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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二章 守豬待兔

()「靠,偶說黃書,你也太客氣了。」這種結局在可以說是意料之中,也可以說來之不易,柳無翼自家人知自家事,但是面子還是要給項梁的,于是也相對恭敬地抱了下拳。

其實心里面也是暗叫僥幸,這要不是自小基礎打的扎實,在剛開竅的時候就模到了空間屬x ng的邊兒,估計今天指不定在不用內力的情況下讓項梁怎麼虐呢!

如果說,項梁只用普通的招式,面對面的一招一式的和柳無翼肉搏,在條件的束縛下,以柳無翼的水平在項梁手里最多也就撐個一百多招。

但是,為了取得勝利,項梁在情急之下用出了絕招,試圖以壓縮空間的方式向柳無翼發動了進攻,也恰恰因為這樣,剛好觸發了柳無翼自身的空間防御能力。

也正是這樣,使得柳無翼看起來象是看穿了項梁招式中的空隙一般,硬生生的從項梁的指掌縫隙中逃了出去,迫得項梁不得不拱手認輸。

當然了,真要是單憑真正實力,就算是現在只能發揮出十分之一左右的力量,那虐項梁也一樣和吃菜差不多,可是在自縛手腳之後,再加上沒有料到這個星球上的英雄的戰斗指數這麼變態,和以前所遇到的所謂的勇者級別根本不成比例,柳無翼今天還真是差點栽了這個莫名的大跟頭。

架是打完了,或者說是切磋完了,雙方都可謂是豪爽的人,接下來又重新回到大廳里落座進行了一番簡短的交流,項梁在命項莊隆重的盛情款待柳無翼等無恥小隊的人以後就告辭了。

必竟表面上項梁是一位黃書,位高權重,可是這次也是為了探听消息而來,說白了也只是個跑腿兒的,在獲得真實情況之後,還要向當朝的天子進行稟報,在聖旨下達之前,項梁也不敢過于在此久留。

對于官場上的事柳無翼等人雖然不太了解,但是一伙人也都是人老成j ng的主兒,眼睫毛都是空的,在一番客氣之後也不多留,親自將項梁送到了驛站之外,必竟人家才是真正的地頭蛇,給足了項梁面子,雙方在和氣中散了場。

再一次回到大廳,也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了,已經緩過勁兒來的項莊就忙和了起來,不一會兒的工夫,山中走獸雲中雁,陸地牛羊海底鮮的就擺上了桌,美酒更是一壇一壇地搬了上來,對于這伙連皇叔都不給面子的祖宗可是費盡了心機地好好地伺候著,再加上有項梁的吩咐,項莊更是跟個孫子一樣跑前跑後的。

「項大人真是辛苦了,別再忙和了,趕緊坐下來,大家一起喝上一杯。」在柳無翼的授意下,酒過三巡的刑剛一把拉住跑前跑後的項莊,不由分說就摁到了座位上,二話不說就強行給項莊先灌了一大碗。

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刑剛後邊接下來是陳念憶,陳念憶也不強灌,而是當著項莊的面自己干了一碗,碗口朝下地看著項莊。

面對這位前輩大人,項莊萬般無奈,只得顫抖著雙手,喝美酒象是喝中藥一樣地干了第二碗。

第二個喝完了,第三個人就站起來了,這一次換成侯士宗了,侯士宗別的不說,在喝酒上可是個實在人,也不多說,上來三碗酒見了底兒,還補充了一句什麼「初次見面,要整就整仨!」

在前輩高人的y n威下,驛丞項莊象喝毒藥一樣連干了三大碗,並且在酒力的慫恿下,很自覺得擺出了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等待著第四位前輩的登場。

能在這種地方當上驛丞,項莊也是個相當圓滑,久經事故的老手了,盡管不知道這伙先人前輩玩兒得什麼貓膩,但是也明白這里面有故事,至于喝酒嘛,項梁也是自認有著深厚的功底,再喝上個十幾二十碗也不在話下。

第四位出場的是姚天遠,上來一句話好懸沒讓項莊鑽桌子底下去︰「好,項大人真是個豪爽的人,來,咱們兩個干一壇!」

「這麼痛快,好,我也陪一壇,項大人別多喝,兩壇就夠了。」第四個還沒下場,搶在第五個的曲風也跟著拎了一壇酒站了起來,不說二話地一口氣灌了起來。

「痛快,項大人,我干了,就看你的了。」重重地放下酒壇,長出了一口氣兒的曲風笑眯眯地看著項莊,心里那真是一個痛快啊,上輩子喝一杯就幾乎到量,臉紅脖子粗的自己,這輩子一口氣干一壇,這簡直是天壤之別啊!

啊!看著同樣干了一壇的姚天遠,項莊真是y 哭無淚,這一壇酒差不多能裝二十幾碗,在不運功排出酒力的情況下已經是自己的極限了,連干兩壇,就算是皇叔項梁恐怕都受不了了。

可是不喝又擺明了不給兩位前輩面子,本就視死如歸的項莊也豁出去了,現在就真是兩壇毒藥擺在面前也只能喝個一干二淨︰「啥都不說了,喝!不喝是孫子!」

一仰脖,項莊就象是喝水一樣,連停都不停的兩壇酒就進了肚子,甩手扔掉手里的酒壇子,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醉眼朦朧的問道︰「喝,誰還喝,下,下官全都接著!」

「項大人真是個實在人,配服,配服。」身材最魁梧,看起來相當無害的謝如登笑眯眯地站起身來,慢慢地拎起三壇子酒,一字排開的擺在桌子上︰「咱們什麼都不說了,三壇子。」

「你,你,你,你行!」在酒j ng的作用下已經頭昏腦脹的項莊連前輩都不叫了,沖著謝如登伸出了大拇指,連晃了兩下︰「算你狠,我,我••••••」話沒說完就一頭栽到了桌子下面。

