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城以前沒做一件像樣的事是真,可那次他卻讓我們刮目相看,雖然吃了不少苦頭,可他是我的好兒子!」葉爸爸的臉色比較沉重,表情像蒙了一層冰,聲音醇厚,「小依嫁給你那天,臨城喝醉了酒跑回家跟我們鬧,說不該把妹妹嫁出去,那天我們才知道他一直知道小依不是我們家的孩子。」
這些事情太過深,如果不是他主動說出來,外人一般很難查到。
易宇風的腳步瞬間停住,葉爸爸伸手拍了拍他的肩,繼續前行。
「您放心,我盡最大努力照顧她。」
她萬分得意。
她的意思是要他叫的好听給她戰斗力好讓她更有精力戰斗他!
看男人的表情,雖然她穿著衣服,可效果與她沒穿衣服是相同的。
那種痛苦她很清楚,多數出自于身體的愉悅,那種極致的快樂會讓人本能發出那種類似感冒發燒那般的低吟聲。
「小動物就小動物!」她吸了吸氣,抬起頭,看著他英俊的輪廓,眯著眼,聲音慵懶,「我們是不是該睡覺了?」
「宇風,我想看你染紅頭發……」她無聊的伸手,將他召過來後,揪著他一縷黑發調戲開口。
「不要殺豬那樣的叫。」她聲音性感的在他耳邊回蕩,「要婉轉曲回的那種,要能勾起人戰斗力的那種!」
他轉過身來,那神清氣爽的模樣,叫人喜歡。
「是不是很想看紅頭發?」他溫柔的握著她的小手,聲音低低的問。
前面說過,易宇風喜歡直發。
她似乎睡著了……她這是在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他叫的多催眠麼?
精壯的窄腰是一個分水嶺,上面給她安全感,下面給她……充實感!
听了他的話,她有點不敢相信。
「你穿成這樣在我面前蹦……」他啞啞的聲音十分魅惑勾人,將她直接抱尚了床,一手關了燈,徹底暗下來後,她一手將內衣扣到了他臉上,聲音戛然而止。
「讓你嘗嘗痛的滋味!不準反抗!」
「還想干什麼?」他掛了電話後專心與她聊天。
「唔呼……」男人發出了一聲倒抽冷氣的聲音,緊接著,吼聲襲來,「溫柔點!」
「……還是關燈了做比較有感覺。」那樣,他就能穩穩妥妥的收起自己斯文的表皮,變身大灰狼,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
做頭發不像買衣服,花的時間會相對長一點,在葉藍依做頭發的時候,他便一直在听電話,也沒避諱她,開口的時間比較少,大多是听別人匯報。
並且不準要保鏢跟著。
「不關燈!」她焦急的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小手不知道在後背干什麼。
不知道他在哪兒弄了條緊身小內內,穿在他身上,那立體感,讓人暈眩。
她輕輕的哼了哼,身體軟綿綿的。
「給你看看新衣服而已,這麼經不起you惑,哼!動物動物!」
翌日一早,當她緩緩的睜開眼楮,男人已經穿戴整齊,正準備出臥室。
「再也不敢了!」她眨著水盈盈的亮眸,舉手投降,他冷毅的眸子看著她,腳下的動作停下,她突然笑了開,「我們來滾滾玩玩……」
她點了點頭,「你去洗手間的時候買的。」
「看你懶洋洋的,想叫我給你穿衣服洗臉刷牙順便喂你吃早餐再把你抱到公司,是嗎?」
「沒洗澡呢!放開放開!」她一手甩著紅色的內衣,樣子十分滑稽,「勒的人家不能呼吸了,快松開啊!」
她嫁給自己後並沒有得到很好的保護。
「不要!」尖聲細膩清脆,是她的聲音。
伸出了五根手指。
如果易宇風高超的腦細胞沒理解錯誤的話,她的意思很可能是——M、L。
「之所以怕小依知道,主要是後來她親生父母到處尋找,我們知道了卻沒有將她還回去,怕她心里有疙瘩,從小她的心里就不能裝事,她太單純了。」
難得他女人喜歡重口味的。
他有些擔心大白兔跳出來時,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性。
「銷售部就銷售部,在哪兒不是做。」這話听著還挺有志氣的,不過很快,她葉藍依的本性便出來了,看著他甜甜的笑,呃,陰謀的前兆,「你罩著我唄!」
根本就不是這樣,她只是喊他一下而已。
兩人不是挨著坐著的,而是對立面。
「啊……」她捂著臉,眼楮撲閃撲閃的眨著,似乎在猶豫要不要看。
易宇風雙手撐著上半身,眼楮有些毒辣的看著她豐腴卻曲線姣好的身型,冷淡的回,「漂亮。」
為了激起她的興致,他十分賣力。
幾秒後,她的回答傳來。
「你讓我以什麼身份去你公司上班?」
並且如她所願,輕輕叫了起來。
當她的聲音高過他的聲音時,他體內的大男子主義也被她壓下。
這對于一個要養孩子的女人來說,有這麼多存款是很不錯的好不好?都是她的血汗錢吶!
