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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憂的看了眼被綁在對面的太後娘娘,不知她老人家可還吃得消,見崔太後慢慢對她點點頭,方才心安。被扣在背後的手並未太麻,想來她們被綁住的時間還不算太長,不知道有沒有出倉州城,皇上是否已經發現她和太後娘娘不見了,不過她很快就收起了紛飛的思緒,因為一道強烈而又討厭的目光直直的盯著她,透著濃濃的欲•望,似乎要將她吃掉。「皇帝孫子真是有福,你看看,這貴妃長得水靈靈的勁兒,老子真想……」一臉上有疤的男子猥•瑣道,正是剛才打量柳素素之人。「收起你那副死樣子,這人不是你能肖想的,少主特別吩咐了,萬不可對貴妃不敬。」旁邊的男子冷冷的說道,橫掃了柳素素一眼,眼中竟是不屑,女人都是禍水,真不知少主是怎麼想的,為了一個女人,屢屢影響大計。「哼……你不說,我不說,又有誰知道我們已經爽快過一回了,反正這個女的也不過是狗皇帝穿過的破鞋……」那猥•瑣的男子嘴角掛著婬•笑,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絕色,若是這麼錯過了,著實太可惜了些。說罷,兩眼放光的盯著柳素素胸前的高•聳,嘖嘖……這個尤•物不僅臉蛋長的漂亮,身材也是有料的,壓在身下的滋味肯定**急了,也難怪狗皇帝將她寵上了天。柳素素何曾被這麼放肆的看過,全身不自在,不過沒感把厭惡放在臉上,這會兒她和太後還是待宰的小羊。那男子口中的少主又是何人?怎麼說得好像認識她一樣。那個全身泛著冷氣的男子狠狠的瞪了眼那個猥•瑣男︰「方仁,你不要命了,居然敢違背少主的命令,小心我一刀殺了你!」名喚方仁的猥•瑣男子聞言模了模鼻子,囁嚅道︰「就知道你忠心,還真是老頑固,不過現在城門那邊查的那麼緊,怎麼出去?」「誰說我們要出城的?」冷冷的說了一句,便眯著眼假寐去了,要不是方仁這蠢貨還有點用,他早動手將他除掉了。方仁也最看不慣他這副樣子,不就因著少主倚重些,擺臉色給誰看呢,跟著冷哼一聲,將頭轉向門外,查探外面的動靜去了。不要出城,莫不是那個什麼少主已經在滄州了?柳素素心中一凜,皇上莫要受傷才是。抬眼,見太後也是一臉擔憂,不由的思緒更加混亂,現在全身被綁,動彈不得,除了等別無他法。卻說驛站這邊,得知崔太後和貴妃娘娘都不見了,宇文瑾大怒,太後和貴妃半夜被人擄走,可是天大的事情,也不能就這麼明著說出去,對二人的聲譽不好,只道是太後身邊的嬤嬤和丫鬟失蹤,趕緊派人去找。到底是經過皇上親自訓練過的御林軍,找人的效率不錯,這會兒已經有人來報,城西的破廟中發現可疑人物,只是那邊防備甚嚴,未敢打草驚蛇。宇文瑾聞言,眉頭都沒皺,趕緊領人過去了。一旁侍立的高公公,嘴角動了動,想勸皇帝龍體為重,萬不可輕易冒險,只是見皇上火急火燎的樣子,終是沒有張開口,只得小心的跟著皇帝走,這會兒勸什麼都是沒有用的。且說城西破廟之中,柳素素同崔太後听完二人對話,心中焦躁不安。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就見那二人倏地起身,握緊手中的寶劍,柳素素心猛地一提,莫不是皇上的人已經尋著她和太後娘娘了?不過一會兒,就見一年歲稍比宇文瑾大的男子領著不少人馬進了廟,先前將她和太後擄來的二人忙跪下叩頭道︰「拜見少主子!」柳素素心跳加快了幾個節拍,皇上尚且在倉州之中,他們就不怕皇上派人過來?那男子贊賞的點點頭,道︰「做得很好!」而崔太後再看見那男子的瞬間,眼楮一瞪,眸中竟是驚訝,說了兩句話,卻應嘴被堵住而哼了兩聲……那男子聞聲冷冷的掃了一眼崔太後,沒有放在眼里,徑自走到柳素素面前,打量了兩眼,徐徐搖頭道︰「長得不錯,只是可惜了點,一朵鮮花擦在牛糞上了。」柳素素將臉撇向一邊,這男子對她的相貌,雖說只有單純的欣賞,可他的眼中透出濃濃的危險,更別說在提及宇文瑾時眼中的恨意。崔太後聞言心中更是不滿,什麼一定鮮花插在牛糞上,听他的語氣,貴妃是鮮花,而最讓她驕傲的皇帝豈不是……想到這兒,狠狠的瞪了兩眼那位男子。那男子見狀轉身淡笑著對崔太後道︰「怎麼了,才剛剛說你兒子一句這就不滿了,待會兒若是讓你兒子死在你面前你豈不是要跳腳,平素里淡定的太後去哪兒了?」崔太後努力的掙扎了幾下,嘴里不斷的哼著。那男子慢條斯理的看了兩眼,勾唇道︰「看來太後娘娘有話要說,佷兒是個孝順的人,可不能讓太後娘娘著急了,不過,娘娘,佷兒是個仁義的人,您可不能對佷兒不仁不義,若是您開口大喊,可休怪佷兒無情了。」說罷,對著身邊的隨侍道︰「讓太後娘娘說話,順便也將貴妃口中的取下,想來貴妃娘娘應該也是個知趣的。」待口中的布條被拿掉,崔太後深吸了口氣,冷哼一聲︰「宇文現,說來哀家和皇上對你父子一直不薄,你們緣何以冤報德,真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宇文現不屑的看了眼崔太後,又道︰「說的不唱的好听,這皇位本就該是父王的,你們搶了皇位還在這邊假惺惺的說甚待我父子不薄,真是不要臉。」「休得胡說,當年太宗皇帝的聖旨上可是清清楚楚的寫明的是先皇繼承皇位,先皇繼位乃是名正言順!」崔太後喝道。「是嗎?誰知道那聖旨是不是先皇假造的,當年太子可是父王!」宇文現眼中閃現怒意。「你……你……」崔太後氣悶,這寧王父子都是強詞奪理之人,當年寧王為太宗皇帝的嫡長子,自打出聲就得萬千寵愛,性子被先皇後嬌慣的蠻橫無理,不過先皇後是個有手段的,寧王那些荒唐事情被她遮掩的很好,從未傳到太宗皇帝那兒去,只怨寧王太不爭氣,居然在太宗皇帝最為重視的鑿河工程上動手,私貪了不少銀兩,太宗皇帝大怒,活活被他起倒,臨死前將詔書給改了,令先皇繼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