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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真相浮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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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在那頭用友好的語調說︰「是這樣的。容副市長叫我建議一下周小姐,您跟容海澄先生不適合在一起。希望周小姐以後跟容海澄先生保持一定的距離。容副市長還說了,假如周小姐有什麼具體要求的話盡管提出來,他是絕對不會拒絕的!」冰之笑了笑︰「謝謝顧先生的通知了。請您轉告容副市長,我收到了。如果沒什麼事,我先掛了。」放下手機後,她關上門走進屋子,一手開了燈。容建安果然不同意自己跟容海澄在一起,跟她原先擔心的一模一樣。轉身走近廚房,拿出面條準備煮。在燒水的時候,她出神地望著窗外。顯然,容建安已經阻止容海澄跟自己在一起了,可容海澄根本沒放心上,所以一直沒跟自己提及。先前在他家問起的時候,他也選擇了回避。于是,容建安在親自出手,叫自己的秘書打電話給自己,警告自己不要靠近自己的兒子。只不過,像所有強勢的家長一樣,都認為用金錢就可以打發掉那個他們不看好的人。冰之已經意識到︰她想要的安定生活,已經越來越往雲端的方向上升,變得沒有腳卻還跑得飛快了。她心里著急,卻抓不住,也跟不上。=========================這日剛下班,冰之就接到了哥哥周森茂打來的電話︰「冰之,下班後過來一下吧!梁叔叔昨晚打電話給我了,說今晚有事跟我們說。」冰之心里微微一顫,問︰「是不是媽媽的案子有了什麼新發現?」周森茂說的梁叔叔是一個退休刑警。當冰之四歲那年,母親白櫻被一個喝醉酒的男人撞死了。凶手慌忙棄車逃走了,結果警察找到線索,抓到一個叫伍大光的汽修工人。可周學毅一直覺得妻子的死有很多疑點,就不斷要求警方追尋真正的凶手。當時,老梁就是其中一個有份參與辦案的年輕警察。盡管周學毅不斷請求警方再次尋找新的線索,但是當初負責該案的主要辦案警察說︰所有的罪證都指向伍大光,他本人也認罪了,所以凶手絕對是他。最後,伍大光因醉酒駕駛造成傷亡而被判五年有期徒刑。周學毅沒有辦法,只好郁郁放棄。但奇怪的是,被周家人認為是頂包的伍大光出獄後全家人都搬離了天海市。周學毅幾次帶著白櫻的弟弟,也便是冰之的小舅舅去找過他幾次都沒有結果。等到冰之長大之後,也曾听父親和哥哥,還有舅舅提及過自己母親的死因。所以,周家人一直都認為,撞死白櫻的應該另有其人,而不是那個伍大光。而當初那個滿腔熱血立志要為民除害的梁姓年輕警官,卻對這個案子一直念念不忘。他主動上門找到周學毅,跟他談了自己的看法,並說自己其實一直在關注這個案子的內情。一來二往,周學毅對這個正義凜然的警察越來越感激。梁某不斷把自己的新發現告訴周學毅,但還是因為一些線索的若有若無,加上時間漸遠,很多頭緒無法完全展開。但在周學毅去世前一年,也就是冰之剛上大學那一年的某天,梁警官曾經說過一句話︰「真正的凶手有權有勢,再往上查我就查到這一點!可是,牽涉到的人實在有些麻煩,我要再想辦法查出是誰!」那時候,梁警官已經是刑警隊的副隊長了。關于這個案子,他一直不敢過分高調進行調查,因為畢竟已經結了案,另外是因為還有可能牽涉到一些在社會上頗具影響力的人物。放下手機倉促地收拾了一下東西,跨到辦公室門口後,就看到一道挺拔的身影在眼前移動。一抬頭,看到是一身深灰西服筆挺的容海澄。他今天上午去總部開了個會回來,應該是一直忙碌到現在。「趕那麼急去那里?相親啊?」他幽深的黑眸閃耀著一股似笑非笑,問。冰之有些尷尬地說︰「還有四分鐘就正式下班了,我有點事想早走一步!」容海澄冷笑︰「你的意思就是想早退?」「可是已經過了兩分鐘了,這樣談不上嚴格的早退!」「你就這樣跟上司說話的?」容海澄毫不留情步步緊逼。冰之知道他發脾氣是因為他想公報私仇。因為自己這兩天沒怎麼搭理他,他一定是生悶氣,想處處刁難自己。他父親明擺著就不同意他倆的事,她也不打算做吃力不討好的事,免得竹籃打水。