「先去洗澡。」他雙手將她提了起來,抱著她就往浴室走。
她的新造型十分適合她的鵝蛋臉……其實是她那張漂亮到罕有的小臉無論什麼造型都好看,比如她的頭發全部束起來,露出干淨的五官,依然是吸引人的。
「洗澡了沒有?」
「好好給我感覺,我盡量……叫。」
「老公,你為什麼不叫出聲來?」她在他身上輕輕的動著,聲音低淺,含著氤氳的熱汽噴薄在他臉頰上。
他一陣怒吼,果真如野獸嘶鳴一般威力巨大。
一說這個,她便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因為從沒有女人敢質疑他的床上能力。
Oh……god!
跟易宇風比工資,丫頭,你真可愛。
她立刻小聲開口,「那會兒洗了呢!」
菜買回來後,沒有讓易宇風進廚房,葉爸爸和葉媽媽下廚,他倆在一邊坐著。
對于媳婦,易宇風的思想還是比較傳統的,從一而終是必須的,並且穿著打扮必須端莊。
一點睡意也沒有,雖然身體十分困倦。
「明天開始,跟我去公司,還是去你熟悉的銷售部,歸屬于我管。」他如此一來,就是要她身兼兩職,又做秘書,又做銷售,回家再次身兼兩職,做他妻子,做他兒子他媽。
她拿了前扣式內衣便從他腿上爬了起來,「那小姐也不跟人家說,害我以為它就是沒扣子的……」
並且那懷疑的眼神將她打擊的不想起床了。
這種問題都拿出來問,他雙頰如火燒一般。
「還行。」他深眸一眨,淡淡吐出這句話來。
易宇風不用腦子也知道,她的高工資是傅名彥給的感情價。
「難道你不是小動物嗎?你要敢說不是,就不要抱著我這個動物!」
聲音很溫柔,並且有一種暖洋洋的依賴感。
打算好好叫給她听。
她赧然的紅了臉,雙手慢慢的移到了後面,看樣子是打算听他的話。
「葉藍依,听說你替傅名彥賺了不少錢。」
她媚媚的一笑,雙手背在後腰上,饒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後去了浴室。
他突然對她的小金庫感興趣起來。
「小依是個很單純的孩子,她是我和妻子去旅游時撿到的,當時她還特別小,我們抱回來後告訴臨城這是他的親妹妹,臨城小,相信了……臨城雖然經常欺負她,可他就是這樣的性子,越是喜歡越愛欺負,直到唐思情找上門來,我不知道唐思情是怎麼知道小依的身世。」
兒給天爸。現在是大晚上,他半羅著躺在床上,她卻一套套新衣服試給他看。
想累死她!絕對是這樣!
她一手摁著頭發,一面嚴肅的問他。
這跟拿起磚砸自己腳差不多的意思,唯一不同的是,拿磚會腳疼,他叫會……蛋疼!
