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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陸嚴壞笑,端木微和秦二虎兩個人都有些呆愣,不過兩個人都知道了陸嚴的想法,這感情是要自己做美男去勾引人去的。
這兩人雖然x ng子大同小異,都是好動的主,片刻都要閑不住,但是要是只有一個人的時候說不得要推辭半響,免得傳了出去讓別人以為自己就這麼有流氓**的潛質;不過現在倒好,兩個人針鋒相對,這可是象征著面子問題了,有比較的時候更容易激發人博弈的心思。畢竟第一和第二雖然只是一個排位只差,但是差那麼一點也是讓人有第二很不如第一的感覺,特別是誰最能夠受到女子青睞的問題。
秦虎在陸嚴身邊倒是十分想問這麼多人誰都比不上陸大人,為什麼要別人去?但是想想陸嚴身份也算得上是貴重萬分,有什麼事親勞親為有些不妥,再說他何嘗不是為了自己的顏面,做這些事情可是逢場作戲,根本不會有什麼結果,以後鬧出來說不得會因為些許小事就影響他的仕途。比如為人不正。
秦虎明白之後想要提醒自家弟弟,但是想了想這件事好像不是提醒就能夠阻止的,一來壞了陸嚴的事,二來自己弟弟現在這關頭肯定不會為了自己提醒就放下面子,年輕氣盛啊,不都是好面子的。再說以後端木元知道了,肯定會對自己有些不滿,明面說了還好,埋在心里說不得會成為禍根,特別是自己這些以前、未來還在皇上身邊的殿前侍衛。
他們兩人都是如同驕傲的公雞一般,在陸嚴面前挺直了身軀,眼神灼灼的看著陸嚴。
這有人能夠比著還真不錯,陸嚴模模下巴,看了看他們,以前見人家哄小孩子還是要人比著吃飯才吃得香,這還真是人心里的劣x ng啊,以後還真要小心防著了。
不過這兩人都是雀躍y 試,陸嚴也不好打擊了他們幼小的心靈,只道︰「這件事情還必須要用心才能做好,不過既然二虎說出來的相比他心里應該有些打算,我也不問你該怎麼做,你只管去做便是,倘若那女客問你是做什麼的,你就使勁說,哪怕用我的身份也無妨,只要事情做好。」
「喏!」秦二虎歡天喜地的領命去找蓋績,幫助他支開那女客。剩下端木微撇著嘴,一副酸溜溜的樣子,陸嚴看的直搖頭,道︰「這事情還沒準呢,二虎大大咧咧的,也沒跟女子這麼接觸過吧?說不定很快就回來了。等會你再去不就行了,但是他不行你要是再不行的話,那就要受罰了!」
端木微听陸嚴說前半句還挺高興,但是听完心里有些發涼,自己跟二虎比著這還很正常,但是辦不成這受罰好像也正常,但是自己是不是有些•••
秦虎看他遲疑的樣子,皺著眉頭道︰「堂堂七尺男兒,還能說不行?豈不是丟煞人也,這種沒卵的行為莫要說是虎賁軍,丟人。」
端木微受不得激將,正年輕氣盛的時候,哪能說是沒個男子氣概,大聲道︰「做就做,即使丟命也不能丟人。倘若不成被指甘願受罰!」正襟抱拳對陸嚴行了一禮。
「好、好,這才是虎賁軍的驍勇悍將。」陸嚴夸了兩句,拍拍他的肩膀,總不能只讓他受到斥責,沒有鼓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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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二虎這邊其實很順利,根本沒那麼多波折,他找到蓋績直接說了陸嚴的吩咐,當然沒有什麼都說,只是說陸嚴派他來幫蓋績支開人,當然也會冒充陸嚴的身份和蓋績在一塊。
蓋績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領著他去見馮氏,因為陸嚴和二虎根本沒和馮氏照過面,是以秦二虎假扮陸嚴倒也不會害怕被拆穿。
見到馮氏她們秦二虎也是顯得彬彬有禮,雖然平常都是粗莽武夫,但是現在在荀彧身邊可是吃足了苦頭,整天君子之風禮儀什麼的可是說的比什麼都多。也幸虧他出來的時候將身上衣服都換了,整的衣冠楚楚。
也沒經過蓋績介紹,二虎就道︰「小弟陸嚴,與績兄長可是世家交好,這幾天一直沒見過大嫂,實在是有罪。還望嫂子見諒。」
「無妨,都是自家人,剛開始听說小叔醉酒了,倒是小叔注意身體才是。」馮氏連忙回道,現在可不是自己耍什麼氣派的時候,對于這便宜小叔可是知道的很,長安也是消息傳的快,陸嚴剛進蓋府沒一天,對于他的身份該知道的都知道了,遲點的第二天也是知道了,雖然沒幾個人見過面認識他,但是不妨礙別人對他的了解,皇上的寵臣,陣斬王國的悍將,當然這個上陣殺敵別人沒見過也知道的不太清楚是不是真的,但是皇上的寵臣這件事倒是讓人十分相信,畢竟皇上的殿前侍衛都派給他做護衛了。