可現在,她真的要急著離去。母親的迷案一直壓在她和哥哥的心頭,父親過世前,也是對這件事最為放不下!容海澄見她不語,又上前一步問︰「周冰之,昨天那個分析報告有點小漏洞!你還是回辦公室把它修改一下再回家吧!」什麼人哪?羅國威也不曾對自己那麼苛刻的好不好!冰之直了直身子,拒絕了︰「對不起容總!今晚我不想加班!」「這段日子是我全面負責公司的事務!我的命令你不可以隨便違抗!上司要求下屬加班,肯定是她有事做得不對或者不完善,這完全是合情合理的!」冰之徹底惱了,徹底忍無可忍地把自己的皮包狠狠摔在身邊的一張桌子上,大聲說︰「我不想留下就是不想留下!你要我加班為什麼非要挑今晚?」旁邊走過剛打印完東西的實習秘書肖玲還有容海澄的助理曾遠銘。兩人見並只跟容海澄對抗上了,都過來勸解︰「冰之,你就少說一句吧?」「容總,看在冰之平時那麼積極的份上,您別真的生氣好嗎?」容海澄冷冽一笑,嘴角形成一個堅硬的弧度。他輕輕用手敲了敲身邊的桌面,冷硬地說︰「周冰之,你對工作產生倦怠情緒,還公然違抗上司!我開了你都有可能!」冰之渾身發顫。假如身邊沒有別人,她一定會狠狠給這個目中無人的男人一個最響亮的耳光!但,雖然他跟自己有過親密關系,雖然他讓自己很惱怒很羞辱。可他是上司,他是權威。這點面子,她還是要留給他的。曾遠銘急忙拉著容海澄笑道︰「容總!您說笑了!冰之是羅總的秘書,她干了那麼多年了!您消消氣,她不是故意的!」冰之卻笑了笑︰「容總看我不順眼,要嚴懲我是吧?雖說副總也有罷免員工的權利,但我好歹也是羅總的人,一切還是等他回來再定奪吧?」順手拿起自己的皮包,頭也不回地在那個冷傲的男人身邊走過。難以想象,他和她的矛盾,已經激化到這一地步。曾經同床共枕的一對男女,居然會為了一點小時候鬧成這樣?這也許就是男女之間的特有風景吧?她發誓,自己再也不主動招惹他了!從此,各有各的天涯,各有各的海角。她真的該徹底放棄他了。但心里好像有一種酸痛。=============================離開公司匆匆忙忙感到周森茂家里,一進門就看到哥哥正和老梁在交談著。冰之先是朝老梁打了個招呼︰「梁叔叔!」已經兩鬢斑白的老梁抬起頭看著她笑了笑︰「冰之回來了?」他看上去比實際年齡還要老一些。溝壑縱橫的方形臉上有一雙矍然生輝的眼眸,看上去有著一種職業性的機警銳利。冰之坐下直接問︰「梁叔叔,是不是我媽媽那個案子有了最新發現?」經過這二十多年的接觸,老梁已經和她家結下了深厚的友誼,所以彼此之間說話也不會拐彎抹角的。「冰之,森茂,我徒弟上周終于在激發努力下找到了一條很重要的線索,那就是他在南昌找到了當初那個頂包的工人伍大光!」老梁低沉的聲音響起,襯得空氣中一陣肅穆。冰之急切地問︰「那麼他人呢?」老梁嘆道︰「我徒弟假扮成想跟他做配件生意的人,在一番追問下,他才肯說出當年的一些事!他說他其實的頂罪的,但什麼人叫他怎麼做的,他也不清楚!當時有人找他,給他八萬塊錢干一件事,就坐幾年牢,他的老婆孩子那些人都會搞定!當時這個家伙剛簽下賭債,繼續一筆錢。為了可以換錢,也為了保住家人的安生,所以就答應了。但是,那些人到底是誰?他說不知道!」周森茂忿然說︰「就是不肯說出來!這個伍大光死守那麼多年還是不說,可見那些人真的很有後台!」冰之點點頭,咬著唇。到底會是什麼樣的人呢?撞了人叫人頂罪,居然二十多年可以逍遙法外無憂無慮?老梁清咳一聲,說道︰「那些人是誰,我們也找到了眉目!假如我們的推斷沒錯,那個真正的肇事司機叫容建輝!」容建輝?冰之渾身一震,從這個名字她馬上想到了另外一個名字——容建安。這兩個名字實在太像了!難道這個容建輝會是容建安的什麼人?親戚?那不就和容海澄是一家人?冰之頓感呼吸不順暢了。老梁接著往下說︰「我徒弟繼續追查,一直沒有放棄。結果,他查出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周森茂和冰之幾乎屏住呼吸听他說。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時間是6月26晚23點半!好困qaq!還有一章!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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