而葉藍依是個比較注重自己感覺的人,很快,她就發現了不同。
「葉臨城為了葉藍依,所以鑽了唐思情的圈套,而這些,葉藍依都不知道,她甚至一直怨恨他。」
他的那條招風緊身小褲褲就是邪惡的化身,將她純潔無比的思想拉向了不歸路。
在陽光下才能清晰的看出染了紅色。
一般情況下,他都是比較內斂的,不愛多話,給外人的印象比較冷酷。
于是他越來越激動,叫的也越來越歡。
新房里的床沒有KINGsize大,她穿著睡衣在床上滾了幾下,再次睜開眼時,男人出現了!
心情莫名的好,因為昨晚得到了滿足。
「漂不漂亮?!」她雙手叉腰,肩頭往里縮,胸前赫然露出了能夾死蒼蠅的溝!
前期工作大多是傅名彥已經談的差不多了才將客戶給她,她只需要陪吃飯,然後簡單的將他們已經談好的再復述一遍,確定下來後簽合同就OK了。
從葉家回家後,易宇風能感受到,她的心情愉快了不少,好像回到了以前的狀態,不是有句話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嗎?本性確實難移。
她穿漂亮衣服的時候,他說還行,現在不穿衣服就漂亮了!
驚訝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她卻快速的從他身體上離開。
那緊實的肌肉那寬厚的胸膛無不象征著野蠻的力量!
不管什麼事,她都不該騙他。
「漂亮嗎?」她沒有看鏡子,而是對著他問。
從離開家開始,他便變了一個人,葉藍依忙著照鏡子,雖然感受到了他細微的變化。
「存款幾位數了?」
仿佛只是為了弄醒他。
他如她剛才一樣,雙手撐腰,一覽無余的展現著他陽剛的男性身體。
「似乎,」他端起水杯,看著她嫣紅的臉頰,淺淺的抿了一口,繼續,「也不高。」
「嗯?」易宇風不解的盯著她表情不安的臉。
滾燙著、忐忑著。
頭發有些蓬蓬的,臉上的淡妝還算得體。
看來,他還是小看了唐思情。
「好說,只要你听話。」
「嗯,我工資好高的!」
有一種閃亮登場的感覺。
他站起身,一把將她拉到了自己懷里,抱住。
你不跟人家說你沒腦子,別人就以為你有腦子呀小妞兒!
不止如此,還媚眼如絲的望著他。
「你的工作已經在你跟我回家之後結束了。」他理性的告訴她。
頓時,葉藍依敗給了他。
因為明天去上班,所以買的衣服以職業裝為主,但又不是死板的職業套裝。
男人窒息般的沉默了幾秒後,清了清嗓子。
于是最後的結果綜合了一下,只在耳際卷了一下,那還是給足了她面子才卷的。
「只要我繼續努力,他肯定會給我加工資。」她說的信心滿滿。
「我不熟悉銷售部,不熟悉銷售……」她實在不願意跟他說實話,她那個金牌銷售,她這匹黑馬是怎麼跑出來的!
「Ane,給她染紅色。」
只開了一盞暈黃的水晶吊燈,整個臥室籠罩在一股特殊的曖昧氣氛下,易宇風微微閉著眼,身體放松,面色平靜的有些冷淡,卻是他最平常的表情。
易宇風的悟性絕對高。
「嗯,明天去買張大床來,好好滾……」他的臉頰染上了醉人的紅暈,抱著她回到了床上,關了燈後,她小小的歡呼了聲,黑暗中,她第一時間對著他的緊身小內內下了手。
雖然頭發不長,但她還是堅持要燙,因為卷頭發可以不用梳子。
就在他修長的手臂準備關掉燈時,她秒速跳到了床上,弓著身子,把光潔白希的後背對著他,「怎麼月兌下來?沒找到扣子……」
給她染紅發,算是給她一點小福利。
「該死的你消停會兒!」男人忍著極端的快樂和痛苦對她大喝出聲。
顯然,男人比她這個女人有經驗多了,冷冷的睨了她後背一眼,然後用力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大掌在她下胸圍處動了幾下,開了!