二虎裝模做樣的點點頭,好像不y 多看,生怕沖撞了嫂子,扭頭看著馮氏身邊的女客,瞪大了雙眼,顯露出痴迷的神s ,低聲道︰「如此佳人,豈不是吾之良配?」當然這聲音當然沒有逃過身邊人的耳朵。
蓋績心里有些不舒服,這是幫忙嗎?好像來搗亂來的。不過還沒開口說話,二虎就急忙上前道︰「不知這位姑娘芳名為何?可否告知于我?」
馮氏皺了皺眉頭好像有些不悅,但是陸嚴的身份不一般,即使做嫂子也不可能去斥責,特別是尊崇禮法男尊的世界,何況「陸嚴」只是很正常的詢問,並非是什麼唐突之舉。
那女客也不知作何想,听了二虎的話,臉上顯露出嬌羞,雖然並不是什麼美女,只能算得上是平庸,但是這種狀態還是能夠吸引人的,低聲道︰「妾身未名,姓梁,父母常喚我蓮兒。」
即使再愚鈍的人也都看得出來,這梁蓮兒對這眼前的「陸嚴」已經有些為之傾心了,蓋績當然是樂得糊涂,心里巴不得趕緊將這人給弄走,是以也不再言語什麼。
馮氏也無法阻攔,只得暗中拉扯著她的衣袖,但是也不敢表現得太過,生怕被眼前的人看見自己的小動作,直接惡了兩人那可是討不得半點好的。
二虎轉頭看了看蓋績笑呵呵地道︰「相必兄長和嫂夫人回門還有些私房話要說,您兩位就共乘一車吧,都是夫妻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根本再在乎馮氏是什麼臉s ,又對梁蓮兒道︰「正巧準備了兩輛馬車,要是蓮兒小姐不嫌棄,還請乘坐另外一輛,某願做護衛相隨。不離不棄。」
他說的話好像也是暗有所指,眼中帶著期盼看著梁蓮兒。梁蓮兒遲疑的咬著嘴唇,想了想,不顧身邊馮氏的想法,微不可見得點點頭。
二虎大喜,這可是終于辦到了,不枉費自己出賣自己的「身體」去勾引人。趕緊做僕從狀小心翼翼的借機扶著梁蓮兒,狀似親昵的笑著道︰「您可是千金小姐,寶貝的很,捧在手里某都怕掉了,怎麼能不小心。」
梁蓮兒低聲笑著,眉宇間都帶著喜意,輕挪蓮步上了馬車,留下臉s 有些慌張,不自在的馮氏,和皺著眉頭看二虎的蓋績。
嚴弟手下這要是都是這些能人,別人可怎麼辦啊。蓋績搖搖頭,對馮氏道︰「天s 不早了,咱們趕緊走吧,要不得都遲了,午飯說不定也沒個著落。」他這話當然是說自己不早點到馮家將事情辦完,中午還不知在哪吃。不過馮氏好像心里想著什麼,听了他說的話臉上有些不自在,但是又強壓下去,變得有些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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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嚴等他們走後才想起來,秦二虎假扮自己,這自己的手下好像都沒跟上,趕緊領著秦虎等人跑出去準備跟上,誰知還沒到門口就被人給攔著。
荀彧有些不滿的看著陸嚴和他身後的一眾虎賁軍士,除了秦虎和端木微還穿著甲冑,別的都穿著粗布麻衣,好像下人似得,真是不成體統。
陸嚴見是荀彧,也不好呵斥,要是旁人,不認識的說不得直接讓人給拉到一邊去,訕笑著上前拉著荀彧︰「文若唉!你今天不忙了?听二虎說這幾天你可忙著抄寫兵法什麼的,累不?今個來了可要喝點蓋府的湯水,解渴還解乏•••」洋洋灑灑扯了幾句。
荀彧皺著眉頭道︰「大人說的是酒吧?別的我還真不知道大人會使勁夸的。」
陸嚴尷尬的笑笑,看荀彧的樣子好像也不是說幾句就走,撓著頭對秦虎道︰「你們先去,我和荀大人說說話,你看著辦,不能咱們吃虧了。」
荀彧還沒攔著他們就溜得飛快直接走了沒影,嗔怪的看著陸嚴︰「這都干什麼去了?一個個還穿著那一副德行,像個家丁護院似得。」說完轉念一想「不能咱們吃虧了」就問道︰「你莫不是爭什麼閑氣要他們去打架?」
陸嚴苦著一張臉︰「文若唉!你就不能想我點好?我像是這種拉手下去打架的?咱們都是官吏,有什麼事告訴本地的官員不就行了,本官怎麼會犯這種錯誤。」
荀彧不再理他,踱步慢慢地往里走,邊走邊說︰「朝廷下了詔書,要咱們回去復命。」
陸嚴听了有些疑惑,這詔書還不用先沐浴再隆重接詔?好像自己以前都要這麼干,當然「重病」的時候沒有,「都說了什麼?有沒有封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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