幾張桌子就都放在廚房的周圍。
白芷沒有胃口,陸堯就隨便點了一些素菜。
兩個人的位置靠近門口,菜剛上齊,就見門口進來個看上去不到十歲的小朋友。
他拎著兩個保溫桶,似乎還是個常客,一進門菜譜都不用看就點起了菜。
「一份雞蛋湯,一份炒時鮮,一份素扁雜菇,還有一個魚頭豆腐湯。」
這麼小的孩子一個人來酒店可不多見,而且還是自帶保溫桶,明顯是打包帶走的。
但是服務員並沒有露出什麼驚訝的神色,甚至皺了皺眉,似乎這孩子很不討喜,他點過餐趕緊就去一邊不在理會他。
這孩子也不用服務員的理會。
自己很會照顧自己。
冷著一張小臉,挑剔的掃了眼酒店的大堂。
很不巧,這會已經滿員了。
他可能見陸堯跟白芷這邊有空位,問也不問走過來就一坐在那里等開了。
下巴揚的高高的,像是只高傲的小天鵝。
這個小朋友正是那天在大巴上見到的那個叫做夢洋小孩子。
白芷看見他就想起了簡絲,下意識的四處看看並沒有那個卡哇伊的小女孩的影子。
陸堯瞟了他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繼續吃菜。
這個時候從二樓下來兩個人。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女人打扮的妖嬈多姿,能露的地方都露出來了。
男人的手在她的腰上不安分的上下滑動著。
兩個人邊走邊發出一陣陣的笑聲。
說實話,這笑聲有點婬、蕩。
很多人皺眉,但是並沒有人開口。
誰料這兩個人在經過白芷他們這一桌的時候那個小朋友突然開口
「兩眼無神,眼下淤青,身材枯瘦,禿頂少毛,一看就是縱欲過度!小心陽、痿,精盡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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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腦各種問題,晚上才好,一點半了,只能寫到這了,困的頭疼,明天在接著萬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