「哈哈……」男人爽朗恣意的笑聲那麼猖狂,「好好看看你男人的身體,看有沒有資本和動物相比……手拿開!」
易宇風不敢相信的伸手模了模她熟悉的臉。
男人被壓在身下與女人被壓在身下的反應是截然不同的。
看他生氣的繃著俊臉,她隱約有種接下來會有好戲的預感。
豐盈在他眼皮子底下漾開,熱血沸騰。
他驀地睜開眼楮,「你……」
說他經不起you惑可以不予追究,竟然敢侮辱他!
引誘他!紅果果的引誘!
男人就喜歡刺激……不知道自己叫出來會不會刺激自己?
有些事情是原則問題,不能退讓。
她的動作越來越慢,于是乎,他翻了個身。
她好像真的是為了試探他來著。
「今天買的內衣?」他看著她身上火紅的內衣,聲音有些性感的沙啞。
她太不知道玩火的後果了!
她眯著眼,秀氣的臉上洋溢的笑容靜止下來。
「嗯,不錯。」他繼續夸,「貼身衣物洗一遍了再穿,快月兌下來。」
跟著傅名彥多美滋滋,她是中了什麼邪乖乖的跟著易宇風回家了,存心找他虐待!
「那你剛才騙我!」雖然他聞到了她身上的沐浴露香味,可她說她沒洗,于是他信了她。
「宇風……」女人有時候就是想象力比較豐富。zVXC。
剛才只是汗水,在說完這句話後,豆大的汗珠被刺激出來。
染的褐紅,介于黑色和紅色之間。
邪惡了!
他一句話沒停歇,說的那麼順口。
剛開始听到他的聲音,她還十分開心,獎勵似的在他臉頰上重重的親了幾下。
她happy的拉著他去商場,逛街,順便做頭發。
這句話……怎麼听著都像是在調戲她!
「宇風……」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轉折,感覺到聲音無與倫比的寂寞。
她是直接套上去的,所以這事兒難到她了!
男人還在為剛才的話置氣。
葉家父母如此寵愛她,易宇風感覺自己鼻尖酸酸的。
她卻很苦惱,「你一點兒聲音都不給我,我以為自己在和死人玩……你叫不叫叫不叫叫不叫……」後面無數個叫不叫,直到他叫出來她才罷口。
「難道我還不夠用力嗎?」她明明感受到了他身體的戰栗,可調皮的小手還是忍不住將他用力掐了一下。
就是那麼情不由衷,她一點點的挪到了他面前,雙手摟住了他的腰,跪著將頭靠在了他平坦緊實的月復部。
她撓了撓頭發後,坐了起來。
甚至能听到自己淒涼的回音。
于是乎,她微胖的身材根本不算缺陷,她不會給人骨感美,但給男人的吸引力比骨感來的更猛烈。
「躺好!」男人很快模黑下了床,將燈打開,對著她呵斥後,快步進了浴室。
男人的胸口快速的呼吸了幾下調整情緒。
就在他舒緩的即將進入睡眠狀態時,一陣馨香的熱汽噴薄而來,並伴著軟綿綿的身體。
感覺希望在頭上飄,她抿著唇頭如搗蒜,期盼的很。
當她換上米色的襯衣和一步裙,氣質立刻上升。
灼熱的唇瓣滑上他滿是汗水的臉頰,看不清他的模樣,卻能听見他低低的痛苦喘息。
「呃等等。」她在後面解了四五秒後,他開口打斷了她的動作,「先關燈。」
滑女敕的肌膚相親給人一種慢慢的幸福感。
從沒有女人敢問他如此大膽的問題!
那強悍的穿透力震的她听話的拿開了手。
「沒什麼。」她垂下了眼瞼,有點低落。
戰斗力……男人突然感覺後背驚起了一層冷汗。
男人啊男人,要不要這麼流氓的徹底!
……
如此神聖的活動在她那兒就是滾來滾去的玩玩!
關于這個問題,他沒鄭重想過。
「順其自然。」他看了眼時間,回答。
「如果別人問我咱倆什麼關系,給個官方回答。」她空降進公司,必定會有人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