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臭男人啊,淺淺,爹地偷吃,今天被我抓到了。」池一恆對著他做了個鬼臉,然後將手機拿出來找到相冊,坐到季含淺旁邊,把手機遞到她眼前。
「那是誤會,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怕季含淺真的給誤會了什麼,池雅紀趕緊坐過來解釋。
季含淺沒理會他,只是看著兒子手里那火熱的照片,看了一會兒,將視線轉向了池雅紀,眨了眨眼楮,「嘿誒……和你挺配的,哪家的千金?」
一听到她這種平靜的不能在平靜的語氣,池雅紀就滿身不舒服,嘴角抽動了幾下,低吼道︰「配什麼配,都說是誤會。」
季含淺不听他的解釋,看向兒子認真的叮囑道︰「一恆,以後看到這種畫面別拍照了,最好回避,不然會長針眼的。」
「會長針眼嗎,什麼是針眼。」池一恆現在可向一個正常的五歲孩子了,一臉天真的看著自己媽咪。
「嗯……針眼就是看了不該看的東西,眼楮會爛掉。」季含淺想了想,給了兒子一個很準確的答案。
卻沒看到,坐在她旁邊的池雅紀一張臉都快黑成炭了,嘴角不住的在抽動。
「哇,好可怕,我會不會長針眼啊,都怪爹地,嗚嗚嗚。」小家伙立刻捂住了自己的眼楮,假裝害怕的嗚咽起來。
「長什麼長,你們母子給我夠了!」暴君終于忍不住發飆了,一只手捏住小的那個的耳朵,一只手捏住大的那個的臉蛋。
「淺淺,暴君對我動粗。」耳朵人給扯住了,池一恆嗚咽的更大聲。
「他也對我動粗。」季含淺指了指捏住她臉蛋的手,很是無力的回道。
「暴君只知道欺負我們母子,就喜歡外面的女人,淺淺我們去投奔練遙吧。」小家伙還真演上演了,一把淚的說道。
「池雅紀你放手啦,一恆的耳朵都被你捏紅了。」看到兒子的耳朵還真被丈夫給捏紅了,季含淺正經起來,扯開池雅紀的手,心疼的說道。
池雅紀嘆了口氣,將兒子抱到了懷里,然後一只手握住季含淺的手,「是你們兩母子常常合起來欺負我,我還一點沒辦法都沒有。」
是啊,一個是他心愛的女人,一個是他疼愛的兒子,他哪里舍得對他們動粗,哪里舍得罵他們。
也是,從前起,他就對身邊的這個女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愛生氣,生氣的時候也是沉默不語,有時候他甚至不知道她在生什麼氣,連要去怎麼哄都不知道。
這一點,兒子也是一樣,每次惹她生氣了,任憑兒子在她面前怎麼逗她,她都不說話。然後過不了多久,又好了。
「我們那里欺負你了,明明是你時不時的都在炸毛。」池一恆撇著嘴說道,說的時候還不忘詢問自己媽咪。
「兒子說的有理。」季含淺點點頭,臉上卻滿是幸福的笑容。
每次一家三口坐在一起的時候,不管是小打小鬧還是聊天,她都感覺到莫大的幸福和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