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宇風發誓!如果真知道她是為了他的鑽石才苦苦的跟他演戲,他絕不會這麼輕易的松口!
她開心的一下子竄了起來,雖然沒笑出聲,可掛著淚的臉龐明顯是漾出了笑容,兩只小手將他手掌心的鑽石拿到了自己手里。
對著他傻傻的笑,那麼讓人哭笑不得。
「葉臨城你他媽的!」葉藍依從來不會自己忍著窩囊氣,不發泄出來頭皮都是麻的,「今天不砸死你老子心里不爽!」
如果葉藍依手里拿著一塊磚,葉臨城百分百要躲的,可鑽石就不一樣了。
當葉藍依將那顆鑽石最後砸到唐思情腦門上時,易宇風長長的吁了口氣。
就因為她噱頭喊開了,是對著葉臨城的,所以唐思情怔怔的站在原地,沒想到最後那鑽石猛的朝自己飛了過來,躲閃不及。
易宇風算是長了見識,見過殲人,沒見過他老婆這麼殲詐的。
忍著內心激烈的情緒,快步走進去將她拉了出來。
那無價的寶貝跟她比起來,似乎是差了一點靈氣。
當時她的細高跟死命的在葉臨城腳上踩啊,趁著葉臨城安撫唐思情的時候。
將她送回家,請來一名高級保姆照顧她,然後他出門了。
她什麼也沒問,他也什麼都沒說。
葉藍依主要是太累了,折騰了一天,人十分困倦。
躺在沙發里便不願意挪動身體。
某高級club里,燈光迷離,不失高雅的格調,不像一般的pub,嘈雜而擁擠。
易宇風抿著唇,手指間握著一瓶上好的拉菲,眼神十分幽黯,在一閃而過的光影間,更加懾人心魄。
襯衣的領子敞開著,袖口也往上卷了一圈。
「你對那個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好。」坐在他身邊的男人將他手間的酒瓶拿過,低低的戲謔,「我花高價在你這兒買個次貨,最好的鑽石被你女人當石頭砸了也沒見你舍不得。」
傅名彥本來一手持著高腳杯,最後卻拿著酒瓶直接喝了起來。
「少說風涼話。」易宇風一手揉了揉太陽穴後對著身後的陳北做了個手勢,「拿酒來。」
「不醉都搞不贏那女人,你就不怕喝醉了你女人把你賣咯?」傅名彥戲謔出聲後玩味般的揚起了嘴角,起身朝酒吧吧台走去。
等他再回來,手上拿了四瓶拉菲拉圖。
易宇風淡淡的抬起眸子,對著他的一臉笑意,詰問,「你想灌醉我?」
「灌醉你是一回事,我想看你女人的反應。」傅名彥不可謂不邪惡,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也不怕易宇風生氣。
「能有什麼反應?」易宇風看著自己酒杯里紅色的液體,內心升起一抹自己也看不懂的情愫,「她成了我體內的毒蟲,想弄死她,又發現似乎喜歡她。」
這是易宇風三十年來第一次說自己喜歡一個女人。
以前或許也有過喜歡的,但都沒有這麼濃烈到說出口。
「可愛的毒蟲。」傅名彥的眼楮盯著舞台上唱情歌的女人,成熟的臉上帶著風流的溢彩,「她也很漂亮。」
「你就沒想過找個女人結婚?」
「哈哈,宇風,看到你現在這樣,我還有什麼理由說服自己去結婚?」
傅名彥笑的眉眼深深,看不出真實情緒。
「你沒看到我痛並快樂著嗎?」易宇風傲然的眉峰擰著,俊逸的五官貴冑天成,昏暗的光線也擋不住他身上散發出的獨特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