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擺設很簡單,幾把黑色的靠背辦公椅,一張鋪著長長桌布的辦公桌。桌子的前面坐著四個面試的工作人員,坐在中間那位面前放著一杯飄著熱氣的香茶,那位也最晃眼……丟丟的目光陡地變得比日光燈還要亮,那個人竟然,竟然是她朝思暮想,苦苦尋找的丟箱人。
天呢天呢,謝天謝地謝謝觀音菩薩還有上帝,皇天不負有心人,他就是機場上那個被騙的帥哥耶。
看來那個人在公司里有一定的地位,招聘的幾個職員在他面前畢恭畢敬的。
只是看著那個人一雙鷹悍的眼楮緊緊的盯著她,她又變得忐忑起來,心里像是放了一只小兔子突突突飛快的跳動著。
直接把她叫進來,那人該不是認出她來了,如果是這樣那可糟了,她看看這間屋子,屋子除了前面的桌子和幾把椅子空無一物,想藏起來是不可能的,應聘房間在三十六樓,跳窗戶也是不可能的。人群密密麻麻的擠在樓道里,簡直就是一堵堅實的人牆,想從哪兒逃更是不可能的。完了,這下死定了,她心里暗暗叫苦。
「你叫什麼名字?」邊上一個胖乎乎的中年男人一邊問一邊在紙上寫著什麼。
「丟丟。」
「什麼?」中年男子皺緊眉頭盯著她問,土氣的名字土氣的打扮。這個鄉下丫頭穿著破舊,樣貌平常……無論從哪方面看都不符合公司形象代言人的要求,真搞不懂風總為什麼特意指定她進來?他困惑的搖搖頭。
「丟丟!丟棄的丟。」懷疑這個人听力有問題,于是丟丟運足底氣大聲回答。
中年男子被丟丟尖銳的大嗓門嚇了一跳,眉頭皺得更緊了。沒有修養素質又低,可是沒辦法,誰讓她是風總親自點名叫進來的,難不成是風總的親戚,看看身上素無一物的小丫頭,不覺搖搖頭,心里嘲笑著自己來,富可敵國的風總怎麼會有這麼貧酸的親戚。都說女人心海底針,上層領導的想法比女人心更難猜測。
忍著厭惡的情緒繼續問︰「多大了?」
「十七歲。」
「以前做過這種代言或者相關的廣告嗎?」
「沒有。」……
丟丟一邊順口答著,一邊偷偷觀察中間那個人的臉色,那個人除了不時的掃她幾眼,一直很平靜的坐在那里,酷帥的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
好像沒認出自己嘛,我就說嘛,我丟丟易容術那可是一等一的。不過這麼仔細的看他, 哇塞,好像比在候機大廳的時候更帥,只不過以前目光精湛幽深的眼楮里現在卻是那麼憂郁、感傷,可是卻讓人感到此時的他更加俊雅、迷人了。
「喂,我問的話你到底听沒听見?」左邊那個問話的中年男子一邊不停地扶著鼻梁上的眼鏡一邊無奈的問。現在的女孩子怎麼都這麼大膽呢,不好好回答,每個人的眼神都象鉤子一樣看著肖總。
這個鄉下丫頭更厲害,居然,居然直接走到桌子前,一雙眼楮色迷迷的直直的盯著肖總。
「看夠了沒有?」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將丟丟從桃花夢里拽了出來,丟丟這才恍然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的走到了應聘桌前,還差零點一米的距離就要湊到那個帥男的臉上了,好丟人啊!可是丟丟就是丟丟,她打著哈哈哈掩飾的說︰「哈哈……感覺你好像我認識的一個人,哈哈,真的很像耶。我眼神不太好,想過來仔細的看看,可是我在認真看過之後鄭重的告訴你,雖然很像但是卻的確不是那個人!」
風兮揚沒好氣的看著她。心里暗暗發狠。沒錯,我就是你在桃園機場認識的人,現在先讓你舒服幾天,等你進了公司看我怎麼收拾你︰「既然不是你認識的熟人,那就請丟丟小姐回到位置上繼續我們的問話。」風兮揚身子向後一靠,一雙狹長的細眼不動聲色的看著素衣素顏的丟丟︰「既然丟丟小姐是來應聘的,一定是有備而來,對我們的公司相當了解了,那麼請先說說我們公司的經營理念是什麼?」
「你們公司不就是做衣服的嗎?經營理念當然就是把服裝事業做的更大,更好嘍。」這個問題也太小兒科了。
一旁面試的中年男子現在不只是皺眉頭了,不住的用手推眼鏡,擦汗。哪來這麼一個糊涂蟲,守著風總這不是誠心要砸他的飯碗嗎?他不容丟丟再說下去沒好氣的對外面的保全喊︰「是誰讓她進來的?把這個人帶出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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