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軒獨自一人離開了燕城,龍翔天等人找遍了燕城,然後在燕城周圍方圓百里仔細地搜索,也沒有發現程羽軒的蹤跡。
後來有人發現了吳衛與吳雷死在了荒漠之中,當他們趕到之後,看著兩人的慘死的模樣,都感覺到了震驚,如此犀利的劍傷,怕是只有那火雉劍可以辦到了。然而他們快速以小湖為中心,再次搜尋了方圓幾千里的範圍,結果依然沒有程羽軒的一點兒蛛絲馬跡。
「羽軒!」龍翔天緊緊地握著雙手,只見指甲都深入到了手心的肉中,鮮血淌淌流下。
「龍大哥!」秦夢兒擔心地看著龍翔天,怕他經不住程羽軒離去的打擊,輕輕地喊道。
「放心吧!羽軒兄弟吉人天相,而且這片地區能夠傷得了他的人寥寥無幾,你們就在燕城之中好好休養,待我查到了他的去向會馬上通知你們!」劉棟安慰兩人說道,此時他也感覺到程羽軒果然做什麼事都太過極端了。
就這樣,半年過去了,程羽軒依然沒有消息,而龍翔天與秦夢兒也在燕城呆了半年。
此時燕城東部又崛起了一個特別的勢力,名字叫做清風門,而門主正是劉棟。
據說這片土地就是當時風雲門與臥虎山莊爭奪的那片地,而今這里已經建起了一棟豪宅,不過讓人意外的是這清風門之內並沒有過多的士兵,只有十幾個下人,與一些熟悉的面孔。
「門主,我不服,沙漠北方那片樹林之中出現了一個怪人,我費勁千辛萬苦才救下了他們三人,他們竟然說是我殺害了他們的同伴,你不調查清楚就如此處置我實在是不公平!」只見一個士兵跪在地上,對著前方的男子憤憤地說道。
「小黑,你可知道為什麼我在幾個月前要成立清風門?」男子抬起頭,臉上一道醒目的刀疤本該襯托的他十分凶狠,但是此時看去卻讓人感覺仿佛見到了親人一般。
「屬下知道,因為以前風雲門與臥虎山莊的士兵們沒有了依靠,在街上流浪,經常做些傷天害理的事,門主也是無奈,這才收留了他們,並且教導他們痛改前非!」只見叫做小黑的男子看著眼前的眾人說道。
「既然你都知道,那麼你還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殺人償命,我勸你還是自行了斷吧!」一旁一個老者靜靜地說道。
「可是我沒有殺人啊!吳泰,你不要血口噴人!就因為前些r 子我揭發了你孫子吳勇在街上調戲良家婦女你就準備報復我是不是?」只見小黑急忙站起身來指著老者的鼻子罵道。
小黑的舉動頓時惹起了眾人的哄笑,的確如今的清風門與以往的門派並不一樣,這里沒有身份地位的高低之分,如衙門一般處理著燕城里大大小小的不平之事,但是那象征著七品縣官的劉棟卻與平常人一樣一點兒也沒有當官的架勢。
「放肆,你怎麼對我爹說話呢!」吳虎突然擋在吳泰面前,對著小黑怒喝道。
「唉!吳虎你別生氣,這麼長時間了你還沒習慣呢!小黑也只是逞逞口舌之快!我倒有點相信小黑所說的事情!」秦司微笑著當著和事老,沉思了一下說道。
「哦?秦司你倒是說說看?」劉棟轉身看著秦司問道。
「這龍兄弟與夢兒姑娘閉關才四個月,你們就把他們的另一個朋友都給忘了麼?」秦司略有所指地提醒道。
「什麼?你是說?」只見劉棟頓時壓抑不住情緒,湊到秦司面前激動地說道。
「別激動麼?我也是猜想而已,具體還要問小黑呢!」秦司嚇得退後了幾步,他可忍受不住劉棟那渾身散發出來的氣息。
「小黑,你快說,你見到的那個人長什麼樣?」劉棟緩了緩情緒,然後看著小黑認真地問道。
「這麼說門主是相信屬下的話了?」小黑疑惑地看著眾人,然後對著劉棟問道。
「別說廢話了!再嗦小心老子抽你,快說你見到的人到底長什麼樣?」劉棟點了點頭,他仔細的想了一下,的確燕城這里從來沒有听說過西北方那片樹林里有什麼怪物啊!
「屬下也沒見到啊!那天我到林里采藥準備積攢點兒功德,好讓r 子過的好一些,沒想到突然听到幾個人的求救聲,我趕過去只見三個人向著我跑了過來,他們身後有一個虛幻的人影拿著一把寶劍,看不清楚長什麼樣,一劍一個就將那三人後面的人全部五馬分尸了,我也被嚇得呆住了,然後渾身一哆嗦,趕緊帶著跑過來的三個人逃出了那片樹林!」小黑一邊說,一邊想著當時的情景,現在身體還有些顫抖。
「不對呀小黑,如果像你說的那樣,你怎麼可能沒事呢?並且你還能帶著三個普通人逃出來?」秦司疑惑地問道。
「屬下也不知道,只感覺那個人看到我之後就悄悄地離開了,好像是也害怕我吧?」小黑沒臉沒皮地說道。
「應該是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吧!對了,你看清楚他穿什麼衣服,手中的寶劍什麼樣沒有?」劉棟想了想,隨即說道。
「沒看清,當時把我嚇得尿都快撒出來了,哪還有心情去看他長什麼樣啊!不過他手中的劍冒著橙s 的火焰,這我可以肯定!」小黑再仔細地想了想說道。
「吳虎,你去通知吳孟讓他想辦法聯系龍翔天與秦夢兒出關,就說有程兄弟的下落了!秦司,你去帶小黑救出來的三個人見我,我要確定一件事!」劉棟凝重地對著他們說道。
「可是?小黑將那三個人帶回來以後,他們就說了一句是小黑殺了他們的同伴,然後就昏過去了!怎麼帶過來啊?」秦司為難地說道。
「你個豬腦袋,以前那麼聰明,這些r 子怎麼變得這麼蠢了?昏過去就找人抬過來啊!」吳泰鄙視地說道。
「哼!等我閨女下次回來非要讓她好好教訓教訓吳孟!」秦司吹著胡子生氣地罵道。
「切,你那閨女敢對他未來丈夫的爺爺不敬麼?」吳泰歪著頭笑罵道。
「好了,快去辦吧!」劉棟阻止了幾人的爭吵,隨即一揮手,眾人紛紛都退去了。
堂中只剩下他一人了,他眉頭緊鎖地望著西北方,靜靜地說道,「程兄弟,已經過了半年,你還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