「嘎,怎麼還沒有和我老人家就鑽到桌子底下去了!這也太不仗義了!」隨手打開酒壇子,還沒有來得及喝的謝如登一臉的不快,眼中卻飽含著笑意。

「來兩個人,送項大人回去休息,不然項大人會著涼的。」陳念憶拉了項慶莊一把,見真的沒有反應了,很是厚道的對著守在門外伺候進餐的兩個僕役喊了一聲。

等到項莊被幾名僕役七手八腳地抬走了,擺了三個大壇子酒卻動都沒有動地謝如登壓低了聲音問道︰「大哥,今天晚上有活動?」

四下里看了一下,在重新鄭重地確定大廳里沒有了人以後,柳無翼一邊喝著酒,一邊壓低了聲音將馬車下被塞進了東西的事情說了一遍,不過小心起見,並沒有將東西取出來讓大家看。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柳無翼總覺得這玩意兒散發著一種特殊的能量,既然自己能感覺的到,那麼其他人也一定有辦法可以進行感應,由其項梁還親自過來進行例行公式辦地詢問,更是引起柳無翼的j ng覺,所以,柳無翼很肯定,今天晚上一定會有事情要發生。

保險起見,那樣東西還是放在柳無翼自己的儲物空間里安全一起,至少那里能隔絕能量的傳播,其他人有什麼搜索的手段,柳無翼也會第一時間有所察覺。

事情說完了,大廳里出現了短時間的沉默,無恥小隊的人都默默地抽煙喝酒,以此來消化這件事情,必竟一行人糊里糊涂地掉落到這個星球上,也是因為和這種吸引自己的能量有所關聯,如今得到了其中的一件,也算是有所突破。

這就象是玩游戲一樣,這麼長時間了,局情終于有了新的進展,也稱得上是有所收獲了。

不過讓人有些頭疼的是,到目前為止,柳無翼還沒有琢磨出來這東西是做什麼用的,只能在短時間里確定這東西就象是游戲里的道具一樣,隨著時間的推移,在得到其它相關部件之後才能夠使用。

所不同的是,就算是游戲道具,在游戲里也有著一定的提示,現在柳無翼得到的信息也只是一件未知物品,或許會和自己等人將來能離開這個星球有關,或者會讓自己有著其他的發現。

總之,東西到了自己手里,其他知情人想要拿走?門兒都沒有,別說拿走,不將和這東西相關的部分交出來都不行。

「無翼哥哥,那我們今天晚上怎麼辦?」同樣最先有所察覺的小霜皺了下小鼻子問道。

「妮兒,你說想怎麼辦,偶就怎麼辦!」眯著雙眼,盯著小霜發育良好的胸部的柳無翼語帶雙關地說道。

咚,回應過來的是強有力的一腳,大家只覺得人影一閃,坐在大廳zh ngy ng的柳無翼就直接出現在了院落的zh ngy ng,優美的向大家展示了一個向後平沙落雁式。

然後一聲「去死!」的聲音才從大廳里飛了出來,嚇得在大廳周圍靜听召喚的僕役人抱頭鼠竄。

「靠,現在是長本事了,敢一腳把偶老人家給踢出來了。」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的柳無翼一點兒也沒有尷尬的樣子,隨意地拍了拍身上的土,一步三晃地回到大廳,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若無其事地喝了杯喝說︰「不願意就不願意,直接說不就行了,偶知道你臉皮兒薄,這麼著,等你願意的時候,私底下交流交流總該可以了!」

「你••••••!」雖然是老夫老妻了,可是來到這個世界幾十年下來,柳無翼始終只是沾這對姐妹的小便宜,就算是說話也並不象這次一樣這般的露骨,私下里也不會提出這種問題,今天來上這麼一句,可謂是有些破天荒了,這不由得讓小霜在羞澀之余,緊緊地盯著柳無翼看上一眼。

「想姐姐了?」看著柳無翼那深邃的眼神,知夫莫若妻的小霜還是看到了柳無翼內心的世界。

「廢話,偶老人家也是人,是人就會有感情。」一仰脖,干了一大碗酒的柳無翼甩了甩頭,臉上笑著,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絲的苦意,隨即又甩了甩頭,又干了一碗酒,平靜了一下說道︰「好了,好了,不管那麼多了,大家該吃吃,該喝喝,跑了好幾天了,今天晚上該干什麼干什麼去。」

「該干什麼干什麼去?那我們今天晚上就不安排一下了?」湊到近前的謝如登一時之間沒有反過味兒來,瞪大了一雙小眼楮問道。

「當然有安排了。」看上去喝得有些醉眼迷離的柳無翼貼近謝如登的耳邊,拍著肩膀小聲說道︰「四個字,守豬待兔。」

說完起身,在小霜的攙扶下,晃晃蕩蕩地去找臥室休息去了。

「守株待兔?守什麼株?待什麼兔?一點兒具體的提示都沒有!」莫名其妙的謝如登看著柳無翼的背影小聲地嘟囔道。

「對,對,是守豬待兔,守豬待兔!」陳念憶,刑剛和曲風等人一臉猥瑣地笑著,輪番上前拍了拍謝如登的肩膀,一邊說著一邊走出了大廳,各自找房間休息去了。

「MLGBD,你們才是豬,你們全家都是豬!」到了這個份兒上要是還緩不過味兒來就真成了豬的謝如登一聲狂嚎,震驚的整個驛站都人心慌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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